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國際機場,vx小隊除了殘狼以外所有的隊員正在和野貓揮手告別,經過一個星期之后的修養,vx小隊重整旗鼓,他們將暫時編入泰山的小隊一起參加行動,和他們一起的,還有清道夫的男傭等人。
將眾人送上了直飛俄羅斯的包機,野貓轉身離開機場鉆進了一輛越野車里,她也不輕松,最近有一個特殊任務需要她獨自完成。
軍區總院,殘狼躺在空蕩蕩的病房里無聊的把玩著手里p210手槍,兩天前,易秋被寧老爺子派人安排到了一個科研所學習。殘狼最終沒把她送到響尾蛇的研究室,不管怎么說,那是戰場,打心眼兒里,殘狼不想她砰這些東西。
這樣一來,病房里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而根據主治醫師的判斷,他至少要在病床上躺一個月才可以下床。
一個月的時間,殘狼想一想就覺得頭疼。
“該死的王栗坤,別讓我抓到你”惡狠狠的發誓之后,殘狼無奈的按動了枕邊的呼叫器。
一陣舒緩的音樂響過,王曉云推門走了進來。
剛剛進門,王曉云就看到殘狼手里的槍在隱隱指著門口的方向,經過幾天的接觸,她已經知道不單單是她進來的時候會遇到這種狀況,就連她的老師,外科主任來了,也會被這樣特殊照顧。
不過,好在這個病人好像并沒有那些二世祖的臭毛病,只要不觸及他的底線似乎很好說話的樣子,這也讓殘狼顯得更加接近。
“神經病”王曉云暗自嘟囔了一聲,走上前來毫不客氣的一把將配槍奪了過去,隨即熟練的卸下了彈夾,“再讓姐姐我看見你拿著這東西瞎比劃信不信我把你轉到精神科去?”
肉疼的撇了眼被眼前的這名囂張的護士姐隨意丟在另一張床上的配槍,殘狼無奈的點點頭道,“你能不能先扶我去下洗手間?”
“哼”
王曉云冷哼一聲,重新把手槍撿起來將彈夾插回去,然后擺在了殘狼的枕頭旁。她知道這個已經生活不能自理的奇怪家伙是離不開那把槍的,而自己每次也只能靠搶過來他的槍拆下彈夾泄憤。
看著被丟在枕邊的配槍,殘狼嘴角扯起一絲笑意,隨即偏過頭去耐心等待。
王曉云當然不可能扶著他去洗手間,現在他的身體連翻身都不允許,怎么可能下床移動。
將床頭搖起,王曉云再次狠狠的瞪了殘狼一眼,這才一把掀開殘狼的被子,又從床底下拿出一個尿壺放在了殘狼的胯下并把那個小dd給擺正好。
“好了叫我。”說完,王曉云重新拿起殘狼的配槍離開了辦公室。除了伺候殘狼起居,王曉云還多了一個特殊的任務,幫助殘狼擦槍,最讓她咬牙切齒的是,這個命令還是院長親自下達的
“該死的家伙等你病好了老娘一定要收你的擦槍費”護士臺,王曉云一邊咬牙切齒的發著毒誓一邊熟練的將手里的配槍拆開。
槍支保養王曉云可不是和殘狼學的,怎么說自己的父親也是一名參謀長,手槍這東西可是從小就沒少摸,雖然不清楚這槍的型號,但如果僅僅是保養卻難不倒她。
正當她拿著一塊鹿皮擦著套筒的時候,另一名護士小李走了過來,“呦云姐又在擦槍啊?小心走火啊哈哈”
“死去”王曉云沒好氣的將鹿皮丟在那名護士的臉上,快速的將桌子上的零件組裝起來隨即氣呼呼的拎著手槍朝著殘狼的病房走去,身后那名護士也不惱,只在那里掩著嘴偷笑。
見這護士姐進來,殘狼不動聲色的將袖口里的戰俘匕縮了回去,防衛,已經成了他的本能。
“你的槍。”王曉云將配槍遞給殘狼,隨即將尿壺端了出來,又從桌子上抽出一條消毒濕巾幫忙擦了擦,這才將尿壺端進洗手間。
郁悶的拿起配槍扣動扳機,清脆的撞針空撞聲讓殘狼心底一陣踏實,“咔嚓”一聲頂上一顆子彈,殘狼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小小狼。
每次的這個時候,殘狼都覺得尷尬無比,雖說自己也經歷過男女混浴(法營的優良傳統),甚至于以前接受訓練的時候還幫一名戰俘接生,但再怎么說自己也是個男的啊,這大姐怎么就這么淡定?
