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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秋華再現-第四十一章 大膽嘗試
更新時間:2012-01-31  作者: 佟言   本書關鍵詞: 現代言情 | 佟言 | 重生秋華再現 
正文如下:
裴西回來的時候,著實驚動了總統府的安保部門,彪形大漢在外站了一排。房間內,三個外科專家同時給裴西檢查,帕尼在旁邊忍笑看著,頗有幾分活該的意思。唐納德聽聞消息以后匆匆趕來,“斯特郞先生,請您告訴我肇事者的名字,還有車牌號碼。”

也不怪唐納德會如此緊張,斯特朗家族是和普通貴族有很大的不同,他們的家庭成員大多參政,上議院中百分之七的席位由斯特朗家掌控,而且今年正當選的議長正是斯特朗,是裴西的祖父。

裴西抬著手臂,外科專業醫師親自為斯特朗包扎小小的擦傷,他輕輕笑著說:“那對肇事者都是年輕人,比較沖動,我也傷的不算太嚴重,沒有追究的必要了,必經來煩勞你們我已經很不好意思,勞師動眾會讓我于心不安。”

裴西一番話說的多客氣,多有風度,多虛偽,至少帕尼是明白的一清二楚,他在心里狠狠鄙視了裴西的陰險。

果然,“噢,是兩個年輕人,”唐納德說著,后面一個書記員模樣的男人立即記下,“斯特朗先生,您能來做客,是我們的榮幸,而您出了如此大的意外,我們難辭其咎。”唐納德擺出一番外交辭令,

“必須要嚴懲肇事者。”

即使倒霉的不是裴西,只是一個普通的路人,維納爾和邁克的形為也非常惡劣,在居民點超速行駛不說,還沖上人行區,最重要是撞上了行人,不管輕傷重傷,足以可以拘禁一夜或吊銷執照,所以當時裴西對他們來仁慈了。可是他真的是那么“善良”的人嗎?

“請您務必把詳情告訴我們。”否則唐納德怎么向總統先生交待。

帕尼已經不耐煩裴西的故弄玄虛,“快說吧,怎么就沒見你對我有這么好的時候。”帕尼的話,讓一個醫生忍不住笑出聲來,其他人像唐納德臉色也怪怪,顯然在勉強在維持嚴肅。

帕尼當眾甩裴西面子,并沒有讓裴西難堪,他笑的頗有意味,“難道你嫉妒了?”裴西說完又看向唐納德,“唐納德先生,看樣子我要快點說,以免帕尼著急。”這下,會客廳的氣氛徹底活躍了。帕尼喜歡開老實巴交的諾南的玩笑,于是上天派裴西這個更加陰險的小狐貍來克制他。‘音樂學院后門’,‘邁特’‘保時捷’……這幾個關鍵字就這樣記錄在國家安保部門系統中。

維納爾確實逃過了交通的追究,可是反而后果更嚴重了。

接下來一連幾天,喬恩帶著艾德琳,在巴黎市區隨意觀光了一番,在盧浮宮的珍寶間,艾德琳看到了薩蒙曾經說過的綠寶石王冠和戒指。王冠放在高高的臺子上,用透明的玻璃罩起來。銀白色的底座,半月形,鑲嵌了無數顆晶亮的鉆石,冠頂還要一個精致的十字架,而在正中間的地方,墨綠的寶石尤為引人注目,旁邊略矮的一些的展臺上擺著那枚戒指,不管做工還是材料,都和王冠以及城堡里的那條項鏈有異曲同工之處。

很多游客圍在邊上,還拿出相機拍著,昏暗的盞盞黃色燈光反射到玻璃上,其實也拍不到什么。

艾德琳沒有和其它人擠,只是站在外圍,仰頭看著。“艾德琳,走吧。”喬恩走到她旁邊說道。

“嗯,”艾德琳移開眼,“王冠真美,”可是她覺得那條項鏈更別致。喬恩笑了笑,小女孩都夢想著帶上美麗的王冠,做一回公主。

這時候傳來一旁專門隨行特聘導游為三個游客的介紹聲,“其實最重要的是權杖,根據記載,杖頂鑲嵌的綠寶石是有史以來最大的一顆,可惜它已經消失了六百多年了。”

其中一個游客用不熟練的英語問道:“你不是說還有項鏈么?它現在在哪兒?”“同樣是謎,”導游笑道:“恐怕已經不再存在這個世上了。”

