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農家女正文116節認下哥哥a司芳
異能農家女
正文116節認下哥哥
116節認下哥哥
安秀回到家時,天色漸晚。何有保在莊子口等她,一見她回來,懸起的心才放下。
生意上的事情,不需要安秀打理,她也懶得跟何有保說起。何有保知道她在縣城有米鋪子,也知道她每個月去縣城是為了檢查鋪子的盈虧,忙問道:“秀,鋪子里這個月生意怎樣?”
“很好哩。”安秀笑了笑,“二虎那孩子特別精明能干,這才不到半年的功夫,他就把鋪子辦得有聲有色的。”
何有保點點頭,說沒有虧本就好了,別的也不多求。
沒過幾天,霍三的小廝霍貴就來了,告訴安秀,南街有家賣豬仔的鋪子正好到期了,掌柜的也想歇業。租金三兩銀子一個月,一次性付一年的。如果安秀想要租賃,價格方面好商量。
喜得安秀給了霍貴好些賞錢,跟著他去了尤集,見到了霍府的大管家。平常遇見霍三與霍貴,安秀不覺得霍府的地位有多么高不可攀,但是這個大管家,卻讓安秀明白了。
自始至終,他的眼睛都是高高掛在腦門上,沒有低下來瞧安秀一眼,冷漠地說:“姑娘是三公子的朋友,價格方面就優惠五兩銀子吧。給了現銀,拿了租契,姑娘就忙去吧。”
說罷,讓身后的小廝拿出租契給安秀。
估計把安秀當成了霍三的露水紅顏,所以很是不喜歡她。連帶那個小廝,瞧安秀的眼神也充滿了鄙視。
安秀卻沒有主意到,只顧著瞧租契,跟地契一般,不過是個憑證,沒有什么霸王條款,當即給了二十五兩銀子,收下了租契。霍府家業大,霍三公子的面子省了五兩銀子,安秀感覺很值得。
回到家,就直奔二伯家,把這事告訴了二伯一家人。何江生非常高興,說自己也是打算去尤集的,畢竟它是附近最大的集市,又叫二嬸拿銀子給安秀。
二十五兩銀子對于安秀來說,不過九牛一毛,可是對于二伯家來說,卻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他們家又開鋪子,又開暖房,哪一樣都要花錢,于是忙拉住二嬸笑道:“二嬸,我一直都是把你家當成自己的娘家。當時我窮,什么都是你們幫襯我。如今江哥哥生意剛剛起步,我的情況也不差,這錢暫時別給我,算我借給你們的。來年生意好了,多給我幾文錢就好了。”
二嬸愕然:“你情況好?我還正想問你呢,你的錢從哪里來的?”
“二嬸,其實我從我家的后院,挖出了一個寶藏”安秀笑道。
氣得李氏拿她:“一跟你說正經話,你就東扯西扯的”
安秀忙往李氏懷里鉆,笑得直膈應。二伯一家人被她一鬧,也忘了追問她的錢財來源。二嬸等人總是背后擔憂她,卻又不好當面問什么,只得任由她胡鬧去。
不過租鋪子的錢,還是送給了安秀。安秀不要,李氏按住她的手,笑道:“二嬸知道你好心。旁的就不多說了,鴨棚和暖房今年的收入,一文錢都不分給你,算你借給我們的。明年年底,一定都清算給你這是你江哥哥的意思,你要是不收這租子錢,回頭就是讓我們把鴨棚掙的錢分給你。”
安秀無奈,只得接下,又叮囑李氏,如果缺錢了就來跟她說,千萬別去問別人借。
李氏忙說好,記下了。
轉眼便是八月中秋節。
逢年過節的前一天,二伯家就特別忙碌,要賣鴨子。現在的天氣已經涼爽了些,可以把鴨子運到集市上,不會在路上悶死。安秀跟他們說,自家有牛車,不如去尤集。雖然路遠,但是集市熱鬧數倍,客流量也多數倍。
何江生也說好,反正鋪子已經租下來了,不如就先拉去鋪子里賣,風吹不著雨淋不著日頭曬不著,比在街頭擺攤位強。
二嬸又問安秀去不去,安秀心中想感謝霍三公子,又將霍家的事情跟二伯家人說了,笑道:“給我二十只鴨子,我叫后門的人送給三公子,算是咱們的一點心意。人家瞧得上、瞧不上隨人家的眼界,咱們反正盡心了。”
何江生說是應該的,就挑出二十只賣相好看的給安秀。
何有保要買些中秋下禮的禮品,就說跟安秀一起去。何玉兒想買新色的繡線,還要買幾匹布料做衣裳,問安秀能不能也跟去。安秀當然說好,快一年了,何玉兒除了繡花,哪里都不愿意去
有了鋪子,二伯一家人都想去看看情況,但是又不放心鴨棚,一整天都沒有人在家,會不會有人趁機使壞?鴨棚里三斤以上的鴨子都拉出來了,但是剩下的兩百多只母鴨,一百多只公鴨,還有一群一兩斤的未成鴨,如果真有人鬧事,損失也不小。
安秀忙說沒事,叫李虎子派個人去看著,順便把她家的狗拴在鴨棚四周的樁子上。
安秀的狗曾經令莊子里所有人都聞風喪膽,所以有它們防衛,任誰吃了雄心豹子膽,都不敢輕舉妄動。
