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藝術，自己就是淫穢，不過這也沒有錯啊。至少自己在看女孩子胸部的時候，都是往那個方向在想。但是這藝術兩字從這猥瑣的家伙口中說出來，凌小凡聽著就是那么的別扭。這口水的都流出來了，怎么看也不像是在欣賞什么藝術品啊。

“我沒有學過攝影。”凌小凡道。

“這不就對了嗎？沒有學過你插什么嘴，你是攝影師還是我是攝影師。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馬老師是鄙夷地看著凌小凡道：“先生請你先出去，我給幾位小姐單獨拍幾張。”

“呵。”這還真有意思了，拍婚紗只給女方拍，把男方晾到一邊。而且還要男方出攝影棚，這他媽的那里是在拍婚紗照啊。要是自己真的出去了，萬一這家伙獸性大發怎么辦？雖說經過凌小凡的提醒，幾個女生也會注意自己的動作不會走光。但是畢竟她們只是三個女生，這馬老師一看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雖然有韓老太在，但是她能夠做什么？所以把她們單獨留在里面，凌小凡也不放心。

“你拍你的，我站在旁邊看就是了。”凌小凡道。今天是來給韓老太完成心愿的，凌小凡也盡量克制自己不去惹事。如果是平時，馬老師敢用這樣的眼神盯著三女看，估計凌小凡早就讓他去醫院躺著了。

馬老師一聽，眉頭一皺，有些不滿的道：“你在里面做什么？這樣會影響我的拍攝。”他是想要幾女把衣服脫了拍人體藝術的，要是凌小凡在里面，估計又要阻擾了。在他看來，現在這些學生妹，都是外純內騷。要不然這三人也不是同時榜上這個大款了，所以他認為，只要自己加以引導，讓她們脫下衣服是很容易的事。

“如果我不出去呢？”凌小凡道。因為韓老太在，今天他已經是很耐著性子在和馬老師說話了。他也希望對方今天不要觸及到他的底線，對于這個影樓，從開始訂單起就讓凌小凡很是不爽。

“你在這里影響我的拍攝，你不出去的話，那我就不拍了。”馬老師道。他以為，只要這樣威脅凌小凡一下，他就會乖乖的出去。

“小凡，要不就不拍了。反正我也只是想要看看佳佳穿婚紗的樣子而已。現在這個心愿也滿足了，我們回去。”這時韓老太道。其實從一開始這個馬老師看幾女的猥瑣眼神就讓韓老太不爽。之前她也想要提醒幾女注意胸部不要走光了。但是想一想，現在年輕人都比較開放，或許自己的思想有些老舊了。所以這才沒有說，不過這最后還是讓凌小凡說了出來。

的確她也只是想看看韓佳穿著婚紗的樣子，至于拍照，那只是一個形式而已。而這老一輩的思想都比較保守，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孫女被別的男人用那淫穢的眼神來盯著看。

這時三女也紛紛表示同意韓老太的話，雖然都有些失望。好不容易有拍婚紗的機會，這才拍了幾張就這樣不歡而散。但是想想以后還有機會，三女也豁然。

“死老太婆，多嘴。”就在眾人剛剛要走出攝影棚的那一刻，馬老師是低聲罵了一句。現在他的心情很不爽，好不容易碰上了幾個極品的妞。本以為自己的收藏品又可以多幾套，還想著今晚用這些照片躲在被窩里面做點舒服的事咧。結果這一下，看是沒有希望了。而這罪魁禍首，這是這半截身體都埋在土里的老太婆。所以這馬老師是忍不住罵了一句，雖然這聲音不大，但是攝影棚里面很靜。而這眾人離他也不是很遠，所以這眾人是聽得清清楚楚。

凌小凡是一忍再忍，到了現在，他也終于是忍無可忍了。

“佳佳，你們先帶奶奶出去。”凌小凡對韓佳道。

韓佳想要說什么，但是看到一連冰冷的凌小凡，她硬是把想要說的話咽了下去。隨后和其他兩女一起推著韓老太出了攝影棚。

凌小凡來看到馬老師的身旁，此時他還在欣賞著剛才拍的那幾張照片。凌小凡二話不說，一把把相機搶了過來。還沒有等馬老師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直接是把相機砸在馬老師的頭上。

隨著一聲慘叫，馬老師是捂著頭，鮮血流個不停。隨后凌小凡是狠狠地把相機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殺人了，救命啊。”此時馬老師是捂著頭高聲喊道。他這樣子也不可能是凌小凡的對手，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晚上是經常性那這一些美名其曰的人體藝術照在被窩里面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這身體能不虛嗎？