“艾德琳,”喬恩已經走到館口,卻發現艾德琳沒跟上來,于是叫了一聲。

“噢”艾德琳快步趕上去。

中國民樂團的音樂會就在蘇珊他們的校友音樂會的前一天,為了表示對遠道而來的客人的尊重,今天學院里只有民樂團的專場,校園里拉著巨大的海報,還特意用帶有中國傳統特色的紅歌絲線與綢緞裝飾了一番。來看音樂的人不少,不僅有學生,還有其他特意買票進來的觀眾。

喬恩在后,艾德琳與蘇珊在前,走在校園里,看起來和周圍一些拖兒帶女的家庭沒有兩樣,偶爾會有人瞟他們一兩眼。“幸好聽了你的建議”,喬恩指著入場口,那里已經開始排隊,檢票入場。

學院有一個專門舉辦大型音樂會的大廳,曾經是一座大教堂,后來被第一任校長改造,成了今天的模樣,不過也有兩百多年的歷史了。

“類似的頂尖的音樂會向來火爆,我還是學生的時候就已經發生這個規律,所以特意讓老師給我留了三張門票。”蘇珊笑著說,可是手卻把那三張彩印紙握的很緊。

每當喬恩對蘇珊笑的時候,她就很緊張,即使在心里唾棄自己的不中用,但她還是不自覺的拘謹,很想將最好的一面展現出來,可是又知道她根本沒有最好,自卑的蘇珊在完美的喬恩面前,其實一直抬不起頭來。艾德琳沒有參與大人們的“談話”,而是率先站在了隊伍的最后。

來看演出的中國留學生也不少,至少艾德琳前面的一群熱熱鬧鬧的學生就是,黑頭發黃皮膚,以及她們對話中熟悉的語言。

“我們學校后門口前幾天發生了車禍,居然是我們系的一個帥哥把人家給撞了。”顯然這幾個學生不是同一所學校。

“嚴重嗎?”

“不知道,根本沒有人看見,那天正好有聲樂系和指揮系的兩場音樂會,誰會去后門,我還是偷聽到的,”說話的學生聲音挺神秘,但是聲音特別大,仗著別人聽不懂她的話,“我前天去導師辦公室,親眼看到那個帥哥被兩個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帶走了,老師還讓我不要說出去。”

“不像,感覺像電視上的特工,或者保鏢,他們耳朵上都塞著耳機。”

“好酷啊”

“那個被撞的人是誰,一定很有身份。”女孩們議論紛紛。

艾德琳即使不刻意去聽,話音也一點點飄到她耳里,艾德琳不知道現在有人因為這件聽似與無關的意外事故正在咒罵她呢。

“都是因為她,該死的,”維納爾把花瓶、餐具一古腦的全部摔到地上。

薇恩汀捂著耳朵,但也沒有阻止,“和你妹妹有什么關系,誰讓你去找那個爛貨”

“艾德琳是惡魔體制,你知道嗎?”維納爾氣聲道:“她一回來我就這么倒霉,全是她帶來的壞運氣。”

就在邁特被帶走的同一天,幾乎不費吹灰之力找到了布雷家。當西裝筆挺的黑衣男站在保羅和凱瑟琳面前,他們的心都涼了,沒有哪個商人愿意被政府盯上。

維納爾并不在家,黑衣男連半刻都不多待,留下話馬上就走了。

“維納爾,你現在馬上給我滾回來,”保羅對著電話大發雷霆,杰西卡和弟弟巴克事不著已地站在樓上看熱鬧。

“孽障,你生的好女兒。”保羅把電話摔到凱瑟琳面前,“遲早我們要被她害死。”

“你跟我發脾氣?”凱瑟琳比保羅要高,瞪著眼俯視,也頗有氣勢,“維納爾不是你的女兒嗎?她被慣成這樣,難道你沒有責任?”

“艾德琳剛一回家,維納爾就鬧了這么一出。”樓上的杰西卡說,“難道她真是的惡魔附身?”

