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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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禎與林黛玉的傳言雖然被四阿哥和訥敏按下了,可還是有人聽到了,只是碩親王府卻是并不知情,很湊巧的,碩親王這些日子身子有些不舒服,告了假沒去上朝,碩親王福金因此也沒再出門,留在府中照顧他,皓禎倒是常出府的,卻只管扎到白吟霜那里,兩耳不聞院外事,皓祥又被禁了足,這些都導致了碩親王府的消息不暢。
直到碩親王福金的、都統雪晴上門來,她也正是當年幫著碩親王福金貍貓換太子的人,見到了碩親王福金,雪睛也顧不得閑話,直接喧賓奪主的揮手吩咐在場的下人們,“你們都退下。”
碩親王福金見狀自然是有機密的話要說,示意著那些下人按吩咐行事,然后才開口問道,“姐,出事兒了?”
雪晴沒回答碩親王福金的話,而是先問她道,“你先告訴你,皓禎和林姑娘到底是回事?”
“姐是這事兒的?”碩親王福金有些驚訝,“我是想過要讓林姑娘給皓禎做側,但見四福金不甚喜歡,也就做罷了。”
“既然做罷了,”雪晴皺著眉說道,“外面為還會有這方面的傳言呢?”
“會?”碩親王福金一愣。
“不會?”雪晴看著碩親王福金,“我就是聽到傳言,才這事兒的。今天則是想問問,這話是不是你們府里傳出去的?”
“當然不是,”碩親王福金趕緊否認,“我瘋了嗎?會去做這樣的事兒?雍親王可是皇子,我再沒腦子,也不會隨意去得罪他。”
“那王爺呢?”雪晴再問道,“會不會是他?”
“絕對不是,”碩親王福金果斷的搖頭,“他我去雍親王府探口風的事兒時,就說我不該存此念頭,也讓我不要再去提及。”
“難不成是皓禎?”雪晴又猜道,“林姑娘姿色絕佳,又頗有才情,會不會是皓禎動了心......”
“不可能,”碩親王福金的態度很堅定,“皓禎根本就沒見過林姑娘,再說他一向懂事,絕不會沉于女色,我倒是曾經跟他提到過此事,可他卻很堅決的反對了,說是在沒指婚前,不考慮納妾的事兒。”
“那就怪了,”雪晴疑惑著說道,“不是你們這兒,還有誰會傳這個話呢?”
“這話外面傳得很廣嗎?”無錯不跳字。碩親王福金也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這些日子王爺身子不舒服,我一直在照顧他,沒太注意外面的事兒。”
“倒不是很廣,”雪晴說明道,“才剛有些風聲,就被人壓下去了,想來這應該是雍親王府的手段。”
“而他們對我們府里,肯定也是存著不滿了,”碩親王福金面色有些發白,“畢竟連你都覺得那些個傳言是我們府里流出去的。”
“你趕緊備些禮,去雍親王府將事情說明吧。”雪晴幫著出主意,“不管這個傳話的人是誰,肯定是要挑撥你們兩府之間的關系,你去說明,讓雍親王能加以提防,或許不會完全對你們放下疑心,能減緩些也是好的。”
“也只能這樣了。”碩親王福金苦笑著,原本她確實是想放出傳言的,只是被王爺阻止而沒去做,結果事情卻還是成了這樣,也不是哪個人使壞?府剛來京城,不會得罪人,想來還是雍親王府的敵人,卻讓府受了牽連。
倆正商量著呢,雪晴的來了,見只有她們在,就急著問道,“王爺呢?”
“王爺身子還沒好,用了藥睡下了,”碩親王福金心里本來就在擔心,見姐夫的臉色不對,就馬上問道,“可是出事兒了?”
