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應該如何形容呢?如果讓顧洛北這個前任記者來并論的話,
他會說,媒體就是一群鯊魚,聞到一絲血腥味就蜂擁而上,而紐約就是一個鯊魚群。唯恐天下不亂,很多時候是一個貶義詞,但對于媒體來說,卻是褒義詞,對他們工作最好的贊賞。
就算是在專業的樂評、影評之中,也是如此。一個叫好聲起來了,會有更多的叫好聲跟著起來,同時還會有無數反對的聲音興風作浪,只有呈現出百家爭鳴之勢,新聞才能賣錢。所以,在樂評、影評之中,所謂的所有人都喜歡,是絕對不可能存在的,就算心里喜歡,但為了銷量,在新聞之中也會說不喜歡,并且破口大罵。
這,就是媒體。
對于“死亡幻覺”用腳趾頭想都可以預見,最先興起的必然是罵聲,想想顧洛北當初在圣丹斯第一次看到這部電鼻時的情況:他這位男主角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電影在講什么。可想而知,其他觀眾,還有媒體們會如何了。
“首映”在第一時間就發布影評“白開水的劇情,糟糕的演技,亂成一團。”這一句話影評來自“倒貝爾派”的先驅記者,艾略棒卡特。
前有“狙擊電話亭”開機儀式的侮辱,后有“白夜追兇”拍攝時期在阿拉斯加的嘲笑,艾略特一卡特對于顧洛北是真心不喜歡,用詞準確一點,應該是厭惡。這一次,終于到了艾略特一卡特的領域“死亡幻覺”的上映讓他可以名正言順、光明正大地表達對顧洛北的“意見”了。
當然,艾略特一卡特不可能代表“首映”整個雜志的聲音,畢竟“首映”是一本頗有權威性的雜志,他們的每一條官方評論都要有依據才行,否則就亂套了。不過,艾略特一卡特以他個人名義的話,就沒有任何問題了:畢竟美國是一個言論自由的國家,不是嗎?
在長評之中,艾略特一卡特延伸了一句話評論中的語句,對“死亡幻覺”進行了長篇累牘的批評。從拍攝手法、剪輯、布局,再延伸到核心思想、升華立意,從頭批判到腳,將電影批評的一無是處。
雖然艾略特十特帶有個人感情色彩,但他也是要吃飯的、要工作的,不可能顛倒黑白,在那里胡扯。所以,艾略特一卡特是經過了仔細的鉆研,才開始動筆的,倒也不是在那里空口說白話,而且多年的記者直覺,這一篇長評下來,的確是頭頭是道、分析詳盡,居然得到了不少觀眾的支持。
萬事本就是如此,一體兩面,有正面就必然有負面。艾略特一卡特雖然是“倒貝爾派”但他的長評分析有理,卻的確是說到了許多觀眾的心坎里。
不知道艾略特十特的評論究竟有多大影響,總之結果就是,連帶著“首映”對“死亡幻覺”的評論也是偏負面的,準確地形容,是貶大于褒,總體評分僅僅是五點五分,滿分十分中剛剛過半,甚至沒有及格。
但事實證明,艾略特一卡特和顧洛北應該命中八字犯沖。一部再普通不過的cult影片,大多時候都是有褒有貶,十分正常的,同一個問題,站在不同角度就可以得出不同的結果。但這一次,各家媒體對于“死亡幻覺”似乎都很看好,贊揚的評論占據了絕大多數。
一向對獨立電影關注度偏低的“電影評論”這一次居然在第一時間就對“死亡幻覺”進行評論了,這顯然是一個不太常見的現象。更重要的是“電影評論”居然將“死亡幻覺”放在了推薦欄里,向讀者力薦,這就更加不尋常了。
“這是一部詩意的電影。當然不是指史詩般的宏偉,而是指悲劇底子上的那一抹亮色,讓人陶醉的意境。一個十六歲的高中生,冥冥中被卷入另一個世界,就像“愛麗絲夢游仙境,一般,在一個讓人心碎的“瘋狂世界(madword),里體驗著存在的意義和藹的溫暖。最后,一切回到從前,彷佛什么都沒有發生。
只是,故事的結尾并非“什么都沒有發生”這個十六歲的少年看到了太多的瘋狂和黑暗,終究是離開了這個瘋狂的世界(madword)。
當我們看到生活依舊如舊,繼續前行時,心靈的震撼卻不會隨著電影的落幕而結束。
對于一個導演的處女作來說“死亡幻覺,已經不是簡單的出色了,簡直就是讓人驚艷的!理查德一凱利在有限的預算之下,用幾個演員,就把一個故事講完整:可能已經不能用完整來形容,應該說講得太精彩了。
