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明智屋首頁> 異能農家女小說>異能農家女最新章節列表 >異能農家女最新章節  明智屋APP下載地址!
直達頁面底部
異能農家女-076節背叛的原因
更新時間:2012-01-02  作者: a司芳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a司芳 | 異能農家女 
正文如下:
正文076節背叛的原因

如今是二月十九,正是春回大地百廢待興的時節,宿渠縣城卻是清冷又孤寂。安秀走在街上,南宮跟在她的身后。街道兩旁的楊柳長出嫩黃葉子,飛絮濛濛,繚亂地撲向安秀與南宮的臉。

今日的天氣不好不壞,天空浮云四下里飄散,時常遮住了溫暖的陽光,著實令人惱怒。

街上人跡罕至,偶爾幾個行人,也是腳步匆匆,好似趕著回家躲起來。

不遠處一個姑娘緩慢而行,手中拎著一個大大竹籃。竹籃里裝著從河水中漿洗回來的衣裳,姑娘的臉頰和雙手凍得通紅。木簪別發,一身素色粗布衣裳,臉色有些蒼白。可是小巧的下巴、圓圓的眼睛,分明是個極其美麗的女子。

那女子看到安秀,愣了一下,繼續跪下:“賤民見過候主!”

感情認得安秀的。

安秀笑了笑:“起身吧,不用行此大禮!”

那女子爬起身來,轉身要走,街角的大門突然打開,出來一個肥胖的婦人,沖過來便大聲罵道:“馨兒,你怎么才回來?老娘以為你死在河邊了!賤蹄子,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老娘白養你吃飯的嗎?”

馨兒?

安秀突然想起了什么。怪不得這個女子自稱賤民,原來是她是奴籍。安秀記得她跟何樹生的第一夜,何樹生很是熟練,安秀打了他一巴掌,因為他在外面養女人。那個女人是他朋友的相好,是個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便是叫馨兒姑娘!

安秀忍不住又看了這個女子一眼,腰肢曼妙,雖然拎著重重的衣籃,走路的步調也是極其講究的,一步一步邁得很小,也很有規律,果然是受過訓練的。

那個老婦人一身的肥肉,腳步極快。頭上戴著、身上穿著的雖然不是好東西,卻極其講究,花哨得厲害,一看便是老鴇之類的營生。那么這個馨兒還是“住家”清倌?

“住家”清倌比起窯子里的清倌,要高貴幾分,價格也高。她們會有一個極其精致的小院子,家中有媽媽,丫鬟和幾個“姐妹”。姐妹的人數也不過三五人,個個才藝出眾,相貌絕美。

平常姿色,“住家”是要餓死的。

按照現代經濟學的說法,“住家”清倌是屬于賣方市場,供不應求,貨物自然抬高價位。

那個婦人沖到馨兒身邊,使勁掐她的胳膊:“賤蹄子,叫你去洗個衣裳,這么半天才回來,誠心偷懶吧?賤蹄子,養你作何用?當初留不住何老爺,如今也留不住吳老爺。心又高,還不愿意伺候別的老爺,如今連衣裳都洗不好,我看我趁早賣了你,才如了你的愿!”

馨兒依舊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辯解,卻倔強地咬緊了牙關。看著這姑娘,安秀突然覺得她像自己,不管生活很多艱難,都在咬緊牙關挺著,不愿意旁人看到自己的不如意。就算落魄了,亦不抱怨一分。

果然有骨氣的。

見安秀在一旁瞧得出身,那老媽子一股怒氣頓時蔓延到安秀身上:“看什么?有錢有勢的爺們我見多了,穿得人模狗樣的,裝什么蒜?滾滾滾,要玩拿真金白銀來!”

馨兒這才抬眼,愕然看著自己的媽媽。

南宮上前一步,厲聲吼道:“滿嘴里說的什么混話?這是寧南侯!還不跪下受死!”

