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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同學不了解張辰的身份以及在珠寶玉石界的地位,只是認為張辰因為有開具鑒定證書的資格,拿著證書就可以找珠寶商退貨,心里對張辰抱著感謝和老同學之間整整的溫情。
他們哪能張辰開具的一張鑒定證書價值幾何,在珠寶玉石行業拿著張辰的鑒定證書就可以橫行天下,沒有人敢不認的。如果張辰足夠黑心的話,即便是一件造假的珠寶首飾,只要有了張辰的鑒定證書,就絕對不會再有人認為這是假的,這就是權威帶來的。
張辰自然也不會給他們去解釋這些,說起來好像在炫耀一樣,而且張辰低調的性格也不允許他那么做。這些鑒定證書開出去,也只是為了幫助他們退貨用的,退貨之后鑒定證書就失效了,他們也不可能發現什么。
回家的路上寧琳瑯還說呢:“師兄,看來你對這些老同學還是很講感情的啊,就連他們的女朋友你都愿意幫忙開鑒定證書,在我的印象中,你這還是第一次給別人開出鑒定為假的證書呢,看到你鑒定證書的珠寶商一定會很郁悶的。”
“呵呵,這也是逼不得已的一招啊。現在的珠寶玉石市場太混亂了。翡翠大戰眼看著就要開始,為了先震懾住一些望風而動的小商家,避免他們在未來的大戰中成為令人厭惡的攪局投機者,這時候就應該先嚇唬嚇唬他們。讓他們知道自己并不安全。
目前還沒有確保能夠行之有效的辦法,我這幾張鑒定證書能夠起到一些作用。回到京城后我還會聯系一下盧哥,還有其他幾位翡翠同盟中的大字號,讓他們也配合著做一些動作,總比這樣坐著想辦法要強吧。”
張辰的確是很看重人與人的感情,這幾個老同學能夠不屑于和朱俊那種人為伍,不論是從自身的條件上還是從人格和人品上不屑,都能算是為人正派了。否則他們大可以一笑而過。完全沒必要和朱俊站在對立面,連句敷衍的場面話都不去說一下。
幫助老同學是一方面,張辰的另一個目的就打假。不過此打假并非彼打假,并不是直接針對售假造假進行查處打擊。維護正常的市場秩序,而是敲打敲打的意思。
他不是什么官方的人物,也沒有那個權力去打假來整頓市場,他只是覺得現在的珠寶市場假冒偽劣和以次充好的現象太嚴重了,作為珠寶玉石市場巨頭之一琳瑯.艾莉娜的所有人和玉石界的翹楚之一。他必須要做點什么。
而這幾張鑒定證書就是一個極佳的信號,他要通過這些鑒定證書來告訴業內的商家,自己對這種做法不滿意了。如果這次的敲打還不能讓他們消停一點,那接下來可就不是這么簡單了。琳瑯.艾莉娜和玥璞真要是對付誰,估計還真就沒有什么對手。
只要保證了那些多如牛毛的小商家在翡翠大戰之中不會使壞。沒有了大部分底層基礎的炒家們,也就不足以對市場形成有效的打擊和控制。再配合翡翠同盟的一系列操作。把目前最火爆的翡翠價格瘋狂漲勢壓住,其它的珠寶原材料酒會相對安穩一些,珠寶市場也就相對安全了。
晚上給幾位同學鑒定首飾的事,讓張辰有了一些想法,晚上回家后仔細斟酌了半夜,找出了一些自己計劃中的不足,又想辦法進行了補充和彌補。直到有了一個讓自己滿意的結果后,這才洗漱了躺到床上,抱著熟睡的寧琳瑯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依照慣例把每天應做的業務都搞定之后,張辰和寧琳瑯駕著車出了小區,前往昔日的母校去,這是同學會的第二站。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而母校則是一個很重要的炫耀場所,朱俊為了炫耀自己讓人嫉妒的“現狀”,把當年的老師也驚動了。
