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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善不好欺-第163章 暗查
更新時間:2011-10-11  作者: 糖果C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糖果C | 妻善不好欺 
正文如下:
等大夫被請來之后,已是半個時辰之后的事情,文君華腹痛的感覺逐漸消失,下面見紅的血絲也是緩緩凝固截止。

然,這半個時辰,雖說短淺,卻過得漫長而痛苦。曾經經歷過那么多擔驚受怕的事情,也不及這次的駭人。

她怕,怕下一刻大夫就會宣布,這個孩子已經離世。

才剛獲得的喜悅,轉眼間就要成為苦痛,那種恐懼感,深深地縈繞著她,驚得她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蕭旁想必也聞到動靜,即刻趕來。

文君華蒼白著一張臉,以錦被掩去絲絲血跡,強撐著一臉的笑容告訴他自己真的無礙……又在他看不見的角度瞪了那大夫一眼,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能夠做到這樣滴水不漏,玲瓏八面,表面上雖看著風光大氣,可她心里何曾不慌過?

驚慌失措得幾乎要窒息,生怕蕭旁知道了自己懷孕的消息……倒不是因為這樣便不能給予驚喜與他,而是害怕,他知道的不是自己懷孕的消息,反是流產的噩耗。

那樣,還不如不知道來得好罷。

“少夫人身體已無大礙,只待老夫開幾帖補身調養的良藥,給少夫人調理調理即可。”大夫一臉和氣,說話頭頭是道,小心翼翼。

接到文君華的眼色之后,素來看慣后宅傾軋的他,也是知道該怎么自處。

“還是給她再看看罷,她最近身體好像都不怎么行。”蕭旁依舊皺著眉,看文君華一張小臉白得令人心疼,一顆心也是跟著揪了起來。

“少爺憂心了,少夫人這是體內有些寒氣,待老夫開幾帖藥去去寒,屆時若再有今日此等情況,便直接尋了老夫即可。”大夫邊說著已邊鋪紙寫藥方去了。

文君華聽見大夫一語雙關的言論,也終是舒了一大口氣。

一雙纖手落于腹部,說不出的欣喜。

還以為這個孩子保不住了,現想著它還在自己的肚里,真好。

歉意,寬慰,喜悅,統統涌上心頭,還有那么一絲想要落淚的感動。

孩子很堅強,是我這個做娘的沒有足夠的能力護它,以至于險些與它失之交臂……

大夫走后,蕭旁坐于床邊執起文君華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真的不難受了么?嚇壞我了。”

“定是丫鬟們亂說亂傳,導致你誤解了,我不過是吃完飯積食氣悶了一陣,也值得這般小題大做的?”文君華好容易緩過氣來,便是笑著解除蕭旁心頭的憂慮。

白露想著文君華身下還有斑斑血跡,也是一陣憂心,都這時候了,她那執拗的主子竟還笑得出來……

“白露,你先出去。”蕭旁回頭吩咐一句,白露卻死死站在原地不動。

甚少見白露這般樣子,蕭旁也是好奇地再回了頭,卻見白露一臉的焦心,眉頭緊鎖。

復又回頭緊抓了文君華的手:“是不是真有什么瞞著我不肯說的?別調皮了,快告訴我,別要我擔心。”

“真的沒有,好了好了,你先出去一會兒,我這里有些事想要吩咐白露……”文君華強撐著笑容,“嗯……都是些女人的事,你呆在這兒,我不便說。”

“有什么不便?女人的那些事,我多少也知道些的,一處說罷,我聽著也能為你注意些個。”蕭旁硬撐著不肯走,文君華臉上寫滿了尷尬。

倒是白露忽然上前幾步,正色恭敬地對著蕭旁道:“大少爺,還真有些事兒,是女人和女人之間能說,卻不能當著男人的面兒講的,您還是聽少夫人的,暫且回避下吧。”

這下子卻是輪到蕭旁一臉的尷尬無奈了。

終是沒能說上什么,只郁悶地看了白露一眼,隨后拍拍文君華的頭,轉身出了內臥。

白露靜靜跟了上去,確定蕭旁真的離開之后,才是遣了爾藍在外守著。

在整個蕭府,光有自己一個忠于文君華,為她左右張羅是不夠的,所以,還需要個聰慧且心實的。

經過這半年多的審度,白露將爾藍的從容冷靜看在眼底,且從多次的試探看來,爾藍并不是個貪心或是心思詭異的,如此,選她做文君華的左右手,自是能行。

轉身進了內臥,卻見文君華再不復之前的笑容,反是一臉蒼白無力的模樣。

“肚子還疼著么?”白露憂心一句,文君華略搖搖頭,眉頭卻是緊緊鎖著。

“奴婢知道大少爺也會在場,所以大夫來的時候,且吩咐過,讓他一會兒先別急著走,在后院兒候著呢。這會子奴婢再把他悄悄帶過來吧?您有什么要說要問的,盡管再問問。”白露給文君華掖了掖被子,得到文君華點頭應允,才是轉身又出了內臥。

室內靜悄悄一片,如果細細嗅聞的話,會發現空氣里除卻暖香之外,還夾雜著點點血腥的味道。

文君華輕輕掀開覆住自己的錦被,冷眼瞧著被褥上那絲絲點點的血跡,一雙眸早已寒得徹底。

今天一天的飲食都是白露一手照料,她絕不會懷疑白露會在食物里做手腳,故而那些吃食絕對安全。但……若是剛才喝的那碗銀耳羹的話,卻不能保證了。

幸好,自己只喝了一口。

不多時,先前的那個大夫被白露悄悄地帶來。

文君華再不復之前的暖色,僅一臉冷然地看著大夫,面色凝重地問了句:“我想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真的無礙了么?”

