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看著那長長的隊伍,一陣難過的感覺上了心頭,人死入土,入土為安,這是人之常情,也是這些人一輩子的愿望,但是當你身在當中,那一份離別,那一份傷感,那一份的沉重,用任何的言語都是無法形容的。
或者這就是人生的悲和離的無奈
“叔公爺爺,一路走好”安安的心沉甸甸的向著那長長的隊伍說。
轉著頭,想看看二叔公,看看他有沒有事。
“見到二叔公爺爺嗎?”無錯不跳字。安安問江何氏。
“長不送晚,二叔公在他家里,沒”旁邊一個婦人回答了安安的話。
“哦,母親,我去看看二叔公爺爺”安安向婦人點點頭,算是謝謝她的告知。
“好,完了,你就回家,過一會,我也了。”江何氏說。
安安應了,出了三叔公的家,進了二叔公的門。
院子里,長躺椅子上。二叔公咬著他那長長的煙桿子,兩眼無神在看著天。
“叔公爺爺”安安叫人。
“安安來了,送了三叔公沒?”
安安點點頭,今天的二叔公看上去老了很多,身子很瘦,很落寞。
“那天咱倆還一起喝酒的,半夜我就心神不靈,沒多久就出事了,或者那天我不找他喝酒,他就不會走的。”
“爺爺”
“沒事,只是才沒見一陣子,就開始想念他了”安安在叔公的眼里看到了霧氣。
“叔公爺爺”
“咱倆一起生活了六十多年了,現在他卻丟下了我,走了,雖然說人老了,總得走的,只是他走得太突然了,一點先兆都沒有,太突然了”
“叔公爺爺,三叔公走得快,那就表示他走時沒有受很多的痛苦,這也是一種福氣”
“或者這也是一種福氣”
送完了叔公
很快就八月了,子奕,方南,方北去上學了。
精神不的江何氏親手為子奕做了兩衣服,與平時穿的短衣長褲不同,是兩件袍子,或者叫書生袍,一件深藍,一件青綠,子奕穿上時也確實多了一份書卷氣識。
整個人看上去就是不一樣。
置上新的紙筆墨紙硯。
開學當天,子奕跟著東南西北一起向鎮子前進。
五個男孩子站在一塊那感覺很特別,大哥哥一般的有著書卷味的方東,強壯爽朗皮膚黝黑的方南,靦腆的有點點怕事的方西,小淘氣愛笑的方北,翩翩貴樣貌精致的江子奕,五人五人各不同,五人有五種特色。
現在的子奕已經沒有再涂那黃黃的顏色上臉了,到田里耕地一個多月,皮皮膚黑了不少,不算黑,只叫健康膚色,現在每天他都會用筆地的臉上加一些陰影,這樣出來整個人的禍水的程度就降低了不少。
最少方北已經沒有看著這一張臉大呼小叫,說要娶他為了,也沒有癡癡地看著他發呆。
家里少里一個人,安安覺得這家顯得特別有安靜。
江何氏吃了幾服藥,休息了一個多月,身體已經好了很多,基本的一些家務她都能做,白天的飯,也就讓她煮了。
安安剛剛巡完良田和薄田,菜的長勢良好。薄田前兩天在方行,方行,阿春哥的幫助下,種了三畝的蘿卜,兩畝的紅薯。
都是不雖要多大打理的作物。
現在剩下的荒田,安安站在田邊,看著那布滿一田的石頭,十分無語,想開墾,還得先將石頭撿走。
于是安安開始了腰部煅練遠動。
彎腰,撿石,放進籮子,再彎腰,不斷的重復,小半籮就得倒到田邊,不然背不動。
一邊撿,安安的思想開始亂想了。
天天這樣干活,背這樣重的,我會不會長不高,這樣曬,我會不會成為小黑妞,
十畝地雖然聽上去很多,看上去也很大,但是每天接著的工作,還是有做完的一天。
當然中間有很多人幫忙了。
就像現在,阿春哥和方動都站在安安的荒田邊,等著安安下決定,下一步,犁田。
“先犁一些看看吧雖然我還沒有決定種”安安豪氣的的說。
“那現在開始了”
“唔”
方動問完,給江牛牛套上犁頭,兩人相互配合,地就慢慢地犁開了,翻開的泥里也有著大量的小石頭塊,犁沒多久兩人就得停下,調整,不然犁頭都得壞掉。
地很干,就是翻起的泥也是灰白的,干硬的,看上去就沒營養,一點也不肥沃。安安背上小籮,又當起了那撿石頭的小工。
一個,才犁了一畝地,不得不說不效率差到沒法再差的了。一般三五畝是不在話下的。
看著整理出來的這一畝地,安安有著深深的無力感,沒水,不肥,能種?
