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華嫡秀_聽潮閣
今日沒有按時更新,主要是昨天晚上突然接到編輯上架的通知,
便只能等后臺調整后才能更新,抱歉讓大家等了。今日還會有另一更奉上。因為昨天不能設定時,所以可能要等
晚上放上來了。
上架可真是考驗啊,在D文滿天飛的網絡,寫手都只能變得很沒原則,委曲求全只希望大家即使看D文,能留言支持也是好的。唉,細細想來只覺有些可悲可嘆了。
好在堯不是全職的寫手,不靠碼字糊口,不然就堯這個龜速,只有餓死的份了。堯曾經戲稱,怕是D文出來的速度都要比我快了。反正三千字和三千幾百字大家花的錢都是一樣的,堯就多啰嗦幾句了。
夜已深。
謝朝華與肖旻一路往回走著,她禁不住想起適才臨別的時候,宋旭沖著肖旻笑嘻嘻說的一句話:“今日我請了你們二位,不過王爺可要記得你還欠著我一頓飯呢,這改日可是要還的,我可是記著的。”
“是,我定然不會忘記的。”肖旻十分確信地回答道。
謝朝華想,他二人如今說這番話怕是根本沒有料到日后發生的事情,這頓飯今生都不知還有沒有機會還了,謝朝華心中正想著,就聽身旁肖旻問:“想什么這么入神呢?”
“我在想,這宋旭雖然只是個伶人,可你看他卻是活得如此逍遙自在。”謝朝華這話只是隨口而出,可卻也是出自真心,
間腦中不由浮現出宋旭那燦爛面容來,她前世從未見過宋旭,她從未想到過像宋旭這樣一個身份的人,為何可以活得如此瀟灑快樂?
每個人身上都有著各種各樣的包袱,有些是你無法丟棄的,有些卻是可以選擇甩開的,全在你自己的選擇。只是很多時候,習慣成自然,包袱也會成為自然,直到有一天你竟然完全想不起來何為輕松,只因你已習慣了負重。
肖旻望著面前被月光拉得長長的自己的影子,悠悠道:“想我也可算的上是閱人無數,京都也是一個能人輩出的地方,什么樣的人沒有見過呢?可這個宋旭,初見時便讓我感到極為有興趣,足見此人非一般人。”
謝朝華低頭走著,聽了肖旻的這番話也沒有做聲,心中卻是胡亂想著,若是肖旻此時知道宋旭的身份,怕不只是用非同一般這四個字就能說盡的了吧。
回到了住處已經十分晚了。這一路走來十分疲累,謝朝華正打算與肖旻盡快道聲晚安早早各自回房歇息,卻聽見妹妹謝朝容嬌俏的聲音喊著自己:“姐姐,旻表哥,你們總算
了”這總算二字聽著蹊蹺,難道有什么事情發生?只是若真有事情,肖旻怕早就應該獲悉了。雖然他們今晚一路上只有二人,可謝朝華知道暗地里肯定有不少隨從侍衛是跟著他們的。想到這里,謝朝華急忙忙抬眼看去,剛想開口問說何事,卻注意到朝他們翩翩然走來的謝朝容身旁,還跟著一個高大英挺的男子。
府上白晝般的燈火照亮那男子年輕俊朗的臉孔,竟然是何元吉,謝朝華再看向謝朝容笑得燦若桃李的面容,心中晃然意識到為何妹妹阿容今日會一反常態地待在府中不出去,事到如今,她若是還不明白妹妹對何元吉的心思,真枉費自己前世在宮里白白待了這么久的日子了,只是她如何得知何元吉今日會來此呢?
