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也修仙
第二天,府門關閉,整個錢府,除了采買的小廝跟主子,任何人都不得外出。
丫鬟、小廝、婆子們也不再串院子,都忙著各自手頭的活計。
王玥就一心一意地呆在屋子里,專心地做她該做的事,算學她研究了一些,不過有好多卻依然看不明白,簡單的掐算她現在已經可以了,比如,每天她都掐算一下,看今天是否平安,不過每次掐算完,都很累,需要休息大半天時間,所以后來王玥只研究,心里有預感的時候才掐算。
她目前研究最多的就是傳送陣法,也試著在一塊布頭上繡了,總不是很理想,后來她想著傳送總要有目的地,于是用兩塊布頭同時繡,繡了多次,最后才琢磨出來,兩塊布頭應該相反放,才能繡出一個完整的陣法。
這天,她閃身進入了酒杯界,炸毛貓咪跟三只金雕幼鳥紛紛朝著她跑過來。
炸毛貓咪第一個沖到王玥身邊,撒嬌地搖著它的小尾巴,親昵地舔著王玥的小手。
王玥替它捋了捋炸撒著的毛,又一一愛撫地摸了摸竄過來的金雕幼鳥的頭,笑著逗弄了一會兒,這才飛快地竄上一株高大的樹,把繡好的一塊繡布放在上面。
她運起飄渺步竄出好遠,炸毛貓咪跟三只金雕幼鳥也尾隨著她。
待距離的遠了,王玥又取出一塊繡布輕輕一揮,她竟突然從原地消失了。
炸毛貓咪跟三只幼鳥左瞧瞧,右瞄瞄,疑惑地互相瞅了瞅,突然,炸毛貓咪發現新大陸似得向來時的路跑去。
三只金雕幼鳥狐疑地瞅著炸毛貓咪,“唧唧唧”叫了幾聲,扇動著小翅膀尾隨著炸毛貓咪笨拙地飛著。
王玥興奮地站在樹枝上,端詳著手里拿的兩塊繡布,高興地喃喃自語著:“成功了,我終于成功了。”
她瞧著‘玥’字印記里微弱的光芒,沉思了一會兒,快速地來到溪水邊,把繡好的兩塊繡布浸在里邊泡了一會兒,再取出來一瞧,‘玥’印記里流轉著一條亮光光的銀河,閃了幾閃,隱在了里邊變成了一條銀白色的絲線。
王玥心里思索著,估計這樣,繡帕傳送陣法來回的距離應該能夠很遠了,有機會出去了一定要好好試上一試。
她又接連繡了好幾副,有兩兩一起繡的,也有六、七、九個一起繡得,多個繡得時候,她只有一個是正面,另外幾個都是背面,這樣繡出來,背面繡得繡布都環繞著正面繡得繡布,以后誰拿著正面的繡帕,拿背面繡帕的只能回到正面繡帕那里。
王玥把繡好的繡帕又在酒杯界里試了試,果然如此。
時間就在她研讀功法、算學、刺繡,練功的日子中飛快的滑過,距離元陽節只有幾天了。
這天上午,王玥刺繡累了,進入酒杯界中正看著炸毛貓咪在樹上竄來蹦去追著三只金雕幼鳥玩兒。
突然一陣急促地敲門聲傳來,炸毛貓咪陡然停下追逐的腳步,“唔唔”地對著王玥叫了兩聲,連連說著有人敲門。
王玥笑著點了點頭,囑咐炸毛貓咪跟金雕幼鳥好好玩兒,這才閃身出了酒杯界,一陣不舒服的感覺襲上心頭,王玥心里一咯噔,抬起手正要掐算,猛地想到她掐算一次需要一個時辰。
這時候,門外又是一陣緊似一陣的急促敲門聲。
她心里低嘆一聲,揮一揮手,收了繡帕陣法,裝作才睡醒的樣子,揉著惺忪的睡眼,拉開了屋門,外面站得竟然是許久不見的蔡麼麼,她急忙笑著請蔡麼麼屋里坐。
蔡麼麼焦急地催促道:“玥玥,快跟我走,去廚房,出大事兒了。”
王玥正想再問,蔡麼麼抓著王玥的小手就往外走,無奈,她只好回身飛快的關上屋門,跟在蔡麼麼身后急匆匆地向廚房走去。
待她跟著蔡麼麼來到廚房,見所有的人都在,榮麼麼正一臉郁悶地坐在凳子上,瞧瞧這個,看看那個,瞅到王玥來了,沖著她招了招手,拽著她來到里屋,關好門,低聲問道:“拇指靈泉空間今天你放好了吧?”
