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刻,連王子君都覺得李德柱這是拿趙軍勇當傻子耍,李德柱卻是一臉無辜。(最穩定,給力文學網)當年哥們兒上學的時候,老師教的就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啊。
“好,那就說到這里吧。”王子君生怕李德柱再弄出什么不堪的話來,趕緊打斷了:“趙主任寬懷大量,不會跟你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的。”
趙軍勇在一旁尷尬的站著,心里雖然惱火,嘴上卻不好說什么。就在他的臉快要陰出水來的時候,就聽穆書記道:“本來就是小誤會,軍勇在工作方式上有點操之過急,都是自己同志,說開了也就過去了。你說是不是軍勇?”
別人說話趙軍勇可以不在乎,但是穆書記的面子他還是要給的。因此,在沉吟了瞬間之后,他還是老老實實的道:“穆書記說得對,沒事的。”
隨著趙軍勇和穆書記上了車,王子君他們才朝著辦公室走了過去。上樓的時候,王子君對董智濱道:“秘書長,你這一想笑就咳嗽,剛才我真擔心你笑岔氣嘍!”
“王書記,這家伙太好笑了!”董智濱和王子君很親近,說話很是自由:“李德柱那小子真是蔫壞,他那個天天向上說的真滑稽喲!”
“哈哈哈……”王子君想著剛才的一幕,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王子君走進辦公室之后,董智濱也跟著走了進來。輕輕地將門關上,這才道:“王書記。賓館的趙經理反映,有人在咱們的同志走后,去找了調查組。”
王子君點了點頭,他將一根煙扔給董智濱,淡淡的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
“王書記。沒想到莫上校這么有錢,現在總算云開霧散嘍!”董智濱一邊拿出打火機幫著王子君點著煙,一邊興奮的說道。
從王子君口中得知真相的他不能不興奮。作為王子君一系的干部,他很清楚王子君倒下去對他來說意味著什么,現在王書記安然無恙。那意味著他以后的仕途將一片光明。
王子君吸了一口煙,輕聲的道:“秘書長,你太小看這件事情嘍,盡管咱們把問題說清了,但是人家弄出來這件事情的目的,也算達到了!”
董智濱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王書記的手表雖然說清了,但是輿論卻是已經形成,這些不利的輿論對于將要競爭省委常委的王子君來說意味著什么,他心里清楚的很。
就算王書記沒有問題。面對這么多的質疑,王書記的常委之路,恐怕要變得舉步維艱了!
不,應該沒有什么可能了。
畢竟很多事情,都要講究穩定。而這件事情,在一些人的嘴中,就是一個將王書記壓下去的最好理由。
“王書記,您還年輕,以后有的是機會,咱們羅南市的經濟發展的如此之快。生產總值過千億,也就是一個時間早晚的問題。”董智濱沉吟了一下,輕聲的朝著王子君寬慰道。
“秘書長,事情還沒有到最后的時刻。”王子君翻了一下手中的資料,突然道:“咱們羅南市的網站建設的怎么樣了?”
“王書記,已經建設的差不多了,隨時可以投入使用。”盡管不知道王子君大力建設羅南市網站是為了什么,但是董智濱還是嚴謹的回答道。
“嗯,那就好。”王子君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穆書記,難道這件事情聽王子君一說就完事了?”在回賓館的車上,趙軍勇一直觀察著穆懷柱的臉色,當他看到穆懷柱臉色平靜自然之后,忍不住輕聲問道。
穆懷柱一直在思考著王子君的問題,此時聽到趙軍勇問,就將目光轉到了趙軍勇的身上道:“當然不能完,就算是事情如王子君所說的那樣,咱們也要調查清楚,只有這樣,咱們才能給省委交差。(最穩定,給力文學網)”
“如果王子君的老婆真的……”趙軍勇說到這里,沒有接著說下去,但是他相信自己的話,穆書記應該聽懂了。
穆懷柱當然知道趙軍勇的意思,笑了笑道:“如果真是那樣,咱們如實上報就是了。”
看著穆書記的笑臉,趙軍勇好像從這笑臉中領悟到了什么東西。只是,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一時又弄不清楚。
“這豈不是太便宜他了?”咬了咬牙,趙軍勇最終還是把這句話說出來了。
作為一個在紀委工作多年的干部,趙軍勇很明白有些事情是該他問的,而一些領導不說的事情,他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裝聾作啞。但是今天,他實在忍不住了。
穆懷柱并沒有立即回答,他的思緒,好似已經隨著趙軍勇的話飛的很遠。就在趙軍勇發窘的時候,卻聽穆懷柱幽幽的說:“就算是他老婆的收入來源正常,王子君已經受到讓他難受的打擊了!”