從小凱瑟琳就告誡姐弟幾個,要遠離艾德琳,沾上她都將變得不幸,父親也從未用正眼看過她。“不要跟我提這個名字!”保羅沖杰西卡吼道,肥胖的臉龐上的肥肉都耷拉下,眼里有狠色。

杰西卡立刻噓了聲,巴克幸災樂禍的對著姐姐笑,“這個災禍,都是因為你”保羅又沖凱瑟琳怒道

,災貨不知是指艾德琳還是維拉爾。凱瑟琳卻沒有反駁,保養得當的臉看起來很僵。

保羅的憤怒并沒有召回維納爾,反而讓她跑的更遠,維納爾連自己的公寓都不敢回,躲到薇思汀的小別墅里,一躲就是兩天。

“你剛才砸的花瓶是我去年在瑞士拍賣到的,價值五十萬歐,”薇思汀蹲在地上數著殘賅,“還有這套餐具,價值……”

“站上昨天和前天的,”薇思汀站起來,“你欠我三百七十五萬”

“閉嘴,薇思汀,”維納爾現在又氣又怕,哪里還有心情理會這些,“我該怎么辦?”

“首先你得弄清楚被撞的人到底是誰,”薇思汀比維納爾冷靜的多,盡管她剛才還在開玩笑,“你說他說一口英語。”

“百分百的美國人,”裴西的口音還是很容易聽出來。

“那么他很可能與近期造訪法國的政要有關,”薇思汀從一個紙箱里拿出一疊訂閱了但從不看的報紙。

“新聞應當會有報道,”她迅速翻閱著這幾天的政治新聞,維拉爾心情煩燥,并不抱希望,報紙被薇思汀鋪的滿地都是,維拉爾抬眼就能看到,很自然的,那張占了大版面的帕尼與裴西的特寫,映入她眼中。

維納爾“飛撲”過去,抓起報紙,嘴里還念叨著,“就是他,就是他。”

“冷靜,維納爾,”薇思汀把維納爾拉到椅子上坐好。

“裴西斯特朗,帕尼杰斐遜”薇思汀慢慢讀著新聞上的內容,同時心里震驚的直叫上帝,維納爾這次真的闖了大簍子。

“父親母親一定不會管我了。”維納爾怕的直掉眼淚。

“你不是說你道過謙了?”薇思汀看了圖片上的裴西,多么優雅俊俏的男人,“他也承諾不追究你了嗎?”

“我不知道為什么最后會成這樣,”維拉爾想到邁特,單單一個后悔不足以形容她的恨,“邁特就是一個二百五,車是他開的,話也是他也先開口的,都是因為他,他搞砸了一切。”

“既然如此,他們或許只是找你去談談呢,”薇思汀開導道,“趁現在還不算晚,你去‘自首’吧”。

鬧到他們雞犬不寧的裴西正悠哉的和帕尼走在音樂學院里,隔著十來步的地方,還跟著三五個佯裝路人的保鏢。“你現在胳臂不疼了?”帕尼鄙夷的說,就因為那點小傷,這幾天耗費了他們多少珍貴的補品人力物力,帕尼真感到不值。

“還不是多虧了總統府厚愛”,裴西伸了伸手肘,“待遇好的我都不想回國了。”“是誰剛來的時候還嫌這嫌那的,”帕尼斜了裴西一眼,“今天為什么要到這里來?”他看了看周圍的學生,總有目光停留在兩個人手上,畢竟是同齡人,裴西和帕尼的氣質尤為出眾的。“找人,”裴西攔下一個女學生,“不好意思,請問聲樂系在哪一層?”帶笑的眼睛,柔和的語氣,瞬間迷惑了普通女孩,“在主樓三層,你們是來找人的嗎?”女生挺了挺胸,試圖展現自己的魅力。裴西不為所動,但笑意更深,“是的”,“今天中國民樂團有專場音樂會,同學們大多不會留在練習室,”“噢,音樂會的地點在哪?“裴西接著問。

“我帶你們去吧。”女學生立刻說,然后發現不大矜持,連忙補了一句,“我本來也要去那里的。”

“那真是太感謝你了。”裴西裝模作樣的樣子讓帕尼很倒胃口。女學生得意的走在前面,一邊還為兩個介紹學校的結構,裴西偶爾來頷首微笑,而帕尼從頭至尾吭過一聲。

這個時候艾德琳他們已經入場了,有了普斯里的“大后門”他們的座位不是一般的好,第二排的正中間。剛剛座定,就一位工作人員走到他們身邊問蘇珊,“請問是蘇珊女士嗎?”

