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慧剛洗好臉從洗手間出來就見李悠悠和李仁皓坐在床邊,李悠悠一臉的不悅。
“你們怎么啦,李仁皓你惹我們家悠悠生氣了嗎?”程慧一邊梳著頭一邊問道。
“沒有啊,她是自己想不開沒事瞎生氣了。你別管她了,你們今天又什么計劃嗎?悶在屋里多無聊啊,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怎樣?”李仁皓笑著提議。
“什么地方?”李悠悠也來了興致,這些天每天上網都無聊死了現在一聽李仁皓的提議立馬問道。程慧本來梳著頭了一聽他說好地方也來了興趣,湊到李悠悠邊上坐在一臉的好奇。
“至于是什么地方,現在不能告訴你們。等下到了就知道,保證你們喜歡!對了相機最好帶上否則到時候后悔可不要怨我沒有提醒你們哦!”李仁皓說了半天都沒提重點,反而說了一堆吊人胃口的話。
不可否認李悠悠和程慧還真被她吊住了胃口,倆個人人不僅帶了相機還帶了好幾板的電池。收拾好了準備出發時李悠悠還不放心的道“哥,要是那個地方沒你說的那么玄,你可準備好接受懲罰吧!”
李仁皓對于李悠悠的威脅絲毫不在意笑著丟下一句“到時候就知道了。”轉身就先走出了屋。李悠悠和程慧互看一眼笑著跟著出了屋。
客廳里江仁庭和白雪歌還沒有吃完飯,李仁皓出來說了聲‘要出門’就走了,很快李悠悠和程慧也背著小包出來了,兩人話都沒說一句就徑直出了門。
白雪歌看著三人遠去的背影,嘴角彎起一陣得意的笑。真是天助我也,礙眼的人都走了正好方便我辦事,
“仁庭哥,我吃飽了你慢慢吃。”白雪歌放下碗甜笑著對江仁庭道。
“吃飽了就歇著吧,我去洗碗。”江仁庭淡笑著摸摸她的頭關心的道。
“不用了,要不我幫你洗碗吧!”白雪歌站起身作勢要去端碗,江仁庭那里能讓她洗啊連忙攔著她笑道道:“不用了,你卻歇著吧。”
江仁庭收拾好碗筷就端去廚房洗,白雪歌找了兩個杯子倒上水放上蜂蜜,在其中一個中投入兩個小小的藥片。
白雪歌攪動著杯子里的水看著藥片融化嘴角扯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江仁庭,如果不是那個人不要這個孩子父親悠逼我,我也不會找上你。要怪你就怪那個人吧。不過以你對我感情,你應該慶幸才對吧。要不是有這個意外本小姐可不會嫁個你這個土包子!”
白雪歌笑著攪動著杯子里的水,完全沒有注意到趴在坐下的點點看她時的不屑眼神。
白雪歌攪動著杯子里的水,直到藥片完全融化于水看不出來了才停下動作。將杯子放在桌子上白雪歌坐等江仁庭到來。
江仁庭將碗筷收到廚房剛開始洗碗了何家的幾個小鬼就過吵嚷著過來了“小悠姐姐,小悠姐姐。甜甜來找你了哦!快點出來……”
江仁庭正洗著碗了也不方便出去招呼幾個小鬼,再說有雪歌在屋里的也放心。
白雪歌坐在屋里等江仁庭,沒想到幾個小鬼就過來了。一見幾個小鬼來了心里有些擔心。
白雪歌急忙起身往院子里走想著怎么打發這幾個小鬼,她的計劃可不能讓這幾個小鬼打亂了。
白雪歌剛一轉身出去點點就竄上了桌,從容不迫的將杯子掉了個,然后跳下桌趴在地上等著看好戲。
“你們小悠姐姐出去了,你們有什么事情跟姐姐說吧!”白雪歌故作親切的甜笑著對幾個小鬼說。
小孩子們最敏感了,什么人對他們是真的好什么人是假心假意的他們清楚的很,所以一見白雪歌幾個小孩就很不喜歡這個皮笑肉不笑的女人。
