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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種田記-第357章 宴客 休養(二合一章)
更新時間:2012-07-28  作者: 依依蘭兮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清朝種田記 | 依依蘭兮 | 依依蘭兮 | 清朝種田記 
正文如下:
第357章宴客休養(二合一章)

禟瞅了她一眼,好笑道:“你著什么急本內容為文字內容!明早還得上朝,跟老爺子請休假,下了朝進宮見額娘,府上和京里的事務也還得交代一番。對了,后天還得請五哥、八哥還有十弟他們這些兄弟吃飯呢,兄弟們很久沒聚一聚了,大后天咱們再走吧!”

引章心里有些失望,不過一想也是的,禟這一回來說什么也得聽秦管家匯報匯報府上事務、得管管他的生意吧?這樣也好,她可以從容收拾,好好陪陪兒子,順便再去駱家在京的各處生意轉一轉。這么想著,心里又坦然了,笑著點頭說了個“好!”字。

聽禟所說,她突然想起俄,不禁笑問道:“真是奇怪,十爺怎么沒見上咱們這兒來了?以前只要你在,他可是來了就不想走的啊!”

“誰知道呢!”禟倒不在意,笑道:“他愛來不來,不來也沒什么。”

其實禟心里清楚,那天引章和魚兒回京,禟出城去接,恰好進城時路上碰見禩俄,便停下來說了幾句話本內容為文字內容。引章是沒察覺什么,但俄看到魚兒跟禩說話的那種情景,他裝了心思的人豈能也毫無察覺?得知魚兒去了河南找引章,巧合之下在那跟禩單獨相處了幾天,他心里就更加別扭吃味了!這兩天八成躲在府里生悶氣呢!

其實要說到生氣,禟更生氣。一開始他便想著要撮合魚兒和禩,俄這愣頭青莫名其妙的插一腳進來,圍著魚兒團團轉,各種討好獻殷勤,他早就看得不耐煩了。不過還好,魚兒對他根本沒意思!不然他九爺的面子往哪兒擱?

引章聽禟漫不經心如是回答。若有所思,十分懷疑的盯著他一眨不眨,探究的眼神瞅著他。似要將他看穿。

禟被她看得發毛,斜了斜肩挪開了點,盯著她笑道:“你干嘛這樣瞧著我?有什么不對嗎?”

“當然不對了。簡直太不對了!”引章毫不掩飾心中的疑問,道:“你不是跟他最要好嗎?怎么突然對他的事這么淡漠了?是不是你們倆吵架了?為什么吵啊?”引章雙目突然炯炯。十分期待的望著他。

禟蹙蹙眉,伸手搭在她肩頭:“你想多了,哪有什么吵架!老十去了一趟蒙古,恐怕是挨老丈人訓了,回來在府里生悶氣呢!你老問他做什么?走,睡覺去!”說著起身,拉著她就走。

引章一笑也就罷了。沒再多言什么。

次日禟按計劃一件一件事的辦,先是跟康熙請假,康熙瞅了他一眼也沒說什么,只說:“早點回來,別在外邊逛太久了,影響不好!”禟聽罷汗顏,果然什么都瞞不過老頭子!

然后去跟宜妃要宮嬤嬤,宜妃問明了緣故自然答應的,忍不住還取笑了禟兩句,說他從前只知道要她跟前的宮女。這回倒要了個老嬤嬤,若是放在從前,她說什么都不會相信的。禟聽了極不自在,只有苦笑的份。心中卻想:那還不是您一個勁的明示暗示弄得人煩。什么都要過問,要不然爺要那些女人做什么?

