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少,還是我來安排吧.”熊自強搶了上來。請復制本地址到瀏覽器看7777772e6a6478732e6e6574.最快更新訪問:。
“好,好,好,你安排。”陳康杰沒有因為被搶了主導權而生氣,術業有專攻還是要承認的。
“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熊自強假意謙虛的笑道,“一會兒我和董明書一組,薩米多夫,你還是和譚軍一組。薩米多夫,你們走山路,我和董明書從左邊繞上去,雙管齊下。能不開槍就不要開槍,先把外圍的崗哨處理了之后,他們在一起進入營地……”
“等會兒,等會兒。”陳康杰不禮貌的打斷了熊自強的部署,“我怎么聽著聽著,沒有我什么事啊?”
“杰少,怎么會沒有你什么事呢?有重要的任務給你呢。”熊自強說道。
“什么重要任務?”陳康杰問。
“你要負責看守馬車啊,賈里爾也和你在一起,兩位傷員還指望著你的照顧呢。”熊自強安排道。
熊自強說賈里爾和陳康杰在一起,言外之意就是讓陳康杰監視賈里爾。現在賈里爾兩手空空,沒有武器。熊自強相信,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對陳康杰是沒有多大威脅的,才會那么的放心大膽。
“這算什么重要任務啊?把我當馬車夫嗎?你這樣的安排,我很有意見,我覺得還是老規矩。”陳康杰對自己被丟在后面表示不滿。
“什么老規矩啊?”董明書問道。
“老規矩就是你留下來看人,我上去。”
“哪有這樣的老規矩啊?我才不干呢,爬山偷襲是我的拿手啊。”男人嘛,誰都不喜歡被閑置在身后。都想沖上前去一顯身手,古往今來的英雄,都有這樣的脾氣。
“書哥,這方面我也不比你差啊,強哥都說了,能不開槍就不要開槍,在不開槍的情況下,你覺得你勝得了我?”陳康杰也任‘性’起來了,“所以啊,你得和我換。”
單輪伸手,別說董明書不是陳康杰的對手,就是熊自強以及他們的教官鄭竣也拿不下陳康杰。所以陳康杰才有這樣的自信,就是想以此來堵住董明書。
這種爭強好勝,說起來不應該成陳康杰的范疇了。可是誰叫陳康杰就算重生了也只是二十來歲的年齡呢,他同時有著成熟與年輕好勝的雙重心理,有時候他會成熟得像個小老頭,可有時候又會有一些年少之舉。
“不行,不行,這回我不干了,剛才我都干了一回了。杰少,你剛才不是答應由熊隊長安排了的嘛,咱們都得聽啊。”董明書為了不留下閑置,將陳康杰答應熊自強的口頭應承都給搬了出來。
“我是答應他安排,可是……可是我沒有讓他這么安排我啊。我不管了,你們誰要是答應和他換,那就書哥上。”為了能不被落下,陳康杰干脆耍起了無賴。
當然誰都不愿意留下看守,所以就沒有人愿意和董明書換。
“這也太欺負人了嘛,怎么老是我干這樣的事情啊?”董明書很憋屈。
“我……我能不能說一句?”賈里爾畏畏縮縮的‘插’嘴道。
“你有什么好辦法?你不會是想說就讓你留下來看守馬車吧?”董明書本來就不舒服,一聽賈里爾那么說,就明顯帶有不信任和諷刺的話語說道。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一起,有我在前面,我們完全可以在騙過路口的崗哨之后,暢通無阻的進去。”賈里爾說道。
“行,這個辦法可以。”陳康杰為了不讓自己留下,也為了安撫董明書,輕輕一拍手掌,果斷的說道。
“杰少,這個……萬一……”熊自強對賈里爾這樣的建議也表示懷疑,只是當著賈里爾的面,他不好明著說出來。
“沒有什么萬一,這也是一個機會。”陳康杰干練的說道,“這也是一個機會,賈里爾,一會兒你就帶路走在前面,一定要悄無聲息的上去。”
“我保證做到。”賈里爾雙‘腿’站直,爽快的答應道。
“不過,我有個要求給你。”陳康杰看著賈里爾說道。
雖說是夜晚,基本上看不到臉上的表情,但陳康杰的目光似乎帶著溫度和光亮,讓賈里爾感到一股壓力和被看透的錯覺。
“long,什么要求?”
“你既然帶頭,那遇到的哨兵就由你打發吧,我希望你能果決的將站崗的哨兵處決,不要讓他們繼而引發意外。等一會兒,我們所有人的槍口都會對準你,只要你沒有做到這一點,我不管他們怎么樣,反正第一個死的人就是你,明白了嗎?”
