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并不是那么簡單,玉鐲也不是秦昇說買就能夠買得下來的,雖說這玉鐲是秦家出面給拍下來的,但到底東西已經送給了樂清了,算是樂清的東西了。
秦昇要買下玉鐲,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自然是秦淮,別的他都不在乎,他唯一在意的就是不想看到秦昇順心如愿,秦昇想買玉鐲,他偏偏就不讓對方如意!
就他看來,這秦昇哪來什么錢,要是鬧到最后是秦天出錢將玉鐲給買下來的話,那他就虧大了。
秦淮一直都將秦天的東西看作是自己的東西的,他可以去占秦天的便宜,卻沒有辦法容忍秦昇去占秦天的絲毫便宜。
心里想著這些話,秦淮當然也就毫不客氣的說出了口:“你說得倒是輕巧,你用錢買,這錢又是從哪里來,鬧到最后還不是得家里為你買單?秦昇你可真的是夠狡猾的,面里都占全了。”
“我想這個問題不需要你關心。”秦昇懶得理會一直找茬的秦淮,直接看向了樂清,“樂小姐,玉鐲是你的東西,事情到了現在這個樣,我想你心里也該有些想法,如果我愿意出錢將玉鐲給買下來的話,不知道樂小姐愿不愿意?當然,我絕對不會讓樂小姐吃虧的。”
“我……”樂清下意識的朝著站在不遠處的秦天看了過去,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秦昇的問題。
要說的話她自然是不愿意就這么賣掉玉鐲的,畢竟不管怎么說玉鐲對她來說意義不同。可偏偏玉鐲又沒有辦法在不傷害顧茗的前提下取下來,而秦昇說什么也不肯退步,更重要的是之所以會發生這件事情她本人也是有責任的,要是她不答應秦昇的話無疑是會和秦昇結梁。新[]
秦昇雖說不是很討秦天的喜歡。可秦昇的父親秦崢卻也是個不能忽視的存在,她是一點兒也不想和秦昇這一方的人交惡的,那樣對她來說沒有絲毫的好處……
“清清。你可要想清楚。”秦淮看著樂清,提醒著樂清要分清楚敵友。
樂清不想得罪秦昇更加不想得罪自己的未婚夫秦淮,也不希望秦家的人因為這件事情會對她產生什么不好的印象,實在是難以抉擇。
而樂清的父母看到這樣的情況也覺得有些頭疼,這個說到底不過就是秦家的兩兄弟在爭執,盡管這事情關系著他們的女兒,但是他們作為外人還真的不太好看口。
樂母看著樂清為難的樣也很心疼。想了想之后輕輕的拉了樂清一把,然后暗暗的朝著秦天的方向努了努嘴,又沖著樂清使了一個眼色。
樂清瞬間便明白了樂母的意思,想著自己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能硬著頭皮對著秦天道:“秦首長。這件事情我確實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還是您老做主吧!”
瞬間,眾人的視線又再次集聚在了秦天的身上。
只見秦天嚴肅著一張臉,先是看了看秦昇,又看了看顧茗,最后看向了樂清:“你真的愿意把玉鐲賣個秦昇?”
樂清強扯出了一個笑臉,開口道:“這玉鐲沒有辦法從顧小姐的手上取下來……”
剩下的話樂清沒有往下說,反正大家都能夠明白她的意思。
秦天嗯了一聲,也沒有為難樂清的意思。轉而道:“剛剛不是說還能試試其他的方法嗎,先試試了再說,如果還是取不下來,到時候在商量。”
“爺爺!”秦淮立馬就不滿了,這說是要商量,可看著秦天的態度。新(·)多半就是同意秦昇的提議了。
“怎么,你就那么想要把別人的手敲斷?”秦天這次難得的沒有給秦淮好臉色看,沉著一張臉問道。
秦淮極少見到秦天對自己發火,瞧著秦天似乎真的有些生氣了,縱然心中還是有些不服氣,可到底還是閉上了自己的嘴,頓時就沒了聲音。
“謝謝爺爺。”雖然秦昇對于秦天的這個決定也有意外,但還是由衷的對著秦天道了謝。
秦天看了秦昇一眼,沒有說話,只是讓秦婉安排人來試另外的辦法。
剛剛那位代表說的另外的辦法需要醫生的詳細檢查,秦家也有常備的醫療器材,可到底是比不上醫院的東西詳盡,因此顧茗只能按照秦婉的意思轉移陣地去了醫院。
既然是去醫院檢查,行動的人數就大大降低了,樂清一家人還有秦天和秦淮都留在家里的,就只有秦婉和秦昇陪著顧茗一起去醫院。
“你剛剛干嘛說要將玉鐲給買下來,我自己有辦法解決的。”一離開秦家大宅,顧茗就忍不住對著秦昇道。
