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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軍營-第一百六十三章 付出與回報
更新時間:2011-09-24  作者: 姜小群   本書關鍵詞: 現代言情 | 姜小群 | 重生之軍營 
正文如下:
當前位置:第一百六十三章付出與回報

第一百六十三章付出與回報

鄒衛國又看向計欣安吊著的胳膊,剛想要問,卻被計欣安先一步開口了。

“師傅,我知道你想問什么,現在已經沒事了,就是再養一養,你也不用擔心。”計欣安一見他的眼神便知道他想說什么,便笑著說道。

“好,那我就不問了,只要你沒事就好。”鄒衛國聽了她的話笑了起來,再怎么也還是個孩子,這一陣子應該是被煩的厲害了,“不過以后可不能做這種傻事了,不管怎么樣,還是自己的身體比較重要,只要你自己好,以后還有機會,可如果傷的重了,便再也沒有機會了。”

“師傅,這可不像是你說的話,我還以為你會表揚我呢。”計欣安也知道他關心自己,但卻笑著開起玩笑。

“是啊,我自己沒有做到的事卻要求你做。”鄒衛國苦笑了下。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你是真的關心我,只是您也應該知道,有些事情,是卻必須堅持的。”計欣安馬上解釋道。

“我知道,你對自己的理想很執著,但在你堅持的同時,一定要保重自己,不只為了你自己,還有你的父母,和關心你的人。”鄒衛國對于她的學習以及訓練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了,可卻擔心她過于執著,最后落得跟自己一樣的結果。

“師傅,我會記住的,你放心,我一定會在追求自己夢想的同時,保護好自己的。”計欣安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

鄒衛國見她點頭也滿意了些。

“不過師傅,想要更好的保護自己,就一定要有更強的能力,這些就是要師傅你的事了,你來這里當教官就一定要把一身本領都教給我,讓我以后也有能力保護自己。”計欣安笑著說道。

“你啊。”鄒衛國看著她的樣子,無奈的搖頭,“你放心,我既然是你師傅,當然會全心全意的教你,只要你能學的進,我就有得教。”

“那我一定爭取有一天能讓師傅教無可教。”計欣安卻一點也不怕。

鄒衛國看向鄒澤,“還有你小子,這回想不學都不行,我現在有的是時間,一定天天看著你。”

鄒澤無奈的說道,“我知道了。”

“這小子,還不耐煩了。”鄒衛國指著他看向計欣安。

鄒澤看他們的樣子,笑了下,“你們兩個是不是都不餓,我現在肚子可是抗議了。”

“對了,你們下午還要上課呢,走,吃飯去,鄒澤請客我們吃頓好的。”鄒衛國站了起來,準備出去。

“爸,你可太不厚道了,久別重逢竟讓我請客。”鄒澤一聽馬上又苦起了臉,這個老爸現在雖然不似以前的那么嚴厲了,動不動就對她吼,可現在這個樣是總是拿他開涮也有點受不了啊。

“你現在自己賺錢了,你不請誰請,難道要安安請,你也太沒有紳士風度了。”鄒衛國看向他,一付看不起他的樣子。

“我哪能讓安安請啊。”鄒澤下意識的反應道。

卻沒想到讓鄒衛國抓住了漏洞,“原來是只不想請我啊,哎,白養了你這么多年,竟連頓飯都舍不得給我吃。”

鄒澤頓時啞口無言,看來他這個老爸,還真的是變了。

計欣安看著這父子兩人開著玩笑,心里也是一陣感慨,曾幾何時,兩人一見面就冷眼相對,不肯給對方哪怕一個笑容,可現在竟也能像一對普通的父子一樣開起玩笑。

這樣的情景如果師母看到了,一定比她還高興。

“師傅,你快別逗他了,我們去吃飯吧。”計欣安笑著幫鄒澤解圍。

鄒衛國這才放過他,三人一起去吃午飯了。

他們并沒有去學校的食堂,一是久別重逢,總不能在食堂簡單的吃一頓,再一個去食堂難免碰到熟悉的人,看到他們在一起吃飯,還要一番解釋,或是引起誤會,所以還不如果出去。

學員本是不能出校,可總會有漏洞可鉆的,鄒衛國以教官的身分帶兩人出去,自然不是什么難事,所以門崗也沒有阻攔讓三人出去。

找了家離學校不遠的飯店,計欣安特別點了幾個鄒衛國愛吃的菜。

鄒衛國沒有辜負計欣安的好意,將幾個菜吃了個干凈,放下筷子還在感嘆,“看來這徒弟要比兒子強啊,鄒澤可能都不知道我愛吃什么。”

