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楚暮再一次走過了那座令人內心充滿震撼的至尊王座。
夕陽呈現金黃的顏色,漸漸落入到地平線中的時候,將整個天下王座襯托得更加威嚴神圣,宛如看到的一座純金打造的至高無上的國度,就連踩在那塊土地上都令人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內心翻涌。
夕陽落下之前,楚暮一只一個人站在那里,靜靜的瞻仰著這至高無上的榮耀之殿。
“貍老兒,如果說我的父親沒有經歷那些,他可以登得上這個寶座嗎?”楚暮開偶詢問道。
“這樣比喻吧,當時身為五巔之一的楚天芒的實力要比女尊殿下強上那么一點,其實也不是比女尊更強,只是楚天芒的戰斗駕馭能力要比女尊殿下強許多,所以女尊殿下以前一般都不是楚天芒的對手。如果說按照楚天芒之前的那種情況發展下去,我覺得要踏入這座王座的話還是有希望,至少階梯上會有他的雕塑。”貍老兒說道。
“那他離這種真正至尊還是有一些差距了?”楚暮詢問道。
“也是,也不是,這其中有些復雜。”貍老兒說道。
楚暮在以自己父親變強為目的,但是楚暮知道就算沒有楚天芒,自己一心也會成為一個擁有最高榮耀的魂寵師,駕馭著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魂寵,受無數人的敬仰,挑戰無數強大的生物。
楚暮并不是要踩著楚天芒的腳印前進,他要做的便是成為一個比他更強的人,如果說楚天芒無法達到至尊王座的級別,那么這天下王座便是自己奮斗的至高目標!
……夕陽落下,夜幕降臨天下城。
四個身影駕馭著各自的妖靈魂寵快速的在街道上飛奔著,以楚暮為首的四人在明月橋會和之后,便徑直的朝著蔣志前往的方向追去。
蔣志的移動速度并不是很快,四人坐騎的實力都明顯在他之上,追趕蔣志的過程中并不顯得非常倉促。
“這個方向好像到有些偏的城區了。”尚恒看著周圍漸漸普通化的房屋,開口說道。
“他們要找的人應該是在那吧,想那么多也沒有什么意義,解決他們就對了。”展宏開口說道。這位最年輕的八級魂官總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漸漸的,四人追逐之后已經有些偏離了繁華的中心城區域,進入到了平民房屋的住宅地帶。
“尚恒,那個隱世強者的后人有什么確切的描述嗎?”楚暮開口詢問道。
“那位隱世強者是一位我們魂寵界非常有名的靈師,可以說是屬于那種已經到達了靈師頂峰層次的人物,這位靈師一直以來都不太喜歡加入某方勢力,最初由于他的實力和能力,眾多勢力也都是以討好的態度,包括魂盟也不敢輕易的去得罪這位高人。后來這位強者在外面的世界受了重創,實力大打折扣。不過,他煉制的靈物仍然是眾多勢力想要獲得,這個時候這位孤僻的強者可以說是任由勢力宰割,被各大勢力強行拉攏……”尚恒說道。
“事實上,各大勢力高層都是心知肚明,因為這個靈師掌控了一種非常特殊的靈物配制,這種靈物配制是這位靈師從遙遠的國度中學來,這使得他成為了我們魂寵界獨一無二的該靈物持有者,為了爭奪這件靈物的所有權,各大勢力之前已經發生過一次比較重大的戰斗風波……”
楚暮思考著,暗暗奇怪究竟是什么靈物這么重要,會使得這些勢力為此大打出手。
“這位靈師現在已經不知所蹤,而知道該靈物配制的人現在只有傳承了他衣缽之人,所以他也顯得尤為重要,我知道的也只有這么多,這件事一直都很保密,無論是哪一個實力都不愿意輕易透露半點。”尚恒繼續說道。
楚暮點了點頭,開始詢問起了貍老兒,“貍老兒,你知道不知道這事?”