何甜皺著眉看著白雪歌道:“你是誰?我干嘛要跟你說啊。我媽媽說了不要和陌生的怪人說話。”
“你這個……”白雪歌被何甜的話噎住了,剛想發脾氣忽然想到屋里江仁庭又耐著性子跟這幾個討厭的小鬼解釋:“小孩子要有禮貌哦!姐姐可不是陌生人,姐姐是仁庭叔叔的女朋友。”
“你真的是仁庭叔叔的女朋友?”幾個小鬼聞言上上下下的大量起白雪歌來,看了看似乎很不滿意瞇著眼睛一臉不信的看著她。
“當然是真的,姐姐騙你們干嘛了?”白雪歌努力的撐起臉上的笑容耐著性子跟幾個小鬼解釋。心里早已經對這幾個小鬼暗罵不已了。
“仁庭叔叔怎么會找你這個丑八怪當女朋友了,小悠姐姐可比你漂亮多了!”何甜一臉不解的看著白雪歌眼里都是不屑,兩個男孩還不住的沖她扮鬼臉。
“你……”白雪歌聞言都快氣死了,這幫死小孩竟然敢說她丑!小鬼們的眼睛都瞎了嗎?李悠悠那種清湯掛面的姿色竟然還說比自己漂亮。這幫死小孩真是氣死她了!
白雪歌臉上的笑容也掛不住了,怒氣沖沖的瞪著何甜,要不是顧忌這江仁庭在早就忍不住給這個死丫頭一個巴掌,讓她長長記性。
“嘖嘖……這一生氣就更丑了,像個老巫婆。哥我們走,老巫婆要吃人了嘍……”何甜一點也沒有被她嚇到。拉著哥哥的手就往院子外邊走,一邊走一邊還不忘沖白雪歌做鬼臉。
“老巫婆老巫婆……”孩子們一邊跑一邊叫嚷著,白雪歌罵又不敢罵氣得她只好瞪著笑鬧著的何甜他們暗自咬牙切齒。
白雪歌捂著胸口極力忍住破口大罵的沖動,努力的深呼吸好幾下才緩過氣來。
江仁庭一出廚房就見白雪歌臉色不好便關心的問道:“怎么啦,沒事吧!不舒服的話我扶你去休息一下吧。”
白雪歌一見江仁庭過來便強壓怒氣扯起笑容道:“沒事的,去屋里坐一下就好了。”江仁庭扶著白雪歌回到堂屋坐下。
“對了剛才何家的幾個小鬼叫嚷什么了,怎么不見人了?”江仁庭坐下沒見幾個小鬼便笑著問道。
“沒什么事情,他們過來找李悠悠的。我告訴他們李悠悠不在他們就走了。”白雪歌站起身端起兩個杯子淡笑著遞給江仁庭一個“仁庭哥,喝口水吧!”
“謝謝!下次這些事情我自己來就行了,你別累著了。”江仁庭一臉笑容的接過杯子喝了口笑著道。
“仁庭哥,多喝點吧。我加了很多蜂蜜可甜了。”白雪歌嬌笑著對江仁庭道。
江仁庭見她高興也不忍浪費了她的一片心意,便將杯子里的水都喝了。
白雪歌緊張的盯著江仁庭的動作,見他毫不在意的喝了水心里頓時一喜。嘴角的笑容怎么也掩飾不住了,她趕緊喝了口水掩飾自己的情緒。
點點看著暗自得意的白雪歌笑的詭異,小黑狐貍也是一臉興味的看著她。但是白雪歌對兩只狐貍的眼神一無所覺,她喝了水沒有多久就覺得一陣暈眩接著就不醒人事了。
李仁皓正帶著兩人往雙子湖進發,才剛到雙子湖了江仁庭的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這趟心動之旅還沒開始了就結束了。
李悠悠三人急急的趕回來,院子里沒人三人又轉到白雪歌的房間。一進屋就見白雪歌躺在床上似乎睡著了,江仁庭則是一臉焦急的看著她。
“你這么急叫我們回來有什么事情啊?”李悠悠一見兩人沒什么事情心里頓時一松,剛才江仁庭也沒說出了什么事情害得她擔心不已的。
“雪歌不知道怎么回事,喝了一杯水就暈倒了現在都沒醒?這里有沒有醫生?能找過了看看嗎?”江仁庭擔心的看了一眼沉睡的白雪歌轉頭對眾人問道。
