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實在太看得起我了,這么多的東西,而且又還不是一般的東西,裝甲車,直升機,導彈,火箭彈,我到哪里去給你弄啊。”陳康杰不敢說被馬修德的條件驚得瞠目結舌,但是也的確屬于預料之外的了。
“是,是,是,難度是大了些,東西是多了點,不過我還是相信你的。”馬修德像個老實人一樣忙不迭點頭說道,然而陳康杰卻不會真將他當成是真正的老實人,真正的老實人是不會如此開口的。
豈止是大了些,起止是多了點,這簡直就是很多很大,難點到還不是說這些東西要花多少錢,錢陳康杰有,麻煩的是這些東西到哪里去弄,弄到了又該如何運到他們的手中,這可是內陸地區啊,不像沿海那樣,弄一艘船就走私了,周圍有太多關卡要過,大個頭的家伙是沒辦法明目張膽走私的。
“將軍,你還是不要那么早相信我,你和喬大校談了,他都不能答應你的事情,我何德何能啊,怎么我就能辦到,說句實在話,我都不是那么相信我自己。”陳康杰實事求是中帶著謙遜的語氣說道。
“他不答應,不是因為辦不到,而是不能辦,因為他受到限制,這一定程度上也是你們的政府受到限制,所以辦得到也不能辦,但是你就不一樣了,沒有誰可以限制你,你是自由的,有著自己的獨立決定權,說真的,以前要是有人告訴我,你可以辦得到,我也不信,可是,看看你的那些護衛和精良裝備,我要是沒有看走眼的話,那些裝備沒有一樣是你們國產的,全部是世界最頂級的好東西,既然那些同樣也是受管制的東西你們都能弄得到,那么我這點東西應該也不是真的就辦不成。”馬修德沉穩內斂的說道。
嘿,這都能被你當做理由,真夠厲害的,陳康杰實在是有點無語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鄭竣他們身上配備的東西最后成了出賣他的突破口。
馬修德說的沒錯,鄭竣他們身上的那些東西,還真不是國產的,國內目前提供不了那么精良的裝備,就拿他們身上的避彈衣來說,這在國內還處在研究階段呢,防彈頭盔也是,那些槍支彈藥以及攜具護具等東西,大多數是來自米國,比照黑豹突擊隊來裝備,還有一些是從歐洲采購的,可以說,都是好東西,否則在離開那奧的時候,納吉布拉也不會提出要幾套。
這些東西雖然都只是陸軍特戰裝備,沒有太強的戰略意義,不像戰斗機,轟炸機,潛水艇,坦克,彈道導彈等等那些玩意那么敏感,可以決定一個國家軍隊的整體實力,受到各國嚴格控制,但是,這些玩意科技含量也不低,很多掌握這門技術和生產工藝的國家都是控制的,一定程度上只會提供給本隊,就算出口,那也得是盟友關系,因為這些東西能夠極大的提高陸軍的單兵戰斗力,尤其是在進行特戰的時候,而在特戰方面,各隊都有一些自己的秘訣,并且從不外泄,就比如外界很難了解海豹突擊隊的訓練以及基地,道理是差不多的。
而陳康杰他們恰恰又能搞到這些東西,并且還是成套的,這就不得不承認他們的不簡單了,馬修德的邏輯是很簡單的,就是這些你們能搞到,那我要的東西難度也就是大一些而已,能走就應當會跑嘛,區別頂多就是跑得快和跑得慢而已,他的邏輯簡單是簡單了點,可也不能不承認有一定的正確性,如果陳康杰下死力氣去幫忙整的話,他要的那些東西未必就整不到。
“將軍,如果你是一國政府,那么難度真不太大,給你錢你就能找到賣家,只是……說句不好聽的,你現在的情況是你敢買也沒有多少人敢賣,而且運輸也是個大問題嘛,你真是有點為難我了。”陳康杰可沒有那么容易松口,這種牽扯復雜的事情,能不干還是盡量不干。
“long,難道你不想報仇,難道你咽得下這口氣,幕后黑手雖說是別人,可是下手的人,他就在這塊土地上啊,你幫助我強大了,我就能替你去報仇,而且,我更加符合你們國家的利益需要嘛。”馬修德沒有因為陳康杰的為難就放棄,他反正是一口咬定陳康杰了。
