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容哥,你說我們這次能不能抓住育王圖濠那廝。..”
“抓不抓他都不要緊,重要的是打散他的軍隊,讓他再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畢竟失去了眼下這些軍隊,其他軍隊再想投靠育王爺那廝就得好好想想了。”
收到雅妃的件信已被送到盂州、送入黃口谷的消息后,余容就開始有條不紊地準備最后的進攻事宜。
畢竟消滅育王圖濠只是余容與大明公主的約定,余容的真正目的卻也是出境建國。
聽到余容話語,焦玉就驚訝道:“怎么,容哥你不打算追蹤萬一逃出黃口谷的育王圖濠那廝嗎?”
“那不是我們的責任,而是箜郡王那廝的責任。因為不拿到育王圖濠,他憑什么號召群雄并想后面的事。所以如果能將育王圖濠堵在黃口谷中,某必然不會放棄。可真給育王圖濠那廝逃出去了,我們就立即起兵出境,免得日后生起恁地波折。”
“嗯!容哥你待玉妹真好。”
被余容抱在懷中,焦玉也感到一陣幸福。
因為焦玉知道,今生已不可能再有人好像余容一般為自己設想。
這不是說只有跟在余容身邊,焦玉才能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而是只有跟在余容身邊,焦玉才不需要為自己的將來去煩憂。因為所有的所有,余容都已經為焦玉設想好了。
只是同樣在備戰,箜郡王圖兕的隊伍卻并沒有那么輕松,甚至不少分布稀疏的隊伍也開始了進一步的壓實。
而一邊指揮部隊進行調整,圖漾就望向潘鬏說道:“潘賢弟,你怎么看王爺的命令。”
“王爺有些太著急了。”
搖了搖頭,潘鬏同樣有些不理解箜郡王圖兕的命令。
因為想要搶占盂州城,箜郡王圖兕居然下令一旦育王圖濠逃出黃口谷,那部隊也不用追蹤,而是掉頭往盂州城方向前進。將育王圖濠留給余容去操心,然后趁機搶占盂州城等等。
同樣覺得這里面有很多不妥,圖漾就說道:“潘賢弟的意思是這樣會放走育王圖濠嗎?或許我們是不用在乎這點,但余容和太慈夫人絕對承擔不起這責任吧!”
“這不是責任的問題。而是王爺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僅僅只是個盂州城嗎?如果沒有抓住育王爺這個潑天功勞,王爺將來又怎么去號令群臣?”
號令群臣?一聽這話,圖漾就知道潘鬏想的方向與自己不同了,卻是想想說道:“潘賢弟言重了吧!畢竟在聯退育王圖濠后,王爺卻注定還要與余容那廝交戰。....所以提前占領盂州城乃是重中之重。何況比起已翻不了身的育王圖濠,現在找機會抓住太慈母親才重要吧!不知道潘賢弟能不能幫為兄謀劃一下。”
“小王想抓住太慈母親嗎?那小王能確定天英門弟子不會插手?”
“只要我們不妄想用什么高手去抓住太慈母親,只是普通士兵的話。王爺好像說沒問題。”
“王爺還真了解天英門,但這事只能等到黃口谷一戰結束,或者說是看最后兵力走勢來決定,現在某卻說不出一、二來。”
“為兄要的就是這個,但潘賢弟你不是也精通卜卦嗎?要不先卜上一褂,看看為兄能不能抓到太慈母親。”
知道潘鬏不是在推托,他也不敢推托自己。想想將來與圖晟的競爭,圖漾就更加躍躍欲試了。
沒想到圖漾還有抓到太慈母親的想法。不是不能理解圖漾的立場,潘鬏就說道:“小弟遵命,還望小王稍等。”
然后從懷中掏出兩個卦牌。潘鬏就放在手中拋了拋,跟著又掐算兩下才驚訝道:“這個……”
“怎么?卦相不好?”
看到潘鬏猶豫的樣子,圖漾就皺了皺眉頭。因為圖漾也知道,潘鬏除了作為男人來說有些過于柔弱外,卻也不是沒有一點真本事,不然當初也不會算出趙冱的藏身地,只是自己沒把握住而已。
當然,圖漾是不必要承認自己的責任,卻只想潘鬏能替自己做出彌補。
隨著圖漾追問,潘鬏卻是臉帶陰郁道:“這個。卦相居然說太慈夫人將要魚走龍蛇,這也太不對勁了吧。”
“魚走龍蛇?什么意思?”
“就是說與鯉魚跳龍門,或者說是蛇化為龍差不多。當然,這不是說太慈夫人將要被朝廷冊封什么,因為冊不冊封,誰都改變不了太慈夫人乃是太子母親的事實。”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圖漾越聽越不明白了。
潘鬏說道:“還有一個意思就是說。太慈夫人將會脫離一切束縛,回歸自由。畢竟太慈夫人即使被朝廷冊封,那也會受朝廷約束自由。畢竟自由對平民來說很簡單,但對太慈夫人這種身份的女人來說就是一種奢侈了。”
“什么?回歸自由?那是說某抓不到太慈夫人嗎?”