派人看著,二伯家人可能還不放心,但是安秀的狗,卻令所有人都膽寒。何江生忙笑道:“秀家的狗,比京都的衛隊都厲害。咱們的鴨子,比皇城的人還要安全嘍”
眾人都笑了起來。
一家子拉了三牛車鴨子,一牛車人就往尤集去了。
安秀幫他們租賃的鋪子,只是二伯與何江生來看過,二嬸何娟等人都是第一次來瞧。一間寬闊的門面,正好迎街,是最熱鬧的地方;門面后面帶著一間小小個院子,院子里有三間房,可以住人,可以存貨。
其中兩間,原先的租主是用來存貨的,滿屋子豬崽的氣味,雖然何江生與何有福已經洗了兩次,仍是沖鼻子。
李氏擺了擺手:“好好的房子作誤了我本還想,咱們的鴨苗一間屋子的存貨就成,剩下兩間住人呢。看這情況,還咋住人啊?走進來都熏死了”
眾人也都覺得遺憾。二伯等人過來做生意,暫時就沒有必要另外租房子了。但是剩下一間小偏房,二伯、二嬸、何鳳三人住著,應該有些擁擠。安秀瞧了瞧,那間偏房應該是伙計住的,是最小的房子。除了一個木頭架搭起的床,放不下任何擺設。
何江生也覺得這房子太小了,住人不舒服,父母又不是出來做伙計的,哪能受這份罪?
那兩間貨房中,最大的一間反而比較適合住人。可是那味道,簡直叫人不堪忍受。
安秀看了看這些房子,地上的土都被豬尿豬糞浸透了,清洗也是治標不治本;只有東面一個小小的窗戶,一扇門,前后不通風,光開門開窗,空氣還是不能全部進來。
安秀想了想,笑道:“二嬸,你要是想住這兒,倒不是沒有法子。咱們在這西邊墻上再打出一個窗戶來;然后把地上的土挖出兩尺,換上新土,保證沒有豬糞味道了。”
何江生等人一聽,似乎是這個理兒。
王家燕也笑,扶住李氏的肩膀:“娘,依我看啊,如果這房子通了窗戶,換了土還是有味道,不如在附近租賃一個小院住。反正年底或者明年的時候,江生也要過來的,早租晚租都是租,省得您和爹受罪”
李氏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對這個兒媳婦的孝順很是滿意,又道:“我們兩個老東西,哪里不能湊合?臨到老還要享福不成?今日賣完了鴨子,就換土換窗,如果還是難聞,我們住小房子,等明年江生跟你一起來了,再去租房子。”
何江生與何有福連說,這是后話,先賣鴨子要緊。
今日趕集的人很多,大家都是準備買過中秋的節禮和吃食物,路過的人大部分都被何江生鴨子的賣相吸引進來,紛紛問價格。有些本打算買的、不打算買身上卻銀錢比較寬綽的,都在何江生等人的推銷下,買了鴨子。
生意紅火起來,何江生負責賣鴨子,何有福收錢。倒不是何有福腦子能干好使,而是以后的鴨苗鋪子都歸他管,一家人都覺得他需要更多的練習,別錢一多就腦袋發渾,算不清帳。
何有福年輕的時候,是一等一的能干人,如今一把年紀了,腦袋已經靈光,一上午過去了,沒有算錯一筆賬。
何娟一直笑,說咱爹寶刀未老。
眾人都笑了起來。
大家都在忙,安秀拿了鴨子,去霍府的后門。趙家兄弟還記得她,見她來,忙問是不是找三公子。安秀給了他們一人一兩銀子,讓他們把鴨子送給三公子,說是自家產的。
趙家兄弟應下了。至于送不送,安秀就不知道,轉身又回了二伯家的鋪子。
上午的時候客流最集中,生意最紅火。二伯一家子都都在,安秀與何有保幫不上忙,就去趕集買東西,說好下午的時候一起回去。
賣中秋節禮的鋪子和賣繡線的鋪子不在同一條街,安秀拿出些錢給何有保,笑道:“爹,您自己去買節禮,然后回二伯家鋪子,我跟玉兒四下里逛逛,買些好吃好玩的東西。”
何有保笑笑說好。不管安秀說什么,他都不會反對。
跟何玉兒四下里逛了逛,路過一間刺繡坊,賣了很多的各種繡線。繡坊里的掌柜,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賣絲線只是兼營,她主要賣成品。很多的姑娘媳婦都拿著繡好的繡品給她,換取錢財。
掌柜的一看何玉兒的手,就知道她也學刺繡,問她要不要拿些繡品回去做,一個月能掙好幾百文錢。
何玉兒竟然有些心動,安秀忙阻止她,沖那個掌柜的笑道:“我家姑娘平日里怪懶散的,別耽誤了您做生意,下回再說吧”
說罷,拉著何玉兒出了這間繡品坊。
“秀姐姐,你干嘛不讓我做繡活兒賣錢啊?”何玉兒委屈說道,“反正我每天都很閑,正好可以賣錢,孝敬你和爹”
“你幫我洗衣燒飯,就算是孝敬我和爹了。”安秀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繡品一個月才掙那點錢,深更半夜不睡覺地辛苦,怪磨人的。玉兒,孝敬跟錢財沒有關系,懂?”
