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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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氏不想急的,她本是想再沉寂些時候,多了解一些,也多觀察一些四福金,這樣在將來報仇時,也能更多些把握,可是過了一個月,又過了新年,而后連正月都出了,水兒卻遲遲沒到這里來上崗,這就讓她不能再不聞不問了。
雖然府里調教下人沒有一定的時候限制,可象水兒這樣原本就是主子丫環的,本該是走個過場就完了,可現在她卻是比新培訓的丫頭用時都長,這當然是不正常的。但年氏對此其實也是有所準備的,她這個身份的優勢,肯定是引起了四福金的忌憚,小格格的夭折未必是她對付的開始,也絕不會是結束,而年家在此時候送一個丫環,她不加以注意和調查,那才是怪事呢。
年氏倒不是怕四福金查,雖然她對這個水兒并不了解,但她卻年羹堯,不管是歷史上的,還是正面接觸過的,都讓她認識到,這個人傲歸傲,卻絕對是有理由的,他的能力是不容置疑的,他對這個妹妹也是極之愛護的,他為訓練出來的這個丫環,絕對是能經得住調查和考驗的。可就是這樣,水兒還是被滯留了,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四福金是要用她來陷害。
看來四福金的手段是一點也沒收斂,反倒更加利害,上一次,只是將至于死地,這一回卻是連帶所依靠的家族也要一網打盡了,為了的地位穩固,她居然連四阿哥的利益都不顧了,不管年羹堯以后如何,現如今的他肯定是四阿哥門下最出息的,也是四阿哥所要依賴的,可四福金卻是不顧這個,也可見得她欲除之心是多么急切了。
年氏覺得了,以前看清穿時,只認為是德妃偏心,這才讓四阿哥除了嫡福金以外,其余的多都是包衣出身,雖有個鈕祜祿氏是大姓,卻也不過是旁枝而已,可現在看來,此種情況也未必就是德妃一個人造成的,四福金想必從中也起了不少作用,畢竟這些人的身份越低,她和她的地位就越有保障。
只不過四福金的手法做得很巧妙,讓人看不出一點破綻,反以為她是受害者之一,罵名則全歸了德妃,這就是四福金一向的行事風格,好處得,黑鍋別人背,不管是宋氏,還是年氏,也都吃過這樣的虧,宋氏時還好些,畢竟出身在那兒了,即使晉了側福金,也壓不到她頭上去,可就是這樣,有了機會,她還是堅決不肯放過,就更別說此時穿成的年氏了。
因此,年氏覺得不能再沉寂下去了,從懷孕時身子就開始虛弱,到生產時的脫力,再到小格格的夭折,并被隱瞞了消息,現在又將的丫環扣留不放,若是再不出聲,等水兒被屈打成招時,再想說就未必有人會聽了。
看年氏站起身來,訥敏暗自點頭,算著也是時候她該了,能忍這么久,年氏的涵養較之前已經長進不少了。
李氏等人卻有些驚訝,近幾個月年側福金一直都是不問不、木木呆呆的樣子,現在卻突然要主動開口,只不知是為了。
年氏是有意選在這人多的時候,也省得四福金隨便用個借口就將打發了,不過問事的態度卻還是很恭敬,“福金,我那個丫環水兒,不知府里可曾調教好了?”
