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仙有術正文NO.186:流氓入室
NO.186:流氓入室
黑市自然不會虛晃一槍,正正經經地出了懸賞令,蓋了大章的,那就是實打實的懸賞令了。到時候提了人頭去換靈石,也不怕他不認。
總有人窮得過不下去。殺個人跑了就是,提了人頭到什么地方也找得到黑市的分部,找得到人,拿得出靈石來才是真。
死壓了三日,燕城還是亂了起來。
這一夜,不知道有多少囤在燕城的長老級人物摔了杯子。
明慈也想摔杯子。
大半夜的,二寶突然抽風了似的狂哭起來,幾個奶娘幾個弟子輪流哄著都沒有用。果然不一會兒大寶和三寶也開始了。
明慈急得披頭散發,親自抱著二寶,光著腳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嘴里念著:“乖,別哭,別哭啊……”
然而卻收效甚微。
這個時候,她也想哭。內憂外患,如今博了那一把,確實將自己置之死地,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而后生的機會。兒子啊兒子,你能不能聽話一點?
孩子哭得她的心,又亂了。
她輕聲問文秀:“他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文秀慌亂地道:“看不出來……脈象氣息一切都如常。”
言罷還是不確定,拿手去探二寶的小胳膊,二寶不情愿,在明慈懷里扭得厲害。大寶和小寶本來哭累了停了下來,后來又被他鬧醒,也跟著又哭了起來。這孩子兇猛地哭到天將亮,聲音才漸漸因嘶啞而小了下去。
明慈第一次覺得心都痛得揪了起來,拿臉去貼孩子的粉嫩的面頰:“好孩子,別哭了好不好,你要什么,娘都給你,別哭了,聲音都啞了,別哭了……”
到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慌了起來。最冷靜的主母也已經六神無主。但這一屋子的,不是姑娘就是凡人,誰能理解,縱然明慈平素做事再大膽,如今也不過是個初為人母的姑娘家。如今最該慌亂的人,本就是她。
文鈴跪了下去,顫聲道:“主,主母,師尊帶著幾位大師姐都出征去了,山里也沒有留下半個巫術能用的人,鈴沒用,不過聽說過一些。二公子看著瘦小,師尊曾說過他有些先天不足,容易受驚。大約也是受了驚嚇,收收驚就好了。”
明慈看向陳媽。
陳媽早就哈欠連天,只奇道:“怎么仙人家的孩子,也會鬧驚嗎?”不跳字。
復又道:“我們確實有這么一說,先天不足的孩子便容易受驚,那個吃點安神丸就好了的。”
文鈴也不太有把握,畢竟這么小的孩子要是亂吃東西怎么說都是不好的。但是二公子看起來確實沒有任何不妥,只能說是受了驚嚇了。
等到清晨,孩子哭得幾乎要昏過去了,才喂了些水進去,稍微安靜了一些。后來拉了粑粑,文鈴看了看,見顏色發青,便愈發肯定,孩子是受驚了。
她生性膽小,而且不是一般的膽小,此時方下定決心,給孩子喂了一點安神的藥。二寶嬌氣得要命,如今只肯讓親娘抱著,才能安睡。漸漸就睡在了明慈的懷里。他睡了,大的和小的自然也就能好好睡了。
一晚上的兵荒馬亂。
如今靜了下來,明慈低頭去看懷里的寶貝。他的臉生得小,確實是三個孩子之中最瘦弱的一個。花瓣似的嘴唇撅著,眼角還有些眼淚,抹了一臉。明慈那手帕給他擦了擦臉,俯身親了親他的眼睛。
明慈也不放心,搬了三個搖籃來放在正屋。然后自己略收拾了一下,出去陪弟子們練功,近午時又回了屋子里,守著孩子,在旁邊勉強定著神看書。
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出了一身汗。這種情況不大正常。
屋子被人輕輕推開,漏進一縷清風。明慈掀開迷蒙的眼睛,看著搖籃里的孩子。
明月似乎微微有些驚訝:“小慈?”
明慈心里大約有了底。外間弟子剛剛散了去,現在她渾身無力,連半點靈力都凝聚不起來。她低聲道:“我渾身使不上力氣來。”
一雙手伸了過來,似乎猶豫了一下,才伸手貼在她被汗浸透的腰身上,把她抱了起來:“先到床上去歇著。”
明慈低聲道:“嗯。”
明月抱著她,把她放在了床上,問:“可要喝水?”