蘇珊點頭,:“是的。“

“普斯里教授讓您去后門,帶上您的學生”,工作人員說著還看了艾德琳一眼。“好的,我們馬上就來。”蘇珊說著,然后向喬恩解釋,“喬恩,應當是中國民樂團的老師想見艾德琳。”

“那太好了。”喬恩笑道,“艾德琳,注意舉止,不要給蘇珊添麻煩。”畢竟是靠蘇珊的人情,喬恩還是要叮囑幾句的。

后臺和觀眾席一樣的熱鬧,身著中國傳統服飾的演奏家們,正在趕急趕忙的化妝、調音,準備演出。這個時候突然進來一個淡金色頭發的小丫頭,足以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這是誰家的孩子,真漂亮。”抱著楊琴的女人贊嘆道。民樂團的女性演奏者居多,所以看到可愛的艾德琳都笑著議論。

“你就是蘇珊女士吧。”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走過來,說著一口流利的法語,“我是民樂團團長魏君嫻。”

“你好。”蘇珊沒想到團長這么年輕。

“我們到里間來詳談,我可是對艾德琳非常感興趣。”魏君嫻對艾德琳親切的笑了笑。

里間安靜了很多,“中國民族樂器這幾年加速沒落,現在的孩子都偏好學習西洋樂器。”魏君嫻嘆道,神情間有幾分無奈。“所以當普斯里教授告訴我有一位八歲的法國女孩吹著一口好笛子的時候,我對艾德琳真是好奇好極點,同時非常高興,我們國家的樂器為你們所接受。”

學中國樂器的法國人是不少,但是像艾德琳這個年紀的就非常稀少了,只有父母或者本身非常熱愛中國文化,才能從小學習另一個民族的樂器,所以即使沒見過面,魏君嫻已經對艾德琳非常有好感

了。或許是因為是民族樂器的演奏家,魏君嫻如同她的名字一樣,嫻淑清婉,墨黑的長發在腦后盤成髻,因為表情舒緩,所以眼角的皺紋看起來也沒有那么難看,再加上一身黑色繡著金絲的旗袍,艾德琳不得不承讓,即使魏君嫻看起來不年輕,但她仍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只有經過歲月的洗禮,才能有這樣的氣質。

“我們住在南方偏遠的小鎮上,蘇珊說,“艾德琳是鎮上唯一一個會演奏中國樂器的孩子,學校里實在沒有老師可以教,所以我才趁暑假帶她過來,托老師的關系請求您。”

魏君嫻笑著點點頭,“普斯里教授都已經告訴我了,你不愧是他的學生,對音樂很執著。”她又對艾德琳說“你現在能為我吹一小段曲子嗎?”

“當然可以。”艾德琳說,魏君嫻讓人拿進來一支竹笛,握著陌生的觸感,艾德琳有些緊張,畢竟眼前的女人可是真正的民樂專家,她不會班門弄斧吧?

看出了艾德琳的緊張,魏君嫻笑道:“我很可怕嗎?不用擔心,吹的好不好,都沒有關系。”魏君嫻都已經這樣說了,艾德琳也不扭捏,抬起笛子,還是吹了那首茉莉花。雖然只有小小的一節,但足以讓魏君嫻對她豎起拇指,“蘇姍女士,你有一個了不起的學生,”其實魏君嫻心里更震驚,她兼職中央音樂學院民樂系教授,見識過多少天才,可是艾德琳真的讓她大開眼界,眼前的小女生吹的并不算多專業,可熟練的指法與換氣,卻是很多成年人都比不上,更重要的是,她是法國人。

“是啊,艾德琳是很優秀也很有天賦的孩子,她不止會吹笛子,音域還會跨三個八度,”在他人面前,謙虛就不用了,蘇珊要把能夸的都說來。“她一家是音樂天才,”魏君嫻肯定的說,如果以音樂為目標,艾德琳的前途會非常光明,可蘇珊不能說艾德琳根本不想學習音樂。

“我們團還要在巴黎開兩場音樂會,估計會呆兩個星期左右,我已經和笛樂老師說過,他隨時都可以指導艾德琳。”

“謝謝”蘇珊馬上道謝,艾德琳也說了謝謝,然后把手上的笛子遞給了魏君嫻,魏君嫻卻沒有接。“我能不能提一個小小的請求,”魏君嫻完全一副商量的語氣,“茉莉花其實也是我們音樂會的演奏曲目,并且作為壓軸,艾德琳出色的表現給了我新的想法,我想請她在原曲旋律第二部分和我們的笛樂老師共同吹奏。”