賈里爾覺得陳康杰的聲音比這寒濕的夜晚還要讓他發憷和冰冷。
陳康杰說這也是一個機會,指的就是考驗賈里爾的機會。賈里爾如果能做到這點,那他就值得信任,也證明他建議奪取這個哨所是無惡意的。如果做不到,就算陳康杰很需要翻譯和向導,也不會把一顆定時炸彈留在身邊。神學士對殺害戰友的叛徒懲罰是極嚴苛的,不只是死亡那么簡單,而且會是殘忍無比的死法,例如燒死或者活埋等。就因為這樣,陳康杰才讓賈里爾做第一個動手的人。
賈里爾吞了一口唾沫,身體顫栗了幾下,直到雙手都捏成了拳頭,牙齒緊緊的咬了咬,才穩下來。
一直以來,賈里爾都以為陳康杰是溫和的,把他當成哪個杰出的知名人物看待。現在,他才看到了陳康杰真實的另一面。不知道應該說他心狠手辣還是應該說他細膩果敢,不管是哪一種,接受挑戰的都是他這個暫時沒有自由的人。
“怎么?你拒絕?”賈里爾半響沒有表態,陳康杰森森的‘逼’問道。
“我……我沒有……只是,我還沒有殺過人。”賈里爾吞吞吐吐說道。
怪不得賈里爾會一見面就跪著求饒。
“你不是和他們有不共戴天之仇嗎?你不是很恨神學士嗎?”陳康杰進一步‘逼’道。
“我是恨他們,可是我還沒有殺過人。我建議你們來這里……是希望你的保鏢能夠殺他們。”
陳康杰還真沒有想到這家伙的真實想法是這樣的,借刀殺人?不錯的想法。只是最后這刀借不借給你,就不是你能決定的了。
“沒有殺過,今天就是一個開始。報仇必須自己親自動手,只有自己動手,才有那種發泄的感覺,才能達到報仇的目的。這和我們動手,是完全不一樣的兩碼事。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總之,今天,你要想活著,就必須第一個動手,你沒有任何選擇。”陳康杰冷酷的說道。
為了保險起見,就算依照賈里爾的意見辦,陳康杰他們還是分成了兩隊。一隊是熊自強和陳康杰,他們沒有走正路,而是從旁邊趴,另一隊就是薩米多夫,譚軍和董明書,當然還有帶路打頭的賈里爾。根據陳康杰說的,他們都將槍口從后面對著賈里爾,只要他脫離了要求的軌道,就會毫不猶豫先將他打死。而且一明一暗兩組人,也是給賈里爾增添了額外的無形壓力。
走在前面的賈里爾一路走一路在進行著痛苦的思想斗爭。他真的沒想到陳康杰會給他安排那么一個艱難、痛苦而又無奈的選擇。賈里爾是為了生存在加入神學士的,在這個多災多難的國家,他不止一次看到過死亡。照理說,看到過多次死亡的他應該無所畏懼了才對,可是他從小的教育和溫順的‘性’格都讓他還沒有踏入動手殺人的那一步。
父親的被迫害,賈里爾是十分難過和悲憤的。他多次想過報仇,都是由于自己的‘性’格而沒有付諸行動。在遇到陳康杰他們之后,尤其是看到他們的手段之后,有文化的賈里爾就想到了借刀殺人的計策。他認為這樣既能在一定程度上實現報仇的目的,而自己又不需要背負罪惡感。所以在陳康杰他們答應的時候,他還在心里暗樂。
哪成想,才樂了幾個小時,自己就被‘逼’到了沒有退路的懸崖邊上。要么殺人,要么被殺。
被殺,賈里爾是怎么都不愿意的,要不也不會懷著屈辱屈居在神學士的羽翼下。可是殺人,沒有經歷過,自己殺得了人嗎?看著那些神學士士兵殺人,好像也不是那么難,自己卻怎么都下不了手呢?
賈里爾將陳康杰塞給他的匕首又摩挲了兩下,匕首柄冰涼冰涼的,就像他現在的心情一樣。現在陳康杰根本不在隊伍中,想再求求情都做不到。賈里爾一點都不懷疑,如果自己不動手,身后或者躲在暗處的人會開槍的可能。難道我今天就要雙手沾滿鮮血了嗎?
就在賈里爾沉寂在自己內心掙扎中時,一聲輕喝將他嚇了一跳,而且還伴隨著拉動槍栓的聲音。
“誰?干什么的?”
差點被嚇摔倒的賈里爾抬頭一看,就在自己前面不遠處,有兩個人一左一右的站在那里。在他們的旁邊,還有一個很簡陋的木棚子,棚子里又油燈的微弱燈光傳出來。
賈里爾本能想朝后面看一眼,但是想到陳康杰下的死命令,頭剛轉了一半,他就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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