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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種田記-第344章 瘟疫 發怒(二合一章)
更新時間:2012-06-17  作者: 依依蘭兮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清朝種田記 | 依依蘭兮 | 依依蘭兮 | 清朝種田記 
正文如下:
清朝種田記第344章瘟疫發怒(二合一章)

第344章瘟疫發怒(二合一章)

引章眼巴巴的望著阿恒。

李村長忙向阿恒揮了揮手,讓他去燒水,雙眼發亮望著引章,殷殷切切道:“姑娘,您,您帶有藥?可以治病嗎?您,您若是能治好全村瘟疫,讓小老頭做牛做馬也是甘心!”他聲音發顫,語帶嗚咽,說著起身雙膝一彎就要給引章跪下。

“老村長使不得!我會折壽的!”引章鼻子發酸,顧不得為身份被人看穿而發窘,忙用力扶了李村長起來,為難道:“我帶的藥不多,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畢竟不是對癥下藥啊!而且,瘟疫既然爆發,不單單是藥的問題,還有許多別的方面需要注意的!老人家你放心,我這四哥最聰明不過,等他醒過來,他一定會有辦法!現在您讓我想想我們該怎么做,能讓大家可以撐更長的時間。”

“好,好!姑娘,你慢慢想,只要你說,我們一定照做!”李村長眼睛大亮,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連聲答應,又道:“姑娘,還不知怎么稱呼?”

引章稍一遲疑,笑道:“我們姓龍!”她實在不敢給禛改姓,又不知該說什么好只得如此。

“龍姑娘!”李村長微笑著向她點了點頭,引章回以一笑。

一時阿恒燒好了水端了過來,引章忙接了過來,笑道:“多謝!”她輕輕將滾水吹涼了些,掏出油紙包,撿了退燒的和治療腹瀉的藥丸喂給禛吞下,禛意識迷迷糊糊,見引章將什么遞到唇邊,下意識張嘴吞咽了,只干渴的嘴唇碰到水時不知從哪生出來的一股力氣,如獲甘霖猛的一氣喝完了一大碗。心滿意足頭向下一沉,合目沉沉睡去。

引章微微苦笑,心中不覺嘆道:四爺恐怕做夢也想不到會有今天吧!喝口水也急得跟什么似的!她替他蓋好薄被。坐在一旁守候著。阿恒雙眼一眨不眨盯著她的藥瓶,躍躍欲試又不好啟齒,急得不斷的搓著手。

引章一抬眼見他如此。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想了想。每樣藥留了三顆,要來干凈干燥的碗裝著,蓋好,將幾個藥瓶統統推到阿恒面前,道:“阿恒哥,這些你拿去吧!幫不幫得上忙我就不知道了!”說著她指著瓶子一一告訴他,這是治腹瀉的、這是退燒的、這是頭疼的等等。

阿恒大喜過望。連連稱謝,那種感激的眼神引章簡直覺得受之有愧。阿恒顧不得多說,將藥瓶拿在手里,向李村長說了聲:“爹,我到大壯、二牛、三堂叔他們那邊去一下!”

“快去吧!”李村長嘆息著點點頭。其實他何嘗不知引章的藥未必有效,但只要有一絲絲希望,誰又肯放棄呢!

“阿恒哥等等!”引章心知他要去哪,忙道:“瘟疫最易感染,你告訴他們家里人,碗筷不要跟病人混一塊用。病人住的房間要打開窗戶通風,屋子里最好消消毒,還有,接觸病人時記得戴上口罩防止傳染。沒有口罩可用滾水煮過消過毒的毛巾代替,總之,盡量小心,別讓病人傳染給旁人!”

“你聽見了,等會多叫兩個人,挨家挨戶囑咐一遍,還有,叫大伙千萬別再喝生水!”李村長也忙吩咐道。

“我知道了!”阿恒答應一聲,匆匆去了。

“龍姑娘,看得出來您比我們懂得醫道,只要您說,我保證全村人一定照做!求求您救救我們吧!”李村長忍不住再次懇求,憂心忡忡。

“老村長,您別這樣!我現在跟你們一樣處于此處,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的!”引章望著他,雙目炯炯。盡管此刻,她還不知道她能做多少,能做到何種地步,但,決不能一事不做。

“瘟疫最怕傳染,”引章緩緩說道:“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防止傳染的范圍擴大,李村長,勞煩您召集全村人,騰出幾間通風透氣、干凈房子,將已染病的村民按輕重程度不同隔離開來。飲食方面要干凈,蒼蠅爬過的、過夜的、變質的、大水泡過的、不正常死亡的雞鴨牲畜等都不要食用!還有環境方面……”引章一條一條,一句一句,環境、水源、食物、消毒、動物尸體處理、病人隔離、預防傳染等等將所能想到的詳詳細細都說了一遍,足足說了大半個時辰方才說完。李村長凝神傾聽,一字都不肯漏下,聽完了便急急起身,道:“龍姑娘,多謝你!事不宜遲,我這就召集全村人去!”