東尼一達克的扮演者埃文貝爾,閃耀了整個大屏幕。他所具有的那種懷疑精神,黑暗的內心以及一點點的神經質,還有些許的暴力傾向,甚至包括和女友在一起時的敏感內向,就像是一本精彩的著作,簡直讓人著迷。埃文一貝爾的身上,既有小男孩的無知好奇,又有青春期男生的陰郁和低沉,還有肩負上他這個年紀所無法承受的巨大壓力,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閃耀了整部電影,也點亮了這個夏天。
電影結尾的一句“瘋狂的世界(madworld)”在埃文一貝爾略帶沙啞的嗓音之中,在我們的靈混深處淺淺低吟,那種憂傷,深入骨髓。
那一句“瘋狂的世界”東尼不可抗拒的命運,還有從頭至尾的孤獨,讓我們淚流滿面。
“死亡幻覺,有太多太多的驚艷之處,也有太多太多的個性之處,決定了它是一部風格化的cult電影,不可能被大多數觀眾所喜愛,但這并不妨礙它成為一部經典。”這篇來自“電影評論”的影評,是由在圣丹斯電影節上為顧洛北而驚艷的克里斯一范朋克執筆的,上一次他并沒有撰寫相關影評,只是單獨寫了一篇關于顧洛北的影評。但這一次,克里斯一范朋克卻執筆寫了電影的評論,顯然代表了雜志的官方立場,并給予了滿分十分的八點五分推薦,足見這本頂級電影雜志對這部電影的推崇了。
而威廉伍德所在的“娛樂周刊”也再次專門撰寫了電影評論,不同于威廉一伍德之前把焦點集中在顧洛北身上“娛樂周刊”這次對電影本身的風格大加贊賞。
……死亡幻覺,的故事背景發生在八十年代,同時也是對八十年代電影和音樂的一次回顧,影片的每一個細節都散發著致命的魅力。
理查德一凱利通過本片表達了對八十年代電影的致敬。
首先是贊米基斯的“回到未來2”本篇借了一點平行宇宙的概念:其次是斯皮爾伯格的“外星人”月下單車那一段的回憶:再次是詹姆斯一卡梅隆的“深淵”借了一點點水蛇的特效造型。
最經典的莫過于東尼和格雷琴去看夜場電影,是薩姆雷米的“人玩鬼,。偌大的電影院里,只有兩個年輕人,格雷琴靠著椅背睡著了。
銀幕上黎明降臨,旭日初升,悲涼的詠嘆調在低吟,太陽幻化為中標,畫面扭曲,光芒萬丈,竟是開了一道時空之門,這一場景就能讓人曰瞪口呆,只覺得眼前所見是一出為冥冥宇宙上演的希臘杯具。
而東尼走出電影院時,門口的霓虹燈牌上是“基督的最后yòu婁”“死亡幻覺,和這部電影不僅在結構上有異曲同工之妙,而且東尼簡直就是八十年代的再生耶穌。另外,弗蘭克這只兔子顯然是受到“閃靈,的啟發。
八十年代的致命魅力,還體現在那一曲“瘋狂的世界”悠揚的旋律響起,埃文一貝爾清澈略帶沙啞的聲音,憂傷而寧靜。我們這個世界,的確是瘋狂的,卻也是孤獨的。
故事,技術,主題,演員“死亡幻覺,堪稱完美!”“娛樂周刊”的這篇影評,顯然也是對“死亡幻覺…,倍加推崇。
除此之外“好萊塢報道”稱“奧遜一威爾斯拍“公民凱恩,的時候二十五歲,理查德一凱利拍“死亡幻覺,的時候也是二十五歲,天才的出現!”“綜藝”的評論則在顧洛北身上“埃文一貝爾,在音樂之后,再次讓所有人瞠目結舌,他的光芒照亮了“東尼一達克(雙關語,既指電影又指主角),。…,
“名利場”的評論相對沉穩一些“圣開斯電影節的贊譽,名副其實。”除此之外“芝加哥讀者”、“洛杉磯時報”“波士頓環球報小“滾石”、“紐約時報”等雜志全部都撰文表達了對“死亡幻覺”的贊揚。
從媒體對“死亡幻覺”的評論數量上就可以看出,此時已經和歷史的軌跡不同了,因為顧洛北的關系“死亡幻覺”受到了超出上一輩子數倍的關注,特別是紐約媒體的狂轟濫炸,讓這部電影的關注度遠遠超出預期。
唯一和上輩子契合的就是對電影的評論了,有褒有貶,但依舊是贊揚聲音占據了上風,以“首映”為首的批評聲音實在是為數不多:當然還有對顧洛北的欣賞,稱之為“天才,…的聲音的確可以算是此起彼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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