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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農家女-061節暗私訪,霍玨知情
更新時間:2011-12-23  作者: a司芳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a司芳 | 異能農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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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農家女正文文/

“袁東家,只怕不是很方便啊!”霍三聽到沈揚說要借住到安秀家中,連忙出聲幫著拒絕,“安東家只是個女子,家中沒有男眷,你們…”

“既是嫂子…為何家中沒有男眷啊?”沈揚好奇問道。既然是何玉兒的嫂子,應該有何玉兒的哥哥才對啊。

霍三語塞,接下來編什么?說何玉兒的哥哥上京趕考去了,如果沈揚問叫什么名字,自己能說不知道?還是說何樹生不是自己保薦給霍東然的?

霍玨看得出霍三不希望自己住到何玉兒的本家去。他是男人,自然看得出男人對女人的情愫,霍三也鐘情與何玉兒。霍玨以為,這是霍三不愿意讓自己住到何家的原因。細想一想,如此阻攔也夠愚蠢的。念及他在鄉間住了這么久,很多的凡塵俗禮都不記得了,所以沒有怪罪,只是笑了笑:“既然不方便,我們仍在客棧。勞煩昆霖給我們尋一家好一點的。”

霍三輕輕舒了一口氣,心底卻一點都沒有松懈。這種事情,只能拖一時半會兒,等會兒遇到安秀,必須跟她講清楚,一起想想法子。

霍玨來宿渠縣,就是為了找安秀的,他只要到街上隨便一打聽,便能知道何樹生是安秀的丈夫,那么長房的事情就瞞不住了。

如果不告訴安秀這個袁東家就是皇帝的話,用別的理由讓她躲起來。可能能躲到什么時候?她會聽自己的嗎?

一個女人,無緣無故被丈夫拋棄,她會不會心存不甘,要上京去尋一個說法?京都認識她的人就太多了。特別是跟霍家有冤仇的上官家,會不會趁機幫她一把,然后再把她推到皇帝面前。那么自己這個時候做的事情,就會讓皇帝明白….到時龍顏大怒,自己是死路一條了。

如果告訴安秀袁東家便是皇帝,她的容貌跟皇后一模一樣,她會不會相信自己的話?如果她只相信一半,反而自己跑去皇帝那里告何樹生,那么隱瞞又有什么意義呢?

霍三覺得自己的頭兩個大了,橫豎都是大罪!想著想著,不自覺冷汗留了一臉。

何玉兒突然掀起簾子,脆聲喊道:“三哥哥…”

她的聲音非常好聽。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霍玨居然覺得她說話的語調與語速,都像極了上官秀安。這種感覺,真的令他全所未有,好似入了魔一般的癡狂。當初愛上了上官秀安,便有這種感覺。一刻都離不得,一刻都舍不得。她說一句笑話,能讓自己開心好幾天….

霍玨無奈地搖了搖頭。

霍三沖霍玨和沈陽說了一句抱歉,便打馬回頭去看何玉兒,問她何事。

何玉兒壓低聲音笑了笑:“三哥哥,你別擔心,不管出了什么事情,玉兒都會陪在三哥哥身邊的…”

霍三突然覺得心口一動,一絲絲甜意注入胸膛,慢慢的越積越多,越來越甜蜜。雖然他明白何玉兒不過是慣例的平常關心,但是自己卻覺得很美好。此刻放縱自己胡思亂想一回,有何不可呢?

沈揚預計得不錯,他們的確是抹黑進了城。在城外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趕到門口的時候,快要關城門了。霍三塞了好些銀子給城門的守衛,進得以進城。在皇帝面前,他不敢抬出李縣令。

進了宿渠縣城,霍三帶著他們先去了客棧。他特意選了一家離安秀的宅子較遠的客棧。

這個時節,宿渠縣的人來人往不是很多,所以客棧比較的空。這間客棧干凈整潔,上房早就收拾好了,沈揚與霍玨都很滿意。

他們住下之后,霍三才走,說明日一早親自來接袁東家去安秀家中坐坐,也會把袁東家要拜訪安秀的事情告訴他們。

沈揚與霍玨都說辛苦他了。只是他們不知道,霍三真的很辛苦,沒有人明白他的艱辛。這樣左邊瞞右邊瞞,只怕最后還是要得一個欺君之罪!