丁志強等人的了張辰的吩咐,都沒有出現在近距離之內,張辰和寧琳瑯也一路輕松地去到了位于省軍區一側的晉大附中。不過在門口附近,還是看到了幾個護衛隊員的身影,讓張辰在覺得這些家伙簡直驅之不散的同時,心里也流淌著暖暖的感動。
來到學校最早的就是張辰他們這些昨天去喝茶的,大家在十一點多的時候就散了,回到家里都能夠得到充足的休息。今天一早八點半就出現在母校門口,一個個看起來也都精神不錯的樣子。
張辰把之前說好了的那幾分鑒定證書交給幾位同學,當然是收到了大家的感謝,張辰也很客氣地表示這只是一件小事,氣氛歡樂而熱烈。
這幾天的天氣也還算不錯,也沒有到了北風呼嘯的嚴冬,只要穿著適當,在室外待著并感覺不到多少的寒意。
其它的同學同學只來了少數的幾個,簡單打過招呼之后,也沒有和張辰他們這邊的人多說話,也許是昨晚的時候就劃分出明確的陣營了吧。
大概是不想保持這種尷尬的場面,張辰這邊有人提出去幾年不見的校園里走走,看看當年熟悉的校園是不是還像之前那樣,里邊發生了一些怎樣的變化。
大家都是昔日的同班同學,彼此之間本就沒有什么尖銳的矛盾,只不過是個人的私心在作怪,把大家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種人而已。這時候相互都不說話,卻又不得不在同一個地方待著,都感覺到不舒服。這個提議也就得到了大家的支持。
因為每年可以接收一定數量的軍區子弟入學,晉大附中也得到了省軍區的大力支持,劃出一塊土地來作為學校的操場和其它各種場地,校園面積在龍城的中學里是首屈一指的。學校里的各種設施也都比較全面。就連住校生的宿舍樓都比其他學校的要好很多。
晉大附中的這種繁榮一直到了零三年,才因為駐扎在當地的集團軍番號被撤銷,失去了部隊的一部分支持開始減緩。目前集團軍的裁撤還要延續一段時間,對學校的影響并不會太大,而且有了這么多年的合作,相信集團軍多少總會為學校處理一些可能會遺留的問題。
晉大附中需要面對的困難是在未來,當集團軍裁撤完畢之后,那些由集團軍長期進行捐助的項目該怎么辦下去。之前教職工的一部分額外福利也是從集團軍那邊分出來的,像這樣的問題還有不少,將會成為晉大附中發展的制約。
龍城共有市立中學一百多所,下一級行政部門和地方企業自有中學近百所。那些都是有人投資的學校,現在也開始了各種項目的投資建設。特別是和長期以來和晉大附中齊名的實中和青中,還有后來居上隱隱露出超越野心的育中、成中等幾所中學,在發展上的投資都很大。
晉大附中雖然是晉大的附屬中學,晉大卻給與不了太多的資金。附中建立之初就是為內部服務的次一級機構,并不建議學校進行規模化的擴大。只是后來因為某些原因開始和部隊聯合辦學,這才接收了部分部隊的子弟,有了部隊上的支持和幫助。但來自晉大的各種支持就更少了。(此處為杜撰,和現實不同。請勿對號入座。)
現如今集團軍要裁撤,就帶憋著今后再也得不到額外的支持。學校的各種條件都會大幅滑落,這其中最讓教職工關心的就是福利待遇問題。
以前有集團軍的支持,附中可以增添各種設施來吸收大量的生源,從校長到老師都賺得口袋流油。今后的生源肯定是驟減,大家的收入怕是也要有很大的折扣了,靠著教育系統和晉大給的那一點小錢,日子肯定是要難過了。
很長一段時間以來,學校的教職工們都在想辦法,看看怎樣才能保住自己的利益,尤其是領導們越發的忙碌,到處跑動著想要把目前的繁榮維持下去。可其他學校也在跑啊,有的早就開始跑了,到各種相關部門要支持,附中不一定能扛得住那么多學校的攻擊。
高中二年級七班的班主任馬艷萍,還有之前和她共事過的一些老師,聯合見了校長一面,拿出了一個暫時來說相對還算可行的想法,想要校長和幾位領導支持一下。
