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章被槍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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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的話說完,所有人的噴火目光齊刷刷的指向了鄧德才,憤怒,不解,疑惑。這一道道帶有火熱能量的目光,將鄧德才盯得頭都抬不起。
“鄧德才,再問你一次,這供詞是不是你自己寫的?”,法官敲擊一下,又問了一次。
“是的”,鄧德才慢吞吞的抬起頭,不敢看旁邊曾經的同事,從喉嚨深處微弱的憋出了兩個字,然后又趕緊將頭低下。
“你,原來你是內奸,我們哪里對不起你,你居然要如此的血口噴人,老子真是瞎了狗眼,怎么會招了你這么個白眼狼”,一貫斯文的葉堂森,聽到鄧德才親口承認之后,氣得爆了粗口。
葉堂森現在的表情很猙獰,配合著他的光頭,感覺要不是兩個法警壓制著,他會像豹子一樣沖過去將鄧德才撕扯成碎片。
“肅靜,肅靜,法庭現場,保持安靜,否則將會被加重處罰”,法官站起來大聲的維持秩序。
“管你媽的加重不加重,鄧德才,你說清楚,為什么要這么做?”,葉堂森的手臂用力的甩著法警,依然破口大罵。
“放肆,法庭之內,豈能容你胡攪蠻纏,法警,將他押下去”,法官自己都被罵,氣得不行。
陳康杰知道葉堂森要是被壓下去,估計不會有好果子吃,隨便弄兩下,那也是自己吃虧。所以他不得不開口了,“葉總,保持風范,沒必要和這種人計較,更無須動怒,你看不出來嗎?這就是一個設計好的局”。
陳康杰要說不恨鄧德才,那是不可能的,他只會更加的恨,他最忌諱這種內部的叛徒,只不過他不會大呼小叫的表現出來,依然保持著平靜的表面。
熊自強他們倒是蠻克制的,陳康杰不發話,他們不會有進一步的舉動,不過從他們睜睜的眼光可以看得出來,他們的內心是很暴怒的。
“杰少,我豈能不怒?這家伙就是我招進來的啊,那天也是我建議他一起去的,出了這種事,我怎么交代啊,這實在是氣死我了”,葉堂森喘著粗氣回陳康杰的話,話語中還是臟話連篇,可見他氣到什么程度。
“沒關系的,我會向歐陽大哥解釋,和你沒關系,既然人家處心積慮要這么干,那么沒有鄧德才,也會有馬德才,牛德才,正所謂家賊難防”。
“哎。。。,輕點,滾開”,葉堂森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兩個全副武裝的法警以為他還會暴怒,將他還是死死的鉗制住,估計的弄疼葉堂森了。
“罪犯,你不要囂張,你將接受法律的嚴懲了,還有什么可囂張的”,法官見吵嚷的法庭基本上控制住了,一屁股坐在背后的椅子上,不過還是沒忘記發揮一下自己的權威。
“屁話少說,該怎么著,就趕緊吧,你丫的坐著,大爺們可都是站著的呢,假裝走那么多過場干嘛,直接弄結果不就完事,真蠢人做事麻煩多”,陳康杰對法官早就看不順眼。
“你你你。。。死到臨頭了,還鴨子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法警,將這小屁孩押下去,別影響我們審判,當事人不在場也可以宣判,操!”,法官被連番的擠兌和籌碼弄得受不了,惱羞成怒。
“我看誰敢?”,熊自強甩開身后的法警,沖到陳康杰的身前擋住,大喊一聲。
隨著熊自強的違規舉動,龐輝,董明書連同錢德貴都紛紛行動,有樣學樣,全部將身后的法警甩開圍在陳康杰的身前。
那天他們是著道了,要不然怎么會就那么束手就擒,別看現在熊自強幾人帶著手銬,但是隨便的兩個法警,還是拿他們沒有辦法的,根本控制不住,特別是在臨時發難之下,法警直接措手不及,連錢德貴都沒有拿住。
“反了,反了,反了天了,你們膽敢沖擊暴力執法機構,統統拿下,犯罪了還敢這么膽大包天”,法官被氣得粗筋凸露。
為了審判陳康杰他們不出意外,南州市人民法院總共只有的28名法警幾乎全部出動了,即便每人分了兩個,都還有好幾個在法院門口和法庭門口戒嚴,一般無關人員根本不讓靠近。現在得到了指令,法庭內的十幾名法警一擁而上,有的還扯出了電棍和警棍。
因為陳康杰他們都被戴著手銬,所以法警們倒是沒有動用槍支,當然了,不是所有的法警都配備的槍支,只有幾個人配了這種殺傷性武器。