王玥疑惑地看著榮麼麼說道:“放好了啊,我一直按照麼麼說得做的,今兒早上我放好了靈泉水,就掛在靈泉面盆上了,里邊的靈泉水已經快滿了的,怎么?出什么事兒了么?”
榮麼麼嘆了口氣,沉思地點了點頭說道:“我記得早上來的時候,還用靈符見到來著,里邊幾乎已經滿了,當時我還想著等明天滿了,就拿去讓李管事瞧瞧看夠不夠的,可奇怪地是早飯后我再去瞧,卻不見了,白天一直都有人在的,怎么會丟呢?你說這怪不怪?”
王玥心思急轉,瞅著榮麼麼慢慢地低下了頭,靜靜地等待著。
榮麼麼見她沒說話,突然醒悟過來,看著王玥說道:“嗨,你看我,沒跟你說清楚,反倒把你給嚇住了,李管事一會兒就過來了,讓把廚房的人都叫來,我是跟你提個醒,只要事情不是我們做的,就不怕,你先出去等著吧。”
王玥一邊往外走,這心里可就翻騰開了,是李管事在試探她么?可她有什么值得李管事試探的呢?難道真出了這樣的事兒?想著,她朝著有靈泉的那面墻上看去,以前掛著拇指靈泉空間的地方竟然空空的,也許真得不見了,唉,靜觀其變吧。
王玥一出來,感覺好多雙眼睛都望著她,好似想瞧出什么來,過了一會兒,才都移開了,她慢慢地來到廚房右邊偏僻的角落停了下來,低著頭靜靜地等待著。
突然,一陣極不舒服的感覺籠罩了王玥的全身,她感覺好似被人用針扎了一下似得,猛地抬起頭,正對上了一雙來不及閃避的眼睛。
她仔細一瞧,竟然是第一天來到這里碰到的洗菜丫鬟嫣紅。
嫣紅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躲開了視線。
王玥狐疑地看著她,心里沉思著,跟她就見過兩面,這是第三次見面,不記得曾得罪過她,難道是被分配到這里做洗菜小丫鬟搶了她的活計,可也不對啊?榮麼麼已經給分工了,各管一灘事兒啊,可她為什么那么恨我呢?
王玥百思不得其解,就在這時候,李管事帶著名煙兒走進了廚房。
榮麼麼急忙迎了過去,指著站著的一屋子人低聲對李管事說道:“廚房里的所有人都在這里了,請李管事發落。”說著她低下了頭。
李管事沉穩地對著榮麼麼點了點頭,對著名煙兒低低吩咐了幾句。
名煙兒朝著屋外大聲喊道:“帶上來。”
不一會兒,三個手下壓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王玥定睛一瞧,竟然是曾經狠狠剜過她的張遠。
李管事冷冷地盯著張遠看了一會兒,笑著問道:“咦,這不是大爺身邊的小廝張遠么?怎么來我們府的廚房了?”
張遠抬起頭,一點兒也不膽怯地看著李管事說道:“李管事,我們大奶昨兒夜里丟了一枚珠釵,瞅見人往這里逃了,到了這里,不見了人影,奴才從來沒來過你們府里,就在這里多轉了幾圈兒,瞧著人往東邊的一個小院子里去了,就追了過去,不想卻被你們給抓了。”說著他傲慢地抬著頭直視著李管事。
李管事好笑地冷冷打量了他一會兒,好似自言自語地慢慢說道:“從沒來過這個府里?”眼睛一直盯著張遠看,過了一會兒才又問道:“可找到珠釵了?”
