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山叔得到了肯定的答應,對于什么奇妙不奇妙的不感興趣,只要藍荷花在,村里的游客自然少不了,想到這點就夠他高興的了。
李悠悠對于這荷花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很是感興趣,所以便笑著問道“段教授,我種的荷花也就是普通的品種,為什么會開出這樣的花呢?,是不是基因突變造成的,還有這種花結出的果實,還能開出藍色的花嗎?”
段教授見她問的這么詳細,很高興的解釋道“我現在也不能確定,是不是基因突變造成的,還得詳細的分析檢驗,總之很復雜。至于花的種子還能不能開這樣的花,也不能確定,只能說有這種可能。”
“這也不確定,那也不確定,你這不等于什么都沒說嗎?”程慧見他絮叨半天也沒說出肯定的字眼,便不耐的說道。
“小姑娘,科學最講究嚴謹,我不能確定的事情,當然不能說的那么肯定。跟你也說不明白,對了,村支書,你們這里有住的地方嗎,我可能要在這里住一陣,不知道發不方便?”段教授聽程慧這么說也沒惱,笑著解釋一句轉頭就向仁山叔問道。
“有有有,我們這里房間有的是,您要是看好了,咱們就回山莊吧!”仁山叔笑著問道。
“現在就走吧,過會兒還要整理筆記呢!”段教授笑著洗了洗手就領著一眾學生就往外走。
眾人等教授一走,這才重新走到一堆觀看藍色荷花。李悠悠和程慧也沒多待,兩人回來繼續上網。
剛坐下沒多久了,程慧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真的那好我去接你,你等我哦!”程慧一臉欣喜的掛了電話,急匆匆的就進屋推著車子往外走。
“你有這么著急嗎,你看看你身上的衣服,這么出去不合適吧!”李悠悠見她穿著吊帶熱褲就要走,便開口提醒道。
“哦……,我差點忘記了。對了你要沒什么嗎,我順便給你帶回來。”一臉懊惱的停好車,跑到屋里換衣服。
“昨天不是你做飯嗎,我也沒有翻冰箱,你看著辦吧!對了家里的洗衣粉好像沒了,你記著帶包回來。”李悠悠看著電腦,心不在焉的說道。
“知道了,快幫我看看,這條裙子怎樣?我怎么覺得少點什么呢?”程慧穿著一條長長的碎花裙子,帶著大大的帽子,長頭發也編成了兩條辮子,整個感覺立馬上去了,很有幾分田園淑女的味道。
“你也太夸張了吧,你以為你是拍封面啊,搞得這么隆重?”也許知道她的本性,所以李悠悠總覺得,太淑女的裙子,穿在這個動如脫兔的女人身上,怎么看這么別扭。
“你知道什么,女人不能總用一種形象出現在男人面前,不然很容易出現審美疲勞的。這可是我媽,跟我說的獨門秘訣哦!”程慧一邊打理頭發一邊以一副專家的樣子說道。
“你不是最煩你媽嘮叨的嗎,這會兒怎么又聽進去呢?”李悠悠一臉鄙視的瞟了她一眼說道。
“好的當然要聽啊。我不跟你閑叨咕了,快點說,這身到底怎么樣?”程慧一臉不耐的問道。
“很好啦,快去吧。估計仁庭早就該到了。”李悠悠瞟了她一眼,不耐煩的揮揮手道。
“我走了,對了你剛才讓我買什么來著,老被你打岔,我都忘記了。”程慧推著車剛準備走,忽然轉頭問道。
“洗衣粉、洗衣粉、記住了嗎,大小姐。自己記性不好,還好意思怪別人!”李悠悠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不滿的說道。
“好了,好了,我來不及了,走了啊!”程慧這丫頭現在哪還有心事跟她斗氣,騎上車一股煙的走了。
等走到路上,程慧才開始后悔,騎車穿裙子真是個餿主意。
這不,這一路上,她一邊騎車,一邊還要注意被風鼓起的裙子,手忙腳亂的好幾次都差點出了意外。
程慧好不容易到了鎮上,江仁庭已經等了快半個小時了。
“不好意思啊,來遲了,你等了很久吧!”程慧看著江仁庭,一臉歉意的說道。
“我也是剛到,你不用著急。這路上車也不少,這樣橫沖直撞的很容易出危險的,都跟你說了好多遍了,都不聽!”