趙軍勇有點不明白,但是此時穆懷柱一副深不可測的表情,還是讓他把話咽回去了。
“明天,你到軍區那邊去一趟,請他們協助調查一下。”穆懷柱伸了伸腰,沉聲的朝著趙軍勇道。
對于趙軍勇的悟性,穆懷柱很是有點看不上,心說連王子君的常委都被影響了,你還準備怎么樣啊?
這次對王子君的調查,雖然是穆書記帶隊,但是關注這件事情的人卻不知道有多少。
回到賓館之后,穆書記就開始打電話。他第一個打的并不是作為省紀委一把手的馬迎祥,而是打給了一個關注這件事情的老領導。
“你是說王子君這塊手表是他愛人買的?”老領導在沉吟了瞬間之后,疑惑的問道。
“王子君是這樣說的。”穆書記回答的很謹慎。
“嗯,這件事情關注的人很多。懷柱,作為這次調查組的組長,調查的結果一定要經得起考驗哪。”電話那頭的老領導在沉吟了瞬間,做出了一個很是官方的指示。
穆懷柱連忙點頭稱是,等電話那頭傳來了盲音,他才掛斷了電話。
就在穆懷柱在向老領導匯報之后的十分鐘,遠在東埔市的阮震岳就接到了這個消息。他在聽完這初步的調查結果之后,就開始抽煙。
最近這幾天,從表面上看。阮震岳一切如常。上班下班,開會作報告,他的名字和鏡頭也常常出現在報紙上、電視上。但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的生活已經被打亂了。盡管他事先已經有了充分的估計,但是巨大的恐懼和不安還是時時籠罩著他,使他變得脆弱、敏感。一顆心整天懸著,七上八下,風聲鶴唳。
他無法估量這種齷齪的辦法能不能將王子君給打倒了,如果他根本就沒有栽跟頭兒,更沒有像他期待的栽得一蹶不振,那么他會不會再反擊一下?
現在這種情況,讓阮震岳敏感地意識到,這件事情已經不會朝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了。王子君既然敢說這手表是莫小北買的。那一定會有一種圓滿的解釋,雖然他不知道這種解釋是什么。
如此好的機會,讓他逃了實在是有點可惜。
“震岳,你怎么又抽煙了?”帶著一絲埋怨,穿著真絲睡袍的曹真兒走了進來。
阮震岳看著手掌輕揮的曹真兒。并沒有如以往那般趕緊將手里的煙給掐掉,幽幽的說道:“穆懷柱他們的調查,已經有一個初步結果了。”
“怎么樣?”對于這件事情,曹真兒也很是關心,因此,一見阮震岳微蹙著眉頭。登時就有點急了。
阮震岳帶著一絲苦笑的道:“王子君承認自己有百達翡麗手表,說是莫小北給買的。”
“莫小北給買的?”曹真兒的反應并不比阮震岳慢,她皺著眉頭思索了瞬間,就有點不甘心的道:“看來這次很有可能要讓王子君逃過一劫了。”
“嗯,他既然敢這么說,那就說明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不過我有點不明白,莫小北從哪兒來這么多的錢?如果真以她的工資水平,一輩子能買一塊這樣的表就不錯了!”阮震岳將剩下煙頭的煙狠狠地摁滅在煙灰缸中,沉聲的朝著曹真兒道。
曹真兒明白阮震岳的意思,她笑了笑道:“我讓三叔問一下,不過你也不用太揪心,就算是王子君將這件事情能夠說得清楚,但是網上的輿論已經將他推到了風口浪尖,進常委這件事情基本上已經攪黃了。”
阮震岳點了點頭,對曹真兒這句話他是贊同的。畢竟現在的輿論聲勢已經成了大氣候,不論是從哪個方面出發,山省省委都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推王子君進常委,除非王子君能將這種不利的輿論給翻轉過來。
可是他能夠翻轉的過來么?
想到網上那些對王子君深惡痛絕的言論,阮震岳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嘟嘟嘟”
電話鈴聲,急促地響了起來。阮震岳朝著電話看了一眼,就將那紅色的保密電話拿了起來。
“阮書記,我是趙德乾,剛才煙虛市打來電話,要求咱們不要在嵐河內排污了。”趙德乾在接通電話的瞬間,就沉聲的朝著阮震岳匯報道。
阮震岳的眉頭一皺,他冷聲的道:“是煙虛市政府還是他們的環保局?”
“是他們市政府。”
趙德乾的回答,讓阮震岳的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他有些不快的說道:“我已經和煙虛市的陸市長聯系過了,他們還準備怎么樣?”
“阮書記,他們說是有人將嵐河水質的情況反映到他們市里面了,被迫無奈,他們不得不采取行動了。”趙德乾聽到阮震岳生氣,趕忙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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