這老媽子今日氣昏了頭,已經快半個月沒有生意了,有錢有勢的人家都跑了,她們這種價位很高的“住家”小姐們又不愿意接平常客。媽媽也怕她們接了平常客,掉了身價不值錢了!

可是家中吃住、胭脂水粉哪一樣不用開銷?馨兒近來不知道發了什么瘋,總是無精打采的,行情不翹,老媽媽擔負不起小姐們的生活開銷,辭退了丫鬟和老媽子,讓馨兒一個人伺候她們。

見馨兒洗個衣裳半天不回來,老媽媽想起生計不順,頓時堵了一肚子氣,哪里細看安秀的容貌?南宮說她是寧南侯,老媽媽這才細眼一瞧,的確是女扮男裝,頓時嚇得腿發軟,噗通一聲跪在安秀面前:“候主恕罪,候主恕罪!賤婢有眼無珠沒有瞧出是候主,求候主責罰…求候主責罰…”

安秀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這老媽子磕頭。這些人一直很張狂,卻不知道張狂也是需要資本的,只是看著她的頭重重磕在冰涼的道路上,直到她的額前泛起血絲,安秀才道:“起身吧!”

這老媽子忙松了一口氣,慌忙爬起來:“多謝候主饒命,多謝候主饒命!候主…這丫鬟以前伺候過何老爺,您要是喜歡她,她就歸您了!”

安秀想,她要一個妓女做什么啊?而且這老媽子是什么思路?以為馨兒跟過何樹生,所以安秀很恨馨兒?

安秀不恨,馨兒亦是可憐的女子。時運不濟才淪落風塵淪為玩物,但是她依舊保持一份不應該有的骨氣,這樣的女子叫人可憐可敬也是可悲的。很多的時候,有骨氣沒有錯,但是需要明白骨氣的價值。

“天氣有絲寒氣,媽媽家中可有好酒?”安秀笑道,“本侯倒是不會奪了媽媽的心頭愛,不會帶馨兒姑娘回去。只是難得遇見了,本侯倒是想跟馨兒姑娘說說閑話…”

“有,有!有最好的稻花香!”老媽子連忙說道,“候主屋里坐,屋里坐!”

安秀跟著他們往前走了幾步,便是他們的院子,有一塊漢白玉做成的牌匾,上門刻著“朱華弄”,字如銀鉤鐵畫,極其俊逸。

老媽媽見安秀瞧這門匾,忙笑道:“候主,這是吳老爺親筆寫的,叫人篆刻了來!”

安秀只是吳老爺說的應該是吳明應,笑了笑,道:“很好的字,下次遇著吳老爺,叫他幫本侯也寫幾個…”

老媽媽笑呵呵地引著安秀進了院子。是一處精致的小院,五間正房,兩間小偏房,院子中間有一顆古老的梅樹。這個季節早已無梅,枝頭透出一點點綠色的小苞朵,那是綠葉尚未全部伸展開來。

馨兒把竹籃放在院中的石桌上,低聲向安秀道:“候主這邊請…”

撩起厚重的門簾,屋子里一股清香撲鼻,好似是迷迭香的味道,非常的溫馨舒適。

馨兒把放在桌子上的香爐往窗臺上房,順手推開了窗欞,冷風撲了進來,將房間里的香味沖淡了一些,馨兒低聲道:“最近睡不好,點了一些迷迭香,候主聞不慣吧?”