安排好了霍玨一行人,霍三等人便往何府趕去。天色已晚,整個縣城一片華麗的燈光,四下里的小門面關門謝客,但是高處的酒樓、煙花場所和戲樓,卻是華燈高懸,熱鬧非常。

何玉兒突然又喊霍三,笑道:“三哥哥,你上車來,我有話跟你說呢。”

霍三翻身下馬,跳上了馬車:“怎么了玉兒?”

“三哥哥,等會兒去了我姐姐家,你什么都別說,也別在我姐姐跟前。你去我爹那里說說話就好了。什么事情我跟我姐姐說…”何玉兒淡淡說道,繼續低下頭,想了想才道,“包括袁東家的事情…”

霍三知道玉兒并不清楚,以為她說袁東家的事情,是霍玨看上了她的美色,正要說自己必須見安秀一面,把很多的話說清楚,就聽到何玉兒繼續說道:“昆霖,你聽我的。霍玨的事情,我會親自告訴她…”

“你…你說什么?”霍三瞪大雙眼看著眼前的何玉兒,好似一瞬間覺得她熟悉無比。她知道剛剛那個人是皇帝?除了上官秀安,從來不會有人這樣叫皇帝。以前都叫他太子,后來叫他陛下,只有上官秀安會沒大沒小沒君沒臣叫他霍玨。

“玉兒…”霍三的聲音打顫,她并不是那個農家姑娘,她的神態、她的話,讓霍三能透過這層皮囊看到另外一個人的模樣。

何玉兒握住他的手,輕聲笑了笑:“昆霖,以前是我誤會你。當初在皇陵你并不是故意讓我受傷,你是被上官深薇誤導了。而我,也被她騙了。我懷疑過你,對不起昆霖…”

霍三后背猛然繃緊,他閃電般甩開何玉兒的手,想起身要走,去腳下不穩,差點摔倒。已經是晚上,死的靈魂會出來,何玉兒被鬼魂上身了?

他跌坐在車壁里。

何玉兒看著他,知道他害怕,甚至知道他害怕什么:害怕這是自己的幻覺,害怕下一刻,何玉兒依舊是那個被他們收養的女孩子,而不是他誤以為的那個人,希望越大,失望便更加大。

他需要安靜。

“秀安…”霍三聲音輕不可聞,更加像是自己在低語。

“昆霖,我一直都在…”何玉兒淡淡說道。

霍三猛地掀起車簾,竄逃了出去。何玉兒摸了摸自己折斷的兩根指甲,苦澀微微泅上心間。

他是不信的,就算說了,他亦是不信的。

一會兒的功夫,便到了何府的門口。門口掛了燈籠,停了兩輛馬車,程嫂子在安排小廝們一路上也小心。

突然見一大隊人馬過來,頓時愣住了,程嫂子很怕今晚的晚宴有變,一直提心吊膽的,突然見大隊人馬過來,吃了一驚,定睛看了看。

小廝們攙扶了何玉兒下車。

“喲,是小姐回來了。”程嫂子笑道,她上次見過何玉兒一次,對她印象深刻。雖然她如今身上濕透了,很是狼狽,卻遮蓋不住國色天香,一樣的光芒四射。

何玉兒卻不認得程嫂子,見她叫自己小姐,只怕是家中有頭有臉的婦人,當即叫了一聲嫂子,問道:“我姐姐和我爹爹都在家吧?”

