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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睡萬年-423 兄弟鬩墻
更新時間:2014-09-25  作者: 翔炎   本書關鍵詞: 軟飯 | 廢土 | 生活 | 翔炎 | 一睡萬年 | 翔炎 | 一睡萬年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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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陳家的族長叫陳則奇,是陳廣榮的父親。

有了這種覺悟的人,做什么事情幾乎都是無往不利。不過小陳家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jiù侍zhègè家族,不但沒有士子,而且也沒有族老。雖然老陳家也沒有士子,但至少還能有兩個族長掌掌舵,而且老陳家底蘊之厚,絕對能熬多兩三百年不會衰落,那時候,多半也能有自己的士子了。

而小陳家的弊端則很明顯了,不是說只要人老了,就能當族老的。至少到有足夠的才能,而且還能要活過六十歲以上,才有這資格。陳則奇雖然確實很有才能,但他為了家族,實在是太拼了,現在身體越來越差,能不能活過六十歲,還是另一說。

陳則奇的拼,不但是為了家族,也是為了自己。他希望自己的后代能繼承族長之位,只是長子陳廣榮實在是爛泥扶不上墻,好在幼子陳廣欣雖然年紀還小,但行為做事頗有幾分機靈勁,只要稍加培養,要接他的班,倒也不是什么難事。

不過前段時間,長子陳廣榮從蠻夷之地回來后,倒是變了許多,人變得沉穩了。而且也愿意幫著家里做事了。

他頗是欣慰,兒子變好了,絕對是件好事。不過沒等他開心幾天。他就收到了一條不妙的消息。陳則益在蠻夷之地那邊好不容易開通的鹽路,突然間斷了,已經有一個月沒有送雪鹽過來了,這事讓他很是警覺,已經派人前往打探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鹽在河洛城賣得極好,這里富人極多,雪鹽到了這里。在成本價上直接漲了三倍有余,光雪鹽這生意的進項,就已經足夠養活整個小陳家還略有盈余。說到這里。他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六弟陳則益,果然是個經商天才,要不是他使了點小計,讓六弟年輕時犯了點錯。而且六弟也不是長子。說不定這族長之位,還真輪不到自己。

很多世家都在打探小陳家雪鹽的來路,他們只知道來自蠻夷那邊,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沒有人清楚了,為了保證他們能獨享這份生意,不讓其它家族的人進來摻一腿,陳則奇將此事進行了保密處理。就連慧蓮的父親,五弟也不清楚自家的女兒外嫁。到底換來了什么樣的東西,只知道是換了很金元而已。

現在雪鹽的生意,對小陳家來說,幾乎已經占了每月一半以上的利潤,這單生意不容有失,但偏偏這時候鹽路卻出了問題,他正愁地頭發都快白了的時候,卻聽到慧蓮出現在家中的消息。

這還了得!陳則奇估摸著多半是慧蓮從蠻夷之地私逃回了河洛城中,這才讓蠻夷那邊的貴族斷了鹽路,他急忙帶著十人過來,想將慧蓮再軟禁起來,再讓六弟陳則益將慧蓮送huíqù,同時再帶上厚禮去賠罪,千萬要將鹽路的生意重新拿回來才行。

結果他一來到五弟這里,先是看到了自己的五弟,手中拿著一張寫滿了字的宣紙,卻不見慧蓮,還以為她被藏了起來,正要動怒的時候,卻看到了陳賢頌和白芊心。

白芊心實在太漂亮了,陳同奇心中驚嘆了一聲,然后將視線移到陳賢頌身上,而后便是是一愣。作為族長,他自然知道慧蓮嫁給了誰,一個‘流落’在蠻夷之地的士子,而且根據六弟陳則益的說辭,zhègè士子應該是老陳家秘密送到外邊,進行‘保護’的特殊人才,極有可能擁有戰爭學方面的才能。

“陳賢頌,陳公子?”陳則奇盯著陳賢頌看了一會,有些不太quèdìng地問道。

他看過六弟陳則益帶回來的畫像,震旦王國的水墨畫,講究一個神似,在這幫子畫師的堅持下,但凡名人,好人,幾乎都長一個樣;但凡惡棍,兇人,以及殺人屠夫,都是須發皆張,雙目如鈴,血盆大嘴,幾乎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但更神奇的是震旦王國的捕役,他們拿著這些抽象的犯人畫像,居然還真時不時能按圖索冀,抓到犯人,這事極是稀奇。