“很好聞!”安秀說道,她也知道迷迭香有安神的作用。

馨兒笑了笑。安秀看著她的房間,很小瞧,擱了一張架子床,床的四周都有雕花木欄,掛著淡雅的床簾。被子疊放整齊,也是與床簾相同的素色,十分的平淡又十分的溫馨。

她叫馨兒,果然是個溫暖人心的姑娘。

床頭放了一把琵琶,安秀一瞬間居然想起了趙五娘。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自己才應該是趙五娘啊,丈夫高中狀元,娶了名門之女,自己服侍公公…怎么看都跟《琵琶記》中的劇情相似啊。

正想著,老媽媽親自端了一托盤的下酒小菜來,另外兩壇稻花香的美酒。酒斟了出來,頓時酒香撲鼻。老媽媽把菜和酒都擺好,又巴結地跟安秀寒暄幾句,才出去。

南宮道:“候主,我守在門外…”

有外人在跟前,他還是會稱安秀一聲候主。南宮在這方面,謹慎得叫人心疼。

馨兒親自為安秀夾菜,為她斟酒。

安秀看著她如今一身木簪布裙,忍不住問道:“馨兒,你如今這是為何?不接客了嗎?”

安秀記得何樹生說過,他后來又把馨兒還給了吳明應,而且吳明應好似很喜歡馨兒姑娘。如今宿渠縣朝不保夕,吳明應回來接走了自己的爹娘,為何沒有把這個可人的姑娘接走?

不過吳家那樣的大家族,也容不下馨兒這般出身,再溫柔知禮又能如何呢?想到這里,安秀沒有繼續問道。

馨兒苦澀地笑了笑:“賤民近來心中郁結,總是解不開…客人不喜歡,媽媽就讓我做些雜活兒,已經很久不接客了…”

安秀捏住酒杯,一杯酒入侯,感覺一股子溫熱直直撲上去,身上被凍結的毛孔好像一瞬間都舒展開來了。安秀沒有心思知道她因為何事而郁悶,也懶得去問。她就是想看看曾經何樹生與吳明應流連忘返的地方。

真的坐在這里了,安秀卻體會不出他們當時的心情。美酒在手,美人在懷,人生最大的樂趣莫過于此吧?安秀嘆了一口氣,她要是生成男兒便好了。男子濫情,可以三妻四妾取回來,排解婚姻失敗的痛苦。

可是女人不行,必須獨自忍受孤單、傷心、失望與憤怒!若是因為那人的背叛而報復這個世界,最后輸的那個人,只有自己而已。這個世界太強大了,不是一人之力可以對抗的。

“候主,其實馨兒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馨兒試探地看了看安秀。

安秀笑了笑:“說吧!”

“曾經,馨兒最先遇著吳公子。與他相交兩年,他對馨兒很好,但是他一直只是把馨兒當成清倌。后來,他又把馨兒送給何公子,總是攛掇何公子把馨兒納回去…”馨兒慢聲說道。

安秀卻笑了笑:“吳公子倒是挺無私的…”

“不,他有目的!”馨兒的聲音有絲打顫,突然噗通一聲跪在安秀的面前,“候主,候主,您一定要恕馨兒無罪,馨兒有話跟您說,馨兒一直有句話想跟您說…”

安秀被她突然這樣激動嚇了一跳,忙扶起她,道:“馨兒姑娘請起來,本侯就在這里,你有話便說。本侯絕不怪罪你!”

馨兒這才慢慢起身,眼淚卻落了下來,梨花帶雨的模樣很令人心疼。

“過年之前,吳公子回了宿渠縣,來馨兒這里喝酒。醉的不成模樣,抱著馨兒求歡…嘴里還說,樹生,樹生…”馨兒的眼淚止不住,“他把馨兒當成了何公子,說了很多情話。還說什么一直希望何公子和候主和離,所以才把馨兒推給何公子;還說什么得不到何公子,便要毀了他!還說什么霍小姐保的了何公子一時,保不了他一世,他手中有何公子考場做弊的證據…”

安秀蹭地站起來,怒道:“這些閑話,你從何聽來…”

“馨兒對天發誓,句句實話!”馨兒噗通一聲又跪下,“候主,這樣的謊言對馨兒而言,有何意義?馨兒想害誰?何公子對馨兒無意,馨兒心中卻只有他一人…他走后,馨兒牽腸掛肚,只盼他平安…聽了吳公子的一夜醉話,馨兒的心都涼透了…候主,何公子去會考,定是遇到了難事,只怕逼不得已才一時休棄了您。何公子對候主有情,馨兒看得出來…”

“閉嘴!”安秀猛地將酒杯砸在地上,“神神叨叨的,你都說了些什么!!”

