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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農家女-003節肌膚親,少年癡情
更新時間:2011-11-27  作者: a司芳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a司芳 | 異能農家女 
正文如下:
異能農家女正文003節肌膚親,少年癡情a司芳

異能農家女

正文003節肌膚親,少年癡情

003節肌膚親,少年癡情

一頓飯吃得很開心。

安秀與祝掌柜一邊吃飯,一邊聊生意上的瑣事與人情往來,何有保父子不感興趣,也不擅長,只是靜靜聽著。

送走了祝掌柜,夜色已經深沉。

今日一開始很是緊張,后來又過度興奮,安秀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一粘枕頭便迷糊得凡事不清。

何樹生卻睡不著,想起了很多的事情來,讀書的這三年,他們夫妻之間隔膜了很多,今日的成就算是對他這三年辛苦有了回報,也算是對安秀的培育有了交代,他忍不住想跟安秀說點什么。

無奈安秀卻疲憊難忍,倒頭便睡下了。

何樹生的手輕輕拂過安秀的臉頰,忍不住感嘆,八年來,他從一個小孩子終于長成了一個大人,而安秀,出落得更加成熟美麗。她不是大家閨秀般白嫩嬌貴,卻渾身散發出鄉間女子的豪邁奔放。

睡夢中翻了一個身,見何樹生還坐著,安秀口齒不清問道:“咋…還不睡…”

何樹生這才解了衣衫鉆進被窩里。安秀的背對著他,何樹生從她的身后,緩緩攬上她的腰。腰肢不算曼妙,卻緊致結實,全身沒有多余的肉,很是健康。何樹生突然全身燥熱。

想起了上的面畫,他的手緩緩上移,快要觸及安秀胸前的柔軟時,又期盼又膽怯,生怕她會突然醒來,沖自己發火。可是那里的誘惑實在太強烈,沒有經歷過的男孩子,總是不能抵御這樣誘惑,掙扎了半晌,終于蓋在她的上。

安秀并沒有完全睡著,只是沉沉的睡意讓自己睜不開眼睛。胸前的是她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另一物觸及,嘖了一聲,下意識地去撥開。

何樹生嚇了一跳,慌忙縮回手,不敢再碰她,一夜艱難地熬了過去。剛剛太緊張了,他竟然沒有品位出安秀胸前令人無法自拔的柔軟是何種滋味,就被安秀打開了。

其實他不明白的是,他沒有品位出滋味,并不是時間太短,而是隔了衣衫。

第二日一大清早,安秀剛剛起床,還來不及梳洗,突然家里來了客人。

最先來的,是一個中年清癯的男人,身后帶了兩個小廝,自稱是縣城南頭的高員外,一進門便高聲笑道:“給何老爺賀喜,恭喜何老爺中了寧南鄉試解元,為咱們宿渠縣的讀書人掙了一大口氣。”

安秀這才明白,是縣城的大戶過來下禮的。何樹生的地位,已經比平頭老百姓高出一頭了,連這個什么平常大桿子打不著的高員外都來朝賀。

此情此景,安秀是不需要出面接待的,必須何樹生親自作陪。其實,安秀也是沒有資格接待的,這位高員外家資殷實,還有舉人功名在身,安秀是女子,自然沒有資格同他坐在一起。

在某些場合,有錢不等于有地位。

既然她上不得正堂,只好幫著何有保在廚下忙碌。

“秀,等會兒吃完了早飯,我就先回何家莊,咱們說好給祖宗上三牲禮,請族人們大吃三天的。你要是鋪子里走不開,明日再回去,只是錢…”何有保在灶下燒火,跟安秀說起這事。

這是昨日就商量好的,安秀自然不會反對,只是笑道:“爹,鋪子里應該沒有啥大事,我跟您一塊兒走。等會兒先拐到南街,去跟二虎打個招呼,這幾日讓他在鋪子里多費心。”