“我是女生嘛,當然要比他細心,可有的事卻是我做不了的,就得鄒澤來,師傅,他可是你兒子,您就別老為難他了。”計欣安笑了下說道。

“就是嘛,再說安安她那年照顧你,天天跟我媽一起做飯,當然知道你愛吃什么了。”鄒澤也反駁說道,他的確沒有計欣安細心,而且被與計欣安來比,他被比下來,也沒什么覺得得怎么樣。

“說這些有什么用,反正就是你不孝順。”鄒衛國一擺手道,接著吃起來。

“那您想讓我怎么做才叫孝順啊?”鄒澤無奈的問道。

“你要是孝順啊,就給我娶一個好兒媳婦回來。”鄒衛國說著還看了計欣安一眼,“最好像安安這樣的。”

鄒澤聽了卻笑的開心了,“這個我愿意聽,而且一定會努力。”

計欣安看著兩人竟拿她開起了玩笑,翻了個白眼。

雖然被開了玩笑,但計欣安心中也沒有生氣,師傅能來這里她真的發自內心的高興。

后來她又知道,師傅竟只是教他們一個班的學員,而且還不止只是射擊的這個科目,還有其他幾項與軍事有關的科目,基本上計欣安班級的他所有能教的科目都沒有放過。

計欣安聽到這個消息后便知道了,鄒衛國來這里除了那些不得以的原因外,另一個最重要的原因便是為了他們兩個了,一定是他不放心自己和鄒澤,或是想能借這個機會教授他們。

此時心中便暗下決心,就算是為了師傅,她這四年也一定要努力,至少不要讓師傅失望。

吃了飯,計欣安與鄒澤便回去上他們的課去了。

鄒衛國的到來,除了讓他們的軍事訓練比其他班更嚴厲、更正規化之外便也沒有什么其他的不同,在訓練時依舊對他二人沒有任何照顧,甚至更加嚴格。

連其他的學員都出了鄒衛國對他們二人的不同,當然是這個不同卻是與溫柔相似。

陸紫嫣他們甚至私底下跟計欣安開玩笑,“安安,這才走了個溫柔就又來了一個鄒衛國,你的命也夠苦的了。”

“你懂什么啊,這是因為安安優秀,所以教官們都很看重她,所以才要磨礪她,不是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嚴婷婷笑著說道。

“難道這對安安特別的刁難,還是對她了不成?”陸紫嫣卻不信的說道。

“那是當然了,不止計欣安,還有鄒澤,這些都是對他們的特別照顧。”駱家宜卻突然說道,“我爸就是這個樣子,越看重的兵,訓的越是狠。”

陸紫嫣這才相信。

不管他們如何說,計欣安心里卻是知道鄒衛國的苦心,所以對這些更是不可能抱怨。

而之前擔心新來的教官,是否能比得上溫柔,這個想法也完全多余了,鄒衛國教的許多東西比溫柔不止強了一點半點的,讓計欣安佩服之余,卻更加的努力了。

但她也并沒有否定了溫柔的成績,軍訓三個月溫柔對她的幫助有多大,她心里是清楚的,所以溫柔也算是她生命中的一個貴人。

她沒有忘記自己軍校的第一個教官,而另一邊,溫柔卻也沒有忘了這個她很看重的學員。

這天晚上,鄒澤去信箱取信,回來的時候扔給計欣安一封,“誰來的信啊,直接打個電話不就行了,還寫什么信?”

計欣安看了看信封,這字跡不是很熟悉,“我也不認識。”說著打開,看了起來。

看著這封信,計欣安不禁有些驚喜,“是溫教官的信。”她沒有想到溫柔竟會給她寫信,便馬上看了起來。

“她還真是看重你,都走了這么久了還惦記你呢,都說什么了?”鄒澤也有些驚訝,沒想到她竟還想著計欣安呢。

計欣安看完了信,心中很是感慨,“她說她一直很看好我,曾想過要將我直接帶走,去她那里,相信我經過在那里的訓練,一定會成為一名優秀的偵察兵。”沒有想過她還有過這樣的想法。

“她這哪是為你好,哪有好好的大學不上去當兵的啊,如果真的那樣,就是當一輩子兵,也只能提個幾級的士官。”鄒澤本能的反對,他怎么能看著她就這樣離開。

“所以她沒有這么做,她覺得留軍校對我來說更好一些,還說如果我畢業后還想去一線部隊的話,她隨時歡迎我去她那里,相信我不僅會成為一個好兵,還會成為一個好軍官,而且相信我也一定會喜歡上那里的。”計欣安接著說道,她還是很感動的,溫柔竟會站在她的力場上想問題。