張遠開始被他看得略微有點兒心虛,待聽到他問珠釵,遂抖了抖肩膀,好似要抖掉渾身的不自在,笑著回道:“還沒,正要找李管事說這個事兒的,麻煩李管事幫忙去瞧瞧吧。”
李管事玩味地斜瞥了王玥一眼,扭臉看著張遠笑著問道:“我們這里也丟了一物,榮麼麼正要派人四處去找的,你確定你能認準偷珠釵的人么?確定珠釵被那個人偷了么?”
王玥被李管事瞧地心里“忽騰”跳了一下,急得立刻就想掐算,可此時此地,她卻毫無辦法,遂細細思量了自來到錢府的一言一行,毫無攥越,于是把心一橫,靜靜地等待著下文。
張遠恨恨地瞪了王玥一眼,伸手指著她說道:“李管事,你派人去查查她的屋子吧,我追著追著就見她進了屋子。”
王玥聽著吃了一驚,瞪著大眼睛瞅著張遠正要說話,不想李管事搶先說道:“你且具體說說她具體逃到哪個院子哪個屋子里了?還有,你怎么知道那是她的屋子。”
張遠聽了一怔,暗道一聲太急了,忙辯解地說道:“是東邊的一個小院子,當時正好碰到一個丫鬟,問了才知道是她的屋子。”
李管事臉色越發地柔和了,笑著說道:“既要讓大家心服口服,你且說說那個丫鬟長得什么模樣,我也好叫手下去查證。”
張遠的頭慢慢地低下了,沉思地瞟了嫣紅一眼,抬起頭,瞧著李管事笑著說道:“是這個廚房的洗菜丫鬟嫣紅告訴的,當時我正追到那個院子,眼瞅著她進了最里邊的屋子。”
李管事聽了瞧了嫣紅一眼,又瞅著張遠問道:“你跟嫣紅認識啊?”
張遠忙笑著解釋道:“小人要答謝她幫忙指路,所以問了她的名兒了。”
李管事笑著點了點頭,對名煙兒使了一個眼色,名煙兒看了嫣紅一眼,大聲喊道:“嫣紅過來,李管事有話問你。”
嫣紅瑟縮地走了過來,對李管事施了一禮,瞟了張遠一眼,低下了頭。
李管事瞧了瞧她,與榮麼麼對了對眼光,和煦地問道:“嫣紅,你說說吧。”
嫣紅又瞟了張遠一眼,才顫抖著聲音說道:“回管事,奴婢今天早上小解,由于人多,所以出了院子找茅廁,一時就來到玥玥她們的院子里,等出了她們的院子,正巧碰到他,他指著里邊的屋子問是誰住的,我說是玥玥。”
李管事的臉笑得越發動人了,他催問道:“你果真是去那個院子小解么?”
嫣紅偷偷地又瞟著張遠一眼,點了點頭。
李管事笑得越發地燦爛了,他看著張遠笑著又追問道:“你確定珠釵就在她的屋子里,就是她偷的么?”
張遠瞧著李管事的神情,思索地說道:“肯定是她偷的,在不在她的屋子里就不知道了?”
李管事盯著張遠笑著說道:“好,既然你這樣說,空口無憑,你就按個手印,我見了爺也好回話。”
張遠的眉頭輕皺著,頓時猶豫了起來。
榮麼麼見了,生氣地說道:“我們廚房的下人豈是隨隨便便就搜的,你說她偷就偷了啊,別忘了,你也只是一個下人,憑什么讓李管事破例?”
