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的頭昏眼花腰膝酸軟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要不是羅燕看到他要糟糕,急忙伸手抱住他的腰部,估計摔個四仰八叉是很輕松的。高建彬感覺到背部靠在兩團,溫熱綿軟而富有彈性的物體上,心里就有股火苗在滋生,勉強站起來跌跌撞撞的就往臥室里跑。
羅燕可不敢放開他的胳膊,萬一把堂堂的副省長給摔個好歹,她這個保姆也太失職了,總要對得起人家給的薪水吧
高建彬暗暗叫苦,他沒有力氣掙脫羅燕的攙扶,可也知道這種情況不太妙,這個漂亮的少婦干嘛穿那么性感暴露的睡衣不經意間看到兩座豐滿的彥,因為沒有內衣的束縛,動蕩有致如同波浪般的起伏,深深地乳溝一眼看不到底,他就有要伸手的沖動。
羅燕本來就是金孔雀鎮最出色的姑娘,青山和綠水的滋潤,把她變成了一個難得一見的頂級美女。就因為家庭的原因,她的美麗并沒有完全展示出來,俗話說得好,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三分長相七分打扮,來到省城這種繁華的大都市,沒有了那斜重的勞動和沉重的生存壓力,她逐漸的綻放出了自己的魅力。
還好高建彬尚存著一絲理智,沒有做出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來,進了臥室往床上一趟,沒有幾秒鐘就睡著了,平時不喝酒,一旦喝多了睡覺的速度自然很快。
羅燕看了看他嘴角和衣服上吐的東西,差點要用手捂住鼻子跑的遠遠的,可也不能讓高建彬就這樣睡覺啊。要是明天他醒了看到這一幕不發火才怪。
咬了咬牙還是伸手要給高建彬脫掉衣服。好些年沒有做這種事情了。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間,羅燕的心跳得很厲害,手也是哆哆嗦嗦的半天解不開一個扣子。
喝醉了酒的人差不多就沒有了意識,而且身體死沉死沉的,費了半天勁才把西裝上衣給脫掉,這也沒有什么,主要是襯衫和褲子麻煩。十幾度的氣溫高建彬自然穿的不是很多,解開襯衫就露出了堅實的上身。脫掉褲子后,藍色內褲的某個部位,也讓好久沒有得到男人疼愛的羅燕面紅如血。
拿著衣服跑出去扔在衛生間里,純羊毛的西裝是不能水洗的,襯衣倒是可以泡在盆子里等會洗。兌了盆溫水濕了一塊雪白的毛巾,擰得半干,羅燕拿著再次來到高建彬的臥室,輕輕的擦拭完嘴角,而后又擦拭他的胸部。神使鬼差的居然碰到了那處不該碰的地方,這個部位頓時高高的鼓了起來。似乎像是在向她示威一般。
正當羅燕縮回手不知所措的時候,也許是某種條件反射吧。高建彬睡夢中居然伸手把她拉進了懷里,大手很不安分的抓住了一只雪白的豐滿,一條腿還搭在了她的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把羅燕刺激的居然有些異常的反應。
窮山溝的姑娘出嫁的時候都不是很大,二十歲一過就成了老姑娘,她嫁人的時候還不到二十歲呢,婉兒也剛剛十三歲,所以她也就是三十歲多一點,和高建彬的年齡差不多。
因為結婚兩年丈夫就死了,獨身過了十幾年的寂寞生活,她睡夢中會常常夢到和男人發生性關系,醒來后就要急急忙忙的去換洗內褲。不怪她有這樣的夢,這是實實在在的生理需求,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十里八鄉的男人也不是沒有人想要彌補這個位置娶她,但是羅燕不想繼續留在窮山溝里活一輩子,而且更多的是為了女兒考慮,所以一直都沒有答應那些人的說媒。
如果高建彬這時候清醒過來把她非禮了,羅燕可能會覺得很樂意,要不是機緣巧合,她一個山溝里的年輕寡婦,怎么可能生活在這么英武帥氣的副省長家里
她想要被動的獻身,給自己一個理由,可身邊的男人醉得實在太厲害,就是不給她這個機會,偏偏她的身體此刻卻有了強烈的需求,到底怎么辦呢
窮山溝的窮日子她是不想再過了,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她無論如何不可能再安心的回老家,何況女兒現在已經在省重點中學讀書了,為了將來的幸福,羅燕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
高建彬早上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對喝酒的恐懼進一步加大了,再也不能喝這么多酒了。看了看手機已經十點多了,他也不在乎耽誤了上班,隨便找個借口就能搪塞過去,實在不行就說向方德輝書記請假了,那個老狐貍一樣的老板,絕對是要給他圓謊的。昨天晚上方德輝和他喝了好幾杯,這點仇高建彬記得非常清楚。
當他坐起來看到自己身體的時候,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靠,衣服怎么不見了,身上就剩了一條內褲!后來隱隱約約的回憶起自己好像吐得很厲害,估計是吐臟了衣服,羅燕就給他脫掉了。高建彬覺得臉上有點發燙,人家是保姆不假,可并沒有義務給他做這樣的事情,真丟人啊!
