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輝這次來敲門,是為了叫顧茗起來用餐的。
顧茗倒到床上之后覺得自己并沒有睡多久,實際上她已經錯過了一次用餐時間了,薛老有點擔心她,這才讓劉輝上來叫人的。
這劉輝不說還沒有什么,聽他這么一說,顧茗頓時覺得肚子餓得咕咕叫,連忙謝過了劉輝之后重新回到房間里整理了一番,順帶著洗了一個臉讓自己清醒了不少。
她下樓的時候,薛老等人都已經在樓下了,等她到了之后丁老便招呼大家去了餐桌那邊。
廚師還是給大家準備的中餐,顧茗喜歡吃辣的東西,專門朝著麻辣味兒重的幾盤菜進攻,薛老和丁老的年紀大了,開始注意養生,因此吃的東西就是偏向于清淡的。
“顧茗和劉輝一樣,都喜歡吃辣的?”丁老注意到了顧茗的動作,不禁出聲問道。
顧茗聞言不禁朝著劉輝看了過去,發現劉輝的嘴唇比平時要紅潤不少。
剛剛她光顧著自己吃了,都沒有注意到其他人的動靜,這會兒一看,劉輝的碗里還放著一塊兒麻辣雞丁,可不是和她一樣喜歡吃辣得嘛!
“年輕人,就喜歡吃味道重的東西。”薛老看了一眼顧茗和劉輝,緩緩出聲道。
“是啊!”丁老聞言點了點頭,就不再多說什么了。
顧茗看了看薛老,又看了看丁老,發現丁老臉上的笑容充滿了輕松了的意味兒,看向她的眼神,也更加溫和了幾分,不由暗暗猜測是不是薛老已經將她的決定告訴丁老了。
就是不知道薛老和丁老商量得怎么樣了。不過顧茗相信,有薛老在,她怎么可不可能吃虧的。
果然,用餐結束之后,薛老又招呼顧茗去了自己的房間。
顧茗走進房間,剛把門給關山,就聽到薛老開口道:“我已經把你的決定告訴老丁了,你的要求他都同意,明天他應該就會來對你的那塊牌子和黃色鉆石進行拍照。[.超多好]不過你放心,為了以防萬一。我已經和他說了,要簽署保密文件,然后在他公開陽氏族的東西之前得先和你打招呼,在沒有得到你最后的同意之前不能將陽氏族的神物給公開。”
“有老師幫忙,一定沒有問題的。”顧茗對這個結果還是比較滿意。
薛老看了顧茗一眼。瞧著顧茗臉上并沒有任何的不滿之色,便開口道:“還有,就算是讓老丁他們拍了照。短期之內也不會對你造成什么影響,據我所知,他們現在還處于收集整理資料的階段,分析報告論文什么的還沒有弄好。最后好像還要弄個紀錄片,在你沒有主動將鉆石拿出來之前。那東西在你的手上這件事情除了我們四個人之外沒有其他的人知道。”
“嗯。”顧茗聽到薛老這么說,更是放心了幾分。
“老丁雖然現在是在這邊休假,可他這里的東西卻是不少,趁著這次難得的機會,你要好好的抓緊時間學習,至于其他的人暫時就不用想了。還有那牌子的開啟方法,你要盡快掌握,”薛老叮囑道。
“我知道了。”顧茗見薛老再三叮囑她不要去和秦昇聯系,心中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之后薛老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便打發顧茗回房間了。而他自己也沒有閑著,去了丁老的書房,繼續為顧茗手中的陽氏族神物進行討論。
顧茗前腳回了房間。劉輝后腳就上門來了。
他這次來找顧茗的意思十分的明確,就是為了教顧茗那牌子的開啟方法。顧茗剛剛才得了薛老的指示。聽到劉輝主動要求來教她,那自然是沒有拒絕的道理,二話不說就將劉輝給請進了自己的房間。[棉花糖]
因為一直惦記著劉輝隨時都有可能上門來找她,顧茗睡醒了之后就將那顆大黃鉆那了出來,放到了自己的身上,只把牌子留在枕頭下面,這會兒她從枕頭下面拿出來的牌子就是空的。
雖說這劉輝看上去人品還是挺不錯的,昨天見了她的大鉆石也沒有露出貪婪的神色,可她畢竟只和劉輝有過幾次短暫的接觸,并沒有什么深入的了解,對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她也不是特別的清楚。
在這種情況之下,說她是謹慎也好,說她自己小心眼也好,稍稍防范一下那是很有必要的。
這俗話說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劉輝看著牌子中空空的凹槽,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似乎對于顧茗的這個舉動并不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他先是拿出了幾張紙遞給顧茗,然后對著顧茗開口道:“這個是我剛剛弄出來的解說圖,你可以先看看,不過記熟了之后最好還是把這個給燒掉,不管里面有沒有東西,這畢竟是你的私有物,能少一個人知道開啟的辦法就凈量少讓人知道,”
