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亂說。”顧茗橫了韓露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只可惜韓露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會因為顧茗的這一記橫眼就住嘴?
“我這可不是亂說,前段時間我去參加一個酒會,唐銘也是去參加了的,可是吸引了不少的女賓。不過很可惜,人家唐銘現在已經改邪歸正了,不再以前那個花花公子,那些春/心大動的女人也只能干看著著急而已。”韓露搖了搖自己的頭,一臉笑意的看著顧茗。
“行了,你要是對他有興趣你就自己上好了,韓大美女出馬,還能有人逃出你的手掌心?”顧茗伸出手輕輕的在韓露的腰側捅了捅。
韓露受到這種突然襲擊,整個人笑得是花枝亂顫,前面的兩個胸/器更是呼之欲出,明里暗里的吸引著周圍不少男士的注意。
妖精!
顧茗看著韓露的樣子,不禁暗暗嘀咕著。
而被顧茗稱作妖精的韓露卻絲毫沒有作為妖精的自覺,好似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周圍的視線一般,對著顧茗道:“免了,浪子回頭金不換可不是我的菜,唐銘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知道追你的人多,你不用在我面前炫耀。”顧茗笑著道。
“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可沒有炫耀的意思。”韓露看到司儀又過來找顧茗了,便輕輕的推了顧茗一把,輕聲道:“這會兒你正忙,我就不多耽誤你了,待會兒我們再聊。”
顧茗點點頭,然后便快步的離開了。
顧茗爺爺壽宴請的司儀是市里最有名的一位司儀,一般人家要是不提前很久預約的話根本就請不到人,而且那價格也是相當的高的。
不過秦有辦法,早就和人家說好了,對方也保證了一定會把壽宴給安排得妥妥的。
司儀的名氣也不是白來的,那高價錢也是有道理的不但將整個壽宴安排得妥妥當當的,還很會帶動現場的氣氛,總之這一路下來可是讓顧茗爺爺的面子里子都有了,一張老臉都笑成了一朵菊花整個人也精神了不少。
作為顧家的準女婿,秦充分的發揮了自己的作用,從安排宴席到招呼客人那可是面面俱到,讓周圍的親戚朋友可是羨慕的不行,吃過了中午的壽宴,不少人就直拉著媽媽紀蕓的手說顧茗找了個好男人。
媽媽紀蕓對于秦今天的表現也很是滿意,今天要不是有秦還不知道得忙成什么樣子。二叔二嬸都是不能頂事的人,安排做點小事兒還行,重要點的事可就不能安排他們兩個人做的,顧楠倒是個好的,只可惜年紀太小了,也不頂用。
“我說你找了個這么能干的女婿怎么不和我們說說啊,要不是今天看到了我們還都不知道呢!前段時間我還琢磨著要給茗茗牽紅線,現在看來是不用了。”一個和紀蕓比較親近的女人笑著調侃道。
紀蕓聽了淡淡一笑:“現在的年輕人不喜歡長輩在這方面的事情上多管我家茗茗是個有主意的,我平時都不怎么管她的。至于這女婿,還沒有落實下來也不好和你們多說。”
眾人聽到紀蕓這么一說,都不禁笑了起來,其中還有一個人打翩道:“那現在是落實了?”
“什么時候他們決定定下來,什么時候就算是落實了。”紀蕓笑著回道。
今天她之所以對秦這么滿意,除了秦在壽宴上出了大力氣之外,還有就是秦父秦母的態度。她知道秦父秦母的身份地位擺在那里,不可能在兩個孩子還沒有完全定下來的時候出現在這里,因此也就沒有想過要讓對方來。
不過秦父秦母雖然不能來,卻也是相當的知情識趣,早早的就讓秦將送給爺爺的禮物給帶來過來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至于秦天,那當然是一點兒表示都沒有的了,好在紀蕓對秦天那邊早就有了心理準備,看到秦天沒有動靜,也沒有太過在意。
二叔二嬸這會兒也是坐在旁邊的,二叔對于女人的話題不怎么感興趣再加上忙了一上午人也是有些累得慌,坐在旁邊就開始昏昏欲說,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旁邊的人到底說了些什么。
二嬸則與他完全相反,她上午的時候也就是招呼客人坐下而已,并沒有覺得有多累,加上本人又是最喜歡聊天八卦的,這會兒可是精神得很。
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不少人問起的她家顧楠的情況,可是讓她逮著機會狠狠地得瑟了一番。顧楠的成績好,在學校也受老師的重視,每次出去做客顧楠就是二嬸炫耀的資本。
只可惜今天還沒有等她炫耀個夠本,眾■的注意力便轉移到了紀蕓的身上,并且話題始終都在顧茗和秦的身上轉悠。
看著別人對紀蕓找了個好女婿露出的那種羨慕的勁兒,二嬸的心里就是酸得厲害。
聽著別人不停的夸獎秦多么多么能干,坐在一邊的二嬸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不就是個打工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能干也不過是給別人賺錢!