“動叔,這附近,最近的地方,那里有水。”
方動指著一個方向說,“你看,那邊的田是不是綠油油,那里就有水。”
安安踮腳看著,那一個遠,還有就是那里是這山坡的下面,水往低流,人往高走,這水怎樣引?
安安搖搖頭,再向其他向個方向望,這坡很大,安安的十畝地才占這坡的一點地,這坡三面都是低地,就是有水也是難引的。
剩下的一面是一座山,山上蔥蔥郁郁肯定不缺水,但是有沒水源呢?能否引下來?
安安定定地看著山。
一只大手在安安的臉前上下揚著。
“事?”安安回過神。
“是你有事,叫也沒反應”阿春哥問。
“山上有沒水源,我在想這田用水的事”
“山上有水,但是你想如何引?”
安安一聽,眼亮了一下,接著搖頭,未知
“可不可以帶我去看看水,看過再想?”安安看著阿春哥問。
“可以,你想幾時去?”
“好不好?”
“好。一早我帶你上山。”阿春哥應了。
“好,一早。”安安還沒說完,一個小孩由遠處邊跑邊向這邊大叫著。
三人都定定地看著那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人。
“動哥,生了,要生了,,叫你”
“誰要生了?”阿春哥喃喃地說。
“是不是我要生了?”方動回過神大聲問。
“是”小孩點著頭,喘著氣。
一聽,方動連忙將身上的放下,“我,我”
“你,我們跟著來”安安向著方動揚手。
“唔,我”方動拔腳向著家里跑去。
“我們收拾一下也了。”安安轉頭向阿春哥說。
方動家。
兩個男人在院子里來回走動著,停一下看看屋子,接著又走了起來。
“不是說還有十多天的嗎?提前了這么多?”
“第一胎會有提前的”
“里面是情況?”
“不知”
“穩婆請了嗎?”無錯不跳字。
“來了,你嫂子也進去了”
“現在有可以做?”
“你坐下來等就好了”
“我,坐不下來哥,我生小孩你也不坐下來?”
當哥哥的停了一下,然后還是接著走著。
“坐不下來就到廚房燒水”一個婦人的聲音插進了兩的談話聲中。
“好”一個走來走去,坐不下的走向了廚房。另外那個也走向后面的柴房。
“真是的,一個都是四個小孩子的父親了,小弟的生小孩竟然也緊張得走來走去”
“我聽說他的生小孩,他就一整天在外面走來走去,生一天,他就走一天。”
“真的?”
“真的”
“那也是他痛自個的”
“也是”
“母親,方二嬸嬸要生小孩了”安安將和江牛牛趕回家,栓好,立刻向江何氏報告。
“現在?”
“是的,正在生呢?”