“說起這個,我還正想問年妹妹呢,”訥敏笑的也很是溫和,“不知妹妹打算讓那個水兒負責差事,方嬤嬤前兒還說要討個示下,也好照此對她進行調教。”
李氏等人一愣,沒想到年氏幾個月來頭一次主動的開口,居然是為了一個丫環,而福金話雖說得婉轉,但不想馬上將人交的意思卻很明顯,于是各人不禁都有了自已的思量,有人認為與已無關,直接撂過一邊,有人覺得內里有蹊蹺,還須注意觀望,以防被火燒身,當然也有人覺得在其中或可有能利用之處。
年氏見四福金堅持扣著水兒不放,更覺得其中有陰謀,暗咬一下牙,面兒上卻展開了微笑,“不過是我房里的一些事,都是她以前做慣了的,其實我嫂子將她送來,更主要的是讓她陪我說說父母那邊的情形,以解我的惦念之情。”
“原來如此,年有心了,”訥敏點了點頭,“只是即便是你自小的丫環,你現在的身份卻已經不同了,身子又正有些弱氣,這服侍的人就更是不能馬虎了,還是仔細調教過一番,才更利于驅使,妹妹放心,我不會貪了你的人的,回頭我吩咐他們一聲,只要調教成了,馬上就給你送。”
如果不是有四阿哥的話,訥敏并不會非要留著這個水兒,看破了她懂醫藥的事兒,讓四阿哥對年氏和年家生出了不滿,已經達到當前的目的了,放她到年氏那里,給她發揮的機會,等著她伸出爪子來,到那時候,還不是想剁就剁,她的主子年氏,也必將會遭到四阿哥的厭棄。
不過,既然四阿哥發下話了,他又是為著和府里著想,訥敏也決定聽從,雖然只要讓人盯緊了,再加上有吳大夫在,并不怕這個水兒折騰花來,可有人體貼總是熨心的,正樂得享受,反正水兒不能出來,急的也不是。
年氏是很急,四福金已經立心要算計了,那么水兒多在四福金手里一天,就多一分危險,老天給重新再來一次的機會,可不能再重蹈覆轍,再度被同一個人滅亡。只是要做,卻還需要籌劃,不能冒進失了分寸。
“嬤嬤額涅,”年氏找來的乳嬤嬤問道,“真就沒辦法與水兒接觸上嗎?哪怕只是問清楚她在那里的情形也好。”
“這府里的規矩和咱們家里的不一樣,”乳嬤嬤搖了搖頭,“雖只是調教奴才的地方,卻看得甚緊,最近又更嚴了許多,奴才差人或去了幾回了,非但進不去,也見不到水兒,對里面的情形更是一點消息也得不到,實在是有負于主子的吩咐,還請主子責罰。”說著行下禮去請罪。
“這不怪你,”年氏搖了搖頭,虛扶一下,讓乳嬤嬤起身,“福金這是存心要用水兒來對付我,自然不能輕易讓咱們與她接觸上。”
“要不奴才硬闖吧,”乳嬤嬤聽年氏分析過此事的利害,想了想之后咬牙提議道,“見到水兒,拼了奴才這條命,也要將她除掉,只要她不在了,福金也就沒辦法陷害主子了。”
“除掉水兒?”年氏心中一動,她之前一直在想的,是如何將水兒弄出來,現在聽乳嬤嬤一說,倒覺得除掉了她,才是一了百了,雖然浪費了哥哥培養出來的人才很可惜,但水兒既已經入了四福金的眼,就算這次僥幸將她弄出來了,以后說不得還要有麻煩。
經歷了與四福金的殺身之仇,再重新穿回到這里,年氏已經能將在現代所受的法制教育拋開來了,在這里雖然也有法,卻不是人人平等的,否則自已前身宋氏就不會枉死了,只是,想除掉水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現在這邊的人連和她見一面都不能,又何談除掉?乳嬤嬤的主意聽著忠心,其實卻實在愚蠢,就她那個年紀體格去硬闖,只怕沒進幾步,就讓人綁起來了,倒讓多了一項被四福金責難的罪名。
不過,年氏卻沒有責怪乳嬤嬤,反而一派感動的神情,又堅決的搖著頭,“這不行,能讓嬤嬤額涅去冒險?你可是我在這個府里最信任、最能依靠的,我可不能失了你。”
“奴才能得主子如此厚愛,就是死也甘愿。”乳嬤嬤跪地對年氏磕了個頭,她其實也并不是真想去硬闖的,只是借此將“相對于要出水兒,除掉水兒更一勞永逸”的主意說出來。
“嬤嬤額涅快請起,我可是吃你的奶長大的呢,”年氏起身扶起乳嬤嬤,“我就是去求爺,也不會讓你去冒險的。”
“能行嗎?”無錯不跳字。乳嬤嬤有些懷疑,“爺對主子雖然寵愛,卻受福金蒙蔽日久,主子求爺,只怕爺直接就推給福金,那樣豈不是倒讓福金警覺了?”
“顧不上那么多了,總得要試試才行不行。”年氏很清楚,雖然此次穿越的身份有了提高,但比起四福金來還是相差過大,想壓住她,必須得四阿哥發話,四阿哥雖然對她信任有加,值此奪嫡的要緊時候,卻更注重人才,而的二哥,正是他眼下最得用之人,借著這個東風,未必就不能達成所愿。(。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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