正說著,便聽到腳步聲。

安秀跟張珍珍一起,兩人今天都盛裝打扮,各自帶了一款繡了金絲線的面紗,安秀著水色折枝葡萄絲綢交領上褂,寶藍色八寶奔兔雙喜臨門暗地織金襕裙,帶水色的面紗;張珍珍著灰紫紅四合如意云絲綢交領上褂,同樣的寶藍色八寶奔兔雙喜臨門暗地織金襕裙,帶紫紅色的面紗。

兩人宛如天上的仙女下凡塵,令人挪不開眼。各自帶了一款銀飾,簡單大方,上面鑲嵌了珍珠,又顯得貴重。

“夫人和表小姐來了,準備好馬車沒有?”朱慶先一步跑過來說道。

程嫂子看著何玉兒笑道:“小姐,今日夫人和表小姐要出門,這就來了…”

安秀遠遠就瞧見門口站了一大堆人,雖然都不說話,場面卻顯得擁擠,不會是自家的小廝。自己的小廝加起來也沒有這么多的人。定睛一瞧,站在程嫂子面前說話的女孩子,外面隨便批了一件外袍,頭發都濕透了,亂糟糟搭在臉上。但是遮不住眼睛那寶石般的光澤。

“玉兒!”安秀忙摘下面紗,上前拉住她的手,見她的手凍得冰涼,頓時心疼,“怎么今日回來了?是不是趕上大雨了?”

何玉兒瞧著安秀的模樣,頭發挽了一個發飾,帶枝杈般的銀飾,閃亮奪目;臉色紅白得宜,應該是傅了粉,唇上摸了胭脂,把她原本就美麗的臉龐襯托得更加動人,何玉兒愣住,半晌才道笑道:“秀姐姐,你真好看!”

安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別多說了,你快進去吧。程嫂子,給小姐尋衣裳換了,等我回來。玉兒,今天有宗買賣要出去了,你在家里等姐姐,不準睡覺啊,姐姐好久沒有和你說話了。程嫂子,別另外收拾房間了,讓小姐住在我那里吧…”

然后看到站在何玉兒身后的霍三面色蒼白,忍不住關切問道:“三公子臉色不好,是不是淋壞了,程嫂子…”

“哎呀我的姐姐!”張珍珍打住安秀的話,“咱們快來不及了。程嫂子會照顧玉兒妹妹他們的。小姐回來,你們都小心照顧著…”

程嫂子等人忙說是。

安秀這邊的確很趕時間,剛剛打扮花的時間超過了預算,她也顧不上多說什么,拍了拍何玉兒的手,笑道:“等姐姐回來。”

“姐姐你放心去吧!”何玉兒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么。

安秀跟張珍珍上了一輛馬車,五個小廝著同一色的青煙色綢布外袍,各自捧在一個精致的首飾盒子,上了另外一輛馬車。這些小廝并不是安秀的人,是秦家借給她的。

秦淵笑安秀:“平日里舍不得多花錢養小廝,如今要用到的時候,便不夠了…”

安秀只得道:“平日里用不上,養著可惜。需要的時候問大哥借嘛!”

秦淵只得笑。

看著他們整整一大隊人出門,霍三也愣了一下。剛剛看到安秀的模樣,他突然變了臉,安秀從來不打扮,這一打扮,分明就是上官秀安,特別是身水色的衣衫,是上官秀安的最愛。

但是何玉兒?

想到這里,他的臉色更加白了。

何玉兒卻沒有注意到這個,曾經自己喜歡什么樣的東西,她當然記得,但是看到安秀穿,并沒有太多的感觸。她只是往馬車的背景,若有所思。

程嫂子忙過來扶著她往院子里走,何玉兒笑了笑,扶住程嫂子的手,裝作若無其事地閑聊道:“剛剛那個像仙女一樣的女孩子是誰啊?她叫我姐姐為姐姐,是我姐姐認的妹妹?”