貍老兒活了那么多年,這種牽扯到各大實力之爭的戰斗風暴這個老家伙沒有理由不知道。
“如果是靈師,而且掌控著某種獨一無二的靈物的話,我想這個人應該是指不死仙應榮。”貍老兒說道。
“不死仙?”楚暮也是第一次聽說過這樣的名號,有些怪,但似乎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
“恩,不死仙,這就是他的名號。只要魂寵的靈魂沒有被擊成粉碎,不死仙應榮就能夠把它救活,而且在一個月之內讓魂寵完全恢復最巔峰的狀態。應榮過去的時間里都很低調,他僅僅加入的勢力便是靈教,而且在靈教所任的職位還不是很高,真正知道他存在和知道他能耐的人也只有某些圈子的強者。后來因為他掌控了一種靈物的配制之后,被某些居心叵測的人給出賣了,以至于各大勢力都知道了他這號人物,并且瘋狂的拉攏……”貍老兒說道。
“究竟是什么靈物,為什么會讓這些勢力如此躁動?”楚暮詢問道。
“這個就不知道了,不死仙應榮之事一直都被保密著,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我也是奇怪宇殿主為什么會忽然管起這件事來。”貍老兒說道。
楚暮陷入到了沉思之中,因為不知為何楚暮感覺貍老兒與尚恒提到這件事的時候忽然間想到了什么。
“這里是東街了,為什么特意跑到這里,難道那個隱世強者的后人住在這種地方?”展宏目光掃了一眼這些平平淡淡的街區,露出了幾分疑惑之色。
相對于天下王座與城市廣場的中心城地帶,中心城的東街區明顯是要普通許多,一般真正的強者也不會到這里來,畢竟根本沒有什么比較吸引人的資源,有的僅僅是那些居住在天下城的平民。
“已經有段時間了。”趙承低沉的說道。
“確實,這個蔣志奔跑了有一段時間了。”尚恒點了點頭。
蔣志已經奔跑了很久,幾人都開始暗暗奇怪為什么沈弈城要將會和的地方設在如此偏遠的地方,難道就是為了不受人注意嗎,這樣做未免有些太過小心謹慎了。
“你既然是隊長,沒有什么看法嗎?”展宏撇了一眼楚暮,用冷淡的語氣詢問道。
“去西街。”忽然,楚暮駕馭的夜之雷夢獸在空中掠過了一道弧線,竟然直接朝著相反的方向奔去。
三人頓時一頭霧水,不明白楚暮為什么忽然間放棄了追逐蔣志,朝著西街而去。
“楚晨,怎么回事,為什么忽然改道?”尚恒第一個反應過來,急忙駕馭著自己的翅凌虎跟上了楚暮。
“我想我們應該是被沈弈城知道了計劃,這個蔣志可能是一個被丟棄的棋子,正帶著我們在城里兜圈子。”楚暮說道。
“為什么這樣覺得,我讓人調查這些事和跟蹤蔣志的時候都是非常小心,應該不可能被沈弈城給察覺。”尚恒說道。
“直覺告訴我他們要找的人應該是在西街,我們現在在完全相反的方向。”楚暮說道。
“直覺?你執行任務的時候就像女人一樣使用直覺?如果說你的直覺錯了,我們豈不是讓蔣志給跑了!”展宏的語氣立刻就變了,楚暮轉過了頭,那雙黑色的眼睛漠然的注視著展宏,用一種冰冷的口氣道:“這是我的決定,你不聽從可以現在離隊,聽從,就閉嘴。”
楚暮早就不喜歡展宏的那副態度,之前覺得只是合作一次,便懶得和這個家伙計較,卻不料這個家伙拿女人來諷刺自己,明顯就是不太想聽從自己的指揮。
如果隊伍中有人玩自我為中心這一套,楚暮寧愿把這個人排除在外,一個行動和思想一致的隊伍要比一個有排斥與內訌的隊伍更有戰斗力。
楚暮的這句話讓展宏愣住了,過了幾秒都沒有說話,用那雙憤怒高傲的眼睛盯著楚暮,看樣子是要爆發。
“你把自己當成什么,這里任何一個人實力都比你強,你又有什么資格指手劃腳!”展宏說道。
尚恒意識到事態有些不對,也急忙止住了展宏的惱怒,開口道:“這樣吧,展宏你繼續跟著蔣志,我會派其他人支援你,我們三個到西街去看看,這樣會更保險一些。”
“哼!”展宏猛的拍了拍自己胯下的魂寵,調轉了方向,也不再與楚暮爭執直接朝著蔣志奔跑的方向追去。
尚恒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離開的蔣志,許久才開口對楚暮說道:“雖然我也看出來他對你不滿,但也沒有必要直接將他逐出去。”
“我已經給他選擇了。”楚暮說道。
楚暮是獨斷的,可既然宇殿主把這事交給自己來處理,楚暮無所謂自己的獨斷。
“但我們缺少了一個……唉,算了,我會和他說明的,你還沒有說為什么要去西街。”尚恒開口問道。
“我解釋不來,去就對了。”楚暮的的確確是憑借著直覺。
因為直覺告訴楚暮,這件事極有可能與一個人有關,這個人還是自己熟知的人,當初她無意間拿出了一種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靈物給自己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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