何有保點點頭,又問道:“看看樹生跟不跟咱們一塊兒回去。按說給祖宗上三牲禮,他應該親自去的。”

“既是這樣,叫他一塊兒回去就是了”安秀笑道,順著何有保的心思說道,“他留在縣城,不過也是在家里看書。看書也不在這一日兩日的功夫,給祖宗上禮,答謝他們保佑樹生學業有成才是大事。”

何有保忙道,正是這話,給祖宗上禮比什么都重要。

好不容易送走了高員外,何樹生松了一口氣,忙跑到廚下來,問早飯好了不曾,他都饑腸轆轆了。

何有保讓他筷子擺好,一會兒就可以吃飯了。

“秀,那個高員外給了我二百兩銀子,說我跟他是同門。”何樹生笑著向安秀說道。

安秀愕然,忙拉過他,緊張問道:“樹生,好好的你收人家的銀子做啥?你還沒有做官呢,就學會了貪污受賄?”

何樹生眼角抽了抽,半晌才解釋道:“秀,這是規矩。我現在是解元舉人,他自然愿意同我交接。同門師兄送這點銀兩,不過是給我去會試的路資,收下才不顯得小家子氣。”

安秀有錢,何樹生平常花錢也是大手大腳的,這二百兩銀子他還真的看不上眼,收下來不過是為了接受高員外的好意,同意讓他高攀自己而已。高員外是早年的舉人。雖然是個舉人,名次卻不高。考了好幾年,后來沒有考中殿試三甲。

左等右等,竟然一直沒有派官下來,花了不少銀子,仍是官位無望,只得子承父業,經營起自家的莊園鋪子來,平常管管田地收租、鋪子收月錢的事務,家境不錯,姿態也高,愿意結交每一屆中舉的人。

安秀聽他一說,才知道他們讀書人竟然有這種奇怪的理論,也懶得管,只道:“既然是規矩,你就收下吧。回頭他府上該出禮,跟我說上一聲,多少錢都盡管拿。”又道自己與何有保要回莊子給祖宗上香,問他是否同行。

何樹生知道給祖宗上三牲禮,他應該親自前去的。但是縣學里的同窗決定考上了相互慶祝一番,定然有些活動,彼此請客,他不能不去,只得道:“爹,秀,我今日回去,晚上趕回來。昨兒已經放榜了,縣學里的同窗們定是要熱鬧一番,平常交情好的,要彼此聚聚,獨我不在場,怕是不好”

何有保忙道:“好好,祭祖完了你就回來,我跟秀辦酒宴。”

何樹生想了想,點頭同意。

吃了早飯,安秀等人開始準備回何家莊去祭祖。何有保抱了四床被子,說回去了不麻煩旁人,還住在自家的院子里,家里有床,抱上被子就能入住了;安秀給他們父子尋了最新做的絲綢衣衫穿上,自己也打扮得非常動人,破天荒地頭次涂脂抹粉,愣是讓何樹生驚艷了一把。

然后帶上足夠的銀子,就齊活了。南宮駕著馬車,風風火火就回了莊子。

安秀米鋪需要水稻,所以她常常回來,只是因為來福的功勞,大家都不記得了,以為她大半年沒有歸莊子了。

所以他們三人一回來,何家莊的眾人不勝唏噓。很長時間不見了,待他們非常熱情。一打聽是何樹生高中了舉人,大伯竟然跑去買了十掛五米長的大炮仗,紅紅火火地放了起來,家中叔伯、堂叔伯紛紛跑來湊熱鬧。

何江生一聽這事,放下手中活兒,跑去尤集通知二伯二嬸,快到下午的時候,二伯二嬸回來。

一回到莊子,何有保就跟大伯商量辦三牲禮祭祖的事情。這個年代的三牲禮比較簡單:一頭豬、一只羊、一只公雞。

大伯家有現成的肥豬,從何早生的雞舍里捉了紅冠公雞,三伯去臨莊買了一頭公羊,等到一切都準備齊全了,二伯一家人也從尤集趕到了。家中所有的男人都出席了,竟然請動了族長領頭。