程嫂子微微吃驚,心想她們表姐們居然不認識,但是她對張珍珍沒有什么好印象,那個女人太嚴厲,太把自己當成正經主子,見何玉兒問起,卻不敢發牢騷,只得說道:“回小姐的話,是表小姐啊。”

“表小姐?哪個表小姐啊?”何玉兒疑惑問道。安秀不可能有娘家人的。

“是堂舅家的表小姐,姓張,閨名叫珍珍的。”程嫂子說給何玉兒聽。見正經的大小姐根本不記得有這個表姐,程嫂子心情大好。曾經的張珍珍有點唯唯諾諾,不太敢說什么。自從安秀讓她學著管家,她便特別拿架子。

上次程嫂子的丫鬟在廚房里打碎了安秀最喜歡的一個碟子,愣是讓張珍珍打了一頓。程嫂子很生氣,管丫鬟沒有錯,但是不能不給她面子吧?她才是安秀欽點的正經管家呢。而張珍珍不過是幫忙而已。

“原來是珍珍表姐,她越來越好看了,我愣是沒有瞧出來。”何玉兒笑道。其他她還是沒有記起張珍珍是誰來。

程嫂子忙道是:“是越來越好看,小姐款兒也越來越大了。”

何玉兒眼眸微微帶刃,哪有下人在主子面前說另外主子的不是?安秀怎么管這個家的?

但是自己不過是客人,不可能在這個家里常住,自然不會去得罪下人,聽到程嫂子的話,何玉兒沒有說什么,任由程嫂子帶著她去沐浴換衣。

程嫂子是個精明的,她明顯感覺到何玉兒不喜歡自己告狀,一時間悔不該打自己嘴巴幾下。心想,這個家真是不一樣了。安秀、何樹生、何有保都是好人,但是表小姐不是好對付的,這個正經大小姐不會也是要搬回來吧?

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小姐,這次回來,一定要多住幾天,有保叔總是念叨你呢。”程嫂子探視地問道。

何玉兒笑了笑,沒有接腔,這般拙劣的試探太明顯了,她早已能感覺到,但是懶得跟下人一般見識。

何玉兒有心先去看何有保,但是自己這樣的狼狽的模樣,怕何有保看見了心疼。只得跟著先去換衣裳。小廝們早就帶著霍三和霍家的小廝下去換衣裳了,把馬車從后門拉近了院子。

霍玨等人安頓好之后,便下樓吃晚飯。因為他們出手闊綽,掌柜與跑堂的伙計特別關照他們。

淋濕了一身,自己先沐浴更衣。等霍玨換好了衣裳,帶著沈揚和兩個侍衛就下樓了。要是人太多了,引起別人的懷疑。誰出來做生意,帶這么多人保護啊?反而顯眼。

霍玨對吃食物沒有太多的挑剔,沈揚便請掌柜的隨便推薦幾樣此地的特色菜。掌柜的見他們衣著華麗,自然趁機宰一筆,推薦的菜色都是很貴重的。霍玨等人也不在乎這幾個錢,自然都要了。

掌柜的更加高興,對他們也更加熱情了。

大堂里吃飯的人很多,還不停地有人進來,幸而掌柜的事先給霍玨他們留了位置,否則也坐不上了。

“掌柜的,你們這里生意真好啊!”沈揚趁著掌柜的給他們親自倒茶的功夫,搭訕問道。

掌柜的笑了笑:“客官說笑了,不過是今天稍微好一點罷了。平常冷清得很。我們這里偏僻,平常來往的商戶不多,哪里有人常常來吃飯啊?”