張遠尷尬地笑了笑,下了決心似得說道:“按就按,不過可說好了,要是在她屋里搜出珠釵,可要讓她去給大奶賠罪。”
李管事微微點了點頭,笑著看著張遠按了手印,低頭對名煙兒私語了幾句,遞給他一塊隱隱泛著光的帕子,名煙小心地接了過來,急匆匆地正要帶著幾個手下走。
張遠忽然大聲喊道:“慢著,我要跟著一起去搜。”
李管事不動聲色地對名煙兒吩咐道:“你們按照我說的,帶著張遠去搜吧,搜完了立刻帶回來。”
名煙兒點頭答應著帶著張遠出去了。
四周靜悄悄地,一點兒聲響也沒有,此時要是誰掉了一根針,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過了約一刻鐘,名煙兒帶著張遠及眾小廝回來了,手里托著一個包裹著的帕子。
張遠得意洋洋地走進來,腆著肚子咧著嘴兒開心地笑著。
嫣紅看到張遠高興的樣子,本來瑟縮著的身體慢慢地伸展開了,腰桿也漸漸地挺直了,頭微微地低垂著,眼睛一直瞟著張遠。
張遠高興地給她使了一個眼色。
她的腰桿這才整個直了起來,頭也抬了起來,幸災樂禍地看著王玥。
王玥的心里就納了悶兒了,她跟他們倆幾乎沒有過交集,他們為什么要來害自己,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他們為什么見到她都恨恨的,難道她真得會成為兩府斗爭的犧牲品么?想著想著,王玥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唉,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啊?她的嘴巴不由地抿地越來越緊,頭也垂地越來越低,暗暗地后悔不該來這個殘酷的修真界,腦中飛快地思索著脫身的計策。
李管事接過名煙兒遞來的裹著的帕子看了看,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笑著取出一物遞給名煙兒說道:“讓他們三個在這里把大拇指、食指、中指都按一個手印吧。”
從名煙兒帶著人進來,榮麼麼就一直看著王玥,見她難過地低著頭,心里也越發地堵得慌,她嘆了一口氣,慢慢地往前走了幾步,待來到王玥旁邊,突然溫和地低低說道:“玥玥,做沒做,大家心里都有一桿秤,麼麼相信你沒做,別怕。”
王玥聽了心里很感動,抬起頭,瞪著一雙大眼睛,瞧著榮麼麼微微地笑了笑。
李管事好似沒聽到似得,笑瞇瞇地一一瞅著他們三個按了手印,待手印按完,一并放到了桌子上。
李管事笑著對名煙兒說道:“讓你派人去請的供奉執事請來了么?”
名煙兒急忙點了一下頭,正要回話。
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說話聲,一個豪爽地聲音問道:“李管事,請我們來有什么事?”
李管事笑著迎了出來,行了個禮后笑著說道:“勞煩兩位執事了,只是府里現在有一件事,需要請二位幫忙鑒定一下。”說著邀請他們坐下,指著桌子上的東西低低地說道:“在下想請兩位執事幫著鑒定一下這手印。”
張遠聽了一愣怔,遂想到他的手并沒有碰過那枚珠釵,也就釋然了,暗暗地想著,一大早王玥去放靈泉水的時候,珠釵就已經讓嫣紅放到她床上的小針線笸籮里了,怎么著她拿針線的時候也會碰到吧,更別說她回去后就一直在刺繡,想著想著,他心里越發地輕松了起來。
嫣紅此時卻嚇得一直抖個不停,她瞥了張遠一眼,
李管事冷冷地看了看張遠,眼中含笑。