宜妃說著又嘆,讓禟好好對待宮嬤嬤,說那到底是伺候她多年的老人了,凡事要給她留面子。索性連頭也不叫宮嬤嬤進來磕了,命她直接在九爺府住下便是,又叫人將她的一應用品衣物打包收拾,連同她的賞賜一起送到九爺府。

禟少不得一一答應。

次日晚上,禟穿戴整齊便出了門,與一應兄弟在清風苑聚會本內容為文字內容。在京城里的三阿哥、五阿哥、七、八、十、十二、十三、十四都去了,倒也熱鬧。引章便帶著兒子獨自在琴瑟居吃飯,吃了飯逗著兒子玩耍一回,讓宮嬤嬤抱著去睡了,便與魚兒翻看探討了一番葡萄莊園送來的賬本和各項事務記載,倒也不閑著。

不料,亥時剛過不多會,禟便搖搖晃晃的回來了,腳步沉沉,掀簾進來,帶起老大一股酒味。

魚兒見了忙去招呼小丫頭煎醒酒湯,準備熱水、熱毛巾、干凈衣裳,引章皺皺眉起身迎上前去,道:“今兒回來的倒早,怎么一身的酒味!”

禟苦笑著拂了拂衣襟,道:“別提了,不是喝多了,還不是俄那愣頭,一壺酒都倒我身上,我也懶得換索性散了回來了!手上蹭了點皮,拿紗布幫我包一包吧!”

引章這才注意到他的右手一直提著在一旁,輕輕驚呼一聲,忙細看了看,果然劃了兩道一指來長的口子,粘著凝結的暗紅血塊。

引章便扶他坐下,一邊去拿藥水棉簽紗布一邊抱怨:“怎么那么不小心,你不會弄好了再回來?這個十爺也是的!”

禟聽了笑道:“一旁伺候的都是笨手笨腳的小廝,再有就是唱曲彈琴的姑娘,爺怎能讓她們碰著呢,這不趕著回來了!”

引章聽了回來便瞪著他,一邊拿棉簽蘸了藥水拿起他的手輕輕擦拭一邊道:“還有唱曲彈琴的姑娘?”

禟大悔不該這么說,忙討好笑道:“只是唱曲助興而已,沒有別的!”

引章聽著忍不住一肚子酸意,輕輕哼了一下,道:“你還想有什么別的?”

禟一手由她握著上藥,另一手又不安分起來,伸過去攬著她的腰笑道:“我自然不想,怎么會呢!”

“好了!”引章只替他上了藥,道:“傷口不算深,這種天氣還是不要纏紗布了吧!”她不禁有些納悶,疑惑道:“好好的怎么會傷到手呢?十爺跟你打架還是怎么的?”

禟下意識咳了一下,笑道:“他一個勁找我喝酒,我說了明兒要早起陪你出門,他不依,半醉不醉的絆了一下撞過來,剛好將桌上酒壺撞著了,我伸手去扶,不料酒壺碎了。劃著了手,酒也灑了一身!算了,還說這個做什么本內容為文字內容。我懶得換衣裳了,咱們早點歇著吧!”禟醉眼斜趨,聲音也有些含含糊糊起來。不管不顧的強行拉著引章起身往床榻奔去,將她撲倒壓在身下。伸嘴便一頓亂吻。

“別,別!”引章扭開頭,喘息著瞪著已半坐起身在解著衣裳的禟,道:“你的手受傷了,還是不要了!”

禟幾下子將衣裳扔到床下,又伸手去扯她的,伏在她身上吻著。含糊笑道:“無妨,今兒不用手……”

“……”引章頓時嬌吟起來,身心俱蕩。

魚兒帶著小丫頭端來了熱水,卻見隔著臥室的簾幕低垂,影影綽綽,不禁微微搖頭,揮揮手,與小丫環們一塊退了出去。

一番折騰,引章累極,伏在禟懷中不時睡去。禟靜靜抱著她半響,卻輕輕抬起受傷的手瞧了瞧,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且說宴席上,眾兄弟許久不見。說笑喝酒極是熱鬧,只有俄沒精打采,心事重重的樣子。

俄向來憨直,說話最是逗趣,也最愛熱鬧,平日里酒桌上有他一個抵得上別的十個,氣氛好得不得了。他沒精打采,十分熱鬧也就少了七八分。大家聊天喝酒,雖也和氣,總歸不如往常氣氛,不過一個半時辰左右,便已盡興了。三阿哥便首先告辭,他走了不久,五阿哥、七阿哥也走了,于是再喝了幾杯,大家便都散了。

楨大嫌不過癮,便強拉著禩、俄、禟,另找了地方重新喝,他們只好依了他。

重新推杯論盞,此時都是自己人,大家也更加放開了胸懷,楨便笑著向俄道:“十哥今天怎么了?好像有什么心事?”

