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皇上,丞相府的人果然趁亂出城了!”
“……哼!丞相府果真如此快就開始行動了嗎?看來他們還真以為能打朕一個措手不及,那他們有多少人趁亂出城,又都是些什么人?”
雖然易嬴說了北越國皇上圖煬最好不要事必躬親,北越國皇上圖煬也承認自己不應該事必躬親,但對于丞相府在易嬴離開后又會有什么行動,北越國皇上圖煬依舊不可能置若罔聞。,
所以,北越國皇上圖煬即便沒像姚兆等人一樣去給易嬴送行,但卻一直都在南書房中等消息。只是等的不是帝師府消息,也不是皇后褒擬和小公主、小王子回宮的消息,而是等的丞相府消息。
因為其他人盡管認為不可能,北越國皇上圖煬卻依舊認為丞相府肯定不會等易嬴真正離開京城就展開行動。
畢竟丞相府這樣做即使在外人眼中會有被帝師府堵回京城乃至激怒帝師府的危險,但由于從申州城和興城縣開始就與易嬴有交往,北越國皇上圖煬卻深知易嬴并不會真正將丞相府放在眼中,這就如同易嬴當初也不曾將圣母皇太后放在眼中而敢在興城縣就胡亂編排大明公主等等。
所以盡管不知道易嬴的信心究竟從哪里來,但在熟知易嬴,并且確認丞相府已經不可能繼續等待下去的狀況下,北越國皇上圖煬自然能推斷出丞相府的大致行動。
而事實也證明了北越國皇上圖煬的推斷,這也讓北越國皇上圖煬在惱怒中又有些微微興奮。
畢竟能人所不能才能得人所不得,這也充分證明了北越國皇上圖煬的能力。
只是以丞相府的手段,北越國皇上圖煬又為什么能在第一時間發現其動作。
這不僅因為北越國皇上圖煬從確認易嬴將要離京時就已開始派人十二個時辰的監視丞相府,更因為先皇圖韞不僅將皇位成功留給了北越國皇上圖煬,更是給北越國皇上圖煬留下了許多豐厚財產。
所以盡管上次派人前去余國伺機而動是失敗了。但這次就在家門口動手,北越國皇上圖煬根本就不認為自己還有失敗的可能。
而對于北越國皇上圖煬的詢問,跪在案前的大內高手也是仍舊低著頭道:“丞相府這次出城的只有十余人,而且大都是丞相府自己的屬官和護衛。”
“……護衛?丞相府護衛還沒死絕嗎?”
“應該這些人并沒參與到上次丞相府離京的行動中,或者其中還有一些新招入的人手!”
對于北越國皇上圖煬說的死絕沒死絕,守在南書房一側的李蓮英并不感到奇怪。因為別看丞相府上次離京一事發生在北越國皇上圖煬登基之前。但同樣在那時,李蓮英卻也還未凈身入宮。
所以在同樣偷跑去看了一下現場狀況后,即便這并不是促使李蓮英自賣入宮的原因,但也讓李蓮英充分意識到了權勢的重要性。
因為若沒有足夠權勢,即便天英門的力量再強大,恐怕易嬴也不敢在京城肆意張狂。
不然不說這世界是否會亂套,國家什么的也都不可能存在了。
所以在擁有足夠權勢和武力的狀況下,易嬴才能做到想怎樣攔阻丞相府就怎樣攔阻丞相府,想要丞相府怎樣死絕就讓丞相府怎樣死絕。
即便里面真正動手的乃是天英門弟子。但那也是在易嬴的權勢庇護下,天英門的行動才能如此肆無忌憚。
不過這事不僅對站在一旁的李蓮英來說不重要,得知這次并沒有什么丞相府重要人物出城后,北越國皇上圖煬也不愿再去多想道:“既如此,那你們就想辦法將這些人全干掉,也讓丞相府再不敢輕易離京。這樣朕也好看看他們到底還能做些什么……”
“微臣謹尊圣命!”
雖然知道自己手中的大內高手恐怕并不是天英門弟子對手,但除了天英門弟子外,北越國皇上圖煬同樣不認為先皇圖韞留給自己的大內高手又會輸給其他人。
所以看著侍衛退下。北越國皇上圖煬甚至有些心潮涌動道:“他們今晚能不能帶著丞相府屬官的人頭回來?”
人頭?
沒想到北越國皇上圖煬還有這方面的期待。李蓮英心中就汗顏了一下。
因為這不是北越國皇上圖煬不該有這種想法,而是李蓮英無法對這些所謂的大內高手抱以太大信任。
畢竟別看丞相府當初在天英門弟子的攻擊下是傷亡慘重,但丞相府的力量配制可不是針對帝師府的天英門弟子而去的。所以丞相府既然敢說出逃離京城二字,自然早已考慮過北越國皇上圖煬動用大內高手乃至動用軍隊攔截的可能。
故而北越國皇上圖煬派出的大內高手或許會勝,但卻注定不可能好像北越國皇上圖煬想像中那么輕松。
因為這些大內高手再強也強不過天英門弟子,不然當初被北越國皇上圖煬派往余國伺機而動的鄒爺、小四等人也不會輕易被清除。所以北越國皇上圖煬要想將自己見過的天英門弟子武藝套用在這些大內高手身上。那肯定只會帶來各種失望等等。
只是失望歸失望,李蓮英深知這種話絕對不能由自己說出來,只得小心翼翼道:“皇上圣明,奴才相信丞相府的人絕對不可能逃掉。”
“……是嗎?但似乎易帝師和圣母皇太后都想讓丞相府離開一樣。”
雖然早已放棄了繼續與宛華宮爭權的想法,但想到各種分析、流言乃至李蓮英帶回的消息。北越國皇上圖煬卻又有些感覺不舒服。
因為不管是否著眼于將來的結盟抗秦,僅以冉鳴當初對太慈夫人所做的事乃至自北越國皇上圖煬登基以來的各種陽奉陰違,北越國皇上圖煬就不覺得自己有任何饒過冉鳴的理由。
只是換成其他人或許還會在這時為北越國皇上圖煬開解上兩句,但作為一名太.監,李蓮英卻只能默然以對。
因為這不是什么對錯的問題,而是不管怎樣的結果,能決定一切事情的始終只有北越國皇上圖煬自己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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