這二嬸也是個憋不住話的人,心里這么想的就忍不住說了出來。
當然,她也沒有傻到就這么直白的說出這番話,而是拐著彎兒的表示了對秦的可惜。
在座的都是幾十年的老熟人了,哪有不清楚二嬸為人的道理,聽到二嬸的那些話,大家聽了也就停了,壓根就沒有多在意。今天可是顧茗爺爺的壽宴,她們是來做客的,才不會傻乎乎的故意去找主人家的麻煩。
瞧著大家都不往自己故意引的話題上靠,二嬸可是氣得不行,插了幾次嘴都沒能插/進去,回頭看到二叔那省昏欲睡完全不在狀態的樣子,心中不由一火,干脆就氣鼓鼓的離開了。
大家看到二嬸離開的樣子,互相對視了一眼,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秦的那些朋友也都是忙人,吃了中午飯之后沒過多久也就離開了,不過在走之前他們也沒有少灌秦的酒,弄得秦的臉紅紅的,靠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動彈不得。
余曉瞧著秦的樣子,便十分厚道的攬下了送那群家伙厲害的責任,招呼著還有事情忙的就趕緊走人,閑著沒事兒的就去打牌消遣。
待眾人一走,原本還靠在沙發上動彈不得的秦立馬就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雖說臉還有點紅,可眼神卻是清醒著的,哪里有一絲的醉態。
“你又裝醉?”顧茗拿著醒酒湯,一看到秦的樣子,哪里還有不明白的道理。
秦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順從的從顧茗的手中接過醒酒湯喝下去,然后甩了甩自己的頭:“我要是不這么做,那群家伙可不會這么簡單的放過我。”
顧茗聞言直發笑,剛才吃飯的時候那些人灌酒的架勢她可算是見識到了,秦的酒量已經非常不錯了,可今天也不得不用裝醉這一招逃過
說起來秦的這群朋友性子都不錯,雖說各個都是有本事的人,卻也沒有什么架子,跟一般人沒什么兩樣的,給顧茗的印象都還算是不錯。
待秦的臉沒有那么紅了之后,顧茗便將唐銘跟她說的事情和秦說了一遍。
之前秦忙著招呼其他的人,還真沒有注意到唐銘居然也來了,可是讓他小小的有些驚訝,不過聽到顧茗說唐銘吃了飯之后就走了,并沒有在這里多留,心里不禁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縱然知道顧茗對唐銘沒有什么特別的意思,看他還是不喜歡唐銘這種人在顧茗的身邊轉悠。
“看來秦淮這是準備討好拉攏古大師了,前段時間他店里的鑒定師走了幾個,整體水平有所下降,想必是有些著急了,想要找個大靠山,只不過這討好的方法不怎么樣而已。”秦頓了一下,笑著道:“要是真的討到好了也不錯,只可惜何夕最后花了高價買下了琉璃鴨,估計秦淮多半沒能討到好。”
“那我們豈不是做了惡人?”顧茗笑著道。
“你只能說這是天意。”秦也跟著笑道。
他這話可是說得一點兒都沒有錯,他們接到琉璃鴨這件事情完全就是巧合而已,壓根就沒有從中破外的意思,而薛老會出面陰何夕一把,那也是湊巧知道了這件事情,說來說去也就只能怪秦淮等人的運氣不好。
要是顧楠的同學不是張浩,或者張霖沒有找顧茗幫忙鑒定的意思,說不定何夕早就以低價買到琉璃鴨了。
總之,顧茗爺爺的壽宴辦得十分的漂亮,期間沒有出任何的差錯,可是讓顧茗心中舒坦了不少,至于二嬸的那點小別扭,她自然是一點兒都沒有放在心上,而二嬸在下午的麻將娛樂之后贏了不少錢,也把自己心中的那點嫉妒給忘記了,樂顛顛的數著贏了的錢。
晚上回去之后,顧茗便將今天收到的禮物給拿了出來,幫著爺爺一一的拆開。
大多數人送的禮物都還算是平常,唯一不平常的就是唐銘送的那只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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