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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鴛-第一百九十章 新人
更新時間:2012-03-25  作者: 影留香   本書關鍵詞: 歷史時空 | 影留香 | 清鴛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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礽見她沉默,還當她心動,心下不由更是竊喜,暗笑老四一世聰明,卻沒料在這事兒上犯了迷糊,傷了晴鳶的心。一邊想著,一邊手上、嘴上不停,抱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感受到那柔若無骨的嬌軀乖乖地伏在自個兒懷里,大嘴在那柔軟的紅唇上密密留下眷戀的細吻,她難得的柔順令他不禁心猿意馬起來,手上也加大了動作,從腰肢慢慢向上,緩緩靠近著那峰巒疊嶂。

晴鳶自是感覺到了,不禁身子一僵,雙手立刻按住了他越來越放肆的大手,睜大了眼睛瞪著他。

順著他,不代表就要順從他。不論對禛是愛是恨,他總是她的相公,她總是他的妻子,在這種年頭,“不貞”乃是極為嚴重的罪名。她的目的是平安無事過日子,就斷然不會做出任何會被人抓住把柄的事來,無論她是開心還是傷心,無論礽說的甜言蜜語是真是假,她都絕不會舍了自己的相公而去跟別的男人私相授受。

礽自然一下就發現了她的抗拒,心頭不禁又升起了微微的不悅。他微微皺起了眉頭,看著晴鳶倔強的大眼,雖然眼中流露著拒絕,但身子依舊伏在他的懷中不曾像前幾次那般掙扎,這也算是個進步吧他既然早說了要得到她的心,讓她心甘情愿獻出身子,此刻便也不好再強求。反正有了進步也是好的,慢慢一步步來,照此下去,想要徹底得到她也不是什么太困難的事情。

想通了這點,他便也就不再硬來,微微一笑,裝出一副憐愛的模樣,親了親她的臉頰道:“好,好,我答應過你,絕對不會勉強你的,放心吧。咱們就這么說說話,我不動就是了。”

晴鳶暗地里松了口氣,既然他作出讓步,她也就不為己甚,垂下了眼簾,放松了身子,任他把自己抱在懷中,嘴里絮絮叨叨說著話。

雖然完全就是他在說、她在聽,可這種安詳平和的相處卻依舊在礽心中不知不覺投下了一圈圈漣漪。他乃堂堂的太子爺,別人不是怕他,就是逢迎他,女人在他身邊更是唯唯諾諾、戰戰兢兢,他也只當她們是的工具,高興了就哄哄,不高興了直接提槍就上,又何曾嘗過這種平等相待、溫和相處的方式?晴鳶雖然不曾回話,他卻感覺得到她是用心在聽著,心底深處的某個地方不由自主便化成了一灘水,只覺得什么話都可以跟她說,什么話都想跟她說,在自己還沒察覺的時候,便眷戀上了這種淡淡的溫馨。當然,這不過是一種飄渺的感覺罷了,事實上以他的性子卻也絕對不會跟她說什么太過隱秘的事情,不過是一些生活瑣事而已,卻也不自覺多了幾分真心,說了些帶幾分真意的話。

一旦沉迷于一件事,時間就過得特別快。于是,不久,馬車就來到了四貝勒府。

“太子爺,四貝勒府快到了。”侍衛在馬車外輕聲說道。

礽這才意猶未盡地停下了嘴,看見懷里的晴鳶猛地一震,推開他坐直了身子。

原本這樣的舉動會令他大為不悅的,但經過了這一路的相處,他卻很奇異地并沒有多少被冒犯的感覺,只是無奈地笑了笑,寵溺地看著她,三分真心、七分戲謔地說道:“知道你急著回家,可也用不著表現得這么急切吧?不少字也不怕傷了我的心。”

晴鳶有些愕然地看著他,他們之間,從來就是掠奪與被掠奪的關系,什么時候竟然也會有這種打情罵俏了?

她的愣怔看在他眼里,更是顯出了幾分嬌俏可愛來,不禁低沉地笑了,探過身子,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道:“好了好了,不為難你,你下去吧。不過以后,可不許拒絕我的邀約,什么時候我想見你就得出來,知道么?”說得那么理所當然,終究是透了幾分驕橫自大出來。然而那話中的自負卻又那么顯而易見,晴鳶不由更加愕然——他憑什么就認定自己一定會順了他的意?