“好,我要留下來照顧我家四哥,就不陪您去了!”引章笑了笑。

“別這么說!您已經幫我們很大忙了!”李村長笑笑,向她點點頭,急急去了。

引章轉臉看著平躺在炕上的禛,雙頰潮紅似乎減退了一點,依然神智不明,她伸出兩根指頭,輕輕放在他鼻端探了探,呼吸雖然炙熱卻綿長有力,引章無聲舒了口氣,看來那藥還挺有效的!她望了一眼蓋著擱在炕頭小桌上的粗碗,心想等晚上再給他灌兩顆估計就好了!

耳畔隱隱傳來“鐺——鐺——”的鐘聲,想是李村長在鳴鐘召喚村民,引章不覺出了門,倚在門邊,仰頭望向那鐘聲傳來的方向,她不覺想象著老村長向眾村民囑咐宣講的情形,想象著村民們的反應。老村長的人格魅力無可置疑,而原本陷入絕境的村民們,突然發現了一絲曙光,哪怕是幻境,他們也必定寧愿相信!引章想著想著,心里突然有股說不出的滋味,沉甸甸的,又酸又澀。

老村長必是一個很好的演說家,他的演說也必建立在他無私的人格魅力和威望上,不到半個時辰,引章便聽得外邊響起了腳步聲、人聲和掃地、清理雜物、疏通陰溝等干活的聲音,聲音并不很響,但終究有了生氣,打破了沉沉的死氣。

老村長一去足有兩個時辰才回來,引章肚子里只有頭天晚上吃的一段山藥,肚子餓得咕咕直叫。胃里空得能裝下一頭牛!她突然好羨慕禛,他倒好,病倒了迷迷糊糊昏睡過去。不用受著饑餓的折磨,不像她,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日頭偏西。李村長才匆匆回來了,手里提著一個小小的竹藤食籃。一進來便滿臉歉意連連說著“對不住!”,將食籃蓋子小心揭開,一陣小米粥的香味沖鼻而來,引章空癟癟的肚子好像突然之間擁有了異能,靈敏度一度超過了鼻子,鼻中才剛嗅到香味,腹中已經咕咕響了好幾聲了!

“龍姑娘。實在不好意思……”李村長搓了搓手,更不好意思,尷尬的笑了笑,忙將那熱氣騰騰、澄黃如金的小米粥端了出來,笑道:“龍姑娘,您將就些兒吧!放心,這都是干凈的,干凈!”

“謝謝村長,那我不客氣了!”引章口水快要流出來了,端起碗吹了吹。不緊不慢喝了起來。其實她餓得要命,恨不得狼吞虎咽一下子全部倒進肚子里,可是當著外人,她怎么也得矜持點不是?再說了。粥只有一碗,盡管水多米少,在這并不富裕的災后小村里仍是十分寶貴的,她可不指望喝碗這碗還有一碗,就有她也不好意思再要!所以,慢慢品嘗吞咽,起碼嘴里還能多一刻停留食物的味道,對于一個饑餓的人來說,這也是一種莫大的安慰了!

“李村長,我的名字叫引章,您叫我阿章好了,還有啊,千萬別‘您’啊‘您’的稱呼我,我怎么受得起呢!”引章無比留戀的眼神離開了擱淺在碗底的幾粒金黃粟米,輕輕放下碗微笑道。

李村長一怔隨即笑道:“好好,那么老朽放肆了!阿章!”他頓了頓,又低頭歉意笑笑,道:“實在不好意思,我們這兒本就不富裕,遭了災更是什么也沒有了,讓你受苦了!晚上有玉米饃饃,你再忍忍?”

“我沒關系的,”李村長那種極度過意不去又無能為力的語氣讓引章也感到極度過意不去和無能為力,她盡量使自己的神情氣態看起來不是那么饑餓,瞟了禛一眼,道:“只是我四哥,等他晚上醒過來,能不能喝上一口熱乎乎的小米粥呢?”無論何時何地何種境況,得把未來的雍正爺伺候好了啊,說不定這碗粥救了他的命將來也救了她的命呢!

李村長一怔,忙點頭笑道:“好好,當然可以!阿章,你陪著這位四公子吧,我去看看大伙兒都干得怎么樣了!”說著又轉身出去了。

掌燈時分,李村長和阿恒才一起回來,兩人面色都顯疲憊,但精神氣卻十分充足,顯見是勞累了大半天了。

彼此招呼過,阿恒便到灶下去做吃的,李村長點燃了豆大的油燈移至炕前,半瞇著眼覷了覷禛,關切道:“四公子,他還沒醒嗎?”