“姐姐,你們怎么出去那么長
,害得何
在此久候多時了。”謝朝容語氣滿是埋怨,可她神色眉眼間卻盡是喜色,“不過也都是我不好,早些時候何
曾派人來相告,說過晚上有事來找表哥相談,只是到了泉城我只覺累得很,竟然就把這事情給忘記了。”謝朝容這番話倒是替謝朝華解了適才心中的疑問來。
謝朝華瞟了眼妹妹,她并不想追究謝朝容是真忘還是假忘,她只想知道何元吉為了何事竟然可以一直在這里等著他們
,就她所了解的何元吉,除了戰場上之外的任何事情都是缺乏耐心的。
正琢磨著,只見何元吉一個健步上前,對著肖旻恭敬行禮道:“見過王爺。”
“何護衛免禮。”肖旻的態度十分客氣有禮。
謝朝華知道,現在何元吉是任御前帶刀三品護衛,據說是何震將軍出征前提出,說是何元吉年紀太輕,領兵資歷太淺,擔當不了城門校尉如此重大的職位,最多只能做個小兵守護一方安全,執意要求圣上免除何元吉城門校尉之職。圣上當然是不同意的,不過實在禁不住何震的幾番上書請求,最終只得準了,不過卻又給了何元吉這個三品護衛。
當時謝朝華聽見這消息后,心中不禁嗤笑,他們君臣這出戲可真是做了個十足十。
何震自不用說了,他一個馳騁沙場多年的將軍,自然明白什么是功高震主,也明白適當的放權是對君王表忠心的最佳方法。尤其此番出征不是攘外,而是安內,他自然是要向皇帝表明自己絕不會背叛的決心,固而執意把何元吉手握的京都重防兵權交出來。
而皇上想來心中是樂意之極的,不過當然表面上要推諉拒絕一番,何震這個老狐貍也不惜余力配合皇上演了這出三請四求的戲碼來。最后皇上自然是“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何震的請求,收回了京都重防的兵權,而何元吉則搖身從城門校尉變為了御前帶刀三品護衛。
皇上此番離京避暑,身為御前護衛的何元吉當然是隨駕一同前往,換個角度來看,皇帝手上依然握著何震的把柄,他唯一的兒子如今可是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手掌中啊
就從這件事情上來看,皇帝的手段委實是比皇后賈氏高明許多,動靜小可威嚇卻是顯著的。所以皇帝若如大臣們私底下以為的那樣昏庸無能,全權由皇后賈氏及外戚干預朝政,委實是說不通。
“如今眼下這當口,何護衛不在圣上跟前護駕,怎會大駕光臨到我府上來?”肖旻開口問道,他這個疑問也是謝朝華現在十分想知道的,所以她也轉頭看向何元吉,卻意外發現何元吉聽了肖旻這問話后,臉上出現一絲罕見的窘迫,細看下,他的耳根處還微微有些泛紅,這可更加引起謝朝華的好奇心來了。
“是皇后娘娘有一封信讓在下帶給王爺,并囑咐要親自交至王爺手中。”何元吉說著從懷里取出一封信遞給了肖旻,謝朝華有些納悶,單單一封信又怎么會讓何元吉露出適才那樣的神情來呢?
肖旻伸手接過,當著眾人的面就將信拆了開來,從頭至尾掃了一遍后方才折起收攏在袖中,又對著何元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挑了挑眉,道:“多謝。只是皇后娘娘如此大材小用,怎么竟讓何護衛充當起信差來了。”
只見何元吉好像不知該如何作答似的,躊躇了好一會兒方才又開口:“皇后娘娘說御學院教各位小姐馬術課的先生前幾日抱病留在路上養病,在行宮這些日子就由在下代為執教,故而讓元吉先行與御學院匯合先熟悉起來,方便日后教學。這信只是順路拖我帶給王爺的。”
這話一說,謝朝華頓時心中雪亮明白,賈皇后這番安排可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前世,她就記得賈皇后一直有意撮合何元吉與賈尚書之女,也就是賈皇后哥哥的女兒兩人的婚事,只是她這番舉動在謝朝華眼里看來真可謂是蠢笨之極。
不僅破壞了皇帝之前安排十分巧妙監視看管何元吉的布局,而且她這番安排,怎么看都有可能是為他人作嫁衣,謝朝華忍不住朝妹妹阿容看
,轉而又將目光定在何元吉的身上,眼前這英挺俊秀的兒郎,是多少花樣少女心中的英雄啊何況他又是安西將軍的獨子,又有多少大臣都巴望著能結下這門親事。
賈氏這番用意怕是想讓自己侄女能近水樓臺,主動贏得何元吉的青睞,畢竟她也明白,與何元吉結親不是單單動用她皇后權威就能夠達成的,只有雙方你情我愿才可。
只是賈氏這打算怕是難以得償所愿了的,謝朝華心中默默想著,轉而她又突然意識到,日后在永壽山莊的這些日子,怕御學院是會熱鬧非凡,好戲連臺了。
肖旻這時候聽何元吉的此番解釋,便沖著謝朝華
哈哈一笑,道:“這真是難得的好事,可是你們運氣也太好了,竟然可以由何護衛來指教一二,你們不知道,何護衛的騎術堪稱天朝一絕啊”
“那可真太好了”一旁謝朝容歡樂雀躍,天真地笑對著何元吉道,“我一直想好好學學騎馬呢,母親老說在京都哪里用得著學騎馬,可她卻總和我說以前跟著皇上在行宮獵場騎馬的事情,那才算得上真正地縱馬馳騁,聽得我羨慕得不得了。如今總算我也有這個機會了,我可先與你說定了,到時候你可一定要把我教會才行”
謝朝容那嬌憨可掬的模樣,加上她清脆如銀鈴般的嗓音,配合著她嘟嘴眨眼的撒嬌表情,任誰怕也是很難當著她的面直接開口拒絕的。何元吉可見是少有碰見這樣的情況,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尷尬窘迫之色,不過轉瞬間便又恢復了平日里一貫的冷靜神情,對著謝朝容有禮地回道:“在下職責所在,若謝姑娘能按我所言,相信是可以學會的。”
謝朝華在一旁看著暗暗好笑,這何元吉可真是個木頭人,虧得妹妹阿容已經這樣主動示好,他竟然如此不解風情,她不由得有些期盼起上課的日子早些到來,自己在旁邊可見是有聯軸好戲可看,日子怕是不會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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