不過眼看著就要逃出生天了,她自然不會在此時跟他唱反調。于是只是緊緊咬了咬下唇,一言不發,趕緊跳下了馬車。

秋玲早就站到了路旁,臉色蒼白地看著主子的馬車,此時見到主子終于下來了,頓時松了口氣。她迎上前去,剛要說話,卻被晴鳶一眼給瞪回了肚子里,趕緊默不作聲跟在主子身后,快步走著來到四貝勒府門前,上前敲開了大門。

門房打開一條縫,卻見是自家主子站在門口,頓時嚇了一跳,趕緊開了門,讓晴鳶主仆匆匆走了進去。看見自家主子帶著貼身丫鬟獨自回來,不由好奇地多瞧了門外一眼,卻看到兩輛馬車正緩緩離去。在京城里當差的人,都要有幾分眼力才行,他一眼便瞧見了那馬車廂上太子家的標志,不禁趕緊縮了縮腦袋,一言不發地關上了門。太子家與自家本就是親戚,他倒也沒多想什么。

卻說晴鳶帶著秋玲,一口氣快步走進了自己的小院,回到臥室里,被熟悉的環境和氛圍包圍著,這才真正松了口氣,一屁股坐下來,只覺得渾身無力。

“主子……”秋玲看著她,欲言又止。

她狠狠瞪了秋玲一眼,壓低了聲音道:“今兒個我們是坐太子家里的馬車回來的,太子妃好心借了我們馬車,如此而已,再沒有其他事情,明白嗎?”。

秋玲自是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她本就是晴鳶的心腹,此時更是臉色沉肅,用力點了點頭道:“奴婢知道,主子,您放心吧”

晴鳶見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由松了口氣,放緩了語調說道:“不僅知道,還要記住……不,要打從心底里相信,咱們就是純粹借了馬車回來而已,什么都沒發生過這是唯一的事實,即使是你我也要如此堅信著,只有把自己都瞞過去了,才能瞞得過別人”

秋玲心中一凜,愈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似乎比自個兒想象中還要棘手,趕緊點頭應了,然后就在心中不停催眠自己: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晴鳶泄了心口那道梗著的氣,整個人似乎都失去了支撐,軟綿綿倒在了炕上。她扶著炕桌喘著氣,眼中神色變幻莫測,心里各種念頭如翻江倒海,流轉不休。

事到如今,她似乎已經失去了對它的控制,卻又似乎隱隱掌握到了控制它的竅門。這件事情就像是把懸在頭頂的劍,不知何時會掉下來,她的心中禁不住一陣陣戰栗。她有種預感,拖下去,這事遲早會成為自己的一張催命符,然而不拖……這又豈是自己能夠做主的?

她不禁苦笑了。

小丫鬟端了茶上來,好奇地看了看眼前兩張煞白的臉,便又退了下去。她的神色引起了晴鳶的注意,心神一凝。該如何解決這事且不說,卻不能繼續這么神思恍惚下去,否則就算別人沒有疑竇也會產生疑竇了。她端起了茶,喝了兩口,覺得心里稍微定了些。

“我要休息一下,服侍我更衣吧。”她強壓下心中的慌張,深深吸了口氣,說道。

秋玲這才發現自己只顧著發呆,竟然忘了服侍主子,不由大驚失色,趕緊手忙腳亂為她解下了衣服。

晴鳶深深看了她一眼,伸手搭在她的手上,壓低了聲音沉著地說道:“秋玲,別慌。沒有過不去的坎兒,相信我,咱們可不能自己漏了痕跡。一定要定住,再怎么也不能讓別人瞧出端倪來,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她的鎮定傳遞到了秋玲心里,看著眼神堅定的主子,秋玲的心也慢慢沉穩下來,用力點了點頭道:“奴婢知道,主子,您放心吧”

這句話跟方才說的一模一樣,卻已經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心境。晴鳶看了看她,會心一笑。

不管各人都有著什么樣的心思,三年一度的選秀還是慢慢有了結果。

晴鳶自從初選之后就丟開了手,剩下的事情不能也不是她可以干預的,跟其他皇子福晉一樣,她也只能靜靜地坐著等待結果。但又跟其他人不一樣的是,相對于她們的惴惴不安,她的心中卻是一片寧靜。此次選秀有皇子們的份,這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了的,再驚慌失措也是無濟于事,況且她本就是個淡然的性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別去惹到她、存心給她惹麻煩,那有多少新人進府,禛有幾房妾室,她是不管的。

琪歆卻沒她那么好的涵養。隨著選秀接近尾聲,她也越來越憔悴,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樣,別說男人了,就算晴鳶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憐惜。看著這樣的琪歆,她不禁好氣又好笑,又有著些微的感動,明知琪歆這樣不好,既然當了皇家的媳婦就應該認清游戲規則,不要去奢望那勞什子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但卻又覺得如此倔強地堅守著心中的夢的她著實可愛,心情不由矛盾至極。平日里也沒有別的辦法,唯有經常到八貝勒府去坐坐,開導開導她,至于能不能見效就很說不準了,總之求個無愧于心就是。