“我看看吧。”李仁皓走過去拉著白雪歌的手給她把脈。一入手李仁皓就感覺她沒事,心跳平穩有力應該是睡著了。
“她應該沒事心跳很平穩,你要是不放心可以送她去醫院看看。我可以去幫你找車。”李仁皓放下她的手淡淡的道。
江仁庭雖然很相信李仁皓但是,看著沉睡不醒的白雪歌那份相信也沒那么堅定了“你幫我找車吧,還是去醫院看看比較放心。”
李仁皓二話沒說的出門幫他找車,程慧看著江仁庭對白雪歌擔心不已的表情心里酸澀不已,也不愿意再看便悄悄的退了出來。
出了房門才發現李悠悠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程慧以為她回房了,可是進了房間也沒見人倒是洗手間的門關著。“原來是上廁所去了。”程慧喃喃自語的搖搖頭,也沒有敲門叫李悠悠轉身就走到院子里等李仁皓。
其實李悠悠是被點點拖過來的。李悠悠剛說完話,點點不知道什么時候竄了出來咬她褲腿把她往外拖。
李悠悠開始以為點點是鬧著玩了,將它撥開幾次可是它還不依不饒了一個勁兒的咬她的褲腿。
李悠悠不想褲子報廢了只好跟著它走。點點將李悠悠領著到洗手間虛掩著門然后就閃進了空間,李悠悠雖然對點點的行為摸不著頭腦但是也跟著進了空間。
一進空間李悠悠就迫不及待的說:“你這么急進了干嘛啊?你最好有要緊事,不然你就等著關禁閉吧!”
點點白了她一眼才慢悠悠的說:“是關于姓白女人的事情,你有沒有興趣聽聽?”
“姓白的女人有什么事啊?不是睡著了嗎?”李悠悠頗不以為然的說道,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
“你真的以為她是睡著了,要是沒有我,睡著的就是那個姓江的了。”點點一臉不屑的撇了李悠悠一眼說出了關鍵的那個點。
這下李悠悠來了興趣忙問道:“怎么回事?那個姓白的想害江仁庭嗎?”不過轉頭一想又覺得不對,“那個姓白的跟江仁庭關系很好啊,兩小無猜的何況江仁庭對她又那么好不至于要害他吧?”
“至于姓白的跟姓江的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點那個女人沒安好心!你要想知道今天發生了什么事情就得答應我一個條件!”點點一副市儈的模樣開始和李悠悠講條件。好不容易逮著個可以要挾李悠悠的機會它可不會輕易放過。
“你小子可真是能見縫插針啊,不過今天我有興趣。你說說看什么條件?”李悠悠笑著蹲下了敲了點點的頭一下笑著說。
“以后不能關我禁閉!”點點見她答應立馬說出了自己的條件,它現在已經習慣了外邊多姿多彩的世界,讓它再待在這寂寞又單調的空間里它可真受不了了。
“不行!沒有懲罰手段了你豈不是更無法無天了!那是別的條件我可以考慮,這個條件不用說了我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李悠悠一聽它的條件立馬斷然拒絕語氣也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這個點點本來就是個惹事精。要是連害怕的東西都沒有了,那以它的個性還不鬧得沸反盈天了。李悠悠對于點點還是很了解的所有絕對不能答應這個條件。
點點一聽李悠悠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失望之情溢于言表,“那換個條件,給我三次豁免權。我就告訴你!”