族長似乎比何有保還要高興,說這事振興何家這一族的大事情。

也難怪他們喜悅,何樹生已經等于一只腳跨入了仕途,將來風光無限。安秀也很歡喜,卻不能去參與祭祀的盛大場面。

雖然安秀每個月都見到她們,但是女眷們則很久沒有見到安秀了,微微圍坐在一起,說些閑話。安秀這次歸家,帶來的是大消息,所以大家手頭的活兒再忙,也停了下來,招呼她。

一家子女眷坐在大伯家的堂屋里。許氏帶了大貓小貓過來,說是借借堂叔的福氣,此刻自己手里一個,唐氏手里一個;王家雀已經有五個月的身孕,恬著肚子;王家燕與李氏很開心,卻刻意不說孩子的事情,何鳳湊在王家燕的膝下吃果脯;何娟拉著安秀的胳膊,把頭壓在她的肩頭,姑嫂倆非常親熱。

安秀正想問,怎么何江生去尤集沒有順便接何玉兒回來,家中如此喜事,她也抽不出空不成?

李氏似乎知道她的心思,忙笑道:“秀,剛剛你江哥哥去接我們,順便去霍府報信了。怕一會子就送玉兒回來呢。”

安秀一聽,正中心思,忙夸何江生細心。

眾人又問安秀在縣城的生活如何,安秀只說很好,也一個個詢問她們的情況。似乎大家都過得不過。

想到這些,安秀很是欣慰,一家人在她異能的帶動下,似乎都有很好的發展,如今算是莊子里的富戶了。

聽說何江生還買了上百畝水田,都佃了出去。許氏的話風里,透出羨慕,卻較著勁兒,大致是想趕上何江生家。

王家燕心中微苦,能掙錢又能如何,會生孩子才是本事。如今這么久過去了,她一直沒有法子懷孕,上次被她娘家大伯踢掉了孩子,好像落下了病根。當時大夫怎么說的,她不太清楚,是安秀在外面抓藥的。

想到這里,王家燕覺得自己必須跟安秀談一談這件事,她很想知道當初大夫的原話是什么,她到底有沒有落下病根,比如…不能生子等等。

祭祖準備繁瑣,過程復雜,大約半個時辰才完成。等到一切的儀式都結束了,已經快申時末,回縣城肯定要走夜路,安秀讓何樹生休息一晚再走。

何樹生想了想,笑道:“我還是回去吧,明日去看看明應兄的情況如何,中了第幾名,好聚齊幾個友人,大家熱鬧一番。越往后拖,大家該說我拿大了,誰叫我是頭名呢?”

安秀想,仕途上的結交,不是應該君子之交淡如水么?但是何樹生既然有自己的想法,她不想阻撓。

正要套上馬車回去,眾人送行,跟何樹生說些客氣話時,聽到馬車轱轆的聲音,三輛馬車滾滾而來。

眾人一看,都認得是霍府的馬車,頓時知道是何玉兒回來了,喜上眉梢。最最歡喜的,還是何有保與何樹生。

第一輛馬車停在大伯家門口,下來兩個丫鬟,眉目清俊,穿著鮮艷;最后面的馬車里,下來兩個老媽子,同樣的體面打扮,扶住兩個丫鬟的手下車。趕車的小廝們立在一旁,丫鬟老媽子圍在第二輛馬車前,齊聲道請姑娘下車,何玉兒才緩緩從馬車里鉆出來。