其間,宋氏和李氏也顯得很是有些坐臥不寧,經常來給她請安的時候,本來一炷香的功夫就能說完的,偏偏東拉西扯坐了大半個

都不肯挪窩,眼神閃爍、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晴鳶當看笑話看著,明白她們是擔心會有新人進府來分薄了禛的寵愛,又怕直說的話會留下善妒的惡名,讓禛聽到不好。

這一日,她們又來給晴鳶請安,請安完了又賴著不走,晴鳶便也由著她們,微微一笑,對秋玲說道:“去把高總管找來,我有事吩咐。”

秋玲應了一聲,出門去傳了晴鳶的話,宋氏和李氏面面相覷,不知晴鳶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不一會兒,高榮走了進來,請了安,晴鳶便笑著說道:“高總管,想來這些日子選秀的結果就要出來了,咱們府里不久就會增添一兩位新人。從秀女選進來的,至少都會有個格格的身份,你去準備一下,清掃出兩個院子來,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失了分寸。”

高榮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這件事,幾天前不就已經吩咐過了嗎?他早已定下了兩個院子,也報給福晉知道了,怎么今兒個又舊事重提?難道是對那兩處院子不滿意?

眼光掃過一旁驚愕的宋氏和李氏,他的靈光一閃,頓時明白了晴鳶的意思,趕緊應了下來,也不多說,出門去了。晴鳶滿意地笑笑,啜了口茶。

宋氏見狀,顧不得許多,趕緊問道:“福晉,難道這次的秀女已經定了?皇上賜了兩個人給貝勒爺?”

晴鳶笑著搖了搖頭,道:“還沒呢。不過總歸不過是一兩個的名額,多了,旁人會說貝勒爺恩寵過盛,皇上也不好端平。”

重點不是這個吧?不少字李氏神情復雜地看了她一眼。明知即將有新人進府卻還那么閑淡愜意地為新人打點住處,她是真的賢良淑德還是別有用心?自己初進府時的點點滴滴回放在眼前,至今仍然心有余悸,說這位嫡福晉是個真心賢惠大度的人,這話才是真正的好笑

低垂下眼簾,她輕聲細語地說道:“福晉,不知妹妹們幾時才能進府?奴婢們也好準備準備見面禮什么的。”

她這話可比宋氏厲害多了。晴鳶瞄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還沒定下來是誰呢,說這話未免太早了。不過我琢磨著,一旦定下來,年尾之前就該進府了吧?不少字不然又要拖到明年春天,時間太久了點兒。”本應在夏天就辦完的選秀之事,卻因為康熙帝的御駕親征而延宕下來,一直拖到現在。眼看著就要到年關了,時間上自然就緊了點兒。

李氏低眉順目地坐在一旁,再不發一言,宋氏咬了咬嘴唇,也是默然無語。

晴鳶見狀,笑了笑說道:“這兩年,府里頭就只有我們姐妹三個,確實也是冷清了些。如今眼看著又要多一兩個姐妹了,今后還會陸陸續續增加一些,人氣旺了,自然也會熱鬧不少,我可很是期待呢再說,爺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卻連一個孩子都沒有,實在是令人有些擔心,你們也要加把勁兒,早日為爺生下個一男半女的,也好讓我、讓額娘、讓皇上放心。”

點出了以后禛的妾室只會多不會少,又拐著彎子訓斥她們不能為禛開枝散葉,宋氏和李氏只得低下了頭乖乖應“是”,再不敢輕易開口。

說到生育,宋氏的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黯然。她的兩個孩子,一個夭折,一個死在了娘胎里,對女人來說沒有比這更殘酷的事情了。之后她也曾努力再次懷上,禛也并未冷落了她,卻一直肚子里都沒什么動靜,她也有些奇怪著急啊

李氏卻有著自己的小算盤。聽晴鳶的口氣,她并不在意妾室在自己之前生下孩子,既然如此,自己也就沒什么好忌諱的了。現如今雖然禛明擺著寵愛晴鳶多一些,卻也并未冷落了她和宋氏,該侍寢的時候就侍寢,如此一來,想要懷上卻也不是太過困難的事,自己的身體一切正常,不像晴鳶……

若是能夠搶先生下兒子,以后的日子就會好過很多了吧?不少字李氏在心里想著。

宋、李二人又坐了一會兒,被晴鳶敲打了一番,就再也沒有了逗留下去的興致。兩人正要起身告辭,卻見一個小丫鬟急匆匆跑了進來,跪下說道:“啟稟福晉,高總管派人來說,宮里頭來人了,選秀的事兒有了結果。”

晴鳶挑了挑眉,看見宋、李二人剛剛離開一點的身子又坐回了繡墩上,即便是看似渾不在意的李氏臉上也不自禁浮現出一縷關切,忍不住抿嘴一笑,道:“說吧,都有些什么消息?”

