第七十九章郁悶的某人
最近悠悠飛云覺得什么地方不太對勁。
說不出來是什么地方不太對勁,可是就是覺得不對勁。
云收雨散,激情過后,他靠在床頭上,點了一支煙,皺著眉頭想不出個頭緒來。
“在想什么嘛?”一路淺暮向晚給兩個人蓋好被子,溫溫柔柔的靠上他得胸口,青蔥一樣的手指在他得胸口畫著圈圈,一臉的潮紅,聲音微微的有些嘶啞,一看就是剛剛做過什么事情。
“沒什么。”悠悠飛云看著一路淺暮向晚,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開口,最后只要頹然的搖搖頭。
“還說沒有什么!”一路淺暮向晚撅起了嘴巴嬌嬌的哼了一聲,將一對雪白的軟肉朝著他得胸口揉去:“平時你可不是這樣的。”
“平時我怎么樣?”悠悠飛云見她那個樣子,也瞇起了眼睛,低低問著。
“哎呀,你討厭死了。這種事你還要問人家!”一路淺暮向晚一副嬌羞的樣子,往悠悠飛云的懷里鉆。
“小賤人。”悠悠飛云笑了起來:“欲求不滿的小賤人!”
“還不是你把人家弄成這樣的!”一路淺暮向晚也不生氣,反而愈發的嬌媚起來。
一路淺暮向晚滿足的靠在悠悠飛云的懷里,眼睛都舒服的閉起來了,連續兩場的激情讓她有些累了。
不過悠悠飛云卻沒有她那么輕松,他只是摟著一路淺暮向晚,腦子里卻在想著最近公會里的事情,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勁。當初他和黑夜白晝都拿出一筆錢創建了現在的大唐。一路走來也有5、6年了,才有了現在的輝煌。雖然和一路淺暮向晚的事情是對不起黑夜白晝,但是他不想一輩子都做那個倒霉蛋。
既然當初大家都出了錢,那么他一定要得到自己應有的那一份,包括女人也是這樣。雖然他一直都做得很小心,黑夜白晝也沒有起什么疑心,可是最近他就是覺得黑夜白晝似乎話里有話的樣子。
“晚晚,你有沒有覺得最近黑夜有沒有什么異常啊?”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什么頭緒,于是推醒了已經睡著的一路淺暮向晚。
“哪有什么異常,哎呀。你不要煩我睡覺嘛,人家剛才好累哦。”一路淺暮向晚正困著,突然被悠悠飛云弄醒,老大不高興,她嘟囔了一聲。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覺。
“你先不要睡,我是好好的問你,最近黑夜跟你說話有沒有什么不一樣?或者舉動有沒有什么不一樣?”悠悠飛云箭一路淺暮向晚又要睡覺。連連弄醒她。
“哪有什么不一樣。”一路淺暮向晚強打起精神,“還不是吃飯睡覺玩游戲,不過他上個禮拜說,我過生日得時候要帶我出去玩。”她打了一個呵欠。不過又看看悠悠飛云的臉色,連忙說:“我推掉了。我說要跟朋友一起過,嘿嘿,你要陪人家哦。”
悠悠飛云臉色陰晴不定,卻始終沒有表現出什么,過了好一會才說:“我覺得,他好像察覺到我們的事情了。”
這話真是將一路淺暮向晚的瞌睡全部嚇醒了,她猛地坐起來,一臉驚恐的看著悠悠飛云:“啊!你不要嚇我!”
悠悠飛云聽了一路淺暮向晚的話,倒是沒有馬上回答。只是他的表情變得很奇怪,盯著一路淺暮向晚的眼神似乎很疏遠。仿佛從來不認識這個女人一般。這樣的眼神讓一路淺暮向晚覺得有點毛毛的,她本來就因為剛才悠悠飛云的話很是擔心,現在在看著悠悠飛云這幅表情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一路淺暮向晚被悠悠飛云看得又驚又俱。抬手就推了他一把。
卻不想,這一把卻被悠悠飛云一下子捏住了她得手腕。悠悠飛云并不像是往天那般的溫柔。手上也用了些力,弄得一路淺暮向晚有些疼,她皺著眉毛嚷道:“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快點放開。”
她越是掙扎,而悠悠飛云就捏得越是緊,最終他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他緊緊的盯著一路淺暮向晚,一點也不放松,似乎要將她這樣生吞活剝下去才行。
悠悠飛云越是這樣一路淺暮向晚就越是覺得心生恐懼,她掙扎得也就越是厲害,忽然一瞬間,她覺得面前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真是可怕:“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她提高了一點聲音,甚至帶著一點哭腔。
悠悠飛云似乎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什么,他收斂了臉上那讓人覺得可怕得神色,放開了一路淺暮向晚,然后才淡淡的說:“你很怕黑夜?”