“小子,給姐姐說說你的身份吧?你到底是哪個軍區哪個部隊的?”王曉云從衛生間走出來,一邊擦手一邊不死心的問道,幾乎每次照顧殘狼之后,她都會問這么一句。
“保密條例你不清楚?”殘狼壓下心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冷冷的說道。
“你說吧就說給我一個人,我一定按照保密條例的要求不告訴任何人”王曉云一邊哀求一邊舉起右臂發誓道。
“你真的能遵守保密條例?”殘狼嘴角掛起一絲笑意。
“你在懷疑我的能力?”王曉云虎著臉說道。
“當然不懷疑”殘狼嚴肅的說道,“因為我也能遵守”
“你”王曉云知道自己被甩了,氣呼呼的站起身來一把抓住了殘狼的領口,原本平坦的病號服也被弄出了一大塊褶皺。
“臭小子,你竟敢耍我”王曉云咬牙切齒的說道,手上也跟著加力,兩人之間的距離也跟著拉近。
看著距離自己不足二十公分的那張小臉兒,殘狼也是一臉的無奈,這小妞整個就一自來熟,根本沒把自己當成外人。
“哐當”就在這時,病房門被從外面猛的踹開,一名油頭粉面穿著得體的白色西裝的小白臉囂張的走了進來。
小白臉的身后,還有兩名黑衣保鏢,見到這兩個人,殘狼的瞳孔驟然緊縮,左手不動聲色的從枕頭下抽出了自己的配槍并打開了保險。
這兩個人一定是軍人殘狼非常的肯定,從他們一進門,他就注意到了這兩人走路的姿態以及他們的右手食指不自覺的跳動,那是一名軍人臨戰狀態下的反應至于那個長的跟白條雞一樣的小白臉,殘狼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里。
“小云,這個家伙是誰?”小白臉一副公鴨嗓,聽起來非常的刺耳,偏偏還裝出一副偏偏公子哥的樣子。
聽到那名小白臉的喊叫,不單單殘狼,就連王曉云也皺起了眉頭。輕輕松殘狼的領子,王曉云轉身擋在殘狼前面。這個二世祖糾纏自己不是一天兩天了,為了躲這個家伙自己已經在軍區里換了好幾家醫院,可是這混蛋簡直長了一副狗鼻子,不出一個月就能找到自己。
“小云不是你可以叫的王充他是誰和你沒關系這里是醫院,你給我出去”王曉云的氣勢一點兒不比那個叫王充的小白臉低,在殘狼的眼里就是一個小號母老虎。
“和我沒關系?你個小.婊.子別忘了,你可是我未來的媳婦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還說和我沒關系?”小白臉兒眼神陰翳,語氣陰沉。說來,他也只不過是想和王曉云玩玩而已,誰知道這小妞一點兒不識趣,從來沒給過自己好臉色。
這一下的就惹怒了王充,在他看來,這幾乎就是挑戰他那所謂的男人的自尊
“劉雄劉勇給我廢了那小子”
小白臉身后的那兩名保鏢聞言毫不猶豫的繞過王曉云朝著殘狼走去,可是,剛剛繞過擋著視線的王曉云,劉家兩兄弟不由的頓住了腳步,既然殘狼能在一瞬間感覺出來他們二人的身份,劉雄和劉勇自然也能感覺出病床上殘狼的不同
“怎么還不動手?”小白臉見兩名手下竟然在這個時候發愣,不禁惱羞成怒,什么時候連兩條狗也不聽話了
一念及此,小白臉一把將擋路的王曉云撥到了一邊,“你們兩個沒聽到嗎?本少讓你們廢了他”
面對自己老板的叫囂,劉家兩兄弟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兩人相視一眼點點頭,劉勇嘆了口氣轉過身道,“王少,他可能是...”
“他是個屁”小白臉揮斷了手下的好心提醒,他就不信,憑他老爸副司令的位置還有他不敢動的不成,當下,小白臉王充抬腳便朝著殘狼踹了過去
“砰”一聲震耳欲聾的槍聲突然從病房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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