江仁庭從老遠就看見,程慧騎著車急急的,在車流中穿梭,好幾次差點跟人家的車撞到,看到那場面,他心里替她捏了把汗。
“好了,我知道了,我們買好東西就回去吧。我跟你說,你走的這些日子,村里可是發生了不少有意思的事情……”
程慧拉著江仁庭的手,一臉雀躍的說個不停,好像要把這些日子的沒有機會說的,一次說完。
江仁庭聽她眉飛色舞的說那些趣事,心里覺得平靜有溫暖,嘴角一直帶著寵溺的微笑。
“說了你可能也不信,小悠家門前的水溝里,竟然開了一朵藍色的荷花,漂亮極了。有好多游客專門來看呢?”程慧一邊拎著東西和江仁庭往市場外走,一邊絮叨個不停。
“藍色的荷花?”江仁庭聽到這個詞,很是驚訝的問道。
“對啊,你回去就能看見。要說,不是親眼看見,我也不敢相信呢!”程慧一臉驕傲的說道。
兩人說著話也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兩人,一聽到藍色荷花的字眼,就一直跟著他們,偷聽他們的談話。
江仁庭雖然驚訝,也沒有多問什么,反正回去就能看見。兩人走出擁擠的市場,就騎上車準備往家趕。
正在這時,忽然有兩個穿著正式的男人,攔住了他們“你們好,剛才我們聽到你們說藍色荷花,我想請問一下,你們認不認識一個叫李悠悠的人?”
“你們是什么人,找她有什么事兒?”江仁庭收起笑容警惕的盯著兩個人問道。
“我們是新科水生花卉公司的技術員,從電視里看到了李悠悠小姐家的藍蓮花,有些興趣,所以想跟她談談。”那個胖胖的男人笑容可掬解釋道。
“哦,是這樣啊。那跟著我們走吧,我們很她很熟了。”程慧笑的釋然的說道。
兩人騎著車將兩人一路領到家。下來車,程慧見院子里沒人便大聲叫道:“小悠,你在嗎?有人找,快點出來!”
“誰啊?”李悠悠剛進屋收拾兩個小寶的窩,就聽見程慧的聲音,趕忙出來問道。
“好像是什么花卉公司的,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了。”程慧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道。
“是新科水生花卉公司的,說是對那多藍色荷花很感興趣,找你談談。”江仁庭笑著推著車補充道。
“找我也沒用,現在那朵花可是重點保護對象,給多少錢都不會賣的。”李悠悠笑的無所謂的說道。
李悠悠剛說完這話,一胖一瘦穿著正式的西裝的男人就走進了院子。
“你好,我是新科水生花卉公司的技術員,這位是我們公司的律師。我相信李小姐,應該對我們公司有印象吧!”那個胖胖的男人有些倨傲的說道。
“對不起,我對你們公司沒什么印象。有話就請直說吧!”李悠悠對這個傲慢的胖子,一點好感也沒有,也沒工夫跟他閑聊,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那我跟你提一下醒,你去年在網上買過我們公司的蓮種,這你該有印象了吧!”胖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怎么啦?”李悠悠皺著眉,淡淡的問道。她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兩個人今天絕對來著不善。
“你記得就好。那朵藍色蓮花的種子,是我們公司費勁心力請了,中國最著名的水生花卉的教授,經過多年研究,才研制成功的成果。上次,你買的種子,是我們的員工拿錯了,所以這次來我,是希望你能將那朵蓮花物歸原主。”胖子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對李悠悠說道。
“我沒聽錯吧!這種爛借口你們也想的出來啊?”李悠悠看著胖子面不改色的說著謊話,心里真的十分佩服,他臉皮的厚度。
“我們說的事實,李小姐我希望你配合一下。如果我們談得好,我們公司可以給你一萬塊補償。有了這些錢,你完全可以過好日子,總比守著那朵不能吃不能喝的花強吧!”
死胖子有些嫌棄的,打量著樸素的院子,打心里瞧不起農村人。在他的思維你,農村人都沒見識,好糊弄,給個一萬塊錢,這事絕對手到擒來。
“一萬塊?”李悠悠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死胖子。她心里就奇怪了,自己難道看上去像沒見過市面主嗎,一萬塊就想將那朵,絕無僅有的花買走,是她聽錯了,還是死胖子的腦子抽風呢?
“一萬塊不少了,那朵花就值這個價,再說本來就是我們公司的東西,能給你錢就不錯了。”死胖子以為她嫌少,皺著眉苦口婆心的說道。
李悠悠看著死胖子,做出一副仁至義盡的模樣,說著不要臉的話,不由得一陣惡心。
她今天總算是見識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連這種極品鳥人,都被她遇上了,這運氣,真是好的沒邊呢!
