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書言玉嚇了一跳方天，你......你弄成這樣，是不是很痛......”

雖然都不是大的傷口，可是細細密密的，子書言玉看著便覺得痛，翼翼的伸出手指想碰一下，卻在距離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些傷，都是為才受的。方天的伸手靈敏她已經見識過了，從二樓上跳下也不過是晃了晃便站穩了身體，要不是為了接她，怕她的腿受不了，又會弄傷。

“沒事，這哪算是傷啊。”方天不在意的笑了笑我夠不著，替我抹個藥。”

子書言玉壓下心里酸楚，應了聲，接了藥瓶，將里面白色的膏狀體抹在方天背上，開始的時候，能感覺到他背上緊繃的肌肉，漸漸的放松下來，想來這藥膏的作用還是不的。

抹完了藥，方天不好穿衣服，坐到了一邊，喝了口放在茶幾上的啤酒，看著子書言玉笑道好了，我也不掙扎了，你想問，盡管問。”

子書言玉手里玩著遙控器，想了半天，只覺得心里有無數個疑問想問，但是到了口邊，又不說才好。

看了方天半響，子書言玉有點垂頭喪氣的道其實我也不一定非要。就是我一直以為你是個醫生，可突然間你可能是個黑社會，有點接受不了而已。方天，你是不是真的是黑社會啊？”

“可以曾經是，但是現在，已經不是了。”方天坦然我混過半年，應該還不算很黑。但是，也并不是因為短，就可以當那一段不存在。言玉，我不想騙你，我是有過一段不堪回首的，只是沒有人，我家人不，蕭凌然也不，那段日子，我一度以為也已經忘了。”

方天的臉上，是有些自嘲有些心酸的笑，子書言玉看了，心里也酸酸的，開始的驚慌恐懼，現在半點也沒有感覺，直覺里，眼前這個男人，竟是讓她心痛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一個人跳進泥潭很容易，但是想爬出來并且把洗干凈，這卻很難。方天好容易掙扎著上了岸，要不是，會又回到這樣的環境中。

子書言玉心里難過，低了頭道方天，對不起。”

“為對不起？”方天有些意外你不害怕，言玉，我......我手上，是有過人命的。那些你覺得電視才會出現的事情，我或許也干過，而且，我可能還是那種心狠手辣，殘忍暴虐的。”

方天說著，臉色有些低沉，想著做過的那些事情，想著子書言玉可能會有的反應，心里涌上些很矛盾的念頭。

他既想將的和盤托出，讓子書言玉厭惡驚恐，卻在最深的地方，又還帶了一點希望，子書言玉是與眾不同的，或許，她能接納，不會從此離他遠遠的，不會瞧不起他，也不會害怕。

或許是感覺到方天的聲音有些變化，子書言玉抬起頭，看著他的表情，輕輕搖了搖頭方天，就算你殺過人，那也跟我沒關系。如果像剛才的情形，你不殺別人，別人就殺你，那我......我真的很高興是你活了下來。不管你對別人樣，對我至少是好的，好的......我都不，你為會對我那么好。”

蕭凌然的好，也就罷了，他們之間多少還有關心呵護的理由，方天呢，開始的時候，如果說方天喜歡她，她還能。可是到了后來，卻實在覺得方天對她并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好感，那對她過份的好，又是為？

子書言玉問的直接，方天卻難得略微尷尬的側了側臉，在她的目光注視下，緩緩的道其實，我應該有一個妹妹。”

子書言玉心中不為跳了一下，眨了眨眼，沒有。

方天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身邊，讓她坐一點。

子書言玉無聲的往方天身邊移了移，方天確實沒有給她一點壓迫的感覺，就算是他并非純良，就算是現在這個孤男寡女的場景，也并不讓她覺得緊張。

“我覺得你很像我妹妹。”方天伸手揉了揉子書言玉還有些濕意的頭發當然這不可能，我沒有和子書家攀親的意思，只是單純的覺得那感覺很像。每次見到你，我就覺得很親切，我想保護你，看不得任何人傷害你。”

子書言玉只覺得的聲音有點苦方天，從來沒聽你說過，你有妹妹。”

“我也沒見過。”方天坦然道我只是聽我爸爸說起過。我媽媽......恩，她那時候不太光彩，和我爸爸在一起的時候，他是有的人，是個不會打扮的農村姑娘，而我爸那個時候年輕氣盛，總覺得不該被困在鄉下那樣貧瘠的地方，于是在外面，遇到了我媽，于是，那些千篇一律的故事就發生了，我媽肚子里有了我，逼著他離了婚，和我媽結婚。”

“那......你妹妹呢？”子書言玉的聲音有點顫抖，努力地平息克制不住的恐懼。

方天敘述的故事，她覺得非常的耳熟，那是一個也曾經參與其中的故事，就像是方天說的，那是個千篇一律，在這世界上，經常會發生的故事，更有可能的，這只是一個巧合。

“我媽懷上我的幾乎同時，那個的肚子里，也有了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可那只是個大字不是的農村婦女，哪里是我對手，于是只拿了很少的一部分繼續，被逼著離開了。”方天大大的喝了口酒我媽也是從小沒人關心的人，見我爸愿意為她離婚，真的以為遇上了真命天子，一度的非常幸福。”

“踩著別人痛苦的幸福，真的有那么幸福嗎？”無錯不跳字。子書言玉感覺的聲音從來沒有那么冷你們是幸福了，有沒有想過那被拋棄的母女兩人，過的是樣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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