引章輕輕搖了搖頭,道:“還沒呢,不過他臉色好了許多,燒也退了些。等會我再喂他吃一顆藥,可能就好得快些!”

李村長瞧了瞧禛的臉色,又在他額上輕輕撫了撫,果然好了不少,他不覺輕嘆,喃喃道:“要是,有多一點藥就好了……”

引章在心里苦笑,默然無語,只好裝作沒聽見。雖然李村長不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可是她聽了還是會感到難過。

不一會阿恒已經做好了飯,用盤子盛了兩個金黃的玉米饃饃、一小碗跟水差不多的小米粥端了過來放在木桌上,笑道:“龍姑娘,你吃吧!鍋里還熬著些小米粥,預備給四公子留著呢!爹,咱們過去吃。”

引章欲言又止,她本想說跟他們一起吃,突然想到這中間多半有差別,既然人家好心好意瞞著她,她又何必非要撕開這一層呢?引章笑著點點頭答應了一聲。

玉米饃饃入口既粗糙又干硬,吞咽得直掛喉嚨,可她知道這也許是他們最好的口糧了,父子二人背著她,吃的還不知是何等不堪之物呢!引章只吃了一個饃饃,喝了了半碗小米湯便沒再吃了,省一點是一點,她總不能只顧她自己。

不一會李村長和阿恒吃好過來了,阿恒一眼瞥見她剩下的饃饃,眼中驟然閃亮的光芒沒能逃開引章的視線。想想也是的,阿恒正當青年。干活最多,消耗自然也多,見到食物焉能不兩眼發光?可越是青壯年。在饑荒時仗著自己身體強壯越吃得少,節省下來的口糧先供給老人和孩子,而往往結果是。第一批倒下的就是他們。

引章不等他們父子開口詢問便忙笑道:“我胃口本來就小,吃不了那么多。這種天氣放過夜是會變質壞掉了,不如阿恒哥你吃了吧!”說著將盤子遞在他面前。

阿恒望了他爹一眼,本來想拒絕說留給她明早吃的,一聽引章說明早就要壞掉不能吃了,這才不好意思笑著接過,感激道:“生受你了,龍姑娘!”他又不傻。怎么不知引章這是有意留下的呢!

阿恒說著掰了一半分給李村長,李村長搖搖頭伸手擋了擋,微微笑嘆著道:“你吃吧,你明天還有很多活要干呢!”阿恒這才沒再堅持。

引章瞧著不由得想起幼年時母子母女三個在駱家小院的生活,她眼睛不禁有些發酸,心里暗暗發誓,等出去了,她一定要好好的幫他們一把!

“阿章,你坐一會,我去院子里燒一燒艾草熏熏蚊蟲。”李村長說著起身。

阿恒忙道:“爹。你陪著龍姑娘在屋里吧,我去!”

引章精神一振,忙道:“艾草剩的可多,若多的話除了院子里、屋子里。叫人在村里各處都燒上吧,蚊蟲叮咬也是會傳播疾病的,咱們此時沒有別的法子消毒,艾草算是最好的了!”

阿恒聽了忙起身,道:“有,艾草河灘、后山坡下都有很多,爹,我去給大家說,院子和屋子就交給你了。明兒天亮了,我再帶人多多采些回來!”

“好,快去吧!”李村長點點頭,手上已經忙了起來。

“外邊天那么黑,要不要點個燈籠?”引章的手已微微抬起,差點要探手入懷取出那顆雀卵大的夜明珠終于忍住了。雖然李村長和阿恒都是好人,但如果面對的誘惑太大,她就不敢肯定了,畢竟,人總是有劣根性的!就好比那句話說的一樣:不是不背叛,而是值得背叛的籌碼還不夠大!

“無妨。我們走慣夜路的,怕什么呢!”阿恒笑了笑,坦坦若若走進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夜色中,仿佛如魚得水,絲毫不見拘束凝滯,看得引章好生佩服。

引章也不閑著,點燃了艾草,幫著李村長一塊將院子里各處細細熏了一遍,又在幾個角落和陰暗的地方燃起一小堆,裊裊升起的煙氣在黑夜中散發著刺激的草藥味,但這卻是令人安心的藥味。

而后二人又進屋,用艾草熏了角角落落,熏得滿屋皆是艾味,這才熄滅,輕輕關上門窗。

這一熏除了熏死蚊蟲,居然還起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把躺在炕上的禛給熏醒了!

禛昏昏沉沉之間,被一陣一陣富有刺激性的藥味沖擊著神經,恍恍惚惚便睜開了眼,鼻子一癢,忍不住咳了起來。

引章聽到他終于發出了聲音哪怕這聲音是咳嗽也夠叫她高興了,她忙上前輕輕搖了搖他:“四哥,四哥,你醒了嗎!”