“你不用說了,這花我是不會賣的。你要是沒有別的事兒,就請吧,家里有客人我忙著呢!”李悠悠實在不想看到,死胖子的那副倨傲的樣子,擺擺手下了逐客令。
“你……,”死胖子剛才還以為事情能成了,沒想到李悠悠會這么干脆的拒絕了,心里火氣一竄,蹭了一下站起來。
死胖子還想說什么了,旁邊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律師攔著了他。
死胖子見他攔著,只好一臉慍色的坐了下來。
“李小姐,我想你理解錯了。我們不是買花,那一萬塊錢是我們公司給你的補償。畢竟是我們公司的員工弄錯了,才造成了今天的事情。”那個瘦高的律師淡淡的笑著說。
“笑面虎”李悠悠看著瘦高男人心里忽然想到這么一個詞。
聽了他的一席話,李悠悠就感覺,這個不動聲色的男人,比那個死胖子難對付多了。
看來這個所謂的公司,對藍色蓮花志在必得,這事還真是有些麻煩了。
“那我問一下,你們公司一共得到多少種子。錯發給我幾顆?”李悠悠淡淡笑著問。
“什么幾顆啊,都發錯了。”死胖子一臉氣憤的搶著回答到。
律師不悅的瞪了死胖子一眼,轉頭笑著說“應該是都弄錯了。”
“哦,那我問一下,既然都是一樣的種子,為什么我家的水溝里的只有一朵藍色蓮花呢?”李悠悠繼續追問道。
“這個種子還在試驗階段,所以成功的幾率并不高,一把里面,能開出一朵已經很不錯了。”那為瘦高的律師淡笑著說。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怎么證明,藍色蓮花的種子,是你們研制出來呢?這事不能全憑你們張嘴一說吧。”李悠悠笑著問道。
“小悠,你太閑的慌的吧,跟這幫騙子說什么啊?”程慧剛和江仁庭走出來,就聽見三人的對話,她氣的鼻子都快歪了,嗆聲說道。
“小姐,說話要負責任,我們只是來收回我們的東西,你要是再不客氣,我可以告你誹謗。”瘦高的律師看了一眼程慧,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告我誹謗?你也……”
“慧慧,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程慧冷笑著剛想說什么,就被江仁庭淡笑著打斷,拉著她坐下了。
“這朵花的價值,可是不可限量的,我們自然要慎重點。你們別介意,接著說。”江仁庭往椅子上一坐,就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種上位者的氣勢。
那兩人看著他氣勢,不自覺的就收起心里的輕視,心里對江仁庭也是有了一種警惕。
“我們當然有證據,這是我們和省里的農業大學訂的合作合同,這事我們前一段的研究報告……”瘦高律師打開隨身帶著的公文包,將一大疊的資料都遞給了江仁庭。
江仁庭,拿著合同翻看了一下就放下了,至于那個研究報告,瞟都不瞟一眼。
他的這一動作,讓律師有些緊張起來,他嘴角扯上笑容問道“您不看看嗎?”
“我看了,你這合同寫的是,和農業大學就引種和栽培的方面的研究合作,并沒像你說的,是專門研究荷花的。所以這合同不能證明什么。既然你們已經得到了種子,那么你們肯定已經培育出了樣品,你們可以提供這方面的資料嗎?”江仁庭淡淡的笑著,但是問出的問題卻很犀利。
兩人一聽他這么問,臉色都是一變。
那個瘦高的律師,還能勉強穩住自己的情緒,但是那個胖子急的出了一身的汗,都有些坐不住了。
“那個……資料我們沒有帶,但是我們一定有證據的,這你可以放心。”瘦高的律師強撐著笑容說道。
他已經有些后悔答應這個死胖子,做這件事了。原本想著農村人好糊弄,只要亮出什么,隨便弄些合同,嚇唬一下就能搞定,沒想到今天遇到幾個人,一個比一個好惹。
“你們要是沒有別的證據,我們的討論也可以到此為止了,你們是自己走了,還是我們送呢?”江仁庭冷冷的看著他們說道。
那個死胖子,似乎還要已經絕望了,軟軟的癱坐在椅子上。
律師一臉凝重的沉默了會兒,然后似乎決定了什么,淡笑著從包里拿出了一份資料“既然你們不信我們也只好,拿出我們的絕密資料來證明了。我們雖然沒有樣本的資料,但是有著名水生生物學專家,段直譯教授和我們公司的共同研究成果資料,你們看看就知道了。”
“你說哪個教授?”江仁庭還沒有接過資料,院外突然出現一個聲音,然后一個人影就竄了上來,直接搶過了律師手里的資料。
李悠悠也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抬頭再看,這次看清來人,來人不是別人,就是上午哪個跟她們說話的戴眼鏡的學生。