一路淺暮向晚抽回了自己的手腕子,她抬眼看了一眼悠悠飛云,似乎,剛才那個讓人心生懼意的人只是錯覺罷了。她一邊揉著一邊沒有好氣的白了悠悠飛云一眼,略略一頓才緩緩的說:“他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剛才表現的那么驚訝?”
一路淺暮向晚嘆了一口氣:“就算再不怕,他也是我名正言順的未婚夫,我們是見過雙方的家長,就連雙方的親戚也是認可的,要是讓他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我倒是不怕他會怎么樣,只怕我家里要翻天的。”
悠悠飛云沒有吭聲,過了半晌才說:“也是,到底你們才是名正言順,我和你是見不得光的。”
一路淺暮向晚知道悠悠飛云生氣了,連忙湊到他得跟前,笑靨如花的撒嬌:“哎呀,你干嘛在這個上面生氣,我現在不就在你身邊嗎?我現在不就在你跟前嗎?還有什么比這個更重要得?哪像我跟黑夜,說是未婚夫妻,可是我們十天半個月都見不上一面。”
悠悠飛云哼了哼鼻子:“那是你們沒有住在一起,要是住在一起的話,可不是天天見面?”
一路淺暮向晚瞇起了眼睛嘿嘿的笑:“怎么能住在一起呢?我媽可是教導我說,好女孩子,結婚前不能跟男人住一起的。”
“那你現在算什么?”
“哎呀,人家是你得小賤人嘛。”一路淺暮向晚只管媚笑,倒是絲毫看不出平日里那端莊羞怯的樣子。
悠悠飛云只是望著她笑了笑,沒有說話,心里多少有些悵然。要是自己現在能有黑夜白晝現在的成就,只怕,今天和一路淺暮向晚結婚得人就是自己吧。人的貪念只要一旦冒了出來,就再也不會隨便的消失,反而越來越銘心刻骨。悠悠飛云便是如此,越是這么想,就越是想要取而代之。
兩人又調笑了一陣子,一路淺暮向晚才又重新找到剛才的話題:“你剛才說,他察覺到我們的事情了?真的假的?你確認嗎?”
“沒有,我只是隱隱的有這種感覺罷了。”悠悠飛云搖搖頭,對于一路淺暮向晚來說,他并不想隱瞞什么,畢竟從現在來說,他們兩個可是捆在一條繩子上得螞蚱。
“哎呀,只是感覺的話,你就不要亂說好不好,嚇死個人了。”一路淺暮向晚這才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剛才悠悠飛云的話,其實真得是讓她心里面嚇了一大跳。
悠悠飛云停頓了一會,他又問:“你剛才說,黑夜要給你過生日?”
“嗯,我也說了,我推掉了,我要你陪我過。”
“你過去過生日得時候,黑夜有主動要求過要陪你過嘛?”悠悠飛云還是始終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可是有無法說清楚,只能從一些他感覺奇怪的地方問起來。
“沒有,他那個人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我讓他帶我去看看煙火,他說大晚上的不安全,別說主動陪我過生日了,今年也不知道抽什么風。”一路淺暮向晚哼了一聲:“我要讓他知道,他現在才想起了陪我,已經晚了!”
悠悠飛云的臉色卻變了變,他終于發現什么地方不大對勁了,于是連忙抓住一路淺暮向晚問:“他是什么時候跟你說要陪你過生日的!”
“一個多月以前吧,或者兩個月以前……”一路淺暮向晚偏著頭想了好一會,然后才嘆息:“我也不記得了,反正我對不上心的人說的話,歷來是記得不太清楚了。”
“你好好想一想,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得!”悠悠飛云看一路淺暮向晚得樣子急的滿頭都是火,只是讓她想想清楚。
一路淺暮向晚雖然喜歡撒嬌,但是看著悠悠飛云的樣子也不得不認真想起來。她想了一會,忽然驚叫起來:“啊,我想起來了!”
“什么時候!”
“你還記得那次我們去圍攻那個天天向上公會不?就是圍攻那天之后,沒過兩天他就跟我說了。”
悠悠飛云渾身一僵,想起那天的事情來。公子幽和黑夜白晝兩個人密語說了一會,然后黑夜白晝就黑著臉退了兵,雖然當時自己也很奇怪外加驚慌,為什么黑夜白晝會這么快退兵,怕是公子幽向他說了什么。但是黑夜白晝卻說,公子幽愿意用下一個副本的攻破視頻來作為退兵的條件。
黑夜白晝的解釋讓當初的悠悠飛云相信了,可是現在看來,黑夜白晝說不定是在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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