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風起
第一卷風起
自圖青杰造訪過少師府后,京城中就陸陸續續傳出一些有關太子妃的出身乃至往日經歷是否適合做皇后的議論,甚至引申出太子殿下又是否適合登基的爭奪等等。
但不管圖青杰是怎么向大明公主稟報的,反正大明公主并沒因此找過易嬴,有關事情發展也不是太過熱烈,易嬴也沒有太過擔心。依舊是在少師府中閑散度日,順便幫天英門繼續寫些東西,靜等太子登基時間的到來。
可不僅易嬴的生活沒有變化,京城中一些人的生活也同易嬴一樣沒有改變。
好像吏部尚書府的白岱真,雖然每隔五日就會去給閔言上一次墳,但每次上墳歸來也會就近到少師府中與江千凝和含玉坐上一坐。
一是為排遣一下寂寞,二是有喪在身,白岱真也不適合出門逛街乃至與其他人交往等等。
不然再出一次芳香閣的事情,白岱真可丟不起這個臉。
只是往日白岱真探訪江千凝和含玉根本就不會經過易嬴,今日卻傳來了白岱真想要見見易嬴,并且幫白原林傳話的意思。
而知道事情恐怕是與太子妃有關,易嬴也沒有在意,直接來到江千凝屋中。這才望著白岱真束手一笑道:“岱真妹子久違了,難得岱真妹子來到少師府,本官卻一直未有接待……”
這不怪易嬴會同白岱真客氣,畢竟隨著白花花拜白原林為義父,這也就意味著白岱真同樣是易嬴的妻妹了。
白岱真也是微微一禮道:“易少師太客氣了,妾身一介女流,又有喪在身,自不敢打擾少師大人。”
“姐姐說什么打擾,有喪沒喪的,老爺他根本就不在乎。”
看到白岱真與易嬴寒暄,雖然江千凝是不會多說什么,含玉卻在旁邊嬌嗔了一句。
這不僅因為含玉當初曾是白岱真的陪房丫鬟。后又被白原林收為義女才有機會嫁入少師府,更因為含玉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與易嬴在馬車內糾纏時,恰巧就被白岱真看到了易嬴的下身。
雖然由于白岱真有喪在身,兩人沒能更進一步。至少單要說什么男女授受不親,那也不大可能了。
而被含玉這么一說,白岱真也是一窘道:“含玉你在這胡扯什么,有喪就是有喪,怎么能說不在乎,而且妾身還有正事要與易少師談。”
“行!那姐姐與易少師談正事,妹妹和千凝姐到其他房中去。免得耽擱了你們的正事。”
不管三七二十一,仿佛脾氣上來了,含玉就扯著一旁毫無準備的江千凝出了房間。
而等到兩人出到屋外,江千凝才有些錯愕的反應過來,停住腳步道:“含玉,你這是做什么,怎么將岱真妹妹和老爺一起留在屋中,不說男女授受不親。萬一……”
“千凝姐你說什么萬一啊!”
回頭望了一眼仍在屋中不知怎么回事的易嬴與白岱真,含玉就說道:“上次妹妹不都說過,岱真姐姐早就看過老爺的那話了嗎?而且帶不帶喪的。岱真姐姐帶著喪,千凝姐就身上沒喪嗎?這種事情,還是留給他們自己去算吧!”
留給他們自己去算?
聽到這話,不僅江千凝一陣不知該怎么反應,白岱真也在屋中一下窘起雙臉道:“含玉你那破嘴,說什么看不看過的,誰看過什么了。”
“是!姐姐什么都沒看過,那姐姐與老爺慢慢在屋中談你們的正事,妹妹我們先出去走走。但姐姐最好不要忘了談正事的時間,免得真被義父發現就糗大了……”
“混帳。含玉你胡說些什么,你個騷蹄子,給吾回來,回來……”
被含玉一通含沙射影的亂說,白岱真立即窘得滿臉通紅,追著就跑到了屋門口。但不僅含玉沒留下來等白岱真,更是拉著江千凝飛快跑到了院外。
最后追不到人,白岱真也只得站在房門前跺了跺腳,卻又不知接下來該說些什么了。
畢竟不說什么男女授受不親,被含玉這樣一鬧,誰又無法立即說出個四五六來。
而易嬴畢竟是從現代社會穿越到北越國,不說是不是見多識廣,自然知道這是含玉想幫自己與白岱真牽線的緣故。
然后望了望背對自己站在門前的白岱真,易嬴也不禁有些動心了。
因為隨著一陣風起,不僅白岱真身上原本還算寬松的黑色麻衣立即將白岱真的嬌軀裹得線條畢露。甚至于在被喪服遮去大部分身體后,白岱真的玉頸也顯得格外白皙、修長。不僅沒有一絲多余贅肉,甚至頸上的筋脈也給人一種性感的誘惑。
故而雖然等不到白岱真動作,依照含玉希望,或者說依照自己本身愿望,易嬴就走到白岱真身后,伸手扶住白岱真纖腰道:“岱真妹子,要不我們進屋慢慢說。”
“……嚶!不要,易少師難道忘了男女授受不親嗎?”
當易嬴扶住自己纖腰時,白岱真的嬌軀就是一顫,幾乎就要向后倒去。
因為不用含玉提醒,白岱真當然也時刻記得自己曾在馬車內看到過的易嬴那話。又因為男女授受不親,雖然不敢說是在期待什么,白岱真也清楚或許等自己給閔言守完孝,最后也會十有要嫁給易嬴。
可如果沒有其他事發生,白岱真或許會安安心心等到給閔言守完孝。
但沒想到機緣巧合下,江千凝竟然被官宦世家送到了少師府。在一般人眼中,江千凝或許只是住在少師府,不可能發生更進一步事情,畢竟再怎么荒唐,也不至于有男人會朝一個還在喪期的女人下手。
只就是易嬴偏偏就向江千凝下手了,這頓時就讓白岱真心中有許多抹不開。
然后如果沒人提起,白岱真即使心中無比郁悶還是會繼續堅持下去,畢竟有白原林管束,白岱真可不敢忘掉三從四德的規矩。只是為表示某種歸屬,白岱真才會在每次上墳后來少師府坐坐,但卻并不與易嬴相見等等。
可這事落在江千凝眼中或許是不會多想,但由于白原林吩咐,白岱真今日要找易嬴問幾句話時,卻就立即被含玉借機鬧了起來。
而在白岱真幾乎向后倒去卻又并未真正倒下時,原本就站在白岱真身后的易嬴卻主動迎了上去,白岱真也瞬間被易嬴抱在了懷中。
“啊!不要……”
跟著一身嬌吟,白岱真不是不想掙扎,而是被易嬴緊緊抱在懷中,白岱真就是想掙扎都掙扎不了。
易嬴卻是抬腳將房門踢上,直接從后面抱住白岱真的雙峰道:“夫人現在還說什么不要,要不我們到床上再說。”
“不,不要,妾身還在喪期……”
“這種事不算什么,千凝同樣在喪期,那還不都是……”
雖然白岱真身上的喪服并不像緋衣那么便利,但當易嬴握住白岱真雙峰猛揉了揉時,白岱真立即就再也說不出話了。畢竟不說別說,易嬴都已經舉出了江千凝的例子。即使不想與江千凝相比,想起自己曾見過的易嬴那話,白岱真的身體也是不由自主熱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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