馬修德一提到報仇,陳康杰就咬牙切齒,陳康杰可不是一個被人打了左臉還將右臉湊上去的人,他沒有忍氣吞聲的習慣,也沒有忍辱負重的那種自制力,陳康杰的價值觀和處事方式其實蠻簡單,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通俗點就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想起這段時間的遭遇,陳康杰恨不得將神學士的那些混蛋撕碎了喂狗,只不過目前的局面是他力所不逮罷了,一方面他找不到奧牛爾以及其他高層的行蹤,這就不好進行行刺,其次就是語言的不通順,使得阻礙大大增大,第三,神學士有好幾萬人的部隊,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指望幾十人或者幾百人將他們打敗,那無異于是癡人說夢。
馬修德的提議真的是拉近了他和陳康杰的距離,更何況馬修德還強調了國家利益,這有點正中胸懷天下的陳康杰的下懷。
“我先不能答應你。”猶豫了好一會兒后陳康杰的這句話吐出來,馬修德就很是動容,他以為和陳康杰談崩了,哪曉得陳康杰接下來會繼續說道:“如果你告訴我的東西,有很高的價值,那么,我會幫助你達成你所需要的,可是,如果價值不高,那么條件就必須打折扣,交易的核心就在于價值,一切以價值的高低來衡量條件的幅度。”
“好,我認可了你的說法,單方面的幫助是不牢靠的,互取所需才是長久的紐帶,我這么一句話給你說吧,真正的幕后黑手是米國人。”馬修德認同了陳康杰的話之后,整個人在氣勢上也做出了調整。
“幕后黑手是米國人,你肯定嗎。”陳康杰大為訝異,眼睛瞪得大大的。
“這樣的話我不可能會開玩笑,當然是肯定的,我在奧牛爾的周圍有人,消息是他昨天晚上才傳出來給我的,如果不是在奧牛爾的身邊有人,能夠提前一點時間了解他們的部署和進攻方向,早兩年我都已經完了,哪里還能生存到現在。”馬修德篤定的說道。
陳康杰在此之前,的的確確沒有想到會是米國人使的壞,一定程度上可以說是他的慣性思維影響了他,因為通過重生前的反恐戰爭,他知道米國人和神學士組織是不對付的,既然不對付,那就沒有攜手的可能,總體來說,陳康杰的經驗還是有點淺,今天是朋友明天變敵人或者說今天是敵人明天變朋友的情況是不在少數的,尤其是在國與國之間,用英國人那句經典的話來說,就是只有永久的利益,沒有永久的朋友。
“那米國人為什么要這么干呢,神學士又為什么要答應他們呢。”
“米國人為什么要這么干,我真不知道,這個問題我難以回答,不過神學士為什么要答應這么做,我倒是曉得,據說之前曾經有米國的情報人員接觸過奧牛爾,后來我的臥底才知道他們的接觸就是拿你做交易,米國人答應奧牛爾,要是他們能夠鏟除你,那么他們得到的報酬就是解除一部分制裁,減輕神學士的壓力。”馬修德說道。
陳康杰現在的腦袋是高速運轉的,他完問題就有點后悔,起碼第一個問題顯得畫蛇添足,米國人為什么要那么干,當然他比馬修德更加清楚,這無非是kld在報復,在使壞,可能kld已經知道了讓他留下歷史污點的丑聞就是陳康杰弄出來的,就算不知道,他也有理由要對付陳康杰,畢竟陳康杰讓kld吃過虧,而且還是不小的虧,就單單拿洛杉磯奧運會爆炸案的事情來說,他kld就大丟顏面,而且去年那個真正的兇手還落網了,直接將陳康杰的一絲絲污點都洗得干干凈凈。
“神學士相信米國人會因為我而放寬對他們的制裁嗎,畢竟這是國際社會的普遍共識啊。”
“當然不會那么簡單,一開始,神學士也沒有答應,因為你不可能會到阿國來,那么神學士就只能在境外動手,而在境外最好的地點就是巴鐵,你不是要到巴鐵的布路沙布羅拍電影嘛,那就是最好的際遇,而這會冒著得罪巴鐵的風險,因為你們兩國的關系一直是很友好的,而巴鐵又是極少數承認神學士政權的國家,這對于他們來說,代價太大,這個時候,又有人施加了影響力……”馬修德右手的幾個手指頭輪流敲打著座椅的扶手,慢條斯理的說道,他顯得很沉穩,字斟句酌的組織自己的語言。
“還有人施加影響,怎么會越來越復雜。”陳康杰這次沒有剛才那么驚訝,可是同樣也覺得奇怪,本來很簡單的事情,經過馬修德那么一講,變得不是那么回事了,看來,這里面真的有太多的因素陳康杰一點都不知道,一點都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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