何玉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安秀對自己的教育很是滿意,拉著玉兒轉身要走,又聽到有人喊她:“安姑娘?”
不用回頭,安秀也能聽出是霍三的聲音,忙轉身看他。霍三公子帶著小廝,正往繡品坊趕。
“安姑娘,真是太巧了,又碰到你”霍三笑道,“上次鋪子的事情定了下來吧,還滿意么?”
“很滿意呢,正想多謝三公子”安秀笑了笑,又道,“今日趕集賣鴨子,叫后門的人送了二十只給三公子。下人有跟您說起么?”
霍三一愣,霍貴忙笑道:“這事兒趙老三跟我說了,三公子忙,我正想晚上回呢。”
霍三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么。安秀見他是往這繡品坊來,問他有何事。倘若也是刺繡,正好叫何玉兒幫忙,還他人情。
霍三沒有開口,霍貴便搶著說道:“安姑娘,兩個月后是我們老夫人的六十大壽。老夫人一生愛兩樣東西,一是聽戲,二是品繡。我們公子來尋尋,有沒有好的繡活兒,送給老夫人。”
安秀點頭,心想有錢人家的喜好真是奇怪。聽戲這種愛好比較普遍,但是品繡這種愛好,安秀還是第一次聽說。
“三公子,老夫人喜歡什么樣的花色?”何玉兒仰面笑道。她從霍三的神態里能看出,他似乎對安秀沒有惡意。況且自己已經易了容貌,自然不會讓他發現蛛絲馬跡,如此一來,對霍三也少了一份防備。
何玉兒長得很可愛,圓嘟嘟的臉,像個精致的娃娃,穿戴又合體整潔,容易讓人產生好感。以往她見到霍三,總是不搭理,難得見她主動示好,安秀抿唇笑了笑。
霍三公子蹲下身形,笑道:“老夫人喜歡木蘭。你繡的花很好,幫老夫人繡上一副,好不好?哥哥會重謝你的”
“哥哥,我會發繡,是莊子里二妞教我的。”何玉兒毫不客氣地跟霍三攀交情,“老夫人喜不喜歡發繡?”
霍三微詫,有些回不過神來看著何玉兒,半晌才笑道:“特別喜歡呢。只是這幾年,很多的發繡都入不了老夫人的眼。你要是能討老夫人歡心,想要什么我都會答應你的”
何玉兒看了看安秀。
安秀對他們一大一小正經八百的模樣忍俊不禁,見何玉兒看向她,忙道:“玉兒,你自己拿主意”
何玉兒點點頭,緩緩舉起小小手掌:“那,三哥哥,我們一言為定你可不能騙小孩子”
霍三也抬手,跟她擊掌為誓。
安秀搖頭苦笑,拉過何玉兒,跟霍三賠禮道:“小姑娘沒大沒小的,三公子別跟她一般見識”
“安姑娘想多了”霍三笑道,“玉兒很可愛,我正想要個這樣的妹妹呢。如果安姑娘不嫌棄我,玉兒這個妹妹我就私下里認了”
安秀還沒有開口拒絕,何玉兒忙沖霍三笑道:“三哥哥,我不嫌棄你”
霍三不幸落馬,哈哈大笑。安秀也忍不住笑,拉過何玉兒,捏她的臉蛋,輕責道:“你個小精怪,哪里輪得到你不嫌棄?”又道,“三公子,玉兒不懂事,高攀了您別笑話”
霍三半晌才止住笑,道:“說什么高攀低就,就太沒有意思了玉兒,吃午飯了沒有?走,跟三哥哥吃飯去”
“噯”何玉兒忙拉住霍三公子的手,跟著他去了,不住地回頭沖安秀眨眼睛。
安秀嘆了口氣,跟著一起去了。
何有保買好了東西,就回了二伯家的鋪子。鴨子賣得差不多了,二伯正說要收拾東西,去吃一碗面條,何江生卻說,去下頓館子,吃點好點。
何娟忙拍手笑,她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吃過館子,忙說好。王家燕與二伯二嬸則不同意,說他們是浪費錢,買碗餃子吃就成了,下什么館子。填飽肚子,晚上回去吃好的。
何江生只得順從他們的意思,何娟不快地撇了撇嘴。
鴨子還有一些沒有賣完,何有保帶著何娟去買街頭買涼面,剛剛走出街頭,就看到一個年輕英俊的公子,牽著何玉兒過來了。
安秀與一個小廝跟在身后。
何有保認得是霍三公子,沖他笑了笑;何娟到底是年輕姑娘,見到男人有些不自然,臉色微紅。
“爹,你們做啥去啊?”安秀問道。
“還沒吃午飯呢,我和娟子去買一些涼面,大家填填肚子。”何有保笑道,“三公子吃了沒有?”
