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時空
離開了宮禁,晴鳶這才松了口氣,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雖然德妃看上去十分慈祥,沒跟她說過半句重話,但她既是康熙的寵妃,又是晴鳶的婆婆,雙重身份壓下來,還是給了晴鳶太大的壓力。尤其是她對四貝勒府的情形了如指掌,雖然晴鳶早知家里必定有公婆的探子,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但被人監視到了這種地步,還是令她大吃一驚。她都不的事情卻在公公、婆婆眼中無所遁形,是她太過疏忽,也是他們太過厲害,即便是在步步詭譎的皇家,這么做似乎也有點過了
她的心中有些憂慮,面上就不知不覺顯露出來,禛與她一塊兒坐在馬車里,見狀不由得一愣。
“了?有心事么?”他柔聲問道。
這次李氏的事情,雖然他把主要責任都擔了下來,但想也晴鳶必定還是不好過的。她是當家主母,家里發生了這種事兒,說起來硬要給她安一個對妾室管教不嚴的罪名也不是不可以的,并不能完全脫了關系。今兒個額娘將她叫進宮中,雖沒明說是由頭,但可想而知必定也是與此有關的。他原以為德妃不會因為一個小妾就給晴鳶臉色看,但如今這情形看來,竟然似乎還有他不的曲折在里頭?
晴鳶看了看他,也不知他對家中探子們的情形了解得如何,張了張嘴,卻又欲言又止,怕說了不該說的話倒是引得他生氣。
禛卻是誤會了,還以為德妃真的就給了晴鳶小鞋穿,不由也是一怒。這次的事情牽連到了晴鳶,但若時光倒轉,再來一次,他還是會有同樣的做法,只是不會再讓李氏鉆了空子。他本是個打定了主意就非做不可的人物,且不論此事在別人眼里恰不恰當、該不該做,他認為值得,也就做了,這是他的決定,又與晴鳶有相干?即使德妃是他生母,但插手到他的后院事務中,也有點過分了
夫妻倆各想各的,心思也就岔了。他抿緊了嘴唇,不悅地問道是不是額娘對你說了讓你傷心了?”
晴鳶愣了一下,但隨即便醒悟是他定是誤會了。怕因此在兩母子中間產生任何不快,她趕緊答道不,不是的,爺,額娘對妾身很好,并無苛責之意。”
禛見她說得真誠,不似安慰之詞,于是便也松了口氣。他雖然尊敬德妃,卻很不喜歡別人插手府中的事務,哪怕那個人是德妃也不成。但既然不是德妃刻意找晴鳶的麻煩,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那你為何悶悶不樂的樣子?”他問道。
晴鳶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事到如今,再藏著掖著,還不如直接問出來,也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她于是悶悶地說道爺,今兒個妾身聽額娘的意思,她老人家竟似乎早已這件事似的……”
話沒有說完,但對禛這種聰明人來說,說一半也就夠了,過猶不及。
禛果然意會,沉吟了一番,說道額娘也是一片好心,怕我們在外做了事,所以時時盯著。不但是我們家,其他們的府上也是一樣的。”他看了晴鳶一眼。
皇子們乃是他們母親后半輩子的依靠,沒有人不擔心的,有能力的都毀在身邊留下眼線,生母還在世的皇子中,怕也只有禩的府中沒有來自母族的探子了,良妃的身份擺在那里,本就不是好強的性子,就算想,也沒有足夠的金錢和力量去做這件事。但即使如此,來自皇帝那邊的探子卻還是有的。
晴鳶明白禛的意思,這是要她睜只眼、閉只眼,就算了。她咬了咬牙,只得作罷。
都這么說了,她若是還要追究,那就是打臉了。況且,這種事情禛確實也沒辦法,長輩們往家中安人,他還能不給父母面子么?
禛也是有些無奈。他其實又何嘗喜歡事事被人監視的日子?但無奈無論是皇帝還是德妃,都不是他惹得起的,在目前階段,他也只能暗自忍耐。這次他給妾室們下藥的事情,別人不敢說,皇帝和德妃肯定是一二的,所以當事情暴露,他也并不曾慌了手腳。既然皇帝和德妃那么久了都不曾發話,那也就證明這么做并未觸及他們的底線,還是可以接受的,所以事情并不像晴鳶想的那么嚴重。但他卻沒想到晴鳶竟會如此在意身邊的眼線,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還有那委屈的神情,便是當初為了救禎而落下病根,暫時無法懷孕的時候也不曾有過這樣的表情。
他的心中有著微微刺痛,暗嘆了口氣,思忖了一番,說道其實,要適度避開那些眼線倒也不是不可能的。只不過總要給長輩一點面子,若是完全遮掩起來,反倒不美。”
晴鳶一聽,頓時喜出望外。她其實也沒想過能夠徹底擺脫那些眼線,那并不現實。不說別的,對康熙帝那些探子,他們能做?趕出去?你沒事吧皇帝的眼線趕走了,敢情是有見不得光的事情不能讓皇帝?