聽到屋里砸東西的聲音,南宮在簾外問道:“候主,小人能進來嗎?”

“進來!”安秀怒道。

南宮一進門,被屋里的情況嚇了一跳,酒杯被砸碎,安秀滿面怒容,而馨兒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這個賤婢在本侯面前,哭哭啼啼說了很多的混話,簡直該死!南宮,帶了她回侯府,本侯把親自責罰她,問她該不該死!”安秀面上的怒容不減,眼眶都紅透了。

這樣的閑話,安秀不能讓它傳出去,先帶走馨兒再說。

老媽媽進來,本想求情,愣是被安秀的模樣嚇壞了,一句話都說出來,看著南宮帶走了馨兒,安秀亦隨后回了侯府。

午后,天氣倒是漸漸晴朗起來,一絲絲清風也帶著早春的甜味,陽光仍是柔弱的,卻在樹杈之間跳躍,形成斑駁的樹影。

安秀坐在書房,一動不動。

南宮輕輕推門進來,立在安秀的書案前面,等著安秀發話。

“安置好她了嗎?”安秀問道。

“安置在客房,派了四個護院守著她,告訴了她,什么話都別說…”南宮回稟道。

安秀點點頭。陽光透過紗窗照應在書案上,把書案染成了金黃色。光束中,輕塵在飛舞,如同一個個小巧的精靈。

見南宮安靜呆著,安秀倒是沒有他沉得住氣,問道:“你不想知道剛剛那個馨兒姑娘跟我說了什么?”

“該南宮知道的,東家會說;不該南宮知道的,南宮不問!”南宮恭敬說道。

安秀嘆了一口氣,指了指側對面的椅子,道:“坐下吧。”

南宮心中有些吃驚,卻沒有什么表示,乖乖地坐了過去。

安秀想了想,才說道:“南宮,你跟了我四年了,這四年我做什么事情就不避諱你,我把你當成心腹。如今我有件事情自己都迷茫了,能跟你說話嗎?”

南宮點點頭:“東家您說!”

“不是東家對你說,是安秀跟你說。咱們就像老朋友一樣,說說心中的郁結,你可愿意傾聽?”安秀舒了一口氣才道。

南宮非常肯定地點點頭,說道:“安秀你說…”

安秀二字第一次從他口中道出,旖旎婉轉,竟然十分好聽,安秀自己都忍不住愣了一瞬,繼而才斂住心神道:“剛剛馨兒姑娘跟我說,年前吳明應回來喝酒,醉酒后說了很多的話,說什么他喜歡的人是樹生…他是因愛生恨,從而害樹生。我聽馨兒的意思,大概是說,霍家小姐救了何樹生一命,樹生才必須娶她…而涉及到的,可能是考場作弊案…”

南宮點點頭,沒有答話。

“你覺得…這個可信嗎?”安秀惴惴不安地問道。

“你希望它可信,是嗎?”南宮一針見血,安秀頓時啞口無言。

“朝廷對科考特別的重視,如果發現考場作弊,最嚴重的判死罪。”南宮說道,“而最嚴重的,便是主考官泄題。何樹生參加科考的主考官,便是霍家的長房長子。如果霍家一開始便欣賞樹生,想著等他金榜題名把女兒嫁給他,自然會給他泄題…如果這件事查了出來,何樹生與主考官會被斬頭…安秀,只有這種情況,何樹生才是被逼無奈的,你愿意是這樣的嗎?”

安秀愕然。

南宮繼續道:“吳家公子一直都是個心機極深的人,他會無緣無故醉酒在花街柳巷?安秀,你也是聰明人,你會嗎?”