陳康杰沒料到會弄成這么個混亂的場面,只不過這時候是阻擋不住了,更不能失了氣勢。
一個法警舉起電棍就要對熊自強下手,誰知道熊自強的腳比他的手還長,這要幸虧他們只戴著手銬,而沒有腳鐐,否則熊自強再勇武,也踢不起來。
這個舉著電棍沖在最前面的法警,被熊自強一腳就射出去,身體撞倒后面另一個緊跟的法警的同時,手中的閃著火花的電棍甩了出去,正好打在他右手邊那位同事的額頭上。
強大的電流立刻讓正在奔跑的法警一陣哆嗦,軟到在地上。
刑警隊的張隊長今天是來出庭作證,并沒有攜帶武器,一見打起來了,趕緊從證人席向后跳開,他可知道熊自強他們是硬漢,審問的時候已經打過交道了,跳開之后,跑到墻邊,拉開那道他進來的紅色木門,消失了。
這些法警都被陳康杰的周圍吸引住了注意力,全部跑上去幫忙了,葉堂森逮住這個機會,朝鄧德才跑過去,一腳踹在他的腰上。
鄧德才的注意力也被吸住了,所以葉堂森的這一腳得了個正著,鄧德才的身體就斜倒下去。葉堂森這還不罷休,跳上去壓住他,用合在一起的拳頭猛揍。
法庭內一時亂作一團,書記員,檢察官,法官頓時手足無措。那位瘦猴般的檢察官最先被鄧德才的慘叫驚醒,鄧德才可是很關鍵的證人,要是就這么被在法庭內打死了,那么游戲就不好玩了。
這個檢察官帶著一個助手本來是要來講葉堂森拉開,謝又榮以為他是去幫忙,也二話不說,斜刺里殺出來,用自己的身體重重的撞在那位檢察官的身上,就這樣,這邊互相廝打的規模又擴大了。
別看謝又榮和葉堂森都戴著手銬,還是斯文人,可是真打起來,并沒有處于下風,或者是因為極為氣惱的人都爆發力強,下手也狠,結果他們這邊二對三到打成平手,自己沒有怎么吃虧,甚至于那位檢察官的手臂還被謝又榮咬出一大塊血跡。
陳康杰他們這邊就要暴力得多,熊自強,龐輝在前面正面低檔的時候,錢德貴跑到后面的證人席,操起剛才刑警隊張隊長坐的木椅,以此作為武器加入戰團,有一個拿著警棍和他對戰的家伙愣是被錢德貴兩椅子就干翻爬不起來,頭上全市血,錢德貴手里的武器也有點散架了,這家伙平時不干,真的干起來,還真是夠下的手。
陳康杰自己當然也不能干瞪眼看著,能打架,他是怎么都不會錯過的。
熊自強,龐輝擋在他的前面,董明書在右手邊,錢德貴又在他的身后,要想有架打,陳康杰就只能從左邊竄出去。正好有一個自詡機靈的法警,看出來了這些厲害的家伙的目的是保護中間的孩子陳康杰,所以他就想來一個“擒賊先擒王”,繞道從左邊發動進攻。
陳康杰正愁自己沒有便宜,既然有人送上門,哪里會放過,怎么著也要分攤一些不是。
陳康杰的外形是很能迷惑人的,對手幾乎都會欺負他年紀小,實際上,真要是對干,熊自強現在都已經未必能贏得了陳康杰了。只見陳康杰以詭異似的速度竄出去,左手臂擋住對方舉起警棍要砸的右手臂,身體半旋轉跳起來,右手拐狠狠的頂在對方的脖子處,就這么一下,對方自己的身體就向后撞在審判席上,再反彈砸在地板上,暈過去了。
法官臉色都嚇青了,躲在墻角瑟瑟發抖。陳康杰見到了,跨步跳上臺子,跑過去將這名讓人憎恨的法官一把抓住本就不濃密的頭發,兩只手合起來,一個反抽,倒霉的法官腦袋被抽得撞到了墻上,等他回過頭來的時候,滿臉的血。
“誰讓你們這么干的?”,陳康杰再次將他提起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別打我,別打我。。。”,法官揉著自己帶血疼痛的鼻子,淚流滿面的哀求道。
對方說不知道,那么陳康杰就沒有必要和他廢話了,不管他是知道還是不知道,現在都沒有時間慢慢拷問,陳康杰的雙手再次合十抽出,這名悲催的法官再次撞到了墻上。
等法官滿眼冒著金星暈乎乎的回過頭之后,剛才滿是鮮血的左臉頰像被擦拭過一樣,干凈了一塊,不過很快就從絲絲細口沁出血跡,而被他左臉頰親吻過的白色墻壁,到是紅了碗大的一塊,看來那些之前臉上的血,都被擦在那里了。
“不許動,不許動,再動我就開槍了”,就在陳康杰要轉身的時候,背后傳來了喊聲。
陳康杰為了不激怒對方,慢慢的轉過身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在三米開外指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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