“你干什么,這東西是你隨便能看的嗎,這可我們公司的絕密資料。”死胖子剛看到一線生機,對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很是不客氣,抬手就想搶那份資料。
戴眼鏡的學生,機靈的躲過胖子的手,快速的翻看著手里的資料,越看臉色越白,最后拿著資料一巴掌拍在小桌子上。
這一掌很用力,桌上的茶水都濺了出來。李悠悠和程慧毫無準備,都被他這突然的主動嚇了一跳,看著那個學生一臉的不明所以。
“你們是哪個公司的,竟然敢這么明目張膽的,盜用段教授的論文來騙人?”戴眼鏡的學生怒氣沖沖的,瞪著兩人大聲問道。
他的話剛落音,李悠悠一幫人就明白過來了,感情這個段教授就是早上那個老頭啊,我說怎么這么巧,一會兒出現了兩個段教授呢。
律師和死胖子,一聽他的話心里,頓時就是一驚。
但是都到了這份上了,他們沒有退路只有一搏了,所以他們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梗著脖子強辯道“你瞎說什么?這可是我們公司和段教授共同的研究成果,怎么就成了盜用了,你說話要負責任的,不然我可要告你誹謗!”
“你還要告我,我不告你們就不錯呢!我可是段教授的學生,他寫了什么論文我不知道嗎,你們拿著我老師的論文,招搖撞騙被我抓個正著,還有什么好狡辯的。我這就告訴教授去,你們就等著被抓吧!”戴眼鏡的學生說完,就直直的往院外跑去。
戴眼鏡學生剛跑出院子,那兩個騙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撒腿就跑了。
江仁庭她們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兩個騙子就已經跑出院子。
程慧一見他們跑了連忙追了出,可是剛跑出院子,那兩個逃命的人早就上了車,發動起來,嗖的一下竄了出去,留下一團尾氣。
“算你們跑的快,下次再被我遇上有你們好看的……”程慧氣呼呼的,沖著汽車揮舞著小拳頭。
“好了,回來吧,該做午飯了,被這事一鬧,今天的午飯該晚了。”李悠悠站在院門外笑著叫道。
程慧有些無奈的聳聳肩,走了回來。兩人剛進廚房做飯,李仁皓就進來院子。
“剛才怎么回事啊,我怎么聽見有人在院子里嚷!”李仁皓見江仁庭坐在院子里,便皺眉問道。
“還不是那朵花惹的事。不過說了這么多,我都沒見過這花了,你陪我去看看吧,我倒是要看看有多特別,能引得人這么不擇手段?”江仁庭拉著,不明就里的李仁皓就往外走。
“你就別打啞謎了,是不是有人找小悠麻煩?”李仁皓被他拉著出了院子,便甩開他的手追問道。
“是那朵花惹得麻煩。今天事絕對不會是例外,以后可能會有更多的麻煩,你最好和仁山叔商量一下,最好能那拿出個方案出來,否則會很麻煩的。”江仁庭一邊走,一邊說道。
“我晚上找找仁山叔。花就在水溝那邊,你自己過去吧,我回去歇會,忙了半天了累著了!”李仁皓轉身沖他擺擺手,就進屋去了。
江仁庭也不介意,笑著走到水溝那邊,然后就看見那朵冷艷的花朵。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江仁庭很難相信,世界上有這么冷艷凄美的花,那樣冰冷幽怨的顏色,讓每個人看到她的人都有種,憂傷的感覺,真是不可思議!
李悠悠他們這邊剛吃完飯,段教授領著戴眼鏡的男生過來了。
“是小李吧,你說說今天是不是有人,拿著我的論文招搖撞騙了!”段教授一進屋就氣憤的問道。
“教授,您消消氣。我沒看那份資料,不過剛才他們跑的急,將資料落下了,我拿出來,您自己看看吧!”李悠悠笑著給教授端了杯水,轉身去屋里拿出那份資料。
李悠悠很快,就拿著那份資料出來,交到了段教授的手里。
段教授從口袋里掏出眼鏡盒,打開了帶上,然后認真的拿著資料看了起來。
眾人坐在椅子上,看著教授臉色越來越白,就知道這事氣著老爺子了。
段教授氣呼呼的收了眼鏡,一臉的憤慨“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這幫黑心的商人,真是都該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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