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供精彩。
在太醫納悶德妃到底得了什么病時,舒瑤在旁安靜老實了。她正全心看著異能版塊,不相信一向以不破壞平衡的異能突然給她來個人品爆。一定還有隱情的,果然,舒瑤找到了解釋,這種隨即獎勵是綁定的,有好有壞,也就是說每天都會隨機得到,無論好壞,舒瑤不能選擇關閉,只有執行。
對比好的條目,壞得條目多了一倍,舒瑤yu哭無淚,今日是德妃娘娘對她起了歹意,才會被報復,如果德妃對她平和些,也不至于她臉上起紅疹子。
舒瑤運氣好,今日隨機獎勵是幸運福氣全滿值。萬一攤上個壞的條目,什么掃把當空,什么命犯太歲,什么我是霉女,什么惹人嫌棄等等,舒瑤可以想見她有多悲劇。
最可氣的是,隨機獎勵不能消除,即便舒瑤關上異能,隨機獎勵也是一直存在的,舒瑤真得很想揪下老天爺暴打一頓,有這么玩她的嗎?舒瑤寧肯不要那些好的選項獎勵,也不想每日有一半以上的概率抽到壞的選項,她就是個普通人,不需要這等華麗麗的獎勵,留給需要的人不是更好?
舒瑤內心糾結,臉上還掛著對德妃的關心,禛卻感到舒瑤有些郁悶的心情,是被德妃嚇到了?
太醫是個老油條,很是滑頭,既然德妃娘娘沒病,太醫故作鎮靜的僂著胡子,問道:“德主兒用了胭脂水粉?”這不是廢話嗎,哪個妃嬪素面朝天?德妃臉上又疼又癢,還不敢抓撓“是用了些,本宮這病?”“您稍安勿躁,奴才先要看看您作用的胭脂。”
德妃命人將胭脂盒遞給太醫,太醫打開盒子仔細看看,卡出些許的胭脂放在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脂粉味讓老太醫打了個噴嚏,舒瑤抿嘴偷笑,德妃根本不是擦拭脂粉過敏,太醫做得ting像的。
既然隨機獎勵已經注定了,好不容易攤上了好選項,又有人算計她,舒瑤想捧著茶杯看德妃的熱鬧。如果那一日隨機獎勵是好選項,
卻無人算計她,再好的選項也不好用,舒瑤確定了一點,老天爺就是能折騰她。
太醫見脂粉盒地下刻著內務府的印記,是內務特造的,專門供給宮里的娘娘們,太醫眼底很快的劃過失望,如果是外面弄來的,他多一條理由,德妃心里著急,太醫慢慢悠悠的,再問道:“本宮臉上的紅疹子可有法子醫治?”先找到醫治的法子,再想誰在害她,德妃輕重緩急分得清楚,醫治不好,就是把害她的人千刀萬剮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雖然德妃恨不得將害她的人扔到油鍋里……,
舒瑤背后一涼,德妃娘娘太可怕了,因情緒外lu,異能傳回了德妃的心思,往常舒瑤的異能是看不透德妃的,就算能看到,也不定準確,舒瑤對探查人的心思并不熱衷。
zhēn向舒瑤靠近一步,輕聲道:“別怕。”舒瑤轉念一想,不是德妃有歹意,怎么會有報應?罪魁禍是她自己,扔油鍋里也應該是的德妃,舒瑤向zhēn搖搖頭,示意她沒事,攤上這么個親生額娘,四阿哥也是夠辛苦的,德妃心里根本沒把zhēn當兒子看。
莫怪額娘說,zhēn沒額娘疼愛的人,不過舒瑤對他并沒太大的同情,zhēn是皇子阿哥,從小享受榮華富貴,在仆從簇擁下長大,他缺點母愛很正常,總不能什么好事都讓他占據了。
何況皇子們同生母見面的機會不多,就是再疼愛兒子的額娘,每日不過是請安時見上一面,或者實在有特殊的事情讓人去阿哥所傳話召見兒子,次數還不能太多。
康熙皇帝很喜歡長于后宮妃嬪的皇子,很忌諱妃嬪同皇子阿哥連成一線,最最重要是即便生母有召見,皇子們也不一定能抽出功夫來見生母,康熙給他們安排的功課太緊了。
遂對zhēn同情,舒瑤覺得也只有李芷卿才會做,別的皇子同親生額娘的關系不見得能好到哪去。不知道歷史舒瑤并不知道在雍正初登帝位時,德妃種種腦殘的行為,李芷卿腦子里的想法,讓zhēn同德妃親近起來,舒瑤直接給否決了。
被舒瑤水盈盈的眸光看著,zhēn心一熱,剛想說話時,舒瑤道:“婁看胭脂的顏色有些淺顯,是不是有人碰過了?”