馬艷萍坐在校長的對面,臉上帶著很自信的微笑,向校長匯報自己的點子:“校長,我們幾個老師在七年前帶過的那個班,現在在龍城搞了一個同學會,差不多全班同學都來參加了。其中有個同學的父親現在在京城軍區當了大領導,原來就是龍城這邊部隊上的,應該和部隊上的一些部門,還有地方上的衙門都比較熟悉,想必能夠幫得上忙。
另外最主要的是,這個班的學生里,也有一些人的家長現在就在一些衙門里做官,像是民安居的李局長這樣的也是有的,這可是一大塊資源啊。如果能夠把之前從我校畢業的學生來個清點統計,把里邊有了出息和家里有辦法的都羅列出來,然后再去找他們幫忙,學校的困境想必能夠迎刃而解。”
校長聽了以后也覺得可行,不禁也開始暢想未來了,輕輕拍著桌子,道:“雖然中學不想大學那樣比較有實力,也能夠召喚來不少功成名就的學生。師生關系在華夏可是很重要的,附中出去了那么多學生,成才的也不會太少,只要能夠把這些人拉來一部分,那就足以解決目前的問題了。”
于是乎,又一個各懷鬼胎的約會成行了。朱俊親自發起的同學會回到母校,各位校領導和當年的老師都表示熱烈歡迎,并且在假期中親自回到學校來接待這些當年的莘莘學子,如今的社會各界精英棟梁。
朱大少爺也是擺足了氣派。九點多快要十點的時候,才駕駛著一臺京城牌照的糞田轎車姍姍來遲。下了車打著哈欠,隔著兩米都能聞到隨之而出的酒味兒,儼然就是一副整天泡在酒壇子里的二世祖形象。
校長和老師們也認出了這個“京城高官”的子弟。由校長親自帶頭,走過去主動和朱俊握手,做出了足夠的誠意:“朱俊同學你帶領昔日同窗重回母校,歡迎歡迎啊。我是現任的校長陳佳貴,這幾位都是學校的領導,還有你們當年的老師,都是知道了你們今天要來,特地趕到學校來和大家見面。一敘分別之情的啊。”
朱俊畢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白癡,人家也是一校之長,給足了面子,自己必須要換回去的啊。何況自己等下還需要這些人幫忙呢。能不能在今天搞臭張辰這些學校的老師、領導的配合很關鍵,現在必須做足了功夫。
半彎著腰,很恭敬地和校長握手,笑著道:“陳校長太客氣了,各位領導和老師都太客氣了。各位都是我們的長輩,應該是我們去問好才行,怎么能老家大家出門來迎接呢,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沒關系。沒關系,你們現在都是社會棟梁。值得任何人尊敬啊。來,咱們道學校會議室去坐一坐。好好聊一聊這些年來你們和學校的變化。”校長也打著自己的主意,客氣滴邀請大家。
朱俊正要前進,卻發現有點不對頭,看了四周一圈,發現沒有張辰的身影。心想莫非是怕丟臉不敢來惡罵,還是怎么回事呢?
問身邊的另外一個同學:“怎么沒見張辰他們呢,到現在還沒來嗎,今天可是回母校來參觀,這么有意義的事,他怎么能這樣對待呢?”
這話聽的領導和老師們心里那個高興啊,這小子對學校的感情還是很深的,接下來要談的事估計是有戲。
被朱俊問的那個同學來的比較早,見過張辰他們,答道:“張辰他們幾個八點多一點就來了,不過來了以后看了看沒什么人,就跑到學校里邊去逛了。說是什么……”
他是準備說“張辰他們說多年沒回母校了,急著想要進去看看母校有什么大的變化”等等張辰他們的原話。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朱俊身邊的另外一個同學及時打斷了,那家伙倒是雞賊,不愿意讓校領導和老師們聽到張辰他們的好話。
裝作有些不理解和憤怒地道:“張辰他們怎么能這樣呢,不是之前就說過了嗎,大家要在學校門口集合,他們先到了就到處亂跑,這不是沒有組織沒有紀律嗎。而且之前朱俊也通知過了,今天會有我們當初的老師一起出現,他們這是要干什么,讓老師們辛苦等著他們嗎,眼里還有沒有上下尊卑啊?”