陳則益弄回來的畫像,上面的陳賢頌長得跟嚴圣人差不多,若是陳賢頌見過那幅畫,肯定會無語,他明明是短發青年,但在畫像上,卻是一個馬尾長發,然后穿著士子服的青年。但陳則奇jiù侍憑著這張牛頭不對馬嘴的畫,認出了陳賢頌。

“正是小生,請問你是?”陳賢頌站了起來,抱了抱拳。

陳則奇大喜,能見到正主這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他揮了揮手,讓身后幾個護衛離開,既然是陳賢頌,那么慧蓮跟在他的身邊,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他在陳賢頌面站立住了身體,然后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陳則清手中的紙張,不過因為有客人在,他忍住了自己的好奇心,而后他對著陳賢頌說道:“陳公子,我對你的事情早有耳聞,你和我想像中一樣的一表人才,驚艷絕綸,既然來了,何不到我家中坐坐,我有些事情,也想與公子詳細談一談。”

“你是說鹽路的事情?”陳賢頌hēhē笑了一下。

陳則奇的神色有些難看,他沒想到陳賢頌居然這么直接,而且陳則清并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到底嫁給了誰,如果在這里說出來,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后,肯定會要求更多的利益。想到這,他轉眼看向旁邊,果然此時陳則清的臉上已經有了狐疑之色。

“這里有些不方便,人多嘴雜。”陳則奇嘿嘿笑了聲。

而陳賢頌看向外邊。剛才那十個護衛都已經離得遠遠的,而且附近也沒有任何侍女和下人,他聞言有些奇怪地反問道:“人多嘴雜。這里jiù侍四個人,你們胸dì,我和芊心姐。你是說我岳父是外人,還是說我家芊心姐是外人,這事得弄清楚才行!”

聽到陳賢頌這么‘愣’的話,陳則奇臉都快要愁地皺起來了,他覺得眼前zhègè到底是不是士子。居然聽不到他話里的意思?不過現在的情況已經由不得他猶豫了,他感覺到五弟的視線已經像針一般地刺了過來。

“原來下人都已經走遠了,我一時沒有注意到。”陳則奇裝模作樣的向身后的門外看了一兩眼。然后再坐到剛才慧蓮所坐的èizhì上,這才說道:“陳公子,既然你快人快話,我也不藏著摟著了。雪鹽的生意已經斷了快一個月了。而你卻出現在河洛城,沒有jìxù待在那個……凱特王國,是不是出了什么yìài?”

“什么yìài都沒有,我只是回來散散心,隨便見見岳父。”陳賢頌緩緩答道:“灰石村那里依然是我的領地,雪鹽依然在生產,什么都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陳廣德,他做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所以我決定斷了與你們陳家的hézuò。”

“陳公子,這不對啊,陳廣德他就算千錯萬錯,你也不該斷掉雪鹽的生意啊。”陳則奇有些義憤填膺地說道:“我們做人,就講究一個‘信’字,如果連信譽都不要了,那以后我們還怎么做生意,因此,我希望你再kǎolǜkǎolǜ,別因為一點小事,就斷了我們兩家的guānxì,至于陳廣德,我會找時間好好懲罰他的。”

“等等,你們在說什么,什么鹽路,這事和我家兒子又有什么guānxì。他不是去外省開拓商源去了嗎,怎么又跑到蠻夷之地了,似乎還和女婿有所沖突?”

陳賢頌有些奇怪地看著自家岳父:“大舅哥陳廣德到了凱特王國,負責接手雪鹽的生意,你作為父親,居然不知道?”

“沒有人和我說過這事啊!”陳則清一臉納悶:“他被大哥分派到外省做生意的時候,我還在蘇門郡采購糧食呢,等我回來,他就已經出發十幾天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來大哥你對我有所隱瞞啊,女婿,你得好好給我說說。”

陳則清的臉色也有些難看。

陳賢頌看了看兩胸dì,而后搖頭說道:“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們的事情我不管,也不想插手。在這晨,我想告訴你,陳則奇族長,陳廣德他作了件很不好的事情,我非常生氣,我沒有殺他,已經是手下留情了,還怎么可能再將雪鹽的生意留給你們,說句實話,就憑你們現在zhègè樣子,胸dì之間連句信話都沒有,我以后也不想和你們為伍,免得有天我被你們賣了都不清楚,我這人說話直,話就放在這里,想從我這里再要雪鹽生意,沒有可能,但是如果慧蓮松口了,我可以kǎolǜkǎolǜ。”