“今日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嗎?”沈揚好奇問道,“我們是外地的,不知道你們這里的風俗…”

“這倒不是。”掌柜的笑道,指了指不遠處的錦繡閣,向沈揚解釋道,“客官看到那個酒樓沒有?那是我們宿渠縣最好的酒家,平常生意非常火爆。今晚關門謝客了,很多人跑來吃飯,總不能空著肚子回去,便來我們這里了…”

沈揚與霍玨都看了看,錦繡閣燈火通明,隔著一條街,亦能聽到店鋪里有說笑的聲音和絲竹樂器聲,應該不是不做生意了。

“那為何還這般熱鬧啊?”沈揚問道。

“今晚安東家辦了一個晚宴,說什么要為乞巧節競價首飾…請了城里所有的富戶,包了錦繡閣的全場….這個女人真是了不得啊,連李縣令家辦大事想包錦繡閣一晚,祝掌柜都不答應。但是安東家要包,中午就不做生意了,專門替她布置…這是多大的面子啊!有錢有權都辦不到的,若不是前年錦繡閣困難的時候幫了一把…”

“安東家…女人…”沈揚留意道這兩個詞,忍不住問道,“這個安東家,是安記米鋪的東家安秀么?”

客棧掌柜睜大眼睛看著沈揚,哎呀一聲:“客官,您才進城,都知道她啊?就是安秀東家啊!我們宿渠縣一等一的能耐人!”

客棧掌柜很傾佩安秀,自然狠狠夸獎她。

霍玨看了沈揚一眼,暗示他把這個掌柜的留下來坐會兒,多說一點安秀的事情。

“掌柜的坐,跟我們說說這個安東家吧,我們都很有興趣呢!”沈揚自然能明白主子的意思,忙笑道,“小二哥,再來兩壇最好的酒。”

說罷,拿出十兩白銀放在桌子上。掌柜的眉開眼笑,忙自己去搬了兩壇酒,然后坐下來,滔滔不絕說起了安秀的事情。

“…當時聽人說,不過是農家童養媳,開了一間小小米鋪,誰放在眼里?不過才三年的功夫,就成了宿渠縣的獨家米鋪了,擊垮了所有的同行。那些老鋪子的東家,有的自殺了,有的回鄉了…”客棧掌柜的滔滔不絕。

霍玨眼睛里帶著淡淡的笑意,很是欣賞。一個女人有這般本事,的確很不容易。

“的確不簡單啊!”沈揚笑道。

“豈止不簡單?”客棧掌柜刻意地壓低聲音,“背后的靠山不知道多厲害呢。那次萬家米鋪的東家燒了她的貨倉,幾千石大米被燒了,她面不改色,半個月不到的時候就弄回來了…”

“誰是她背后的靠山啊?”沈揚也降低音量。

“具體的就不知道了,有人說是霍家,尤集的那個霍家,家里有人在京都做大官的,縣令也是他們家的家奴子;有人說更加厲害,就是京都的某個大官。誰知道呢,反正特別厲害…”客棧掌柜也是平常聽八卦,真要他說出子丑寅卯,他倒是說不清楚了。

沈揚笑了笑,這些流言蜚語總是少不了的。

“她是個童養媳,她男人做什么?”沈揚問道。這個問題是剛剛霍昆霖沒有回答他的,令人一直梗在心中。聽霍三的口風,安秀的男人是不在家的。也是做生意么?

客棧掌柜的擼了擼袖子,興致勃勃說道:“說起男人,就更加了不得了。上京趕考去了,怕是要考個狀元回來呢。去年那個何樹生就中了寧南鄉試的解元,風光得不得了…”

霍玨的手明顯一頓。

沈揚也蹙眉,心中知道不好,別不是這樣湊巧吧?怪不得剛剛霍三欲言又止。“掌柜的,您說安東家的男人叫何樹生,多大年紀啊就中了解元?”沈揚生怕是同名同姓,只得問道。

但是這種可能性很少。新科狀元何樹生就是寧南鄉試的解元。同名多得是,但是一科只有一個解元啊。

霍玨的臉色明顯地冷了下去,這種金榜題名便拋棄糟糠的人,霍玨心中是極其厭惡的。

“十四五歲吧!”客棧掌柜的想了想才道,“是個了不起的男人啊!”

這下,沈揚的臉也變了,安秀的男人就是新科狀元何樹生無疑了.o.

異能農家女(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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