就在這個時候蕭月光的電話打了過來,笑著說道:“建彬,恭喜你成了省委常委,來到嶺南還不到一年,市長到市委書記,副省長到省委常委,我們都為你感到驕傲呢。”
高建彬躺了下來,說道:“月光,你不會是專門為了慶祝我升職,才打的這個電話吧”
蕭月光說道:“煙雨妹妹說你這幾天要到京都來看我們,我想問問你什么時候來,我想你了。”
高建彬說道:“你們想我,我也同樣的想你們,最近也正好有這樣的打算,聽李哥說半個月后,要我列席參加政治中心委員會的會議,我要在京都住三到五天的時間,好好的和你們聚一聚。這幾天我養精蓄銳,滿足你們三個可不容易哦!”
蕭月光撇了撇嘴說道:“就你現在的體質。就不要想那么多的美事了。我這個打算找點滋陰補腎的壯陽偏方給你吃呢。免得你被我們姐妹榨干了爬不起來丟人!”
別的女孩子不敢說的話,蕭月光那是百無禁忌,高建彬也不愿意和她斗嘴,說道:“耐心點等著我,和國劍把四合院的鑰匙要過來,收拾一下,他們幾個搞定搞得一團糟。”
蕭月光笑著說道:“你還真是說對了,國劍和袁盈經常跑到我們家約會。你倒是給這小兩口一個安全隱蔽的好地方,不過衛生清潔方面有服務公司的人負責清理,你不用擔心搞得太糟。”
掛了蕭月光的電話后,高建彬清醒了很多,想了想又給臨時秘書打了過去,說道:“今天省政府那邊有什么動靜嗎”
蘇春陽一個月有二十多天見不到老板的面,非常的有危機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轉正成為正式的秘書。看到老板打來了電話,慌忙說道:“高省長,今天上午一大早趙省長就來了。張東衛、張新克、孫世勇和楊玉珍四位副省長到過省長辦公室,前兩位停留了二十幾分鐘的時間。孫世勇和楊玉珍兩位副省長待了四五分鐘就出來了。劉春培副省長和侯俊才副省長都沒有露面。另外就是省政府的副秘書長程景華,一直都在省長辦公室,充當了秘書的角色。”
高建彬覺得非常驚訝,自己這個臨時秘書不是安全局特工出身吧怎么能夠把省長辦公室的情況掌握的這么詳細,如同親眼見到的一樣,太不可思議了。高建彬就說道:“小蘇,你怎么把那里的情況搞得這么清楚,誰告訴你的”
蘇春陽笑著說道:“高省長,我女朋友就是省政府辦公廳綜合一處的,而一處的主要職責是為省長服務,包括起草文件和講話稿,安排省長的很多活動。省長的大秘書一個人,管不過來那么多的事情,不是太重要的工作都是由一處來完成的。我想知道點省長辦公室大概的情況,并不是特別難。”
高建彬說道:“你和你女朋友的戀情在省政府是公開的嗎”蘇春陽說道:“目前還是地下,我們兩個談戀愛的事情保密內部沒有人知道,您放心好了。”
高建彬滿意的說道:“你做的非常好,也謝謝你的女朋友,等晚上下班的時候你們找個地方,和我說說今天的大致情況。還有,你告訴陳冠群秘書長,我正式把你調進我的辦公室當秘書,先掛綜合二處的副處長吧,享受副處級待遇。你剛提拔成了正科級,暫時你的級別就不要再動了,這樣容易惹人非議,對你的將來也沒有好處,等到明年下半年,我會對你做出安排的。”
蘇春陽遲疑了一下,說道:“高省長,我和秘書長說不大好吧”高建彬笑著說道:“是我叫你去的,你有什么好擔心的,陳冠群就是問也不會問到你的頭上,一個省委常委的秘書掛個副處長職務,多大點事!”
劉春培是老牌子的常務副省長,還是省委常委,他有資格和趙東輝掰手腕子,不去省長辦公室是意料中的事情。侯俊才屬于徐家的派系,趙家和徐家是水火不容的死對頭,他當然不可能單單在第一天就去匯報工作,有徐家支撐著他,趙東輝也對他無可奈何,剛被高層收拾了一頓,正是敏感時期,趙東輝不敢隨意挑釁徐家的忍耐程度。
這人還真是沒有辦法說,剛想到侯俊才,他就打電話來了,笑著說道:“建彬同志,我聽說你今天上午沒有上班啊!”