眾人只覺得眼前一亮,這哪里還是當初跟在安秀身后的農家小姑娘,分明像是生養在大戶的大小姐。頭面繁瑣華麗,衣裳更加繁雜,樣式莊戶人連見都沒有見過。

可能是常年不見日光,何玉兒的肌膚養得雪兒透明,微微帶著一絲紅潤,好似九天玄女下凡塵。眾人一時間斂聲屏氣,不敢喧嘩。

何玉兒一下馬車,規矩地按照霍家的禮節,給叔伯父兄行禮,眾人雖然瞧著新鮮,卻不敢怠慢,受了何玉兒的禮。

禮畢,何玉兒才走到何有保與何樹生的面前,噗通一聲跪在何有保與何樹生面前,眼淚流了下來:“爹,哥哥,玉兒不孝,沒有跟前伺候…”

這是最最普通的應酬話,何玉兒卻是發自真心,何有保與何樹生也不勝唏噓,忙說玉兒快起來,父子二人被何玉兒一哭,長期的思念浮起,眼角也濕潤了。

跟著何玉兒的丫鬟老媽子都來勸,叫姑娘別哭,小心身子。

瞧著這架勢,哪里有半分自由?安秀的心隱隱抽痛,只希望何樹生明年能一舉殿試榜上有名,去了功名,可以與霍府抗衡,把何玉兒接回來,過些自在的日子。

何玉兒給父兄行完禮,又要給安秀下跪。

安秀一把接住,心疼道:“好了好了,膝蓋都跪酸了,嫂子這里的就免了”心中卻非常難受。不說女子膝下有黃金,安秀只是希望,何玉兒能像她,像何娟,像王家燕,是個自由自在的女子,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嫁自己喜歡的男人。

如今,她卻成了霍府的金絲雀,回頭想想,似乎是自己的無能為力,把何玉兒推到了霍府里。要是何樹生早日封官進爵,要是自己財力富可敵國,霍家憑什么霸占她的小姑子?

何玉兒回來了,何樹生連夜回縣城的打算也取消了,難得一家人團聚。

晚上的時候,在大伯家中吃飯,何有保與大伯二伯三伯商議明日大辦流水席的事情,安秀則跟著大嬸二嬸,安排好霍府的丫鬟小廝及老媽子。怕他們住不慣鄉間的宅院,安秀特意給他們每人包了紅包,意圖堵住他們抱怨的嘴巴

大嬸問他們住在哪里,安秀還說不用麻煩,他們帶了被褥,回去打地鋪即可。

晚上回到自己的宅子里,家中除了床一無所有,卻一塵不染。徐嬸子隔三差五幫安秀通風,拭擦干凈。

何樹生中了解元,何有保回來祭祖的事情,徐嬸子也聽說了,下午的時候就把家中最好的被子抱了過來,給他們鋪上,燒了熱水以備晚上用。

安秀覺得很溫馨。

“我早就說過,咱們家樹生好福氣,看來一點兒都不假”徐嬸子呵呵笑道,又說了好些個客氣話,才回去。

晚上的時候,還是住原來的房間。何有保住一間,安秀何樹生何玉兒三人擠一間。先四個人湊在安秀的房間里說些話。

丫鬟老媽子不在跟前,何玉兒恢復了小孩子的稚氣,雖然她已經十一歲了,但是仍跟小時候一樣可愛,笑起來咯咯的,非常清甜。

“玉兒,在霍府里,大家對你好不好?”何有保忍不住關切問道,心里很不舒服,對霍府強行霸占何玉兒感到不悅,但是有對霍府肯教養何玉兒心生感激。

做父母的,心情總是復雜的。既希望自己的兒女永遠不要離開自己,一輩子承歡膝下;又希望兒女們又更好的前途,去追尋自己的發展。何有保對何玉兒現在的處境,就是這種心情。

希望借著霍府的光,何玉兒將來能擺脫農家的運命,嫁到好人家去做少奶奶,又不想她整年整月不在自己身邊。

“爹,我在府上很好。大家都喜歡我,老夫人最喜歡我了,樣樣離不得我”何玉兒呵呵笑道。想起了什么,從隨身攜帶的包袱里,拿出一大疊銀票給安秀,“秀姐姐,老夫人聽說我哥哥考中了解元,這二千兩銀票給哥哥上京用的。老太太還說,霍家長房在京都,長房的老爺是兵部侍郎,叫哥哥一去就去拜訪他,以后讓他提攜哥哥,這里有一封書信,是二老爺寫的,哥哥你拿著。”