不能讓皇帝的都是事?若有人存心拿這做文章,奪官圈禁都是有可能的,晴鳶自然不可能這么不知分寸。
但能夠回避一些總是好的。一些太過私密的事情,能夠不讓人那是最好,這并不是孝順或是忠心的問題,而是晴鳶并不想把的私生活完全暴露在別人面前,這樣的感覺實在不是很好。
她的眼睛晶亮了起來,笑著說道真的可以嗎?爺,那可真是太好了”
見她高興起來,禛不由也笑了,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道長輩們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人,只要咱們不要做得太過火,就沒問題的。”
晴鳶心情大好,甜甜笑著說了聲爺英明”
“小馬屁精”禛笑著,伸手一拉,將她拉進了懷里,大嘴就蓋住了她的。
晴鳶明白,家里誰是誰的眼線,禛肯定是的,想要一定程度上避免私生活被監視,就要著落在他身上。正如他所說,皇帝和德妃也不是那種喜歡窺人隱私的人,有時候睜只眼、閉只眼也就了,但前提是,這是禛的主意
親生想要一些隱私,那是可以接受的,但就不行了,她若是敢遮遮掩掩,那就有了給人嘴碎的借口。
因此,著意討好禛的她也并不掙扎,只是紅著臉就隨他去了。相處了這么久,她也算是看明白了,禛雖然在公事上是個嚴謹的性子,可私生活里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禛軟玉溫香在懷,心中難免便起了漣漪,嘴里含著芬芳的丁香,擷取著甜蜜的汁液,鼻間縈繞著淡淡的馨香,身子不覺就慢慢熱了起來,身體的某處也很快便有了變化。
他情動的樣子自然也傳染了晴鳶,晴鳶只覺得全身都被男人的氣息包圍著,腦子里昏沉沉的,一片空白。忽然,手下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她猛地一驚,回過神來,卻他拉著她的小手,就覆在了身下那灼熱的堅挺上面。
她的臉“轟”的一聲就燒了起來,似乎有一把火燒著,整個人都軟了,軟綿綿趴在他懷里,一動都動不了了。
他低沉地笑著,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話,她的身子更是瞬間全都紅了,活似一只煮熟的蝦子,死命咬著下唇,顫動著眼簾不敢看向他的眼睛,真真是嬌艷欲滴,看得他更是緊繃了起來。
輕聲繼續在她的耳邊說著,她先開始還一直搖頭,死也不從的樣子,但拗不過他的執著,最后沒辦法,只得將臉埋在他的懷里,哪兒也不敢看,閉著眼睛卻上下動起手來。
一時之間,馬車里邊響起了衣物摩梭的聲音,細碎的喘息聲、舒爽的嘆息聲回蕩在yin/靡的氣氛中,整個車廂里都是一陣情欲的味道。
爽快了一路,雨停風歇,禛是一臉的舒暢加憐愛,晴鳶卻是羞得只想找個地洞鉆下去其實在閨房之中兩人也不是沒有這么弄過,但那都是關起門來夫妻間的恩愛。如今卻是在外面,不設防的馬車中,自然感覺就完全不同了。晴鳶畢竟是個女子,臉皮薄,對男女之事也沒有禛那么有經驗,自是加倍羞怯的。
馬車走了半晌,終于回到了四貝勒府。從大門駛進去,進了二門,早有下人們在垂花門外迎接。因著秋玲進不了宮,晴鳶便沒帶她去,此時她自然站在下人們的前列,見晴鳶下車,急忙迎上前去。
由于方才那陣荒唐,晴鳶的臉到現在都還是紅撲撲的,身子也發軟發燙。扶著她的秋玲自然察覺了,不由便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雖是無意,卻還是引得晴鳶又臉紅了一次,那嬌羞的神態,即使是身為的秋玲也不禁看呆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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