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去賭場重生之改天換地
何婉容看的書就是陳康杰隨身攜帶的,何婉容本來也想下水去游幾圈的,可是他攜帶的泳衣有些偏保守,是那種帶有花邊裙的連體泳裝,和那些只有兩小塊布條的比基尼比起來,就像20世紀初一個都市小姐遇到一個小腳農婦,但是如果讓她選擇那種大尺度的T邊比基尼,她又臉色羞紅,出不了手,只有在自己別墅的時候,何婉容才會無所顧忌的暢游。
陳康杰理解她的性情,所以沒有硬拉她下水,只能自己一條小短褲游刃有余于眾美女之間。連穿著泳褲帶著墨鏡坐在岸邊的熊自強他們都覺得杰少仿佛變了一個人,由一個乖小子變成了一個“壞小子”,有一個可以卡油和占便宜的機會都不會放過。
直到夕陽變得血紅了,陳康杰才收起玩性上岸穿衣。
“杰少,你真像一個浪蕩的公子”,熊自強將一塊毛巾披在陳康杰的身上。
“嗯?哦,哈哈哈,是嗎?我怎么不覺得”,陳康杰沒想到熊自強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大腦有些短路,隨即反應過來之后,又表現出臉皮厚的一面。
“小帥哥,我們請你吃晚餐,怎么樣啊?”,這時候兩個身材火辣,臀部扭動起來十分性感的金發美女走過來。
“甜心,謝謝了,今天可不行,我約了人了,改天吧”,陳康杰露出迷人的微笑,朝兩位美女揮揮手。
“那實在太可惜了,我們先走了”,兩位美女投給陳康杰一個飛吻,拋了一個媚眼,這才翩翩挪動她們嬌柔的身姿離開。
“杰少,現在覺得了嗎?”,身旁的熊自強狡黠的笑道。
“覺得什么?”,陳康杰不知道是明知故問還是真的被美女迷得丟了魂。
“浪蕩公子啊!”。
“還是不覺得,我可不是那樣的人哦”,陳康杰一本正經的說完就朝前走開。
后面的熊自強微笑著搖搖頭,仿佛是在說,“相信你才怪,你不是那樣的人誰是啊?居然還不敢承認”。
“婉容姐,起床了”,陳康杰換好衣服,來到甲板上,何婉容還是一副睡美人的摸樣,陳康杰突然抽出她抱在胸前的書。
“啊?幾點了?”,睡眼稀松的美人醒來之后,揉揉眼睛,似乎不知魏晉,不曉南北。
“六點半而已,不過你還沒睡夠嗎?”,陳康杰蹲下來,閃著眼睛看著她。
“你個小色狼,調戲完人家了嗎?”,何婉容突然臉上變色。
何婉容的話說得陳康杰摸不著頭腦,我何時調戲過誰呢?陳康杰撓頭搞不清楚狀況。
“我剛才都在上面看到了,你這家伙在下面調戲小美女”,何婉容見陳康杰不明所以,嬌嗔道。
“切,我還以為啥呢,那算什么調戲啊,就是。。。那啥嘛”,陳康杰是死不承認的,可是又不知道該一時該如何解釋。
“那啥?哪啥啊?啊?哪啥?哼”,何婉容刁蠻起來,也是蠻可愛的。
“嘿嘿,一個人孤獨的游,有什么意思啊,人多才好玩嘛,叫你去,你又不去”,陳康杰打著哈哈,厚著臉皮說道。
“一個人?熊自強他們不是人嗎?”,何婉容向陳康杰后面的熊自強等人看了一眼,對陳康杰問道。
“他們是無聊的男人”,陳康杰笑著雙手撐住膝蓋起來。
見陳康杰這么滑頭和厚臉皮,何婉容也不再糾纏那個問題了,伸個懶腰,整理一下皺皺的衣服。
“走吧,吃晚餐去,晚上我們去看蘇格蘭踢踏舞表演”,陳康杰挽住何婉容的手臂,討好的說道。
郵輪上有劇院,電影院,酒吧,舞廳,賭場等等娛樂場所,每天的活動都很豐富,可以滿足不同客人的各種需求,讓人不會有無聊和無趣之感。
“不會是《大河之舞》吧?”。
“這我可不知道,我沒有看到劇目名”。
“好吧,晚上欣賞一下,希望不會讓人失望”,何婉容覺得《大河之舞》以外的踢踏舞對她都沒有太大的吸引力,所以話都說得興趣寥寥。
兩人就這么一路聊,一路向樓上走去,遠處里昂市區的華燈已經開始亮起,天空中璀璨的星光也漸漸顯現,地中海面暖暖的海風吹來,帶有一些淡淡的咸味,奇怪的是,卻沒有給人一絲厭惡感,灌進鼻孔里面,讓即將開始夜生活的人們精神為之一振。
晚餐歐陽震華夫婦是不用回來吃的,他們選擇在岸上過二人世界,晚餐就只有陳康杰陪何婉容。
因為晚上要順便看表演,所以陳康杰與何婉容都需要先回房間去換上禮服,看西方的表演,就得遵循合適的禮儀,這是對演員的尊重,也是體現自己的修養。