“是出事了,”雪晴的是都統,每天要去聽政,今天發生的一件事,讓他出宮后連府都沒回就急著趕了,“今天有御史彈劾王爺,說他教子不嚴。”
“皓祥又惹事兒了?”碩親王福金皺起了眉。
“不是皓祥,是皓禎,”雪晴的說道,“御史說,皓禎與孝期女子有染。”
“?不可能”碩親王福金根本就不,“皓禎不可能會做這樣的事兒,必是有人陷害的。”又想起之前與說的事兒,馬上恍悟道,“對了,是雍親王,是雍親王以為那些傳言是我們府里放出去的,這才拿皓禎開刀,不行,我要去找他說清楚,這事兒跟我們無關,跟皓禎無關。”
“你先別急,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說,”雪晴擋住碩親王福金安撫著,又問著的,“爺,是回事?是誰在陷害皓禎?就算是御史,也不能隨意亂編亂造吧。”
“這事兒有蹊蹺,”雪晴的搖搖頭,“那御史的話沒有絲毫含糊之處,地點以及相關的人員,都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象是假的。”
“爺,”雪晴吃驚的看著,“您不會是認為,皓禎真是這樣的人吧?無不少字”
“是與不是,查查就了,”雪晴的說道,“據御史說,那個女子本是龍源樓的歌女,因父親在一次沖突中為護她而傷重離世,于是被與其早有眉眼的皓禎安置在帽兒胡同的一個四合院里,皓禎不只是常去看她,還又是酒又是菜又是笙歌不休的,完全沒有守孝的樣子,讓鄰居們很是不滿,對了,還說那個四合院是皓禎身邊小寇子一個親戚的。”
“好了,”信報過了,雪晴的就準備告辭了,“我的,都說出來了,好在王爺今天因病沒上朝,留出了一些,福金要做就盡快。”
“多謝姐夫了。”碩親王福金感激的說道。
“自家親戚,不需如此。”雪晴的客氣了一句,偕同妻子一起離去了。
“去叫小寇子來。”送走了姐夫,碩親王福金立時叫過人來沉聲吩咐道。
過不多時,有人來回話,“小寇子跟著大阿哥出去了。”
“他們出去多久了?”碩親王福金冷著臉問道。
“回福金話,”那人回話道,“奴才去問時,說他們才剛出門。”
“備車。”碩親王福金皺了皺眉,又吩咐道,雖然不會做出那樣的事兒,但她還是要去帽兒胡同看看。
碩親王福金猜和沒,這次的事兒,確實是與雍親王有關,但他卻并沒有直接出面,而是借由多隆來進行的。
多隆與皓禎一向不對付,他很看不上皓禎在面前那不屑一顧的樣子,也很看不慣他對皓祥的惡劣態度,龍源樓一場架,雖然讓他借此與十阿哥攀上了關系,卻讓他對皓禎更形厭惡了,若不是怕惹四阿哥不高興,對自身言行加以收斂,并開始做一些好事,他肯定還會去找那不識好歹的歌女的麻煩,結果他沒去,倒是有別人去了,這也正常,象她那樣賣著唱卻還要裝清純的人,總是會有人要給予教訓的。
見那小娘皮去賣身葬父,多隆本想要給皓禎點兒難看,將她買下的,結果她卻是瘋了一般的又打又罵,而等皓禎一到,她就馬上“柔弱”的暈了,呸早這小娘皮有心機,卻沒想到她連死去的父親都能利用,這哪是賣身葬父?明擺著是要釣皓禎這條大傻魚呢,也虧得那皓禎總是覺得聰明無雙,居然連這點幼稚的把戲都看不出來,當然也不會去提醒他,只等著將來看他家宅不寧的好戲就是了。
結果那個皓禎這邊摟著歌女,那邊還妄圖攀公主,的表妹蘭馨又豈是他這樣之人能肖想的?見他做那么一首直白的詩,就尾巴翹到天上去的模樣,多隆就忍不住要惡心惡心他,卻忽略了他的腦子是領會不了的深意的,倒讓因用詞粗俗,平白挨了長輩的好一頓數落,并遭了蘭馨好幾個白眼。
不過多隆也借此機會,將皓禎的品行好一頓批評,雖然并沒有完全讓長輩們,卻也將皓禎基本排除在額附的人選之外了,只可嘆三額附不知哪根筋發了神經,居然做出那樣的蠢事來,白連累了表妹跟著受苦,雖然這事兒跟皓禎沒關系,但想到他在“刺客”出來時上躥下跳、給侍衛們造成許多妨礙的勁兒,多隆就覺得有氣,而后皓祥的被禁足,讓多隆的氣更大了。
本來多隆就在醞釀著要狠整一整皓禎的,又得了十阿哥的話,行動起來就更迅捷了,本以為那皓禎即使是金屋藏嬌,也會有所顧忌、很遮掩的,沒想到卻是十分容易就尋到了,各項人證物證也都是明明擺擺的放在那里,讓原本是想著拜托御史捕風捉影的,結果卻成了送他功勞了,至于皓禎他老子,一個異姓王,可是不會讓御史有多少忌憚的。
事情進行到了這一步,多隆還覺得不夠,又派了人在碩親王府門前盯著,結果碩親王福金也真就有所動作了,要說他們真不配是母子,行事就是相象,御史都已經彈劾了,她的行動卻還不知謹慎,連個彎都不帶拐的,直接奔著帽兒胡同就去了。
有這種熱鬧,多隆又可能會過?不只招呼了他的那些狐朋狗黨,還特意請來了才彈劾過碩親王的御史,其實他也不必如此的,早朝上出了這樣的事兒,帽兒胡同早已經被許多有心人在加以關注了。而碩親王福金和她那個皓禎也沒辜負大家的熱情,實實在在的讓眾人飽了好一通眼福,很是嘆為觀止。
“碩親王家的大阿哥真為了那個戴孝的歌女把他額涅氣暈了?”訥敏很是覺得不可思議,“還說要跟他額涅宣戰?”