“心里煩!”俄倒也不含糊,瞅著他道。

俄這一說,其他三人“轟”一下都笑了。俄難得說煩,這個字從他口里說出來,大家都覺得很不搭調所以好笑。

楨聽了哈哈大笑,拍著他的肩膀道:“所謂一醉解千愁,煩了更要喝嘛!來,十哥,我陪你滿飲一大杯!”

俄雖然舉起酒杯同他碰了一下,碰了之后卻舉著杯子嘆了口氣,道:“酒入愁腸愁更愁,喝了也是一樣煩!”說著仰脖一飲而盡。

見他這樣,三人的反應各異。禩望向他的目光有些詫異和深思,禟則有些了然和不安,只有楨先是一怔,忍不住又笑了起來,打趣道:“呵呵,十哥什么時候也學會吟詩了本內容為文字內容!不過,該是‘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才對嘛!”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俄輕輕反問,忍不住苦笑,囈語般喃喃道:“相思也是我老十單相思罷了,人家可不放在眼里呢!”說著這話,心頭愈加翻亂苦悶,抓著酒壺拼命往杯中倒,瞪起眼沖著楨嚷道:“來,老十四,今兒陪十哥喝個痛快!八哥、九哥,一起來嘛,今兒不醉不歸!”

此時,楨也看出點什么不對勁來了,望著俄只是笑,卻不動手,俄噴著酒氣瞪他道:“怎么?瞧不起你十哥?”

禟實在看不下去了,與禩交換了一個眼神,一手奪過俄手中杯子一手拉了拉他:“老十你醉了,罷了,今兒別喝了,咱們也散了吧!”

俄回頭瞅著他,突然間呵呵一笑,大著舌頭道:“九哥——你這就不對了!你、你有了——小嫂子,便、便不理會——兄弟了!光惦記著,小嫂子!難不成,你只要,小嫂子,不要兄弟?”

俄這話楨是甚合我意,可惜他看俄的模樣實在不成樣是該散的時候了,不然他非要趁機也好好打趣禟兩句不可。他至始至終不覺得引章好在哪里,不是兇巴巴的就是故作矜持,更讓他郁悶的是,她居然跟四哥禛攪合到一塊居然還沒有人說半個字閑話!

“你這話當你小嫂子面說說試試!”禟又好笑又好氣,道:“你小嫂子難道對你不好?你背地里就這么說她?虧她昨兒還問起你呢!”

俄一呆,自己也覺得有點不太過意的去,悶聲不響垂著頭,突然抬起頭盯著禟道:“小嫂子她,真的——對我好?”

禟聽這話有點別扭,但仍點了點頭。道:“難道不是嗎?”

“九哥!”俄突然大叫了一聲,有些失態的緊緊揪著禟的衣裳,忙不迭眼巴巴望著他道:“可不可以讓她把魚兒嫁給我吧!我喜歡魚兒。我真喜歡她!九哥,好不好!”

“老十……你喝多了!”禟嚇了一跳,沒想到他會這么說出來。他一邊伸手去扶俄,一邊飛快斜著眼角睨了禩一眼。果然見禩臉色蒼白,整個人僵在了那,睜著眼,直愣愣的瞅著面前所見,一副震驚傷痛的模樣。

“我沒有醉本內容為文字內容!”俄嚷著,掙扎著,整個人幾乎要撞向禟。直嚷嚷道:“九哥,幫幫我,好不好!我喜歡魚兒,我喜歡魚兒!”他突然轉頭直勾勾的望向禩,用一種從未在他身上出現過的祈求的眼光望著禩,痛苦道:“八哥,把魚兒讓給我,好不好……”

“吧嗒!”一下,禩面前的筷子掉到了地上,他的嘴動了動。最終什么聲音也沒發出。

“老十!”禟臉色一變,徒然大喝一聲,起身硬是拉著扯著他,沉下臉冷冷道:“你喝醉了。走,我送你回府!”