“謝謝。”顧茗接過了劉輝遞過來的圖紙,沖著對方微微一笑。
展開圖紙一看,上面果然是她的那塊牌子的解說圖,不過上面雖然說明得很是詳細,可奈何這個著實有些復雜,顧茗光是看那在短時間之內是看不懂的。
顯然,劉輝也知道這一點兒,待顧茗大致的看過解說圖之后,他便示意顧茗仔細看他手上的動作,拿著那被他開啟了的牌子,放慢了動作演示給顧茗看。
一邊演示,劉輝還一邊為顧茗解說,告訴她開啟和重新關閉這個牌子的規律相反的,順著的時候是一個規律,反著的時候只要調換一下規律就好了,只要掌握了規律熟悉起來也是很容易的事情,不過唯一一點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出錯,一旦出錯后面的都會跟著錯,要么就是打不開,要么就是怎么都關不上,一個弄不好甚至可能會弄壞這個牌子。
雖說這個牌子的本質是用一種神奇的木料所制,要是用現代的某些暴力手段,也不不見得打不開,可要是真的那么做了,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如此巧奪天工的牌子,要是被暴力破壞了,那可非得讓顧茗心疼死不可。
劉輝反復了示范了幾遍,確定顧茗看清楚了,便示意顧茗上前自己動手。
顧茗早就有些蠢蠢欲動了,聽到劉輝的話也不推辭,立馬上前幾步,將那牌子拿在了手中。
此時的牌子已經被劉輝給恢復到了一開始那種毫不起眼的樣子,顧茗拿著牌子,按照劉輝所教的方法,右手的手指輕輕的摩擦起了牌子的一個紋飾處。
一開始的時候速度不快,手上的力度也不重,然后慢慢的開始加速,也加大了手上力度,可這么摩擦了半天,顧茗覺得自己的手指都紅了,卻還是沒有感到手中的牌子有任何的變化。
“你這樣不對。”劉輝微微皺眉,打斷了顧茗的動作。
“哪里不對了?”顧茗看著劉輝問道。
之前劉輝說過,只要找準了地方,反復的摩擦之后手指便能夠感到變化,待到手指下的變化最為清晰的時候,再用力幾分,就能夠抽出第一根木條。
劉輝朝著顧茗的方向稍稍傾身,看了一會兒之后開口道:“你找錯地方了,要摩擦的地方時數過去第五個紋飾最中間的那點。”
“我是摩擦的那點,沒有弄錯。”顧茗看了看手中的牌子,對著劉輝道。
“你是摩擦那點了,但是用的力度不對,每次摩擦的時候最重的力應該放在第五個紋飾最中間的那點,要不然不管你摩擦多久,都感覺不到變化的。”劉輝緩緩道。
“是嗎?那我再試試。”顧茗點頭,再次重新用右手的手指摩擦起了牌子。
只可惜這次和剛才還是一樣,弄了半天,牌子還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還是沒有對。”劉輝一直仔細的看著顧茗的動作,瞧著顧茗半天都沒能讓牌子產生變化,不得不再次打斷了顧茗。
“這牌子開啟的方法可真是麻煩。”顧茗第一次覺得自己挺笨的,明明剛剛看得很清楚了,而劉輝也解說得很明白了,結果自己一上手,那就是不行。
似乎察覺到了顧茗沮喪,劉輝對著顧茗開口道:“不用著急,當初我也是花了很長的時間才能每一次都能夠準確的將牌子給打開的,一開始的時候要么就是半天都沒反應,要么就是根本就找出錯了地方,慢慢來就是了。”
“嗯。”顧茗除了點頭,也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劉輝見顧茗的情緒還是有些低落,稍稍思考了一會兒,然后對著顧茗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手把手的帶著你做一遍,找到感覺了之后就會容易很多了。”
“手把手?”顧茗驚訝的看著劉輝,視線不禁朝著劉輝的那雙修長有力的手看了過去。
劉輝注意到顧茗的視線,突然間就想的到了那位經常在顧茗身邊出現的秦昇,頓時覺得自己的這個提議似乎冒昧了點,不由開口道:“如果你覺得不好的話,那……”
“沒關系,你來吧!”顧茗不等劉輝說完,便點頭同意了對方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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