此次來回話的,和上次來報告皓禎金屋藏戴孝女的是同一人,他覺得十分的倒霉,這老實人就是總受欺,稟報好事的時候就輪不到,象這種說來都不信的事兒,倒是被屢屢推來接受置疑,還說面相憨厚,說出來的話,比較容易讓人,真是鬼扯,的面相再憨厚,也架不住這碩親王家的大阿哥如此亂來啊。
“回爺和福金的話,”來稟報之人心中自悲自嘆著,面兒上的憨厚之態卻更濃了,“那碩親王家的大阿哥說的是,為了那個歌女,可以和全世界宣戰,還說只要她額涅能接受那個歌女,他就繼續孝敬她,碩親王福金聽到他這話,就暈了。”
沒法兒不暈,訥敏心下想著,若是換聽這么說,也得暈,當然,的是不會做這種混帳事的。
“很好,”四阿哥臉上身上都散發著寒意,“我只說他這個人輕狂,卻原來還是個忤逆不孝的,他既能對的父母如此,也就怪不得會和一個孝期的女子有染了,這碩親王和端親王一樣的不會教兒女。”
“好了,爺,”訥敏揮手將來稟報的人打發出去,又柔聲勸慰著四阿哥,“他既做出了這樣的事兒,皇上自是會有論處的,您就別氣了。”
“憑他也配讓我氣?”四阿哥冷哼了一聲。
“是是是,”訥敏笑著應和,“爺才不會為這樣的人生氣,只和十弟一樣當熱鬧看就好,您信不信,過不多時,他就會,跟爺一同分享這出戲了。”
“老十就是萬事不走心的,”四阿哥又輕哼了一下。
“我倒覺得老十的性子挺好,”訥敏笑著說道,“萬事不走心,就不會勞心,不過,他也并不是真不走心,只是因為有爺在,他才樂得清閑。”
“我倒是想一直護著他呢,”四阿哥淡淡的說道,“只希望能有這個條件。”
“我爺。”訥敏對四阿哥深深的一笑,一點也沒猶豫的說道。
“你......”四阿哥剛要說,外面就有人報道,“爺,十爺和十三爺到了。”
“我說著了吧,”訥敏笑著起身,“老十果然到了,還把老十三也叫來了,想來其他人家也一定都因為碩親王府的事兒熱鬧著。”
碩親王府這個事兒鬧得實在是太大了,尤其是那個皓禎的喊聲簡直可說是驚天動地,周邊幾十米范圍內都聽得真真的,真是想不出名都難,估計有許多御史們都在磨刀霍霍、挑燈夜戰,等到第二天的早朝聽政,肯定也會十分的熱鬧,而當天晚間雍親王府的家庭閑聚中,碩親王家的事兒,也不可避免的成了主要的話題。
“世叔和嬸嬸為黛玉費心了。”林黛玉對四阿哥和訥敏恭敬的行了一禮。
雖然并沒有人跟她說,但林黛玉卻,在有了那樣的傳言之后,四阿哥和四福金是不會都不做的,而碩親王府會落到現在這般情況,應該也是于此有關,只是與那樣一個人曾經放到一起被人傳過,心里還是難免會不舒服。
“是他家那個作事,我們倒沒費心。”訥敏能明白黛玉的心思,“你也不必想太多,所謂一家女百家求,你總不能全去在意,更何況他癡心妄想的也不只是你一個,真要說無妄的,還得是蘭公主,好好的守著孝,卻被人拿出來說事兒,又將其與一個孝期不貞的歌女放一起比較,也不現在氣惱成樣子呢。”
“是啊,”二格格與蘭馨見過幾次面,想著她對的親切,也有些感嘆,“蘭真是可憐。”
“雖然是真的,可我還是有些不能,”林黛玉微皺著眉,“這世間會有這樣的人?有父母疼愛著,是多大的福氣,他就能不珍惜?能說出那樣忤逆的話來?”寶玉雖然有種種的問題,在孝道上卻是絕對無虧的。
“人和人是不同的,”訥敏微笑著說道,“同樣的處境,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表現,當然,碩親王夫婦在教育上面肯定是有問題的。”
“額涅早告誡我們,”弘暉想了想說道,“要跟碩親王府的人保持距離,現在看來,還真是有先見之明呢。”
“就好,”訥敏順勢說道,“多聽阿瑪和額涅的話,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我們又時候不聽阿瑪和額涅的話了?”弘昐笑嘻嘻的說道。
“讓我想一想,”訥敏故作沉思狀,“嗯,你阿瑪讓你沒事兒多練字,你卻只完成他布置的,多一個字也不再寫,我讓你不許挑食,你卻將不愛吃的都給了你大哥......”
“這樣的小事兒不算。”弘昐忙說道。
“小事兒不算,那你想做大事兒?”訥敏挑著眉,“是想效仿碩親王家那個嗎?”無錯不跳字。
“額涅,害可不好,”感受到阿瑪投的眼神不善,弘昐對訥敏露出幽怨的樣子,又借著罵皓禎來給尋求解脫,“碩親王家的那個,絕對是吃了藥,又被雷劈了,這才會做出那樣的事兒,說出那樣的話。”
“聽說他的嗓門挺大的。”弘晨總是與旁人注意的地方有所不同。
“是挺大的,”訥敏一本正經的說道,“只可惜附近沒有橋。”
“好了,”四阿哥做著總結陳詞,“那個人的事兒,就說到此了,這么個,不值當我們為他去多想,總之一句話,不管他這回受了樣的處罰,以后離那家人都遠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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