“我沒醉,誰說我醉了!”俄掙扎著,瞪著他道:“你們都騙我,嫌棄我,不許我跟魚兒在一起……你們不信——我會對她好,你們——”俄身子晃了晃,“撲通”一下摔在桌上,順手掃落酒杯酒壺,禟伸手去接,杯啊壺啊的在桌上碰得粉碎,禟猝不及防,身上一濕,手上一痛,血珠子已滲了出來。

“九哥、十哥!”楨驚叫一聲,此時才回過神來,忙起身幫忙。

禟狼狽不堪,不敢看禩,胡亂用手帕擦了擦劃破的手,向楨道:“十四弟,老十醉成這樣,咱們一塊送他回去吧!八哥,您自己回去,我們先走了!”

禩似若罔聞輕輕點了點頭,看著三位弟弟消失在眼前,心里煩亂透了!他從來不知道,俄居然喜歡上了魚兒,更不知道,他對魚兒的感情如此之深,更更不知道,他竟然會當著他的面這么跟他說。禩抬頭長長一嘆,執壺倒了滿滿一杯酒,仰脖猛灌了下去。

禟身子輕輕動了動,結著淡淡的燈光凝視著臂彎里熟睡的女子,忍不住湊過去在她臉上輕輕一吻,引得她輕吟出聲,扭著身子往他懷里鉆了鉆,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禟不覺微笑了,喃喃道:“寶貝,你家這只魚兒,該怎么辦才好呢!”

次日一早,禟向九福晉交待了引章的罪事和處罰,自己先出了府,到城外等著,引章魚兒等方上了馬車,從側門出府。宮嬤嬤本不肯帶小阿哥出府,說是小阿哥還小,身子嬌貴,受不起一路風霜,不適合出遠門。引章也不吭聲,只意味深長瞅了她一眼,宮嬤嬤幡然醒悟,下意識將小阿哥抱得緊了些,陪笑道:“側福晉您先請,老奴這就抱著小阿哥上車!”

出了城,與禟會和,便往薊縣方向而去。途徑香山別院岔道口時,引章突然掀起簾子向禟笑道:“禟,咱們到別院住一兩天吧,那兒風景真不錯呢本內容為文字內容!這么好的地方,你都沒帶我去過!”

禟自然不會不依她,笑著點點頭,道:“這別院建好之后爺自個都沒去過,又怎么帶你去?”

引章不禁一呆,脫口道:“真的假的!那你建它來做什么?”既是如此不關心,卻建造得這么上心、這么漂亮,她真是不懂他什么意思。

禟深深瞥了她一眼,湊過去壓低聲音帶些埋怨醋意道:“你不覺得那兒跟西湖邊的梅山有些像嗎?聽說有一年,你跟姓卓的那小子在梅山賞雪,玩得很開心吶!”

引章一呆,緩緩抬起眼皮瞅著他,道:“這種陳年往事你都知道?”她的眼中有些黯了下去,卓吾,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他的消息了,也不知他過的好不好,現在在做著什么!當年在江南一帶赫赫揚揚的綢緞卓家,誰會料得到也有抄家傾塌的一天?可見造化弄人,實在如同玩弄一個手無寸鐵、毫無反擊之力的嬰兒一樣!

禟哼了一聲,道:“你的事我都知道,等下雪了,咱們一塊到咱們的梅山上賞雪,如何?”