小丫鬟看了看她,一五一十將方才聽到的話重復了一遍,哪個哪個被封為貴人,哪個哪個被封為常在……等等等等。晴鳶也不發話,盡管對康熙帝選了些什么女人不感興趣,但看著宋、李二人分明心急如焚卻又不敢催促的神情卻很是有趣,不由壞心地放任那小丫鬟啰里啰唆,半天才將前面的廢話說完,說到了重點。

“皇上賞了知州武柱國之女武氏給貝勒爺做格格。”

宋氏和李氏精神一振。不知道的時候心情忐忑、患得患失,如今既然得了準信,反倒鎮定了下來,恢復了平靜。

晴鳶看了她們一眼,轉頭便對小丫鬟說道:“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丫鬟轉身退下,宋氏和李氏對視了一眼,見晴鳶一副毫不意外的模樣,更加坐實了她們的猜測,心中不由腹誹起來。

德妃將選秀的初選交給晴鳶來辦,她又怎會不事先考慮將要進門的妾室人選?武氏,是她跟德妃兩人仔細合計過以后定下來的。康熙帝不喜皇子拉幫結派,因此明著用聯姻的方式爭取支持未免有失圣心,不能做得這么明顯。施恩之事,設法將想要拉攏的人的女兒送到皇帝面前就可以了,比收在房里有用。反而是自個兒府里的,不需要太過扎眼,更值得看重的是品性。武氏的出身并不算顯赫,知州不過是從五品的官兒,她本人又沒有出類拔萃的美貌,想要在皇帝跟前露臉并不現實。況且她是庶出的女兒,這身份又再低了一等,送進宮去那就是注定不能出頭的,武家人并不熱衷。但她的性子溫和,謹守本分,是個好拿捏的,德妃見了就有幾分歡喜。她喜歡晴鳶這個兒媳婦兒,自然不希望給她添堵,但又盼望著自己的兒子能夠多子多福,往他家里送人乃是免不了的,自然就要在人品上把關了。

她看中了這個武氏,跟晴鳶商量,晴鳶自然是無可無不可的。送什么人不是送呢?也就應了下來。至于說什么性情溫和、謙卑恭順之類的,沒見過面的人,僅憑傳聞能說明什么?日久見人心,總得要相處久了才能明白對方是什么樣的人,現在就斷定此人好拿捏未免為時過早,晴鳶是一點都不相信的。不過她只要武氏別惹到她頭上來就行了,其他的倒也并不在意。如果武氏自個兒有本事,能夠討了禛的歡心,那也是種造化。

宋氏和李氏就是因為想到這個,才會成天在她面前轉悠,希望能從她嘴里提前套出點消息來。沒想到她的嘴竟然那么緊,直到現在才得到回答,看著她淡然從容的神色,兩人便也放下心來。以晴鳶的聰明,肯定不會找個麻煩的人放在家里給自己找不自在,經過她精心挑選的人應當不會難纏到哪里去,這樣她們對付起來也就多了幾分把握。想到這里,兩人不由的都露出了笑容,這些天來頭一次心滿意足地告辭離開了。

晴鳶看著她們的背影,只是微微一笑。

到了晚上,禛回到家中,看著她總是欲言又止,看來也是得到宮里的消息了。想想也是正常,德妃既然能夠派了人來給自己傳信,又怎會不告訴自己的兒子,這件事的當事人?只不知他這般欲言又止是為了哪樁?難道對那武氏有什么意見?

按照晴鳶本來的想法,他若是有話要說,等他自個兒開口就是了,她用不著上趕著去討好他,主動詢問。然而到了晚上脫衣睡覺的時候,他卻還是那副樣子,也不知心里都在想些什么,晴鳶終于還是放棄了。早點問清楚了心里也舒暢,總好過他這副樣子看得人心頭添堵,便索性開了口問道:“爺今兒個怎么心事重重的樣子?是否有什么事難以決斷?要不跟妾身說說,妾身不敢妄言能夠為爺排憂解難,聽聽爺的傾訴也是好的。許多事情,說出來了也就不會那么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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