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餡餅這種事情往往只能想想,在現實生活當中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張靜嘴里說什么是大便宜,可真的到底是不是便宜又有什么人知道?
顧茗這個人一向比較務實,從來都知道投機取巧之事不能長久,因此聽到張靜的話也并沒有動心,只是靜靜的看著對方。
其實張靜的意思不難猜測,剛剛在樓上的時候她就親耳聽到張靜似乎想將什么東西出手,只不過在價格上面沒有和人家談攏而已,結果在看到顧茗出現之后,張靜立馬就改變了態度,同時又故意把顧茗給引了出來,這會兒又說出了什么便宜的話來,這不明擺著是想把東西給顧茗。
“占便宜可不是我的習慣,往往喜歡占便宜的人到了最后吃虧的都是自己。”顧茗對著眼前的張靜微笑道。
此時的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跟著喬先生出門歷練的顧茗了,就憑著張靜這么三言兩語的,想要把主意打到她的頭上可沒有這么容易。
在楊林那一伙人當中,楊林就不說了,完全就是個老奸巨猾的角色,而張靜看著挺好相處的,可其狡猾的特性得到了楊林的真傳,甚至有超過的跡象。
輪到和人家耍心眼,顧茗自認為不是張靜的對手。況且關于余曉追捕楊林等人的事情她也是不明就里,誰知道張靜說的誤會已經解開了是真的還是假的。
她唯一能夠肯定的就是張靜這個人并不是那種心狠手辣殺人不見血的女人,相反的再某些方面還有一些趣味兒,要不然也不會做出故意將顧茗和秦昇綁在一起這種事情了。
“話可不能這么說,咱們相識一場我也不瞞你。最近手頭有點緊所以才想著把壓箱底的東西拿出來出手。要真的說我可是一千個一萬個舍不得的,但是沒有辦法,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會面臨著一些取舍。不過反正都是要出手,與其便宜了別人,還不如便宜認識的人。”張靜說得極為感性,整個人散發出一種無奈之情。
只不過她的這番感性是觸動不了顧茗的,如果顧茗能夠被人家這么簡單的就觸動了,那她也就不是股明了。
張靜認識的和古董方面有關系的人絕對不在少數,而她顧茗不過是短短和對方接觸過幾天而已。哪有能夠讓張靜放在心上的能力。張靜的這話聽著倒是好聽,可到底有幾分真心在里面,那可就值得推敲了。
退一萬步來說,要真的是擺在面上的便宜,那就不是便宜了。那是人家挖好的坑,等著笨蛋往里面跳!
顧茗是笨蛋嗎?
她要是笨蛋薛老還能收她做了關門弟子?
張靜瞧著顧茗一直沒有接話的意思,心中不禁詫異了幾分。這一段時間不見,顧茗的功力明顯比上次見面的時候高多了,瞧著怎么和秦昇那個腹黑的家伙有幾分相似。
既然哀兵政策走不通,張靜立馬就決定換一種方法。開門見山的對著顧茗道:“我這里有一樣東西,不知道顧小姐有沒有興趣。”
“什么東西?”顧茗要是對張靜手里的東西沒有興趣。她就不會跟著對方從樓上下來了。
楊林一伙人說的好聽那是經常協助機關單位辦事的民間高人,說得難聽點那就是一伙盜墓的,只不過這些人都比較滑溜,從來沒讓人抓到把柄,也就上次和喬先生去查看韓國古墓的時候出了點問題而已。
能然張靜一直強調價格猶豫不決的東西,顧茗覺得多半應該不是普通的貨色。
干他們這一行的人最喜歡看到的就是那些珍貴的古物,不過珍貴的精品流傳的少,就算傳下來也多在去權貴或者國家的手上,真正能讓她近距離接觸的還是少了。
因此如果能夠在張靜這里看到好東西,顧茗也是愿意的。就算是不買回來,過過眼癮也好啊!
張靜見事情有轉機,臉上不由一喜。知道顧茗不會跟著她離開,也就不再強求了。只是帶著顧茗稍稍往旁邊移動了幾步,免得太過顯眼引起別人的注意。
“看看這個。”張靜從包里摸出一個用報紙包裹著的玩意兒遞到了顧茗的面前。
顧茗看了一眼,瞧著那東西也不大,便伸手接了過來,一邊剝著外面包裹著的報紙,一邊對著張靜問道:“這個是靜姐剛剛準備出手的東西?”