“我去看看,你留家里看門”
“我也想去”
“不行,你還沒有出嫁不能去”
“哦”
“有到鋪子買個老雞,或是豬蹄子,熬個湯給你嬸嬸補一補吧”江何氏回頭說了一句。
“對哦,我煮湯去好了。”
安安關上門,帶著興奮的心情小跑著去了村頭的鋪子,讓老板給殺了一只老母雞,讓老板放血,去了內臟,去頭,去尾,付了錢拎了一個雞架子就回家煮湯去了。
這已經不是安安第一次買雞架子了,因為家里沒人會殺雞,第一次看到方老頭的鋪子竟然有雞賣,安安就是這樣讓老方頭將雞殺了,她只要雞架子,其他不要,方老頭也不收安安殺雞錢,以雞的下水,內臟抵了。
回到家里,燒一鍋水,汆水,將雞燙了一個干凈,皮子上的小毛也清干將。
然后再煮一鍋水,水開姜片,下雞,大火燒開,小火慢熬,一般得熬上三到四個小時的,雞肉里的精華都出來了,雞湯為明黃色,看著覺得很濃郁,很稠的感覺,有著一股濃濃的雞的香味,入口就像吃著一口口雞的精華一樣。
特別要注意產婦喝的湯一般是不下鹽,或是只下一點點鹽,產婦吃得多鹽會影響奶水的分泌。
找了個小板凳,安安很用心地看著火,廚房里飄著那雞的香味,點點姜的香,點點的雞臊,混在一起。
聞到的口水都會不自覺地流出來的。
湯熬了兩個多小時,聞著香味,安安犯了一個嚴重的誤。
剛生完小孩的產婦不易過早喝雞湯,應該等到五六天之后才喝雞湯,現在應該吃紅糖雞蛋,或者紅糖大棗湯,雞湯太早喝,血內雌激素過多,催乳素就會減少,奶水就會少了。
這個事情是安安大嫂生樂樂的時候,安安特意上網查的,還問過醫生的,剛剛一聽江何氏叫熬湯,自動自覺就走去買雞了。
一拍腦袋,這個自家今晚加菜好了,現在還是去買紅糖和雞蛋才是。
看了看鍋里的,不是產婦吃的,現在就已經可以收火了,將灶里的火收小,清干將灶邊的柴,安安再一次沖向村頭鋪子。
拎著紅糖和雞蛋,大棗,安安到了方動家中。
見院子沒人,直接就進了廚房。兩個在男人正蹲在灶前努力燒著水。
“安安,你來這里做?”
“煮給嬸子吃”
“我們來做就好。”
“好。”見不用動手,安安樂得將差事交給兩個夠高的人。
網上產婦功略說,產婦第一頓,是喝紅糖水,第二頓,是紅糖大棗湯,第三頓是,紅糖雞蛋羹
于是熬起了紅糖水。
最簡單不過的做法,燒開水,下糖,再慢水燒開,將糖煮溶,即可。
“安安,就是給這個我吃?”方動問。
“這是好,生完小孩喝紅糖水,使人全身溫暖,促進惡露排出。”
“惡露?”
“就是不好的,紅糖里有很多好,生完小孩吃上三五天對身體最好,記住也不能超十天。”安安也要如何與這兩個古人,解釋,紅糖含鐵量高。補血,特別是產后補血好,它含有葡萄糖比白糖多,微量元素和礦物質豐富,能保持身體的循環系統正常工作。
“第一頓喝這個,第二頓喝紅糖煮大棗,就是用紅糖水煮這個。”說著揚了揚手中的大棗。“第三頓吃紅糖水煮雞蛋羹,雞蛋也是很補身體的。之后找點蓮藕煮,花生煮蓮藕花生湯,大約四五天之后就可以開始喝老雞湯了。”
安安一口氣地說了那些現代產后媽攻略,聽得兩個大男人一愣一愣的。
“可是安安,一般不都說產后立刻喝老母雞湯的?”方行看著安安問,“我就是這樣的”
“那方嬸有沒有試過生完小孩子后奶水不足,或是少奶水,生產完之后的那幾天身體特別不沒勁?”
“你?”
“這是一個老大夫告訴我的”安安說著縮了一縮肩膀,“我還是先回家,這糖水記得給嬸嬸喝”安安雙手塞著耳朵快步向外走著。
因為她聽到了產屋里面的方黃氏聲嘶力竭的喊痛的聲音。
媽媽是不簡單的,生一個小孩是用命拼的,得經歷那撕心的痛,是偉大的。
也難怪江何氏不許安安到這里,沒成親就聽到這個叫聲,或許真是會在心里留下陰影,對以后生產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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