點點見她拒絕只好退而求其次了。三次豁免權對它來說也夠了,現在它也很少犯大錯了應該夠用一段時間了。以后的事情只能以后再說了。
“好!成交!現在你該說了吧!”李悠悠爽快的同意它的條件。基于對點點的了解,李悠悠相當有自信這三次豁免權覺對用不到一個月。大自己一個月還是應該能忍耐的,所以李悠悠答應的爽快。
“那個姓白的女人給姓江的男人水杯里加了東西,就是你們生病時候吃的那種藥片。還笑得一臉詭異的我看不過去就把水杯給調換了一下,她喝下了那杯加了藥的水就暈倒了。就這些了。”點點訕訕的說完立刻閃出了空間不給李悠悠繼續追問的機會,今天做了個賠本的買賣心情不好所以也懶得再理會李悠悠那個奸商了。
“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個白雪歌這次來還真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李悠悠不屑的撇撇嘴轉身就出了空間。
“回到屋里李仁皓剛好叫好車過來,江仁庭一臉擔心的抱著白雪歌往院外走。兩個人坐上車司機就啟動了車急著往市里趕。
李悠悠冷冷的看著江仁庭背影沒有說話,程慧看他的表情不對便問道:“你這是怎么啦,表情那么冷干嘛?”
“沒什么啊,只是突然覺得有些事情人家心甘情愿的旁人再怎么費勁也是白搭,還不如裝不知道的好。”李悠悠淡淡的笑著看著天邊陰沉下來的天空道。
“說什么了,什么心甘情愿白搭的。我怎么聽不懂啊!”程慧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問道。
“沒什么我瞎說了,我們去做飯吧,跑了一上午了都餓了。”李悠悠笑著攬著程慧進了廚房。兩人笑鬧著忙起了午飯。
李悠悠中午飯做的很簡單,一個辣椒炒肉一個絲瓜湯。沒有討厭的人在眼前晃果然比較有胃口,兩人將碗里的菜吃了個精光,李悠悠心滿意足的放下碗渾身都舒暢了。
洗了碗兩人坐在屋里上網,天色漸漸陰沉涼爽的大風刮著樹葉嘩嘩響。涼爽的風一刮起了頓時讓連日的悶熱一掃而光,李悠悠享受這難道的涼爽倒是程慧想起自己昨晚晾的衣服。
兩人出門一看,衣服已經刮到地上了還好沒有刮跑,兩人趕緊將衣服收了進來。那邊的江仁庭急急的將白雪歌送到醫院,卻招來醫生的一通抱怨。
醫生一看檢驗報告給他們一個白眼“你沒事找事吧。這個人根本就是吃了安眠藥睡著了,用的著這么火急火燎嗎?真是耽誤工夫!”
大夫說完就走了不理兩個愣在那里的人。江仁庭一聽沒事頓時放下了心,心里卻又升起了疑惑“安眠藥?雪歌怎么會吃安眠藥?”他的疑惑顯然沒有答案,只有等白雪歌醒過來再說了。
“師兄,害你白跑一趟真的不好意思!我太緊張了!”回去的路上江仁庭滿含歉意的給李仁皓道歉。當時李仁皓說過沒事可是自己那時候沒聽進去,關心則亂他到現在才看清楚自己自己的心,白雪歌對他而言還是那樣重要。
“咱們之間不用這么客氣。我問你個事你要老實回答我,你喝的水是誰倒的。”李仁皓在醫院的時候就有些疑惑,現在他想問清楚。如果這個女人這的包藏禍心的話他也不能坐視不理。
“是雪歌倒的啊!你怎么這么問?難道你懷疑……,不可能……雪歌沒有理由啊!”江仁庭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到了后來卻不敢相信自己所想的,他連連否決自己不可思議的想法。
“你們同時喝的水,水又是她倒的。有幾種可能了?你最好派人去京西打聽一下,她在京西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如果沒事當然好,但是如果有事也不得不防!”李仁皓淡淡說著眼睛里卻閃過一絲厲色。
江仁庭看著懷里沉睡的白雪歌天使般的容顏,心里卻是百般的糾結。他一直極力回避一個事實,這個女人只有遇到難事的時候才會對自己和顏悅色百般討好。
雖然明白可是當看見她的笑容自己就沒法拒絕。一次次的被利用一次次的傷心卻也一次次的心甘情愿的上當。
難道他做的一切還不夠嗎?到底要怎樣才能打動你心了!白雪歌你到底要什么?江仁庭心在絕望的吶喊可是靜靜睡著的白雪歌卻不知道,就算她知道能給江仁庭的也是無盡的嘲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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