其實驚動了老師的消息,是昨天在夜店里朱俊才想起來通知大家的,張辰等幾個人沒去,也就無法得知了。
這話說得朱俊又是好一陣舒坦,校領導和老師們也很受用,同時對于張辰這幾個比較“沒有紀律”的學生,心中也多了一份反感。
校長要不就是校長呢,就在于人家能夠看清全局,想要這幫學生們出氣啊按處理,這時候就要做老好人啊,笑呵呵地到:“大家都是為了要回到母校來看看的,也許這幾位同學是有些急切了吧,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的。”
一行人到了學校的會議室分開各自坐下,又分別向校領導和老師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現在的情況,特別是朱大少爺,雖然比昨天低調了一些,但言語之間還是帶著很濃的官方式炫耀味道。
張辰等人剛從住校生宿舍那邊逛過來,正想當年學生時代那樣在操場上溜圈呢,聽到李斯特說了學校的現狀,都覺得應該給母校一些匯報和支持。張辰甚至了要為這個事找下三舅幫忙,當下的第一副省長,年后就要成為省長的張鎮云,因為家族的原因,在三晉要比書記還牛,稍微支持一點,就足夠母校受用了。
正溜著圈的過程中,李斯特接到同學的電話,才知道學校的領導和當年的老師都來了。眾人趕緊想著辦公大樓過去。怎么說都是學校的領導,和當年對自己傳業授道的老師,不能讓人家久等啊。
朱俊是鐵了心要落張辰的面子,要讓張辰羞愧到無地自容。在張辰等人快步進入到會議室之后。這個從昨天晚上開始就顯得高高在上的朱大少爺,居然一反常態地為他們做起了介紹。
“校長,各位領導,各位老師,這幾位就是我們班剩下沒介紹的同學了,就由我來介紹一下吧。這位是李建同學,現在任職于民安局防暴支隊,職務應該是分隊長。這位是他的女朋友,呵呵,郎才女貌啊。這位是李斯特同學,外型上的變化比較大一些。現在任職于家族產業的汽車4s店,職務是計劃和公關經理。
這位是楚顏同學,……;……;這位是梁紅軍同學,現在任職于港島……。這位想你來大家應該都記憶猶新吧,這就是當年我們學校的天之驕子張辰同學。現在任職于京城的一間珠寶公司,還處于打拼奮斗的過程中,相信在未來,張辰一定可以有一番偉大的成就。呃。這位美女呢,現在是張辰的未婚妻。”
這話說的夠歹毒的。還處于打拼奮斗的時期。那就是一無所成的另一種說法,還顯得他朱俊比較照顧別人的情緒;而說寧琳瑯“現在是張辰的未婚妻”。言外之意就是說,未來是不是還不好說呢,一個沒錢沒地位的窮鬼,怎么可能留得住這么漂亮的未婚妻呢。
只說名字的話,還不一定能夠記起來,見到張辰本人之后,幾乎所有的老師都想起來張辰是誰了。當年這個學生可謂是風光一時無兩啊,各項條件都是特別的優秀,被譽為未來的天之驕子。可現在卻淪落到這種地步,看來沒人幫襯還是不行啊,終究是要被這個時代淘汰的。
其中的一位行孟老師對張辰印象比較深,對張百川也很敬佩,聽不得朱駿這種暗藏刀劍的話,笑著道:“張辰,我可是還記得你啊,你父親是咱們晉大最有能力的教授,也是一位好的領導,可惜是走得太早了啊。你一個人堅持著讀完了大學,我聽說還拿了雙學位是吧,好好干,我相信你會有出息的。”
他這么認為,并不代表其他人都是這種想法,當年的一位老師,現在是學生處主任的,就出言反駁道:“學好數理化,還得再有個好爸爸啊,知識的確是不可或缺的儲備,個人再強,沒有一個穩定的環境和有力的保障,終究還是難成大器的,可惜了啊。”
當年的另一位老師也深有同感,道:“這話說的有道理啊,如果張教授夫婦還在世的話,你的未來倒也不是問題,至少也可以在晉大留校。可現在畢竟是這樣了,你也沒什么強有力的依靠,想要像朱俊同學這樣發展幾乎是不可能的,不過以你的所學,混碗飯還是不難的,好自為之吧。”
學校的一些領導們也看出來了,這個小子和朱俊不對付,讓人家恨上了,想要獲得朱俊的幫助,就要攻擊這個小子。誰讓你沒權沒勢沒錢呢,能夠依仗的父母也都不在了,不拿你開到能行嗎。
這些人就像是找到了攻擊點似的,開始對張辰進行一些教育,告訴他人生是如何的,又該怎樣去面對現實,等等等等的話都充滿了歧義。