很快,執事們檢驗完畢,兩個執事分別指著帕子里的東西,其中一個執事解說道:“這個上面有兩個手印跟這三個手印中的兩個相同,那個卻是跟這個手印相同。”
王玥運目力睜大眼睛仔細瞧去,那個執事指的竟是拇指靈泉空間,他指的兩個手印,一個是她,一個是張遠的;而另一個執事指的卻是一枚珠釵,指的手印卻是嫣紅的。
李管事瞅著兩個執事笑著說道:“這個案子多虧了兩位執事,現在請跟我去回我們爺吧。”
他接著扭臉對名煙說道:“把張遠跟嫣紅給我綁了,見爺去。”接著回頭看了榮麼麼一眼,微微點了點頭。
張遠頓時傻眼了,明明在那個屋子里只搜出了大奶的珠釵,怎么突然變成兩件東西了,爺給他的靈符讓他來取拇指靈泉空間,他確實是拿了,只是明明在他的身上啊,怎么就想到這里,他的手就摸到了懷里。
名煙兒帶著人過來從他懷里拽出他的手,取出他手里攥的靈符交給李管事,命令手下綁了。
李管事看著手里的靈符,又看看不停掙扎的張遠,暗暗地想著,爺們都在府里,你們想陷害豈是那么容易地,還狡辯說從沒來過府里,以為我們都是傻的,你進嫣紅的屋子我們不知道么?哼,想到這里,他對名煙兒交代道:“押好了,跑了找你算賬。”說著陪著兩位執事走出了廚房。
待他們走后,榮麼麼叫婆子、丫鬟們各忙各的去,拉著王玥的手來到里屋,笑著詢問道:“嚇著了吧,李管事已經說了,這件事跟你無關,你就放心吧,再不會查到你頭上了,哼,主宅大爺想陷害你,那兒就那么容易了,自從他們搜過你的屋子后,他幾次三番找三爺想要了你去,三爺都沒有答應,這才弄出這個來。”
王玥聽了心里一驚,暗自嘀咕到好險,她害怕地抓著榮麼麼的手,怯怯地瞅著她說道:“麼麼,我不去,我就跟著麼麼,麼麼對我好。”
榮麼麼笑著安撫著她,跟她保證地說道:“放心,不會送你過去的,李管事剛不是已經都說了么?他們是陷害,你看看,都沒叫你去見爺呢?”
王玥這才仰起小臉兒,對著榮麼麼露出了笑顏。
回到住處,王玥關好門,抖了抖手,打開了繡帕陣法,閃身進入了酒杯界。
雖然這里沒有以前亮如白晝,王玥遇到委屈跟傷心依然喜歡躲進這片小天地,她若有所思地摸了摸歡喜竄蹦過來的炸毛貓咪,緊緊地把它抱在懷里,孤寂的心才有了份兒踏實感。
她心里低嘆地思索著,以后要多練練算學了,不能怕精力不濟就不練習,俗話說得好,熟能生巧。
三只金雕幼鳥笨拙地扇動著翅膀飛過來,先后落在了王玥的頭跟肩膀上。
王玥看著它們可愛的樣子,笑著詢問道:“怎么飛地笨笨地,就象貓貓在竄蹦呢?要這樣飛。”說著她放下懷里的炸毛貓咪,抬著胳膊上下扇動了幾下,對著三只金雕幼鳥親切地說道:“是這樣的來,到我手上。”
她頭頂的金雕幼鳥反應最快,“唰”地一聲就飛到了王玥的手心上,王玥隨地坐下,把金雕幼鳥放在她的膝蓋上,一手捏著它的一個翅膀,同時一上一下的比劃著說道:“應該這樣飛,知道了么?來,試試。”
那只金雕幼鳥按照王玥教地笨拙的飛了幾次,慢慢地掌握住了要領,繞著她飛了幾圈,又落在了她的膝蓋上,王玥看著它忽閃著小眼睛,笑著說道:“給你們三個取個名字好吧?”
三只金雕幼鳥都紛紛扇動著翅膀嘰嘰喳喳地贊同著。
王玥指著她膝蓋上的金雕幼鳥說道:“你最大,以后要有哥哥的樣子,帶著它們多多練習飛翔,就叫你們飛飛、多多、翔翔吧。”
三只金雕幼鳥都開心地不停地點著頭,在王玥的身邊蹭了一會兒,然后練習飛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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