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NO.128:吵架不是這么個吵法
NO.128:吵架不是這么個吵法
但是明湛腦子一熱,立刻頂了上去:“我就說讓你收斂一下你的脾氣就你這惡脾氣,總有一天我會受不了我是你男人,不是你兒子”
頓時明慈覺得那一點點愧疚都消失無蹤,簡直想暴打他一頓:“我的脾氣惡?那你去找不惡的去,去找”
明湛的臉色頓時就變幻莫測,心里快速盤算了一下,這女人是吃軟不吃硬。再這么鬧下去今晚肯定進不了房門,到時候更要被人取笑。被取笑還事小,那進不了房門,今天在宮里剛弄來的那個春……
終于他痛定思痛,把臉憋得通紅,低聲下氣地道:“我錯了還不成嗎,慈妹,你別生氣,我多喝了幾杯,腦子犯渾……”
明慈簡直想去踹他一腳:“還敢提喝我說了,你再喝成這樣,就給我去死”
明湛心道,你這話說得重了吧?
但是還是只能忍下來:“怎么樣才算喝的多?你總不能要我滴酒不沾吧?”
那怎么可能。
明慈想也沒想,就道:“喝成今天這樣一身酒臭被人跟了一路你竟然都不知道”
明湛的臉色終于青了:“你這是嫌我臭?”
不說還好,一說她就先退了兩步,好像真的受不了他那臭味。
明湛冷道:“真是慣得你無法無天了看來不整治你你就不知道什么是夫綱”
結果跟隨的春林見人久久不出來,來看看是怎么回事,卻發現整個小殿雞飛狗跳,兩個人已經大打出手。想勸,可是兩個金丹打了起來能有什么好事?很快宮殿就塌了。
小火被胖揍了一頓丟了出來,正砸在春林身上,頓時也萎靡不振,爽快的棄了主躲在春林后面。
明慈的戰斗力不算強悍,尤其不擅長近戰。宮殿塌了的時候硝煙彌漫,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就被明湛捉住了。頓時她早忘了自己是在哪兒了,灰頭土臉,猛咳了幾聲,凄厲地鬼叫。聞人裕他們匆匆趕到,頓時都目瞪口呆。
明湛有心胖揍她一頓,連肉多的地方都挑好了,但是礙于有人在看,只好硬生生地把那個興頭憋了下去。
夏青咆哮了一聲:“慈丫”
明湛的手一松,頓時明慈就蹦了起來,干嚎著朝夏青撲去:“大叔”
夏青無奈地拎著她,道:“湛,我先送他回去。”
明湛瞪了她一眼,道:“回去給我好好想想,以后還要不要胡說八道”
明慈怒道:“你給我等著我跟你沒完沒了”
頓時她就把那銀海使者什么的都給忘了。
當天夜里聞人裕和夏青打賭,聞人裕賭明湛此番是要大振雄風了,夏青則賭他回去之后八成八要跪床頭。賭注,一千塊靈石。
明湛當晚心情都很不好,見了誰都沒好臉色。坐得離他近的幾個銀海使臣紛紛被他的威壓爆出了很嚴重的頭暈,甚至疑心大月下了毒。那銀海來的玉樓公主,就是那個筑基后期的女修,一開始還能湊上去逗趣逗兩句,后來漸漸地便也不敢了。
一時之間,觥籌交錯,好一副把酒言歡的場景。卻有兩個人躲在一起竊竊私語。
聞人裕壓低了聲音道:“慈妹妹到底說什么了,把他氣成這樣?”
夏青低聲道:“我看他不是在生氣,是在后悔。”
半晌,李玄幽幽地道:“后悔有用嗎?仗著自己是個男人,修為高一些,說動手就動手。慈丫若是沒結丹,今日不是該被他打死了。”
夏青看了他一眼,道:“他是知道輕重的。”
明湛想了半天,終于想到了一個辦法,大不了把門砸了進去。頓時就長出了一口氣,臉色也好看了一些。
玉樓公主也注意到他身上的威壓下去了一些,這時候便湊了過去,嬌笑道:“明郡王,方才人家說的話,你有沒有在聽呢?”