“回少夫人,確無礙。”大夫亦是一改方才一臉和氣的模樣,變得面色深沉起來。

“那,是體質微虛導致的,還是他人所為?”文君華雙唇蒼白,也不跟大夫繞彎子,只單刀直入地挑明了說。

“少夫人的現象只是偶有的小產,并無大礙。”大夫說到這兒,忽然停下,話鋒一轉,看向文君華道,“只是敢問,少夫人一個時辰之內,可都吃了些什么。”

一個時辰之內的話……白露細細地推算著。

卻是忽然猛地抬頭,雙目圓睜,一臉駭然模樣

方才文君華這情況來的急,她也沒時間多想什么別的,現在空下來舒口氣過后,才是疑及方才文君華喝下的那碗銀耳羹上

怪道只文君華有事,自己喝了四五口也不見什么異樣想來,那銀耳羹是直接針對孕婦施效的……

“一個時辰之內,主子除卻喝了一口銀耳羹之外,并無用其他吃食”白露答道,卻又是忽然一驚,“壞了,那銀耳羹早被如冬拿下去倒了”

“不必尋來辨真偽。”大夫心里自有數,“若是一個時辰之內,僅吃了那物,想來,問題一定出自那上面了。”

屋內靜悄悄的,大夫細細忖度著該怎么將心里的想法說出來。

沉吟片刻,才是出聲:“恕老夫斗膽直言,少夫人之所以會忽然腹痛見紅,正是因為吃了含有去子粉的食物。若一個時辰之內,僅吃了銀耳羹的話,那問題便一定出在銀耳羹上。”頓了頓,“不過,夫人的身體一直被調養得很好,加之吃得量少,才是保住了這一胎,日后夫人可得多加小心些才是。”

“有勞大夫了,白露。”文君華先前只靜靜地聽著大夫解說,一語未發,末了,才是吩咐白露打賞。

大夫也不多羅嗦什么,只撿了緊要的一些個保養方法,以及該如何辨別對胎兒有害的物事一一說了,末了,接了賞,靜靜出了蕭府。

臥室內,文君華低著頭靜靜的,一句話也未說。

白露亦是靜靜地為她撤換著被褥,再換上干凈清爽的,爾后悄悄地將一應物事掩下,不予他人知。

忙完過后,坐于床前,一臉不解地看著文君華:“剛才大少爺也在的時候,為何不直接宣布了您懷孕的消息?”頓了會兒,終是凝眉擔憂道,“看來府上早有眼睛盯上您了,這般瞞下去,豈不是更危險?”

文君華這才是抬起了頭來,斂去了眸中的冷色,換做一臉疲倦的模樣:“我那是在害怕……你說要是大夫一開口就說我肚里的這個保不住了,他聽了,該多難過的?”

白露一聽文君華嘴里說的原因,心登時就軟了,只拉著文君華的手心疼道:“少夫人,您不能這樣,您這樣,奴婢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被握著的那只小手兀地一緊,爾后它的主人雙眸微閉:“我也不想的,只是下意識的就會擔心。”

頓了會兒,又添言道:“銀耳羹這件事不難查,但是我現在累了,這事兒你看著處置吧,有了結果告訴我一聲兒就好。”

提及始作俑者,白露一臉的心疼忽地轉為怒恨:“少夫人放心,這事兒剛才奴婢已經辦下了,相信找到那個送銀耳羹的小丫鬟,很快便會水落石出的。”

文君華困倦地點點頭,屋內早已聞不到那絲絲血腥味兒,鼻腔內漸漸地涌入馨甜的暖香,困意逐步襲來。

伺候文君華睡下,白露起身,行至內臥外間。

爾藍早已守在那兒多時,見了白露,才是正色說了一句:“有眉目了,不過——”

“怎么?”白露心底里也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但是又說不出問題出在哪兒。銀耳羹出了問題之后,她第一個懷疑的人并不是蕭王氏,因為蕭王氏根本就沒有動機,這般做,反而顯得十分矛盾。

而府上,誰與文君華有著利益上的爭執,那就可想而知了。

“這事兒牽扯到的人還不止一個。”爾藍說完,便是靠近了白露,附在她耳邊輕聲地說了一長段,白露越聽到后面,臉上的冷色越濃。

末了,只狠狠地說了句:“真是個不該饒恕的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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