禛微微張開眼,屋里黑魆魆的墻壁、簡陋的陳設、如豆的昏黃燈光讓他感到一陣迷茫,見到引章欣喜期盼的臉龐才稍稍定下心來,疑惑道:“我們這是,在哪?”

“在一個叫李河村的地方,四哥你病了所以——你現在覺得怎樣?沒事了吧?”引章雙目炯炯盯著他,見他強撐著要坐起便扶了一把。

“我好多了,只有點頭暈而已!這位——”禛點點頭,目光落在李村長臉上。

引章忙給他介紹,禛聽了向李村長點了點頭,拱手道:“叨擾了!老人家!”

“不敢,不敢!四公子太客氣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李村長見他氣度雍容,神態冷峻高不可攀,雖病中初愈,自有一種令人不敢逼視之神情,竟下意識一陣緊張,不由自主起身笑道:“四公子想必也餓了吧?我去把小米粥端來,還在鍋里熱著呢!”

“謝謝村長!”引章笑了笑。

一時李村長端了碗來,笑吟吟遞給引章,笑道:“快趁熱喝,病人喝這個正好!”

引章接過,遞到禛唇邊,禛神色一滯,抬起眼皮不經意瞟了她一眼,一言不發喝了大半碗。熱乎乎的食物下肚,由身至心一片舒坦,他的精神也恢復了幾分,眼神也更明亮了,掃視一眼,淡淡道:“這兒叫做李河村嗎?爺記住了!今兒你恐怕累壞了吧?下去休息吧,明兒一早咱們好趕路!”

引章聞言只有苦笑,她將留下的藥丸攤了兩顆在掌中遞到禛面前,道:“四哥再服兩粒藥吧!”

禛不是逞強的人,一言不發接過服下,警覺而銳利的眼光在李村長和引章的臉上掃過,緩緩道:“這兒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難道我們走不了了?”

引章還好,李村長身子一震,驚詫的目光睜大著望著禛佩服極了,他們還什么都沒說,而他居然就這么問了!

“四哥所言不錯!”引章嘆了口氣,望著李村長苦笑道:“村長,您跟我四哥說說吧!”

“好,”李村長點點頭,雖然眼前兩人都沒表明身份,但憑著幾十年的人生經驗和那雙洞察世態人情的眼睛,他已經敏銳的感覺到了什么。因此,他雖說了“好”卻不肯輕易開口,他要先在腦子里理一理、過一過、盤算盤算怎么說才能達到更好的效果!

“此事說來話長……”李村長嘆了口氣,在這一嘆之間,他已經完全入戲,聲音語調外加面部表情,統統跟前一秒完全不同了!李村長望了禛一眼,緩緩開口,從二十多天前說起,向禛和引章娓娓道來……

“混蛋!混蛋!這該死的狗官,混蛋!”禛聽到一半臉色已經陰沉得十分難看,緊緊握著拳,氣得渾身發抖。好不容易按捺著聽完終于忍無可忍破口大罵,心情激蕩牽扯了心肺,他忍不住握拳擋著唇躬身大咳起來,咳得臉上又泛起一片鮮艷的潮紅。

“四哥,四哥!”引章沒想到他聽了會這么生氣,忙拍了拍他的背,背著李村長向他使了個眼色,勸道:“四哥身體初愈何必動怒呢!”

禛猛然回過神來,不錯,等他脫險之后,要怎么收拾那幫人不行,何必在此生氣?以目前身份來說,在李村長面前如此表現豈非失態?

“這些狗官如此荒唐做派,為何你們不上告任由他們胡作非為呢?”禛緩了緩情緒不由發問。

李村長聞言冷笑,唇角勾起一抹凄涼,既悲憤又無可奈何道:“四公子哪里知道我們的苦處!官官相護、上下勾結,告了也是白告,沒準還把性命告丟了呢!不單單我們這兒,這些年以來,臨近的柳林鎮、下棗鎮、三泉鎮還不都是這樣的?唉,也不知枉死了多少人!兩位舉止不俗,料想非我輩之人,哪兒知道我們小老百姓的苦處呢!命如草芥啊!也不過活著一天算一天罷了!”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禛聽得血脈都要炸了起來,不單單這兒?還有別的鎮也是這樣!這些狗官仗著天高皇帝遠還真是膽大包天,這種滅絕人寰、喪盡天良的事都做得出來,半夜捫心自問,就不會覺得有愧、不怕報應嗎!

不行!大清的江山決不能毀在這些人的手里!既然他知道了,他非一個個把他們全部揪出來不可,新帳舊賬一起算!

禛氣沖腦門,臉色鐵青,目光閃爍,胸膛一起一伏,顯然是氣得發狠了!李村長在一旁默默無言,怔怔的望著虛無一物的前方,面上一片凄涼。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