“這個小弟不知,但或許等到黃口谷一戰結束,應該會有一個更確定的消息出來吧!”
“那就等到黃口谷一戰結束時再麻煩潘賢弟了。”
不是說不滿,而是潘鬏的消息確實很難讓圖漾高興起來。然后經過一天調兵布陣,雖然底下士兵還沒收到太多確切消息,黃口谷各個部隊的將領卻都已經知道大戰又即將開啟。
而難得與陳松湊在一起,旗康就說道:“陳大人,為什么王爺要急著突圍,而少將軍又沒有將任何援兵帶到黃口谷就回來了,難道援兵已經等在谷外了?”
這是試探嗎?不管是不試探,既然旗康自己已經找到“答案”,陳松就簡單說道:“旗大人所言甚是,少將軍已將援兵在王爺突圍后的路上一路散開,只要在援兵不斷接應下,王爺自可順順當當撤到申州,并且重振旗鼓,再掀戰局。”
“原來如此,但王爺怎么不在黃口谷聚殲敵人,這不是一直以來的計劃嗎?難道是援兵不足?”
“沒辦法。趁我軍被圍之機,穆延又開始在申州境內鬧事,那邊的部隊一時間過不來,而其他地方的援兵就更不能等了。”
一句謊話換來的只會是更多謊話。
雖然知道在目前育王圖濠所面臨的狀況下。扯謊已經毫無意義,但為了當前戰局,陳松卻也只能用穆延做借口。
而一聽陳松提起穆延,旗康卻也開始憤恨道:“哼,穆延那廝也是著實可恨,因為王爺原本可是打算幫他奪還太慈夫人的,沒想到穆延那廝卻非但不知恩圖報。更是帶著部隊騷擾王爺隊伍,真是一只養不熟的白眼狼。”
別看旗康現在只是一個總兵,年齡卻與穆延差不多,只是不僅當初在戰場上比不過穆延,由于上面還有一個嶠州指揮使旗洋做父親,卻也始終沒有得到穆延這樣的好機會。
所以不奇怪旗康會對穆延不滿,只是聽到旗康說什么育王圖濠打算幫穆延奪還太慈夫人的話時,陳松就有些無語了。
因為這若是旗康由于嫉妒故意這么說還不算什么。但他若是將這當成育王圖濠的真打算,那不得不說政治力有些太過低下了。
當然,旗康是怎樣的人并不重要。陳松只是擔心待會戰局道:“旗大人所言甚是,但不說這個,待會等到本將用蕁州軍打開缺口,旗大人的部隊可也一定要緊緊跟上,因為這樣才能保證王爺能順利殺出重圍,而其他部隊主要是殿后封堵追兵,旗大人勿要讓王爺失望啊!”
“陳大人放心,末將一定會保護王爺沖出黃口谷,絕不至讓陳大人和王爺失望的,末將這就去準備。”
雖然被困在黃口谷中。但由于雙方都是北越國部隊,所以育王府的斥候要混入嚴整合一的盂州軍中或許很困難,但要混入箜郡王圖兕的部隊卻一點沒有難度。所以知道待會箜郡王圖兕和余容就會發起總攻,而這也是育王府部隊突圍的最好時機,旗康卻也是信誓旦旦告辭了。
只是回到自己營中,旗康的親兵旗堍才擔心道:“大人。你說這此突圍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問題?當然有問題,光是這個突圍時機的選擇,那都大有問題。”
望了望停在自己部隊后面的育王圖濠車駕,旗康臉上就有種輕蔑和躊躇的表情。
輕蔑是因為他已看出一些端倪,其他人卻還自認為旗康仍是什么都不知道,但躊躇同樣也是在疑惑這件事究竟該怎么辦等等。
而旗堍能在這時說話,平常肯定也夠機靈,頓時壓低聲音道:“大人,難道是那個謠言已經證實?如果是這樣,老爺的吩咐怎么辦?”
“……看情況吧!畢竟有誰能想到育王爺的車駕竟是在這么前方的位置突圍,估計敵人想要攔截的是后面的部隊,所以在突圍無虞的狀況下,由于后面部隊太多,我們卻也不能輕舉妄動。”
不能說凝重,但旗康至少也是極度謹慎地拒絕了旗堍的不切實際想法。
畢竟旗康的父親旗洋一開始是怎么交代他的?那就是育王圖濠如果有成功可能,那就要旗康緊緊守在育王圖濠身邊,可若育王圖濠功敗垂成,旗康卻也是要將育王圖濠“護送”去嶠州等等。
而現在的狀況雖然的確是育王圖濠大勢已去,但育王圖濠的部隊若還健在,那卻也由不得旗康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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