“你真的想去嗎,那可是做戰部隊。”鄒澤雖然知道她想去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但心里卻不想這樣。

“做戰部隊怎么了,別人去得我就去不得了?”計欣安聽笑著反問道,“只不過我在頒獎典禮的時候,曾經答應了東南軍區的軍長,如果可以要到他們軍去,雖然他很有可能只是隨口說說的,可是既然我已經答應了,就不能再同意其他的邀請了。”

“東南軍區?軍長親自跟你說的?”鄒澤有些驚訝,沒想到一軍之長親自邀請她,雖然如她所說的很可能是隨口說說,但卻誰也不敢說,等計欣安畢業了,他會不會真的來要人,就算只是隨口說的,能讓一軍之長開口,也算得上一項殊榮了。

計欣安點了點頭,心里卻在想著怎么回溫柔這封信。

鄒澤見計欣安分神,便也不再跟她說話了,這些事情不管自己怎么說她也不會聽的,還是看她自己的意見,他何時能聽進過其他人的意見啊。

計欣安最后斟酌著回了溫柔的信,雖然沒有明確的拒絕,但卻也沒有同意,只是說看畢業時的情況再定,但非常感謝她這幾個月對自己的照顧和這次的事。

這件事也就這樣告一段落了,計欣安依舊過著對別人來說平淡、單調、枯燥無味的日子,但對她來說,軍校的每一天都是新鮮的,都是有意義的。

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計欣安的傷早已經好利索了,能在訓練中,與其他人進行同樣的項目了。

慢慢的天氣也漸漸冷了起來,轉眼間,元旦便快要到了。

計欣安在通知欄中看到了元旦要舉辦晚會,要求各個系都要出節目。

看到這個通知的當晚,鄒澤便在班里開始統計是否有人報名,和班里其他學員議論紛紛的聲音。

這樣的場景讓計欣安想到了初中時的那次,同樣是元旦晚會,同樣是鄒澤在那里忙來忙去的。

可算下來竟已經過去了六個年頭了。

計欣安這才想到他們間竟認識這么久了,六年,讓兩人少年走到了青春年華。

如果加上前世的時間,可能比現在的年齡還要長了,就只算這六年,他們之間的關系也早已經超過了前世,那時的他們也只是比普通的朋友好一些而已,可現在呢,朋友已滿,戀人未達。

六年間兩人又發生了多少的事情。

初中時自他第一次吃了自己做的飯菜,便跑到她家去蹭飯,其實說是蹭飯,可有他的陪伴,自己有了一個人說笑,原本一個人有些孤單的她,卻多了些溫暖,那幾年,有他陪伴時,自己過的是快樂的。

自己去學舞蹈時,見自己獨自在那里學舞蹈,鄒澤主動來給自己當舞伴。

學琴時,見自己攢錢買琴,就在生日時送自己小提琴,錄歌時與自己的默契和專輯賺了錢,他對自己毫無保留信任的將錢全部交給自己。

自己跳級,與自己一同跳級,自己戀愛時他的失態,自己失戀時他的安慰和擔心,這六年來自己的生活中竟全是他的影子。

而最后他甚至放棄了自己最喜歡的音樂,與自己一同考到了軍校。

這些事現在想來,竟都歷歷在目如昨天發生的一樣,而且自己竟都記的這么清楚,不禁眼中竟有些酸了。

短短幾年的時間里他們間竟已經發生了這么多的事,而鄒澤為她所做的卻不止這些,那些小事,數都數不過來。

自己卻因為習慣于他的存在,將這些視為理所當然的事,對于他的付出當成了應該的。

沒有誰對誰的付出是應該的,可自己竟現在才察覺到。

“喂,怎么這是,怎么這么看我呢?”鄒澤走到了計欣安的面前,看到她一直盯著自己看,眼神中說不出的酸楚。

“沒什么。”計欣安回過神來,只是淡淡的一笑,自己還真看他看愣神了。

“是不是看我今天特別帥?”鄒澤見她笑了,將手中的東西放到桌上,整了下軍裝,一付很臭屁的樣子。

“是,特別的帥。”計欣安這次沒有跟他抬扛,反而依然淡淡的一笑,還認真的點了點頭。

鄒澤終于發現了計欣安的不對勁,這哪里會是計欣安說的話啊,“安安,你跟我說實話,今天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如果是每天他這樣,計欣安不知會怎么說他呢,可今天這個樣子雖然很符合她的氣質,可卻不是他熟悉的那個計欣安。

