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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春歸←→
(苦讀書)既然大老板已經順利回來了,東籬自然不會再磨蹭了,于是乎上上下下的人都開始緊張忙碌起來,勢要把這場婚禮弄得舉世皆知不可。
至于新加入遼東的一大群人,自然馬上就被莫然接手了,準新郎最近也很忙,忙著籌辦自己的終身大事,已經好些日沒在地頭上露面了,大家伙也知道大少爺在忙些什么,不僅沒有人說閑話,還紛紛送上祝福,有時間就過去幫忙,莫然的事情已經轉移了相當那個大的一部分給了碧樹,樹妖少年也是樂在其中,能夠救活這么多人,對他來說可是一件大好事,功德值能夠上升不少啊!
難民們挺高興,早就已經在遼東扎根下來的那些人對他們也很是友善,同是天涯淪落人嘛,大家都是遭難的,自然沒什么看不起什么的,很熱情的幫忙,所以這些人很迅速的就被遼闊的東北給吸收了進去,正好是春耕的時候,他們馬上就能派上用場了。至于糧食,有碧樹在呢,哪里還用得著擔心這個?
東籬抱著自家娃娃笑瞇瞇的看著一群人忙得腳不沾地,徐氏一張臉上幾乎要開出花來,她的兒要娶媳婦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抱上孫了,自然是無比高興的。
“東籬啊,來來來,孩給我抱著,你去月娘還有如初那里看看,有沒有什么地方不合適的,趁著還有幾天的時間趕緊改正。”徐氏一眼瞧見自己白白胖胖的外孫,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幾步走上來不由分說的從女兒懷里搶過孩來,笑瞇瞇的哄著走開了。小家伙對外婆那也是無比熟悉的,樂呵呵的笑著,嘴角邊還有口水流了下來,亮晶晶的。
靠,真是一個小白眼狼!東籬暗暗郁悶,不過解放了自己的雙手也是件好事,每天抱著那么重的一個肉墩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這小最近是越來越重了,揉著自己的胳膊慢慢地走向兩位準新娘所在的院。
遼東王一回來之后就開始大興土木,氣勢恢宏的遼東王府只用了半個月功夫就完成了一半。從外面看過去就覺得大氣,完全建成了以后絕對會成為遼東標志性建筑物,不過到底是還沒有完全建好,他們一家人只得繼續的住在莫家宅里頭。
王月娘正在認認真真的繡著嫁衣,按照習俗。新娘的嫁衣是需要自己繡的,不僅如此,還需要親手做不少的東西來分送給婆家人。不過這兩位準新娘,如初就不用說了,根本就沒有接觸過針線,她本身就會幻化衣裳。到時候變出一件精美的嫁衣出來還不是小事一樁,至于王月娘。她常年跟針打交道,可惜全都是銀針,不用穿線的,僅會的那一點女紅也早就忘得差不多了,被自己的親娘給逼迫著每天拿著針線憋憋屈屈的刺繡,心里無比郁悶,明明王爺都已經把現成的嫁衣買回來了,為什么自己還要繡這樣一件嫁衣呢?看看自己的手藝,各種顏色的絲線糾結成一團,根本就看不出來繡了個什么東西。
東籬進來瞅了一眼。好玄沒有笑出來,惹得王月娘更加的幽怨了,白了無良的家伙一眼。看看自己被扎的全是針孔的手指頭,欲哭無淚:“我為什么一定要做這樣的事情?難道我繡出來的東西真的能穿上身嗎?我娘也不擔心到時候惹得所有人都笑話。”
東籬憋著笑。的確,這件衣裳要是穿在身上拜堂成親的話,絕對會轟動整個遼東的,大概王家夫人也沒有打算到時候叫自己女兒穿上她自己做的衣裳,完全就是用這個借口拖住自己已經完全忘記了什么叫做淑女的女兒,在出嫁之前規規矩矩的藏在屋里別再出去給人瞧病了!
“你就慢慢練吧,如初不在?”東籬再看一眼那慘不忍睹的嫁衣,不再糾結于這個話題:“這婚前男女雙方可是不能見面的,他們兩個可該不是偷偷出去見面去了吧?”這就叫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啊,每天都要找時間偷偷摸摸的見面。
“你都知道了還問什么?”王月娘憤憤不平的把衣裳揉成一團丟在一旁,絕對不肯再拿針線了:“我就不明白了,又不需要我拿繡品出去換錢養家,干什么非要我練刺繡?”
“修身養性嘛,免得你再跑出去。”東籬看了看屋里的東西,“有沒有少什么東西?趁著還沒到正日趕緊補救嘛,成親可是女人一輩的大事,不能馬虎的,你以后可就是我嫂了,你的婚事呢,當然更加不能夠馬虎了事。要是覺得什么地方那個不合意的絕對要告訴我,知道嗎?”
“放心,我跟你怎么可能客氣?”王月娘笑瞇瞇的自己倒了杯茶喝下去,舒服的松了口氣,一眼看到那團紅艷艷的嫁衣,頓時感覺牙疼:“我決定了,我堅決不肯再拿什么針線了,誰說都不管用!”