引章忍不住“撲哧”一笑,道:“你可真有主意!”說著放下了車簾。

其實她想去香山別院,欣賞美景是順便,主要是要禟拍板修理那片亂石崗子的事。

別院只有留守的兩房家人,見九爺和側福晉突然來了,頓時慌亂了手腳,忙著就要到農莊里叫人去。禟止住了他們,說是住一兩天而已,不必麻煩,只讓他們到莊子上帶些新鮮的食物蔬菜肉禽回來就好,自有秦四、魚兒、紅葉等一干人負責身邊事務。

小阿哥頭一回出遠門,烏溜溜清亮亮的眼珠子轉來轉去,對一切充滿了新奇,引章和禟抱著他在院前果樹林子里散步逗著他玩樂,小阿哥伸手胡亂抓著沉甸甸的枝頭果子、柔軟的枝葉咯咯直笑,宮嬤嬤跟在后邊瞧著不住搓手,緊張忐忑極了,生怕什么小蟲子或者粉末之類的不干凈東西掉到小阿哥身上,一雙眼睛瞪著老大一眨不眨的盯著,偏又不敢多言,引章悄悄瞥見,心里又好笑又有些同情。

不過宮嬤嬤也不必提心吊膽太久,第二天引章便將小阿哥交由她管帶,自己和禟帶著魚兒與阿青、阿碧、秦四等幾個騎著馬在附近游玩,引章自然是帶著禟往那一片亂石崗子去的。

不想半路上恰好碰上祥帶著七八個侍衛在打獵,相見之下彼此都十分意外,少不得湊到一處本內容為文字內容。

“十三弟怎么跑到這兒打獵來了?”禟笑問。

祥下意識飛快瞟了引章一眼,笑道:“我聽說這兒有白狼出現危害一方,一時好奇便想過來瞧瞧,順便為民除害。呵呵,誰知到了這兒,問十個人十個人都說沒這回事!我正納悶呢,恰好就碰上九哥和小嫂子了!”

禟聽了不由好笑,道:“這兒離我的莊子很近,向來太平的很,哪有什么白狼呢!不知是哪個缺德鬼這么說的十三弟你也信!”

祥聽了哈哈大笑,下意識睨了神情尷尬哭笑不得咬著唇瞪著禟的引章,笑道:“可不是哪個缺德鬼信口開河,不然也碰不上九哥了!”

引章尷尬的笑了笑,拍馬上前笑道:“既是一場誤傳,十三爺也不必急著走,不如一道轉轉吧!”說著帶著商議的目光望向禟。

禟便也點了點頭,微笑道:“是啊,順便到九哥別院住一晚,別的沒有,好酒總藏著兩壇!”

祥劍眉朗朗,橫挑一笑,在馬背上拱手笑道:“如此便叨擾九哥了!”

不知不覺來至那一片亂石崗子的山谷中,雖然周圍都環繞著起伏雄渾的山,這山谷卻也十分寬闊,視野也甚為開闊,置身其中,但見亂石嶙峋,半人高的雜草叢生,偶有黑灰的蒼鷹從高空展翅而過,“啊,啊”的叫聲劃破長空,又尖又硬。雖是夏日,周圍一派仍顯蕭索荒涼。

禟忍不住蹙了蹙眉,一眼瞪向那莊子里領路的向導老林:“怎么領的路?到了這樣一個荒涼地方?”

老林苦著臉陪著笑不知該說什么,引章已忙笑道:“見慣了名山秀水、花花草草,我倒覺得這兒別有一番滋味呢!”說著翻身下馬,提步往亂石間穿梭而去。禟等見了,也只好下馬。

禟和祥隨在后邊,不時閑聊幾句,他突然抬頭仰望,見東邊坡上的山上滿是打理得十分齊整的蒼松,不覺怔了一怔,疑惑道:“難道這兒,也是咱們別院的地盤?”

引章正等著這話呢,忙過來笑道:“這一片正是后山的松林,當初建別院的時候,怎么沒把這下邊也一并修整修整呢!從山上修一條路下來,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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