“是。”張靜倒是挺爽快的回答了顧茗。
那東西不過是用兩張報紙隨意的包了一下而已,顧茗不一會兒就將其剝開了,露出了里面的包著的東西。
看到里面的東西之后,顧茗心中不禁升起一抹小小的失望,她本來還以為張靜拿出來的會是個什么樣的好東西,誰知道這不過是一塊兒不怎么起眼的牌子,那牌子還沒有顧茗的手掌大,約莫有2cm厚,這么一看還看不出是什么材質所制,就是拿在手上感覺沉甸甸的。
牌子整體呈長方形,表面上刻著一些淺淺的花紋,看上去像是什么特定的圖騰,卻又像是一般的寓意吉祥的花紋,實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顧茗光用眼睛看看不出個什么名堂,自然得上手摸摸看了,這次她倒是沒有猶豫,直接伸出左手輕輕撫摸牌子的表面。
手指剛剛一接觸到牌子的表面,顧茗只覺得一股極為燙手的熱度傳了過來,心底不由一顫,整個人升起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來,說不上舒服還是不舒服,反正麻麻的,有點怪。要不是她定力漸長,非得因為這種感覺失態不可。
她知道張靜這會兒正仔細的觀察著自己,努力的壓下了因為觸碰到了牌子而出現的那種怪異的感覺,靜下心來細細的感受著牌子給她帶來的感受。
除了那種燙手的熱度之外,顧茗心中升起一抹愉悅之情,可這中愉悅之情當中又夾雜著一絲淡淡的憂傷,飄忽不定讓人琢磨不透,而心底傳來的聲音就更為奇怪了,聽著似乎是人的低吟,又好像是動物的嗚咽聲,讓人聽不太真切。
雖然不知道手中的這個牌子到底是什么東西,可顧茗知道,這玩意兒絕對是個好東西。她也算是摸出了一些規律,凡事能夠讓在她的左手觸摸之后傳來與平日不同的感覺的東西,那多半就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
在她手上的金絲楠陰沉木貔貅還有那9顆極品星光藍寶石就是這樣,送給薛老的c型玉龍也有這樣的特點。
表面上不動聲色,可實際上顧茗已經在琢磨著怎么樣才能以最小的代價將這東西給拿到手了。
“靜姐,你這次可真讓人有點失望,我還以為你會拿出什么好寶貝的,結果就是這么一個牌子。”顧茗將牌子拿在手中翻看了一番,抬眼看著張靜道:“這玩意兒看上去不怎么起眼,靜姐你從什么地方弄來的?”
“什么地方弄來的這個我就不方便說了,只不過這東西得來得不容易,你別看這樣子不怎么起眼,可越是不起眼的東西,價值就越高。”張靜笑瞇瞇的看著顧茗道。
“恕我眼拙,我倒是真沒看出這個有什么價值。”顧茗說著便將東西給包好,遞還給了張靜。
張靜接過東西,臉上絲毫不惱,還是笑盈盈的道:“別的不說,這東西放在身邊絕對不會有什么蟲蟻出現,要是放在屋子里,效果也是一樣的。”
“就這個?”顧茗笑了笑:“能驅蟲蟻的東西可不少見,這個沒什么奇特的,就是養點特定的花草都能達到這種效果。”
“這個和花草可不一樣,花草還需要你去照料,這東西只需要擺在一邊就好了。我親自試驗過,這玩意兒有安神的作用,放在身邊晚上絕對不會做噩夢,對失眠的人來說最好不過了。”張靜繼續說道。
顧茗這算是看出來了,張靜說了半天一點兒重點都沒有說道,最有可能就是張靜自己都不知道這牌子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看這牌子的樣子,烏黑發亮,棱角圓滑,不過這個不像是被人長期把玩才變成這樣的,而是制作完成的時候就這樣了。
光從這個木牌的樣子的花紋什么的來看,顧茗還真的看不出來這玩意兒到底是什么年代的,她感覺這東西不像是漢族的玩意兒,到有點像是什么不為人知的少數民族的東西。
古代的少數名族最喜歡圖騰這種東西了,看想去抽象的很。
“古玩這個東西并不是講好不好看,吸不吸引人,它講究的就是個緣分。我們今天能夠在這里遇到是個緣分,而我帶著這個東西準備出手又是一個緣分,難道你不覺得這個東西很合眼?”張靜一邊注意著顧茗臉上的神色,一邊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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