明慈點點頭。她的頭發已經亂了,渾身大汗,奇怪的是竟不讓人覺得討厭,明朗的五官被汗液浸得反而更嫵媚,眼睛深不見底。
汗濕的衣服裹在身上,也曲線畢露。身段不像她看起來那么野蠻精悍,現下才發現她的皮膚白得幾乎有些炫目,用膚若凝脂來形容也不為過。大約是沒有力氣,渾身軟得像一灘泥,靠在床上,頗有些柔若無骨的意味。
她的眼眶微微有些發紅,睜著眼睛,倔強又脆弱的模樣。
明月端了水給她喝,她就著他的手喝了好幾口,才搖頭說不要了。
事到如今,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必定是軟靈散一類的賤藥。這也是她的體質防不住的幾味藥之一。為了孩子們,她也只能拼命把明月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來。但是,他竟然像入無人之境一般進來了,外面的弟子半點動靜也沒有。她憂心如焚,不知道整個山門已經發生了什么事。
因此只死死地咬著牙,憋著一口氣,沒有真的哭出來。
明月俯身把她抱了起來,低聲道:“小慈,跟我回孤月山。”
明慈搖搖頭,搖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痛了。
明月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汗味,竟然一點也不討厭,只覺得一陣酥一陣麻,手里漸漸用了力氣來抱住她,貼著她的耳朵,低聲道:“小慈,小慈,我從來也沒有忘了你。你跟了我回去罷,也不要灘這趟渾水了,你的三個孩子,我也可以為你保全。”
他低聲道:“藥不是我下的。”
明慈一凜。他沒有必要說謊,這樣說的目的,其實是為了提醒她,這凌霄派里其實早就亂了起來了,他只不過是趁了個先機。若是她聰明,不從也得從了。
掛念幼兒和弟子,可恨現在半點力氣也沒有,她的眼淚終于涌了出來。
一個吻落在她面頰上。明月突然興奮起來。
這感覺,和多年前,原來沒什么兩樣。
他開始想明學說的那句話,她若是動了情,到底會是什么樣子……
汗濕的外袍被解了下來,然后是中衣,褻衣,兜肚。她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咬著下唇,不敢讓自己發出一個聲音來。身上的男人明顯已經開始動情,再顧不得她渾身是汗,賣力地親吻她的脖頸鎖骨,雙手愛撫她驕傲的胸前。
他伸手拉開了她的腰帶,低聲道:“跟我回去,我會對你好的。從前那樣的事情,再不會有了。”
長褲和褻褲一起被褪了下來。
明慈閉著眼,在心里輕輕地叫了一聲:哥……
是我沒有用,保不住山門,保不住你的孩兒,連自己,也保不住。
明月捧住她的臉,俯身去親她的嘴唇。她突然劇烈地抽搐起來,把明月嚇了一跳。結果她一推就把明月推去了一邊,“哇”的一聲全吐了出來。
明月本就是個神仙般的人,哪里經得起這樣一下,頓時興致全無,甚至有些氣急敗壞:“明慈”
明慈哪里還管得了他,俯身趴在床頭,吐得死去活來。
明月大覺敗興,隨手扯了一件衣服來擦干凈自己身上的穢物,草草把褲子套上了。又看了一眼吐得要死的明慈,只問了一句:“你這是怎么了?”
突然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想了起來,窗戶一下就被打開了。外面探進一張絕色出塵,偏偏眼波流轉的女人的臉來。是合歡宗的如煙,她笑嘻嘻地道:“這女人可是上了貞C鎖的,誰也碰不得的哦。怎么樣,滋味不錯不少字”
明月的臉色一變。
明慈的臉色就發黑。明湛那個賤人
明月斜睨著明慈,道:“你先是放出懸賞令,讓諸派自相殘殺,這手段夠狠,卻思量得不夠清楚。得罪那么多人對你并沒有好處。我還尋思著是為什么,現在看來,原來你們是和邪宗交好,旨在并入邪流了。”
明慈輕輕地哼了一聲。
如煙媚笑了一聲,媚眼一橫,諷道:“那你們可真是名門正派啊。我們合歡宗人人雙修,可講究的是女愛你情我愿。倒是你呢,你跑到人家掌門夫人的房里來,對一個被下了藥的女人在做什么呢?你若是什么都沒做,怎么又觸動了她體內的貞C鎖?”
明月目中一冷,道:“我和你這種邪門歪道,沒什么話好說”
如煙嘻嘻笑了一聲,頓時屋子里人便都覺得有一陣香風撲面而來。明慈就覺得精神一振,渾身的力氣都在慢慢地恢復。
明月卻暗道糟糕,連忙用了水靈來清洗經脈和眼眶周圍,但如煙一躍躍進了屋子,方走動了兩步,那步子不知為何有些古怪,出奇地婀娜,卻讓人有些抓不住節奏。待他再凝靈,便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去了一般,只能凝成七成的靈力,而且還在逐量地減少
明慈恢復了力氣,一把拽住旁邊的披風隨便擦了一下身上,心急火燎地套上衣服,然后去看自己的三個孩子。只怕會被如煙的這什么藥給熏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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