“小張，快點，幫我收拾他。”馬老師繼續對他的攝影助理小張道。

但是小張雖然年輕，但是也有一定的社會閱歷了。能夠同時帶上三位這樣極品美女的人，會是普通人嗎？這種人一般都是非富即貴。所以在剛才，雖然心中對三女同樣抱有想法，但是他卻不敢表現出來。他也知道，這些人是自己得罪不起的。所以現在，他更不會傻到去幫馬老師出頭。

見小張沒有說話，馬老師更是氣急。“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小張依舊沒有說話，大不了把工作丟了，對著這里他早也不想干了。學習半年，前三個月沒有工資，后三個月每個月百塊。半年之后看你學得怎么樣再決定要不要你，現在小張已經來了一年了。可是這里的老板依舊說他還不能單獨拍照，只讓他做一個實習攝影助理。每個月百，試問，在天元，一個月百能干什么？想要養活自己都成問題。所以就算今天沒有辭退他，他也不怎么想干了。

這里面的動靜是把外面的陳雨潔和安妮吸引進來了，之前看到三女提前出來她們兩人還感覺有些奇怪咧。這剛要去詢問原因，結果就聽到里面馬老師的慘叫，外加什么東西摔碎的聲音。

“啊”看到滿臉是血馬老師，陳雨潔尖叫一聲。“出什么事了？”其實這事情的起因陳雨潔也隱隱約約的能夠猜到幾分。馬老師是什么貨色她也知道，只是他的攝影技術卻是很好，影樓舍不得辭退。本來今天讓馬老師來拍她就有些不放心，果不其然，現在出事了。

“我們不拍了，退款。”凌小凡對陳雨潔道。

“可是你摔壞的這個相機光是鏡頭都是一萬多。”陳雨潔道。

“草，有這么值錢嗎？”凌小凡道。本以為這個相機也就兩三千塊錢的事。結果這一個鏡頭都是一萬多，這也太坑爹了。不過還好，本來說訂三套的，還有兩套沒有付款。這幾千塊錢也不要了，反正自己也打了人，摔了相機了。

“去把衣服換了，我們走。”凌小凡出了攝影棚，然后對三女道。說完，凌小凡是率先進入了男更衣室換衣服去了。而三女也進入了更衣室。

“什么，敢在老娘這里打人，摔壞老娘的東西，這那個王羔子活得不耐煩了。”凌小凡剛剛換完衣服準備出來，就聽到一個老女人的聲音。不過這聲音，怎么聽著有些耳熟啊。不過從她話語中凌小凡能夠斷定，她應該就是這碧野天空的老板或老板娘了。

“媽，這件事算了。馬老師的為人你也知道，肯定是他老毛病又犯了，這才得罪了客人的。”陳雨潔道。

原來是老板的女兒，怪不得這么年輕就當了這里的門市部主管。

“我呸，今天不賠老娘的相機，就不要想走出這個大門。”

這時凌小凡走了出來道：“我要是今天不賠，我看你怎么讓我走不出這個大門。”

這時老女人轉過頭看，凌小凡和這老女人同時一愣。讓凌小凡吃驚的是和果然是碰上熟人了，這老女人都是當初在地下停車場為難奶油妹妹的那個老女人。最后是被凌小凡一拳打壞了她甲殼蟲的引擎蓋，沒有想到，這家影樓竟然是她的。早知道這樣，凌小凡是打死都不來這里。這里的老版都是這樣的貨色，更不要說這里的員工了。

對于凌小凡，楊慧的印象真的是太深了。砸壞了自己的車不說，還讓自己的車和那輛X５撞上了。最悲劇的是，那輛X５的主人是一個黑道上的人。出了車輛的維修費不說，對方是要五十萬來解決此時。

雖然這個影樓就值上個兩三百萬，同時她的丈夫也有一家小公司。五十萬要拿也是拿的出來的，但是突然要一下子抽出五十萬來，也有些心疼。最后是托了不少的關系，給對方封了幾萬塊的紅包，這才白事情擺平。但是托關系請客，送禮的錢加起來也用了差不多十萬塊。

所以對于凌小凡，這楊慧是恨之入骨。本來聽自己的女兒說，今天有一個冤大頭來拍照。一次定三套，而且是一起拍，還不拍外景。所以她是準備親自來看看這個冤大頭，看能不能再從他這里撈點油水。結果沒有想到，一來就聽說自己的攝影師被打了，相機也被砸了。而當她看到人后，沒有想到，竟然還真是冤家路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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