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來不及了,還沒寫完,先這么上傳著,一會兒寫完了再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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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為了親弟的事情,已經好幾日不曾放松過心情。今日總算在晴鳶的啟發下有了應對的思路,整個人松懈下來,心思便有些蠢蠢欲動了。
他的氣息漸漸變得急促,大手開始在她的腰間摩挲著,眼神中散發出熾熱,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輕輕舔了她的手掌心一下。
“呀!”她輕呼一聲,忙不迭收回手,一抬眼卻看到他渀佛燃燒著火焰的眼神,不由心中一顫,“轟”的一聲,自己的體內似乎也被引燃了火。
秀色可餐,此時的晴鳶在丁〓眼中不啻就是一道美味佳肴,他身體的某處漲得發疼,叫囂著要沖進一個溫暖狹窄的去處,用潺潺溪流澆滅渾身的滾燙。
而他也確實那么做了。他猛地將晴鳶抱起來,大步走到一旁的軟榻前,將她放了下來,然后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火熱的身軀已經覆了上去。
兩唇相接,靈舌在彼此嬉戲翻飛,而他的一雙大手則沿著纖細的頸項一路向下,停留在那高聳的峰頂,輕揉慢捏。而她的衣襟,則在這個過程中被順手一一解開,雪白的肌膚露出了真顏,細膩柔滑得令人發狂。
就在二人愈演愈烈之時,突然外面小林子的聲音響起,道:“爺,十三也來了。”
渀佛一盆冷手兜頭淋下,丁〓的雙手一頓,身子一僵,頹然將頭埋在晴鳶的肩頸,悶聲說道:“十三這個混蛋……”
晴鳶卻是猛然一醒。理智迅速回到腦海,臉上雖然紅暈未退,卻已經恢復了正常的思維,不由在心中暗叫僥幸。
幸虧祥來得及時,否則大白天的卻在書房中行那不雅之事,若是傳了出去,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因此聽了丁〓這話,她是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輕輕推了推他,低聲道:“爺,快起來吧,十三爺還在外面等著呢。別讓他看出了端倪來,惹人笑話!”
丁〓滿臉懊惱地爬起來,伸手順便也將晴鳶也拉了起來,細心地幫她扣好衣服。只是激情未退的佳人臉上仍舊蕩漾著迷人的風情,看得他不禁又是一陣心火上升,方才消退下去一點的似乎又有了抬頭的跡象。
他狠狠吞了口口水,死死壓抑下胸中的火焰,咬著牙在她的耳邊說道:“這會兒暫且放過你……到了晚上再跟你好好算賬!”
晴鳶只聽得面紅心跳,同時又有些哭笑不得――是祥惹了他吧?卻為何又要把這筆賬算到自己頭上?
含糊地“嗯”了一聲。她推開他,就要往屋外走。丁〓看了她一眼,忽地皺了皺眉頭,一把拉住她道:“等等,先別走,你且到屏風后去躲一躲。”
她不由一愣,回頭看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那清澈的眼神看得丁〓一陣心虛,倒像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似的。不過他是不會改變主意的,現在的她是那么嬌媚,就像一朵勝放的牡丹花,相信沒有人,尤其是男人,見到了不會心動的!她是他的,這樣的美景不允許除他之外的第二個男人見到。哪怕是自己的弟弟也不行!
他橫下心,堅定地說道:“去屏風后面等著,等十三走了再出來。”
晴鳶雖不明白他為何要這樣命令,但這樣的語氣說明這個命令是沒得商量的,她剛才好不容易才安撫好了這個男人,差點還被他“就地正法”了。自然不想再次激起了他的怒氣,令方才所做的一切白費。于是她不再堅持,“嗯”了一聲之后便乖乖地走到了屏風后面坐下。
見晴鳶如此聽話,丁〓的心中舒服了許多,等她在屏風后坐好,他才整了整自己的衣冠,回到書桌后坐好,揚聲說道:“有請。”
書房門“吱呀”一聲推開來,祥邁步走進,一進門便聞到了一股馨香,不是一般熏香的味道,倒像是女人身上的香味。方才他在門口等了許久,一問之下才知道晴鳶剛剛進去了,當下便有些后悔。只是自己已經來了,此時轉身就走的話未免著了痕跡,反倒是引得大家都尷尬,便也只好厚著臉皮等在外面。
如今進來一看,倒是證實了自己放在的猜想,這回他來得可真有些不是時候了!