在法國本土表演,完全的中國元素中,加進西方可愛的孩子面孔,魏君嫻也想來一次大膽的嘗試。她肯定不行,這是艾德琳腦中最先閃過的想法。

蘇珊猶豫地看著艾德琳,然后對魏君嫻說“艾德琳太小,這樣的場面,她……”

“我相信她可以,她剛才吹奏的節奏非常完美,絕對可以跟上其它演奏者。”魏君嫻也不知哪來的信心,居然如此相信才見過一次面的孩子。

也許是因為孩子的眼睛太過沉靜,至始至終,魏君嫻沒有看到一絲浮燥,“艾德琳,你愿意嗎?”魏君嫻彎下腰問道。

“我……”艾德琳想拒絕,可是她想起喬恩的話,為什么不試著挑戰自己,為什么遇到這樣的情況,總是想著要逃避?“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搞砸了怎么辦?”

魏君嫻捂著嘴笑出聲,“沒有人會怪你,相反我們會稱贊你的勇氣。”最終艾德琳還是答應了。她留在了后臺,而蘇珊回到了觀眾席。

“艾德琳呢?”沒有看到熟悉的小影子,喬恩立刻問到。“團長非常喜歡她,她留在后臺準備最后的曲目。”蘇珊環視著寬敞的大廳,無論是一樓普通席還是二樓的貴賓席,都坐滿了人,甚至還有媒體架起了攝影機。艾德琳就要在如此盛大的地方表演,以八歲的稚齡,蘇珊非常自豪同時也有一分苦澀,她在這所學校上了整整五年學,卻從來沒有在這個大廳演奏過一次,今天她的學生就要幫她實現這個夢想,即使只有短短的幾分鐘。

“什么?”喬恩沒明白蘇珊的意思,“什么最后的曲目?”“團長邀請艾德琳在最后的曲目中演奏一小段。”蘇珊坐在喬恩的旁邊。喬恩愣了一下,“艾德琳,可以嗎?”不是喬恩不相信自己的女兒,現在的音樂會可不是教堂音樂會,后者是鬧鬧少少圖熱鬧,前者是正兒巴經的專業級表演,還是來自另一個國家的民樂表演。喬恩的語氣讓蘇珊不喜,“艾德琳非常出色,出色的超過了你我的想像。”“我知道”,喬恩比誰都要早發現這個事實,“可是……”歸根究底,喬恩只是不想艾德琳搞砸了演出,受到其他人的責備罷了。但事已至此,也由不得喬恩說不。

艾德琳在抓緊時間與一位古箏老師熟練節奏,古箏老師姓梅,是一位男性,整個人清清瘦瘦的,帶著義甲的手指又長又白,他不懂法語而且英語口語很糟糕,于是旁邊還站著一位女翻譯。不懂裝懂難,懂裝不懂更難。艾德琳明明聽的懂梅老師的話,可必須由女翻譯復述一次后,佯裝明白的點點頭,這似乎也在考驗她裝聾賣傻的本事。

以裴西和帕尼的魅力,不愁進不了音樂大廳,至于身后的保鏢就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了。“你到底要找誰?”帕尼望著眼前的一片腦袋,“而且在這樣,你確實你能找到?”“先找到位置坐下來”裴西看了看手上的票,往前走。“難道你還沒有看夠

音樂會嗎?”帕尼在后面嘀咕著“我想走了。”作為集光燈式人物,其實好處不止一點。

“洛婭,你看前面兩個男孩,太帥氣了吧?”洛婭的同學指著另一邊走道上的裴西和帕尼說道。洛婭順著同學的手看過去,然后直直地看著裴西,他是那天的男孩,原來洗去污漬以后,他是這樣的風度翩翩,卓而不凡。“洛婭,洛婭,”身旁的同學叫了她兩聲,“你也太專注了吧,那種男孩不是我們能奢想的”“為什么?”洛婭下意識的問道。

“你看他們的衣服,我打賭他們每一件的價值超過你打工一個月的工資,不,應當更多。”學音樂的都注重穿著,洛婭與她的同學也不例外。同樣注意到裴西和帕尼的還有一位媒體工作人員。

“那兩個人看起來可真眼熟,”男人撫著下巴,“是不是小明星。”他旁邊的攝影師說。

“不對。我應當才見過他們不久,到底在哪兒呢?”男人冥思苦想著。

裴西曾笑帕尼多慮,可現下還真有人認出他們來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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