“鄒澤,你坐下,我有些話想跟你說。”計欣安看他的樣子,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鄒澤乖乖的坐到了她的身旁,神情有些緊張,“你有什么話就說吧,我能挺的住。”

“鄒澤,這么多年來你為了我付出了這么多卻沒有得到過一點回報,值得嗎?”計欣安盯著他的雙眼幽幽的說道,她都有些替他不值。

“怎么會這么問?”鄒澤有些不解的看著她,今天她太反常了。

“我只是突然覺得,這么多年了,你對我付出的太多了,而我卻一直把你的付出當做應該的,甚至已經習慣了你對我的好,從來沒有想過回報你什么,只知道享受你為我所帶來的。”計欣安慢慢的說道,她現在都不知道如果有一天,身邊沒有了鄒澤這樣細心的照顧,自己會不會不適應。

還是她的心里從沒有想過鄒澤會離開她,可有誰會永遠這樣不記回報的付出呢。

“怎么會不值得呢,我對你好,是我心甘情愿的,并不因為是否能得到回報,每當看到你因為我所做的事而露出真心的笑容,那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也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鄒澤笑著說道,雖然他不知道今天計欣安怎么了,可聽到她說已經習慣了自己在她的身邊時,心中還是忍不住的高興,也許這就是一個好的開始吧。

計欣安看著這樣的鄒澤,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自己的重生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讓他放棄了自己的理想,陪著自己來到了這里,可他的未來會是什么樣的,還會回到原來的軌道上去嗎?

“好了,你就別這么胡思亂想了,這么多愁善感的樣子可不適合你。”鄒澤其實也知道,如果趁著現在的機會再次對她表白,也許機會一定很大,可他怕,怕計欣安再次拒絕他,所以拿起桌上的報名表,“元旦晚會報什么節目,想好了嗎,可要馬上就要報上去的。”

“我才剛剛看到,哪里這么快就想到。”計欣安見他不再提起,也笑著說道。

“那現在就想,就是誰不出節目,你也得出一個。”鄒澤看向她,肯定的說道。

計欣安見他的樣子,笑了笑,“我想不行嗎?”又道,“都有什么要求啊,應該不會像中學時什么都可以的吧,要是來一首愛情歌曲?”

“你當演唱會啊?雖然沒有正式的說過,不過我聽學生會的學長說,關于歌曲類的,那些流行的關于愛情的歌曲是肯定不會通過的,其他的除了軍隊歌曲,那些勵志的應該也可以,畢竟不能所有的人都一上臺就唱《咱當兵的人》?”鄒澤將打聽來的詳細事情都跟她慢慢道來。

“那其他的呢?”計欣安當然是想問樂器舞蹈什么的,畢竟這些不用怎么想,拿出來就能表演。

“另外的那些樂器、舞蹈的表演限制就沒那么多了。”鄒澤當然一聽她的話便知道了什么意思。

“你有什么想法嗎?”計欣安轉頭看向他,相信這個機會他是不會錯過的。

“我還真有一個主意,如果這樣表演一定會技驚四座,就是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鄒澤聽了,便馬上笑著對她說,看來應該是想了很久了。

“說來聽聽。”計欣安很有興致的說道,如果他的主意好,自己正好不用再想了。

“我覺得如果我們獨唱,沒什么意思,也太單調,不如我們兩個來個合唱,而且還可以自己伴奏,讓這些軍校生見識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音樂。”鄒澤一提起音樂來,眼睛都在發著光,而且他是非常想跟計欣安再合作一次的。

計欣安看著他,便在想,也許這樣的鄒澤,才是真正的他吧,計欣安又怎么能讓他失望,點了點頭,“就按你說的辦吧。”

“你同意了?那我就去找人借琴去,還是我用吉它,你用鍵盤。”鄒澤見她竟同意了,樂著就要往外跑。

“你選好歌了嗎,就急著去借琴?”計欣安見他興奮的樣子,笑了起來。

“就唱那首《蝸牛》,保證不會落選。”鄒澤邊說著邊走了出去。

計欣安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也能理解他的心情,這次的機會對于他,雖然不如錄制專輯那樣機會的難得,但已經遠離音樂的他,能再次站到舞臺上,也算是難能可貴的。

也許在他看來每一次的登臺、每一次的演唱都是需要珍惜,更何況,是多年后再一次與計欣安合作登臺,雖然只是一個學校的晚會,可對他來說,有了計欣安的陪伴,那這個舞臺就是能跟工體相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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