“你有什么辦法,向薛老借嗎?”秦昇沖著顧茗笑了笑,伸手將顧茗落到耳邊的發絲撫順,“我之前不是說了,既然你喜歡那只玉鐲,那我就會幫你弄到手。本來我還在琢磨著應該用什么樣的方法才能夠讓樂清將玉鐲讓給我,沒想到機會這么快就來了。”
顧茗很想說自己能買,可秦昇又不知道她手上有那幾樣價值連城的寶貝,只能硬生生的忍住了,接著聽到秦昇說這都是為了實現她心中所想,又不禁有些感動。
“你說我向薛老借錢,那你就有錢買了嗎?那可是上千萬,不是上千塊。”顧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誰說我沒錢了?”秦昇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顧茗的鼻,笑著道,“我這么些年也不是在外面白打拼的,別的不敢多說,那只玉鐲我還是能夠為你買下來的。”
顧茗還想說,秦昇卻立馬狡猾的轉移了話題,鐵了心要將玉鐲給買下來。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醫院,檢查之后得出的結論就如之前那位代表說的一樣,醫生也沒有辦法在不動手術的前提下將玉鐲從顧茗的手上取下來。
對于這樣的結果,秦昇似乎一點兒也不在意,從醫院出來之后直接將顧茗給送回了家,讓顧茗別擔心,一切私情都交給他處理之后就重新返回了秦家。
看著秦昇的車駛出了小區的大門,顧茗不由低下頭看向了自己左手上掛著的那兩只玉鐲,只見兩只玉鐲安安靜靜的待在她的左手上,互相之間顯得無比的和諧,讓顧茗清晰的感覺到這兩只玉鐲之間存在的某種聯系。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顧茗臉上露出了一個苦笑,轉而上樓回家去了。
回到家之后顧茗還沒有來得及糾結該不該讓秦昇將玉鐲買下來給她就被其他的事情給吸引去了注意力,關于昨天晚上的秦氏周年慶酒會的各種報道已經出來了,其中最引人注意的不是前來參加酒會的各界名流要人,而是她和樂清兩個人。
樂清是外界都知道的秦家準孫媳婦,而顧茗作為鑒定師的身份外界是知道的,可對于她會作為秦家另一位孫的女伴出席酒會這件事情不知道內情的人還是大感驚喜,因為秦家并沒有特意說明顧茗的身份,卻也沒有否認什么,所有有不少的報道都在猜測顧茗到底是不是秦家的另外一個孫媳婦,甚至還有好事的人拿著顧茗和樂清兩個人做比較。
當然,因為秦家并不是好惹的對象,加上在酒會之前秦婉就叮囑過記者不要亂寫報道,因此從網絡上的報道來看,那些記者的用詞還算是比較委婉的。
這些猜來猜去的報道,顧茗一早就做好心理準備應對了,對此并沒有太大的感觸,吸引了她注意力的不是關于她身份的猜測,而是一張樂清將玉鐲套進她手上的照片。
那張照片抓拍得很好,清晰的將樂清的動作,還有周圍人的表情都拍了出來,照片下面還有人將樂清的玉鐲和她的玉鐲進行了比較,并且說明了顧茗自己的玉鐲雖說比不上樂清那只價值千萬的玉鐲,但也是不可多得精品,跟價值千萬的玉鐲擺在一起絲毫不遜色等等。
看顧名原本就不想讓人注意到她左手上原本戴著的那只玉鐲,可看著眼前的報道,她也知道這下別人真的是想不注意都難了。
還有沒有等她頭疼完,想好之后該怎么應付其他的一些狀況,唐銘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顧茗想著昨天唐銘出面幫了自己一場,而她因為玉鐲的事情忙得都沒有時間和對方的道謝,看到對方的電話打過來也就沒有多想,當即就接通了電話。
“喂,唐先生你好。”顧茗整了整精神,對著電話里面的唐銘道。
誰知唐銘好像挺著急一般,一點兒也沒有和她客套的意思,直接開口問道:“網上出來的那些報道你看了沒有,你有沒有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顧茗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關于玉鐲戴在她左手上取不下來這件事情除了秦家還有樂清一家人之外并沒有其他的人知道,想必唐銘的消息應該沒有那么靈通才對。
“你昨天突然發光的事情,有沒有人追問過你?”唐銘見顧茗不明白,又急急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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