安秀搖搖頭。

“如此一看,便很清楚了。如果馨兒姑娘沒有撒謊,便是吳明應故意把這些話托馨兒姑娘的口告訴你,他的目的是希望你去京都問個明白…你是二品候主,自然有機會斗倒霍家或者何樹生,吳明應能得到什么好處?他很有可能已經成為哪個與霍家敵對家族的門客了。還有一種可能,吳明應說的都是真的,何樹生的確都逼不得已的苦衷。但是這些苦衷不說出來,他真的能回到你身邊嗎?安秀,不管是什么理由,走到今日的局面,已經是死路一條,無法回轉了!何樹生比你聰明,如果可以回轉,他不會把自己逼入如此境地。他要么真的貪戀榮華富貴,要么真的被迫無奈…安秀,他如此,要么是為了保全自己,成就男人的事業;要么是為了你不受牽連…不管是哪一種,你不覺得,如今才是最好的結局嗎?”

南宮從來沒有在安秀面前這般長篇大論。安秀不僅僅驚詫他的口才,更加驚嘆,他居然知道這么多的事情。

可是他的清楚,太過于理性,理性的沒有給安秀一絲幻想的機會。這么久了,總是對自己說放下放下。但是一點小小的考驗,她便動搖了。她是放不下的!南宮的一席話,讓安秀明白,目前放下才是最好的結果啊!

一段感情,一種關系,既然畫上了句號,便有它畫上句號的理由。不管這個理由是什么,它存在了便是合理的。硬是要去改了這個句號,換上逗號、冒號、省略號,都會破壞全局。

安秀在別的人事情上都是很理性,可是遇到了自己的事情,她頓時方寸大亂。再堅強的女人,也過不了感情的關卡。女人天生就愛幻象,愛給自己留后路。其實最后才發現,所謂的后路,堵死了所有的生路。

“我相信吳明應撒謊那種,吳明應不是好人,也不是一個會隨便爛醉,說出心中話的人。也許馨兒姑娘,也是他們安排好的局,就等著我鉆進去呢。南宮,幸而你在我身邊提醒我!”安秀起身,壓在心口的那塊巨石終于松開了,緩緩地舒了一口氣,才道,“送馨兒姑娘回去吧。先穩住自己的陣腳,才能不被敵人輕易打到!”

南宮彎了彎嘴唇,這是他跟隨安秀四年里最開心的日子,安秀把他的話都聽了進去,的確是非常難得!

“是,東家!”南宮游出說道。

南宮游出把馨兒送回了“朱華弄”,并沒有說什么,只是說有點誤會讓候主生氣了,然后留下來五百兩的銀票給她們。

等到南宮游出走后,老媽媽高興地數著錢,然后想向馨兒說道:“姑娘,您真是貴人,這么一哭一鬧,便從候主那里弄來這么多錢。姐妹們的胭脂水粉都不愁了!還不快過來謝謝恩人哪?”

馨兒聽到出這話雖然是恭敬,卻處處透著諷刺,忍不住往房間里一鉆,低聲哭了起來。

她也難過,為什么安秀不相信她的話?她就是因為心中存了這件事,一直都客人都招呼不好,一時間行情掉了下去,媽媽和姐妹們都給她臉色瞧。如今好不容易遇著安秀了,把這些話告訴了她,結果人家根本不信!

馨兒越想越難過,越想越懊惱,真應該親自去一趟京城,求求何公子。無奈她身無銀兩,亦無自由,只得任由她心上人在京都受苦。每次想起這些,何玉兒便連飯也吃不下,睡不好,人也越來越消瘦了!

不管以前媽媽怎么刁難她,姐妹們怎么刻薄她,馨兒也沒有今天這樣的難過,好似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哭到聲音都沙啞了,才慢慢止住了哭聲。越想越心酸。

①:如果您發現有小說快眼看書,而常來看未能索引到,請及時通知我們。您的熱心是對常來看最大的支持。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