當夜,歐陽震華夫婦在里昂市區的一家高檔西餐廳吃了一頓燭光情侶法國餐,氣氛相當的溫馨和浪漫,晚餐上,雖然已經是夫妻了,歐陽震華還是體現出戀愛時候的溫情,送給譚美蕓一顆奪目的南非鉆戒,本已是少婦的譚美蕓,瞬間變成了一個情動少女,春心蕩漾,宛如又回到了他們剛剛相識的濃情蜜意。
陳康杰與何婉容到是很簡單,每人一份鵝肝,一杯拉菲紅酒,一份法國龍蝦,一份美國烤雞。完全是出于自己的嗜好,根本談不上什么搭配的合理,對于有錢人來說,就算是小蔥拌豆腐搭配紅酒,似乎都是合理的。
酒足飯飽之后,陳康杰他們這才相攜去看踢踏舞表演,劇院里面有上下兩層,上面一層全部是包房,這是頭等艙的客人才會有的待遇,下層屬于二等艙和三等艙的客人使用。在這艘豪華的郵輪上,處處都顯出金錢關系表現的身份地位,餐廳,客房,泳池,美容場所等等,都有針對頭等艙客人的專門區域,這反映了社會的現實性,不單單在資本主義國家是如此,在市場開放的社會主義國家,為了應對主流和客人的不同層次需要,也將會打破傳統的平等觀念,變得更加的等級森嚴,由此說明一點,階級是很難被消滅的,也不可能在短期內消滅。
晚間上演的并不是鼎鼎大名的《大河之舞》,而是另外一個傳統劇目,氣勢上缺少一些震撼,不過不得不客觀的承認,這已經算是非常高標準的表演,演員也全部都是專業舞團成員,有趣的是,舞團較早的使用了鐳射閃光燈和煙霧效果相結合,烘托出一種迷幻的氛圍,在激烈的音樂與整齊劃一的舞步中,觀眾享受到悅耳的聽覺之后,還能同步享受充滿魅力的視覺。
整個表演持續了差不多一半小時,混在滿是藍眼睛黃頭發的西方觀眾之中走出劇院,氣溫涼爽了不少,郵輪周邊的彩燈與天上的璀璨的星光交相輝映,使人愉悅和輕松。
“這么早去哪里?”,何婉容顯然不想那么早就回去睡覺,太早了也睡不著。
“那你想去哪里?”,陳康杰反問道。
“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的嘛,你不是懂得多嗎?”,何婉容對陳康杰的偷懶不滿。
“那要不,我帶你去賭場看看吧?”,陳康杰壞壞的笑著說。
“賭場?你又想去賭錢嗎?”,何婉容立刻想到上次陳康杰賭球的事情。
“什么賭錢啊?就是去玩玩,你不是找不到地方去嘛”,陳康杰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意思就是你說去就去,你說不去就不去,反正我是無所謂的。
“可是,就算找不到地方去,也不可能。。。去賭場啊!”,何婉容的語氣其實并沒有那么堅決,也許對于陌生的地方,人們都是充滿這興趣的。
“那你去做美容SPA吧,怎么樣?”,陳康杰提出了一個對大多數女人都具有相當吸引力的建議。
可惜陳康杰的建議何婉容并不買賬,“我都很少做美容的,去做什么SPA啊?浪費時間和精力”。
何婉容的肌膚是很好的,又極少化濃妝,所以到美容院做專業美容的次數真的寥寥無幾。
“那就是咯,我提建議都被你否決,你干脆說吧,你想去哪里,我陪你去就是”,陳康杰有點無可奈何。
“那。。。那。。。”。何婉容想說什么又說不出口,顯得很難為情又嬌羞。
“那什么那啊?你是想說那就去賭場看看是吧?”,陳康杰笑著接下了何婉容的話。
“就是去看看,有什么了不起,我申明,就是去看看哦”,何婉容不服氣的嘟著嘴,擺著手說道。
“行,就是去看看,絕不賭錢是吧?”,陳康杰意猶未盡的說道。
“就是這個意思”,何婉容一甩手說道。
“光看可沒多少意思哦,去了怎么著都得玩兩把,小賭可以怡情,大賭可以養家致富哦”,陳康杰玩世不恭的說著刺激的話。
“狗屁,小賭傾家蕩產,大賭賣兒賣女還差不多”,何婉容很少說臟話的,這是被陳康杰的歪理邪說給氣的。
“哈哈哈”,陳康杰爽朗的笑著朝前走去。
賭場是在七層,要搭乘電梯前往,賭場是郵輪的重要利潤來源,上船的游客,總會抽空前去玩兩把,大多數都是看看新鮮的心理,最多就是玩兩把滿足一下好奇和興趣,可是也免不了有沉迷的賭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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