想要拉攏駐軍的校長陳佳貴更是夸張,對張辰道:“像你這樣在京城討生活的人太多了,既然朱俊同學也在京城了,家里又是比較有能力的,你以后就該多想朱俊同學討教,能夠得到朱俊同學的幫助,你也就算是有福氣了。”
這么一番毫無道理的狂轟濫炸,讓張辰本來因為回到母校還算不錯的心情頓時跌倒了谷底,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坐在位置上大言不慚的領導和老師們,心中的厭惡極為強烈。
本來還想著幫幫母校的,現在看來是不必了,自己還沒有那么賤呢。嘆了一口氣,道:“至于我的未來是什么樣的,我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就不需要諸位操這個閑心了。今天就是為了回母校來看看,現在看過了,各位對我的關心和指點,我也都銘記于心,告辭了。”
說罷張辰轉身就走,也不管其他人都是什么表情。聞闊海本來就對這次的同學聚會失去信心了,這時候自然不會獨自留下。說了一句“我也沒事了,走了”,就跟著張辰的后邊離開了。
就在張辰快要到了會議室門口的時候,當年的班主任馬艷萍又開口了:“家里都這樣了,自己現在混的也不行,還是像早年間上學的時候一樣,自以為學習好就是最牛的了,社會上可是不吃這一套。”
張辰停下腳步,看了一眼會議室里的各種表情,冷聲道:“在你們說出今天這番話的時候,又沒有想過你們在課堂上是如何教育你們的學生的,你們應該會對他們說‘好好學習是將來唯一的出路’這種教條吧,你們覺得自己還配為人師表傳業授道嗎?恥辱。”
張辰和聞闊海走了,之前和張辰在一起的幾位同學也發現,原來他們所想象的那種同學之情,還有師生之情,現在完全變了。他們也看出來了,那些針對張辰的老師和領導,都是在討好朱俊,這樣的聚會不是他們想要的。
接著,楚顏率先離開了會議室,李建看了看還坐在位子上的諸位領導和老師,搖了搖頭也走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和張辰一起進來的幾個同學就都走了,包括一項為班級出力的李斯特也看不下去走了。
張辰拉著寧琳瑯的收走出校門外,突然覺得空氣都邊清新了,和寧琳瑯相擁著吻了一口。轉頭看了看跟出來的聞闊海,還有不遠處正走出來的幾位同學,總歸還是有幾個能夠相交的,也算不虛此行了。
等大家都出了校門,張辰笑著道:“諸位同學,這就是屬于咱們的七年之癢啊,不但癢到了咱們的大多數同學,把大多數的老師和校領導們也癢到了,他們要撓就讓他們撓著吧,我們這里好歹還有幾個不癢的呢。”
大家也都是一樣,出了校門就覺得自己完全輕松了,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也沒有了,都跟著張辰的話哈哈大笑起來。
張辰看了看聞闊海,道:“闊海,你這邊沒事了吧,沒事的話咱們明天一起回京城吧,以后有空再回龍城來,再好好玩。”
又對其他同學道:“各位,這次的龍城聚會還算不虛此行,今后的者某一個假期如果大家還有時間的話,咱們京城再聚吧,到時候可就是我和闊海做東了,一定讓大家乘興而來盡興而歸。今天就到這里吧,告辭了。”
說罷,拉著寧琳瑯的手想著自己的車走去,打開車門的同時,聽到校門的方向傳來幾個聲音:“張辰,你可說好了啊,明年抽個時間,咱們京城再會。”
張辰舉起拳頭向上揮舞了一下,回了一句:“沒問題,京城再回。”
聞闊海和張辰分開兩個方向走了,其它的幾個同學正要上車離開,正要發動汽車離開的李建卻發現,原來散布在校門周圍的十幾個統一服裝的大漢,也都紛紛消失了。接著又看到那些大漢消失的方向,分別開出三臺大眾商務車來,向著張辰離開的方向去了。
前一天晚上就覺得張辰很不簡單的李建,很明顯能夠看出來那些大漢的訓練有素,絕不是跟蹤盯梢的綁匪,這時候終于確定了,張辰絕對是一個深不可測的龐然大物。(。。)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