明湛瞥了她一眼,道:“哦。”
“……”玉樓鍥而不舍地道,“人家剛才是在說,我國有一件寶貝,傳聞是上古時期飛升的嫦娥留下的精魄所化。嫦娥是名動天下的美人,留下的寶物自然也是一等一的。我家兄長說了,想請明郡王去一同鑒賞。保不準,那里面有什么玄機,也好一起參悟……”
果然明湛上了心思,就多問了幾句,頓時玉樓得意,和他約好了改日去銀海拜訪,甚至連日期都約好了。
玉樓擅潛蹤之術,修行法門,常年在冰川下修行,最擅掩藏蹤跡,是銀海一流的刺探。縱然是修為高她許多的人,一般也很少能察覺她的跟蹤。今日她碰上的是明慈,不巧明慈是個術士,比常人敏銳很多,又比她修為高,因此才發現了一些波動。
當晚,宴散后,她便又跟蹤明湛,潛入了郡主府。
明湛因心情不好,宴上不免又多喝了幾杯。回了府之后才驚覺,看聞人裕和夏青一臉猥瑣地盯著他看,心里直犯嘀咕。
夏青道:“你是要問有沒有酒氣?我來告訴你,有,非常之有。”
明湛惱羞成怒,道:“誰問你這個了”
夏青道:“那你當我沒說,我是哄你的,其實一點都沒有。”
“……”明湛很想問,到底有沒有?
聞人裕看他這樣,便想說點什么,結果被夏青拉住。
夏青似笑非笑地道:“他可什么都沒問,你也什么都別說。到時候,他又要生氣我們捉弄他,他分明不懼內的,我們別會錯意了。”
頓時明湛暴躁地自己滾了回去。
入了院子,明湛敏銳地發現門沒關牢,頓時一喜,心道看來那丫頭也是想留個臺階給他下的。或許她知道自己錯了也不一定。待快走了幾步,一把推開門,他的臉色就變了。
屋子里根本沒有他所想的美人燈下,含羞帶笑等待的情景。而是好幾個人,湊在一塊,剝了一桌子的花生殼。
明湛按捺住火氣,道:“慈妹呢?”
雪花無辜地道:“不知道呢,剛說要和我們行酒令,酒潑濕了衣服,難受的慌,好像去換衣服了。”
杏子立刻用力點頭。但被明湛一瞪,又縮了回去。
雪花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看明湛越來越青的臉,最終,她想起小火的下場,更加坐立不安。終于決定把明慈拋棄了,難挨地又坐了一會兒,她站了起來,一手揪住杏子:“時間不早了,我,我們先回去了。”
杏子忙不迭地點頭,他早有這個念頭了,何況明慈叫他來的時候,他以為是來念書的,誰知道是來干這種無聊事的……
說完雪花就扯著杏子一溜煙地跑了。明湛立刻撲上去關了門。
明慈后知后覺地從屏風后面繞了出來,手里捏著一把濕淋淋的頭發。衣服倒是沒有換過,還穿著原來那一身。她的臉色有些凝重,道:“來。”
明湛立刻屁顛屁顛地滾過去了。
他伸手來抱,明慈也沒有拒絕,由他抱著滾到了床里。待他伸手來扯她的衣服,卻被攔住了。
她伸手點點他的腦袋,帳內朦朧,她的眼波有些曖昧,讓人意亂情迷。她輕聲道:“先別,我有話跟你說。”
明湛難得正經了起來,翻身把她抱起來放在身上,還替她攏好了頭發:“你說。”
然而不等她開口,他又道:“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你怎么不想想,今天你說的那個話有多過分,動不動就叫我去死。難道你不知道修士犯言訣的事情很多嗎?還是你心里真的就是這么想的?”
明慈也暗暗后悔不該亂說話。但是他那個態度實在是讓人暴跳,何況她臉皮雖厚,卻還是不喜歡親密的時候被人圍觀,還是一個明顯動機不純的女人。想到那個女人,她又冒火光,生氣得很,但是眼下又不是算賬的時候。
明湛繼續道:“我聽說了,銀海好像有件什么法寶,說是上古時期月神飛升之前留下來的,那必是至寶,又難參悟。我把它弄來送你好不好?別生我的氣了……”
樓梯“咔嚓”一聲,好像是有人踩碎了瓦片。
明慈按住明湛,眼波流轉,道:“先別急,我想去窗邊看看月亮。”
明湛便把她抱了起來,抱到窗邊,伸手將窗戶推得大開。果然月亮正好,大半個花園都被籠罩在銀色光輝下,分毫畢現。
“古人有對月把弓的說法,我看今夜,倒是適宜。”
明湛奇道:“你想練箭?”
明慈笑道:“不止我呢,你看。”
明湛抬頭望去,便見不遠處有一人,披著一身白衣,在月光下閃著熠熠光彩,手里拿著一把巨弓,即使隔了這么遠,也讓人覺得寒氣畢現。
明慈手里也有一把弓,被明湛接了過來,他顯然很興奮,道:“那看來,攻銀海的借口,有了”
言罷裂風之聲一起響起,兩股巨大的能量碰撞在一起,在月色下綻開奪目的火花。明慈剛做的銀弓屬霜,明湛屬火,竟然還被他拉出了這樣巨大的炎屬靈力,但還擋不住那李玄的巨霜箭,眨眼的功夫,屋頂上被射中的人就掉了下來。
明慈的銀弓也碎了一地.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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