看到丁〓明顯陰沉的臉色,他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
“四哥,真抱歉,我可不知道會是這樣,打擾之處還請多多見諒啊!”他先開口告饒道。
丁〓本來憋了一肚子火要發,但被他這么一說,卻又不好發作出來了,只得深深吸了口氣,吞下了這口氣,沉聲說道:“你這么著急見我,究竟有什么事?”
氣雖消了,語氣卻仍然不是很好。
祥方要說話,卻瞟見了還放在書桌角上的食盒,同時屋內的馨香經久不散,他又未曾看見有人從屋里出去,便忍不住用眼光掃視了屋內一圈,果然發現在一旁的屏風下露出一雙繡花鞋……
他頓時心中有數,眼神不由一暗。
不過他倒是沒有猶豫。丁〓跟晴鳶的感情他很清楚,若是丁〓讓她留下,那就表示愿意讓她知道這些事情,既然如此,他又有什么好顧慮的呢?
定了定神,他看向丁〓,說道:“四哥,皇阿瑪已經下旨,讓十四弟率領大軍出兵支援西藏戰局,對此,你可有什么打算?”
丁〓的眼神一閃,隨即平淡地說道:“皇阿瑪既已下旨,還有什么好說的?雖然領軍作戰風險頗大,但只要能得勝回朝,十四所得的功勛便足以補償他的辛勞了,這也是皇阿瑪刻意給他的機會,對他的歷練。”
祥微微翹了翹嘴角,不咸不淡地說道:“四哥,你就真的只有這么點兒想法?若是十四弟真的能夠大勝而歸,怕對你來說并不是件好事吧?”
丁〓猛然轉頭看向他,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不露聲色道:“此話怎講?”
祥默默嘆了口氣,對自己這位兄長的謹慎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話說回來,若不是因為他的這份謹慎,又怎能在這經年累月的爭奪中漸漸占盡上風呢?
他本也不是為了跟他對抗而來,因此倒沒把這點事情放在心上,只是平靜地說道:“四哥,你應該很清楚,十四弟其實擁有跟你差不多的資本,只是年紀比較小,沒有太多的功績,所以才一直屈居人下,不為人所注意。但若是這次他能夠取得不俗的戰績,回朝之后便有了足夠了本錢來跟你抗衡,一個不小心,就是兩虎相爭的境地啊!”
丁〓的臉色沉了下來。
祥這時候來說這種話是什么意思?當然不大可能會對他不利,否則也不會當著他的面說出來,可如此近似于攤牌的舉動,到底想干什么?
盡管心中驚疑不定,他依舊是以不變應萬變,沉著地說道:“你說的這種情形確實不能排除。那你的意思是?”
祥深深吸了口氣,然后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四哥,我想跟十四一起去。”
“什么?!”丁〓的心中劇震,再也維持不了面上的平靜,猛地站起身了,問道,“你也想去西藏?!”
祥苦笑了一下,說道:“是的,四哥。我想了又想,十四的性子不定,不能單獨將他毫無限制地放出去。在西藏那種地方,天高皇帝遠的,萬一有什么人心懷不軌地煽動一下,他便是原來沒有那個意思也會變得有那個意思了!唯有我跟著過去,在他身邊好歹能起到點兒制約作用,也可以防著有人暗地里動手腳。再說,我與他同去,將來若是有了什么功勛,也必然是我們倆均分,這樣也可以避免他一個人的功勞過大,不好節制。”
他一口氣將這些話說完,便不再出聲,而是定定地看著丁〓,等待他的決斷。
丁〓這下是真正的震驚了!
確實,如果一切都像祥說的那樣,那他跟著禎一起去便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就算什么事情都不做,既然他去了就要分一份功勞,就能分薄禎的功勛,對丁〓來說終究是件好事。
可祥的身體情況他不是不知道,早些年為了救晴鳶,膝蓋受了永久性的傷害,此生注定無法動武,便是連騎在馬上久了都會覺得不舒服。這次去西藏不禁路途遙遠,而且兇險萬分,讓祥去到那樣的地方,他怎能放心?
況且,雖然祥一直以來都是他的鐵桿支持者,但人心多變,即使是至親也無法保證心里就真的沒什么想法,萬一祥跟禎達成了一致,聯合起來背叛他的話,他這么做不啻于親手給自己制造了一個強大的對手。
究竟要不要答應?他的眼神變幻莫測,久久沒有言語。
而此時,躲在屏風后的晴鳶卻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