作為慧蓮的男人,陳賢頌將不想逼著慧蓮與家人反目,但是如果就這么高高拿起,又輕輕放過,到時候小陳家的人說不定會覺得他好欺負。所以他將選擇權交給了慧蓮,小陳家要想取得慧蓮的原諒,必定會好好與她道歉,這樣一來,慧蓮說不定能與自家親人和解。

雖說慧蓮一直說著不再與陳家有所guānxì,但是陳賢頌看得出來,她其實內心中也頗是痛苦的,畢竟是她在這里生活了十幾年,就算父親和大哥對她不算太好,可母親卻是很疼她的,一想到以后與娘家反目,自己頂多傷心一段時間,但說不定母親會受到一定的牽連,這事怎么都像是一條刺,擱在心里扎著,很是不舒服。

話說完后,陳賢頌就開始低頭慢慢喝茶,他dǎsuàn等慧蓮出來后,便離開小陳家。他不笨,很多事情一想,他就清楚幾分,然后順藤摸瓜思索下去,很多事情就明了啦,現在小陳家多半是因為繼承人之爭,產生了一些齷齪,而陳廣德被派到凱特王國接手鹽路,jiù侍陳則奇行事的第一步……

這樣的事情,陳賢頌不想理。

陳賢頌不說話了,陳則清和陳則奇兩胸dì也是互相看著,沒有說話。很快,陳則清也猜到了一些事情,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

沒多久,慧蓮出來了,她看到陳則奇之后,微微吃了一驚,然后輕輕一禮,說道:“十三見過大伯。看來你老人家,依然還如一年前那般硬朗。”

陳則奇很是清朗地大笑:“不行不行,你大伯我老了,倒是你,嫁人之后反而越來越漂亮。嗯,你的夫君可是個天縱之才,你要做個賢內助,好好幫你夫君打理好家中諸事。”

“是!”慧蓮又是輕輕一禮,對于大伯,她并不討厭,雖然是他同意將自己嫁到了蠻夷,但了這主意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六叔陳則益,另外,從小到大,陳則奇一直對她頗是qīnqiē,所以她也并不會因為大哥和父親的事情,而牽怒到大伯身上,況且,要不是他同意了,她又怎么會遇到夫君這么好的男人。

“十三,我們走了。”陳賢頌喝完了杯中的淡茶,站了起來,白芊心也站了起來。

慧蓮再向大伯行了一禮,在面對父親的時候,她輕輕咬了一下嘴唇,眼中有些難以言喻的神色,最后還是輕嘆了聲,行了個禮才離開,無論怎么說,他都是她的父親,行個禮,并不過份。

等這三人離開后,陳則清看著陳則奇,黑著一張臉,說道:“大哥,看來你有很多事情瞞著我啊,虧我以前還那么信任你。既然女婿已經把事情掀開了一塊幕布,我也知道了一些事情,那么其它的事情,大哥你不介意說一次給我聽吧。”

“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事。”陳則奇一臉淡然地說道:“慧蓮的確是嫁到了蠻夷之地,不過她的夫君并不是什么夷人,而是一名士子,也jiù侍你剛才見到的陳賢頌。作為聘禮,我們得到了一條鹽路的生意,而后我將廣德派到了那邊,讓他幫忙照看雪鹽的生意。”

“聽起來你是將一件肥差送給了廣德。”陳則清hēhē冷笑了一聲:“但你其實另有私心,你是想bànfǎ把廣德調離河洛城,讓他遠離家族,最后邊緣化他在家中的影響力,是吧。大哥,我不明白,你家中長子陳廣榮完全是爛泥扶不上墻,你如果真讓他以后當了家主,只會害了我們整個家族,你這么聰明,不可能不明白。”

“那只是你胡思亂想。”陳則奇還是一幅風輕云淡的óyàng:“我派廣德過去,是相信他的能力,那條鹽路對我們整個家族太重要,年輕一輩人中,也只有他有這實力去管理。”

“況且,你現在與其質問我,倒不如想想,如何說服家族中各房當家,給廣德留下一條命。”陳則奇站了起來:“丟掉了鹽路生意這么大的事情,就算是族長我,也擔當不起,廣德他這次,就算是能活,以后日子也不好過了。”

說完這話后,陳則奇站起來,雙手負在背后,很是瀟灑地離開,留下陳則清一個人在房中,臉色陰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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