舒瑤剛剛從德妃的腦子里得了一個消息,這盒脂粉雖然是內務府制造的,但卻是十四阿哥孝順德妃之物。她可記著十四阿哥昨日在她下喜轎前,說zhēn娶了老虎,她是老虎?什么眼神啊,母大蟲好像不是什么好詞,有機會不用是笨蛋,舒瑤不是笨蛋,當然接著機會給把十四阿哥扯進來。
太醫正在撓頭時,經過舒瑤這么一提醒,開闊了不少。后宮嬪妃各有手段,難道說德妃娘娘中了誰的暗著?德妃能從宮女到四妃之一,豈能輕易被人暗算了?后宮的事太醫不敢多言,道:“四福晉說得有些道理,敢問德妃娘娘,是不是有誰碰過胭脂?”
滿臉紅疹子的德妃說道:“十四阿哥孝敬本宮的,他不會害本宮。”
太醫連連點頭“是,是,十四阿哥當然不會害德妃娘娘。”
如何抓出幕后黑手是德妃的事了,既然胭脂有疑huo,也算是找到了病因,太醫故作沉思一會說道:“德主兒擦的脂粉厚了些,按奴才診斷,并不嚴重,吃幾敗火解毒的湯藥,德主子必會好轉。”
本身就沒病,盛夏吃些敗火的湯藥,對德妃是有好處的。舒瑤一邊聽一邊點頭“太醫,多給額娘開兩副。”
“您且放寬心,疹子很快就會下去的。”舒瑤眼珠一轉“我相信十四弟不會害額娘,可您又起了疹子……”
“你想說什么?”
太醫說她沒事,德妃的放下了一半的心,聽舒瑤提起十四阿哥,德妃仿佛護著雞崽的母雞,她可不能讓舒瑤敗壞十回阿哥的品xing,冷冷的說道:“不是你拉著本宮去散步,也不會起疹子。”
禛抬了一下眼瞼,舒瑤笑道:“太醫可沒說起疹子是見陽光,內務府造出的脂粉也不是只給了您,宮里的娘娘可不是都如同您一樣不見光。”
不見光?怎么聽著就那么別扭,她是yin暗的人?德妃恨得咬牙,舒瑤又問了太醫會不會傳染的問題,太醫見舒瑤同禛好好的,也沒聽宮里除了德妃娘娘之外有人倒霉的起疹子,搖頭說不會傳染。
“你去阿哥所找十四阿哥過來。”
舒瑤玉指指點了錢嬤嬤,德妃越緊張“你做什么找十四?”
舒瑤懶懶的斜了德妃一眼,那意思您是不是明知顧問?舒瑤故意吊著德妃胃口,慢悠悠道:“不是額娘想著十四弟嗎?”
德妃又怒又氣,舒瑤勸道:“您這病是不能生氣的,我看太醫也沒說病因,想著是不是額娘招惹了哪路煞神?平日沒事額娘可多念幾遍經書靜靜心,許是就太太平平了。”
“我記得您是信佛的?、“嗯。”
“那正好,您書房里一定有些珍藏的經書,挑些靜心的給額娘送過來。”
“嗯。”
舒瑤同zhēn旁若無人的對話,決定了德妃念經的日子,zhēn壞心一點的話,挑些生澀難懂的,愁死德妃。不過zhēn不是小心眼的舒瑤,他應該不會對德妃起這些歪門心思。
德妃張嘴道:“誰說本宮要念經?”
舒瑤彈了彈手指,德妃因對舒瑤的怨恨,臉上的疹子越來越多“您心不靜,疹子多了呢。”
德妃不用照鏡子就能感覺到,嚇得有些hun不守舍,十四阿哥不會暗害德妃,在十四阿哥身邊,德妃也布置下了人,應該不會有人借著十四阿哥手害她,德妃想著可能最近被舒瑤氣得,才會起紅疹子,養兩天就下去了,但剛才德妃想著如何收拾舒瑤時,疹子多了據說舒瑤的命格很好,雖不見得是尊貴非常,卻是福星高照的命格,凡事遇難呈祥,德妃想著是不是著了神靈的怨氣?往后再為難算計舒瑤,她得先拜拜菩薩,是教導兒媳,不是為難她。
“額娘,您是怎么了?”十四阿哥走近永和宮,被德妃如今的模樣嚇到了,不敢靠近德妃,舒瑤仔細的看了一眼十四阿哥,虎頭虎腦ting可愛的,但她不是很喜歡小孩子,對沒有血緣關系的十四阿哥更無太大的感覺,他可愛是他的事,但他說錯了話,就得受點教訓。
“額娘是用了十四弟給的脂粉臉上才起疹子的。”
“啊。”
禎長大嘴巴“怎么會?怎么會?”
德妃想將禎拽到身邊,但她如今的模樣實在是有些嚇人,禎還以為德妃會打他,向旁邊閃躲,德妃lu出明顯受傷的目光,禛此時道:“十四弟,還不給額娘跪下。”
舒瑤聽禛開口,她不出聲了,她能做的都做了,該輪到zhēn了。
禎很怕自己的四哥,總是冷著一張臉,好像誰都瞧不上,他被兄弟欺負了,zhēn也不幫忙,他們兄弟之間感情極淡。
“跪下。”zhēn冷哼。
噗通,禎跪地,看著德妃道:“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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