安秀斟酌再三,最終道:“玉兒,書信你哥哥收下了,銀票你拿回去吧,咱們家也不缺銀子”

何玉兒卻喜滋滋地往安秀懷里鉆,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秀姐姐,咱們家的銀子留著給爹買好吃的,這個銀票給哥哥上京買好吃的,兩不耽誤嘛”

安秀不幸落馬,忍不住笑了。

在何樹生的眼里,何玉兒依舊是那個天真無邪的孩子,把這封書信非常珍貴地收好,又問了她很多的事情。在霍府吃住如何,用度如何等等。

安秀覺得他在問廢話,看何玉兒的穿戴與出門的排場,絕對不會差的。

關切來去關切去的,何有保后半夜才去睡覺。何樹生打地鋪,安秀與何玉兒誰在床上。

“秀姐姐,咱們家的縣城買的宅子,我還沒有去看過。等過段日子得了空,一定求老夫人讓我去看看。”何玉兒一直摟著安秀的胳膊,突然感嘆道,“秀姐姐,咱們家的宅子有多大啊?”

安秀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發,笑道:“比咱們這個院子要小一些。”

何玉兒點點頭,半晌又道:“秀姐姐,老夫人說,要是我哥哥能考中進士,就給封個好官位,最好是咱們寧南的知州,五品官位,是最好的。既能照顧咱們家,也能幫襯一把霍家。秀姐姐,你說好不好?”

安秀不太懂官場之事,怎么派官的她不太明白。只是聽說,倘若真的中了一甲進士,前三名的人都要留在京都,進翰林院什么的,短期內不可能外派。安秀想問何玉兒,只怕她也不懂,只是道:“要是這樣就最好了”

說著說著,安秀又問起了霍三,不曉得他最近如何了。

何玉兒咯咯笑道:“三哥是個富貴閑人,家里的事情一把撒,平常逛逛酒樓,在家就讀書寫字,吟詩作畫。后來老夫人怕我目不識丁,讓三哥教我一些字,他就拿著頂針當棒槌,整我學習琴棋書畫。我挨不過他,只得苦學,那段日子可都累慘了。跟老夫人哭訴,老夫人反而說他管得對,女子理應滿腹才華。”

安秀笑了笑。

“秀姐姐,書上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為何還要學習短文識字,我又不去考功名”何玉兒呵呵笑道。

何樹生插嘴道:“玉兒,書上的才子佳人,那些小姐們都是才華橫溢,毫不遜色男人。”

安秀一聽這話,頓時故意語氣一冷,沖何樹生道:“樹生,等你中了狀元,我替你尋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佳人,你們就湊成一段佳話吧”

何樹生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么,忙坐起身子:“秀,我沒有這個意思。咱們就事論事而已,你怎么東拉西扯?”

何玉兒卻呵呵笑道:“秀姐姐,我剛剛才子佳人都說戲文里的,你以前不是要我哥哥娶公主么?”

何樹生一聽這話,頭更大了,頓時急得面紅耳赤:“玉兒,你別攙和了”

瞧他這較真的模樣,安秀與何玉兒把頭埋在被窩里,捂住嘴巴偷笑了半晌,何樹生還在說什么小時候的玩笑話,不可以當真等等。

實在憋不住了,安秀與何玉兒笑得前俯后仰,肚子都疼了。

何玉兒最是開心,自從進了霍府,她從未這般開心過,心中暗想,他日事成,一定要接安秀與何樹生在自己最近的地方,可以隔三差五去看一回。和他們倆在一起,何玉兒才有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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