一聽三公子,何娟就想起安秀說他們家的鋪子,是什么霍三公子幫忙租賃的,少了五兩銀子,頓時打量了霍三兩眼。霍三也在打量他們,兩人眼神一撞,何娟頓時有些尷尬,咳了咳。
霍三聽到何有保問他,忙笑道:“還沒有呢,玉兒妹妹說跟你們一塊兒吃,我們就是來接你們去吃飯的。”
何有保一頭霧水。
安秀忙把這事簡單地說了一下,何玉兒在街頭認了霍三做哥哥,兩人要去吃飯,剛剛訂了位置,何玉兒又說自己的爹和二伯等人還沒有吃,要找他們一起來。安秀當時額前三條黑線,以為霍三肯定要拒絕,不成想,他愉快地拉著何玉兒,來了南街,接何有保、何有福等人一起去吃飯。
何有保一聽是這么回事,想到自己等人一身的鴨糞味,上不得高雅之堂,忙拒絕:“不用不用玉兒,你們自己去吃吧,不用顧及我們。”
“爹,您不去,我也不吃了”何玉兒堅決說道。
“老伯,一起吧”霍三笑道。
最終,何有保挨不過他們,只得答應。何江生剛剛賣完最后兩只鴨子,想喘口氣,就見到何娟與何有保回來了,還帶著一個年輕貴氣的公子,詫異了一下。
安秀成了官方新聞發言人,又把這件事說二伯一家人說了一下。何江生一聽是東家,忙給霍三公子作揖,說了很多的客套話,大致都是感謝他的幫忙,才有這個鋪子。
霍三謙虛了一下,就不再說話了。
最終一行人跟著霍三公子,去了尤集如今最好的酒樓——客來云軒。一進門,伙計差點已經他們是要飯的,想把他們轟出來,一看人群里的霍三公子,才換上熱情的臉孔,把他們迎上了三樓。
對街就是金玉堂,有些破敗的痕跡,安秀忍不住讓霍三打聽金玉堂的近況。
霍三笑了笑:“人家都說,在宿渠縣,不要得罪姓霍的。估計是在說我。我看金玉堂不痛快,他們自然過得更加不痛快。這不,要關門了,準備把門面盤出去呢。”
安秀心頭一動,似乎有了新的打算。
如果她可以盤下金玉堂,自己開酒樓就好,生意一定很紅火。她能弄到各種山珍海味,反時節蔬菜。當初金玉堂生意紅火,半年的分成就有一萬多兩銀子,的確是很好的財路,也能讓自己的異能有了更好的發展。
“金玉堂的那個楊大廚,不知道現在在哪里啊。”安秀看似無意地隨口嘆氣道。
“回京都了”霍三笑了笑,“他原本就是京都總堂的廚子,不過犯了點事就派來了宿渠縣。傅掌柜走后,聽說錢掌柜待楊大廚不好,便求東家讓他回去,早走了”
安秀很是失望。
“秀,你跟那個廚子很熟啊?”何有福見安秀無緣無故問起別人,插嘴道。
安秀笑道:“哪兒啊?就是見過幾次。金玉堂想盤出去,我想買下來。如果有楊大廚在,我感覺生意能做起來。現在他走了,我看還是算了。沒有合適的廚子,再好的原料都是白瞎了”
聽到這話,二伯一家人都愣了一下。安秀說買棟酒樓的語氣,比買雙鞋子的語氣還要輕松。
霍三一聽這話,看著安秀笑道:“安姑娘真有這個想法?這半年來,我一直捧在客來云軒,現在總感覺他們是扶不起的阿斗,東西越來越不合我的口味了,正想換個地方呢。”
安秀忙擺手,笑道:“我隨口一說。”
正說著,菜便端了上來,剛剛的話題也就岔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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