高建彬說道:“昨天晚上喝多了酒,現在還頭暈目眩的躺著呢,恐怕到明天才能上班了。”
侯俊才說道:“也對,昨天是你榮升省委常委的好日子,是應該多喝點。今天趙東輝大省長可是老早就上班了,我聽說其他的幾位副省長,都到省長辦公室匯報了工作。”
高建彬一聽就知道,省政府里有人給他通風報信,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一個副省長,怎么會沒有屬于自己的耳目呢侯俊才分管的是公檢法部門,這方面的工作比別人都要敏感的多,嚴格說起來。省委常委兼政法委書記才是公檢法司的老大。權力要比分管副省長大的很多。但省政府分管的副省長也不是吃素的,就比如侯俊才,本身就是公安廳長,聽不聽招呼還是另一回事。
高建彬說道:“既然人家那么積極,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免得壞了趙東輝省長的好心情,俊才同志給我打電話,不是為了要說這個吧”
侯俊才說道:“是這樣的。省城市委書記米慧君,今天晚上想要約你吃飯,但是她和你沒有見過面,所以就和我說了聲,在國家黨校學習的時候,我們是同班同學。”
高建彬也就是見了米慧君一次,四十歲左右的年齡,很精明強干的樣子,是個挺有魅力的女人,他就說道:“米慧君為什么要請我吃飯。我和她可是不熟悉啊”
侯俊才笑著說:“聽她說趙東輝想要任命她的遠方小叔子程景華,擔任省長助理的職務。可這種人事方面的事情需要省政府黨組會議討論,你和趙東輝因為徐家的事情發生了點不愉快,她也是擔心你會當場反對,所以準備提前通個風。”
高建彬聽到這個說法不由得微微一笑,說道:“俊才同志,你也知道,我只是個黨組成員而已,一個人不可能左右黨組會議的結果,她未免有些多慮了。”
侯俊才急忙說道:“絕非多慮,絕非多慮,我們省政府現在一正七副八個省長,趙東輝頂多也就是掌握了兩票,加上他自己才三票。如果你出面反對的話,劉春培副省長肯定是支持你的,因為你和徐家的關系,我也必須要跟著你的決定走。而孫世勇一向支持劉春培,楊玉珍多半是要棄權,四比三,這個提名在內部就通不過,除非趙東輝用他省長的權利強行任命。但是剛上來就表現的這么糟糕,估計他沒有這個膽量,否則高層會對他的能力產生質疑的。”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高建彬覺得太有戲劇性了,昨天晚上還在為趙東輝的切入點而煩惱,沒有想到今天卻能反過來制約他了。別人害怕程家的能量,高建彬可不害怕,一個后起的家族再厲害,能和莫家、李家和張家那樣的頂級家族相抗衡嗎
但是也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省長助理的任命和米慧君發生矛盾,大家都是省委常委,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關系鬧僵了也麻煩,說不定趙東輝就是在算計這步棋呢!
高建彬說道:“俊才同志,我這邊是沒有問題的,吃完的事情改天再說吧。你告訴米慧君同志,讓她多關注其他的副省長,特別是劉春培副省長的思想工作,一定要做通。只要他不反對,我也會支持這個任命,對我而言,一個享受副省部級待遇的正廳級領導,還不至于動什么手腳。”
這句話充滿了一種霸氣,侯俊才卻沒有覺得高建彬在說大話,憑著他的實力,一個正廳級的領導拿下來也不會有太多的問題,大老板可是舉雙手支持他呢!高建彬也是給趙東輝設了個障礙,劉春培的思想工作是那么好做的嗎
在被窩里打了一上午的電話,這叫什么事啊,高建彬剛伸了個懶腰,就感覺到胸膛兩側有點火辣辣的疼痛,雖然不是很厲害,可多少有些疼。轉頭瞧了瞧,是類似抓痕的細微傷口,不仔細看還真是發現不了。
高建彬就有點納悶,這羅燕表現的也太暴力了吧,脫衣服都能把自己的身體抓傷,等會記得要告誡她把指甲修一修,別留的那么長。被子的味道不對,高建彬很確定這是一種很熟悉的味道,難不成自己這樣的年齡還會夢遺嗎
可仔細一聞,屋子里有種淡淡的清香,似乎是撒了香水,這到底是要掩飾什么呢高建彬幾乎就在此時想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差點就瘋了,靠他個大爺的,昨天晚上喝多了酒是不是把羅燕給欺負了,要是這樣的話,罪孽可就大了!
高建彬剛要打自己耳光的時候,他強悍的邏輯思維能力發生了作用,不對,有點不對,肯定不對!
要是自己主動做了那種事情,喝的再多腦子里也會有印象的,哪怕只有一點!羅燕是個活生生的成年人,第一步總是要反抗的吧,反抗不掉才會認命的享受那個過程和結果。可問題是現在腦子里什么都沒有記得,就是說昨天晚上主動的不是自己,而是家里那位漂亮保姆羅燕!
女上男下的姿勢,她的手才會抓住自己的胸膛兩側,為什么會出現抓痕也就能解釋的通了。面對這樣的情況,他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女人居然非禮了男人,昨天晚上到底誰占了誰的便宜,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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