東籬聽得好笑,正想借此說她幾句,忽然感覺眼前一陣恍惚,腦里一迷糊,緊接著身體就像是失去知覺一樣的倒了下去。
王月娘嚇了一跳,手里的茶杯顧不上去管了,一松手就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上前一步把倒在地上的人扶起來,一手熟練地摸上了手腕,一按那脈搏,頓時面色陡然劇變,渾身都跟著顫抖起來:“不可能,這怎么可能?”
與此同時,徐氏正抱著乖巧的小外孫在花園里邊玩鬧,小家伙本來樂呵呵的手舞足蹈很是興奮,不知道忽然發生了什么事情,胖嘟嘟的小臉一皺,“哇”的一聲就開始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伸著小胖手指著東籬離開的方向,他還不會說話,只能無比委屈的哭著想要往那邊去。
“乖乖,怎么了怎么了?”徐氏心疼的不得了,趕緊把孩抱緊了連聲的哄著,本來不怎么愛哭的小包來了性。怎么哄都不管用,粉嫩嫩的小臉上已經哭得漲紅一片,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心疼的徐氏直抽抽:“乖啊,是不是想見娘了?外婆這就帶你去。”小孩這么鬧起來十有是要娘了,徐氏也沒多想,就抱著孩往那邊走,小包小胖手緊緊地拽著徐氏的衣裳,抽抽噎噎的不肯罷休。
“這是怎么了?”南宮蕭正好從外面回來,一看自家兒哭成這個樣:“小家伙不聽話了?”
“不知道啊,本來玩的好好地。忽然就開始哭鬧起來,怎么哄都沒用。”徐氏苦笑一聲,見他們停下了腳步說話,小包不依了,才停下來不久的哭聲重新響了起來。這次更加嚴重,本來就嫩嫩的嗓音都顯得沙啞了起來,再哭下去絕對會傷到嗓。踢騰著小腿想要掙開外婆的懷抱,鬧得徐氏一時手忙腳亂。
“來寶寶,爹爹抱著。”南宮蕭也心疼啊,這么小的孩哭得這么厲害。那身體哪里受得了:“不哭不哭,是不是想娘了?爹帶你過去好不好?”說這一手輕輕地給小包擦掉滿臉的淚。心疼的不行。
小家伙似乎能聽懂一樣,聲音立馬就降了下來,瞪大了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盯著南宮蕭,小胖手緊緊地抓住了父親的衣裳,啊了一聲,另一只手指著東籬離去的方向。
“好了好了,看樣是想娘了,你快抱著孩過去吧,大概是餓了吧?”徐氏想不通一向乖巧的外孫怎么會這個樣,就自己得出了一個結論。大概就是肚餓了鬧著要娘了,對南宮蕭說道:“東籬這會兒在月娘那兒呢,你抱著寶寶去吧。我去看看然他們準備的怎么樣了。”
孩出生以后還沒有滿周歲,所以還沒有正式起名字。東籬一天到晚寶寶寶寶的叫,大家伙也就默認了這個簡單好記的小名,都這么叫了起來。
南宮蕭抱著孩往前走,沒多久身后一道紅色身影迅速掠過去,他抬頭看了一眼,那不是如初嗎?匆匆忙忙的做什么?
“南宮!”左占從后面趕上來,氣喘吁吁:“出什么事了?”
“我怎么知道?你們兩個不是在一起的嗎?倒來問我。”南宮蕭莫名其妙,你自己媳婦怎么了自己不知道啊?
“我哪里知道,本來正在說話呢,好好的如初忽然就站了起來,說是出事了,馬上就往這邊跑了,我在后面一路都沒追上。”左占喘著粗氣,發現南宮蕭的臉色一下變得難看了起來,手上抱著孩呢也有點忘記了,力氣用的大了,在白白嫩嫩的寶寶身上弄出了紅色的印。
剛才還哇哇大哭的孩現在卻乖巧的很,雙手緊緊地抓著父親的衣襟,瞪著大眼睛看著父親。
南宮蕭心里咚咚的急促跳動起來,如初跑過去的方向就是東籬所在的地方,加上孩剛剛莫名其妙的反應,都說母連心,嬰兒的感應又是格外靈敏的,難道是東籬出了什么事情?這樣一想,他再也淡定不了了,抱著孩大步流星的就飛奔而去,左占微微一愣,趕緊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如初沖進門就看到王月娘正在往東籬身上扎針,滿頭滿臉的汗水,后者雙眼緊閉的躺在床上,似乎毫無知覺一樣。
仔細的感應了一下東籬的狀態,如初神色嚴肅,吩咐了王月娘一句:“照看好她的身體,另外,別叫任何人動我。”說完就盤腿坐在一旁閉上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完全沒有反映了。
南宮蕭抱著孩沖進來,后面緊跟著作戰,一進門就看到東籬躺在床上滿腦袋上身上全是銀針,王月娘滿頭是汗,如初盤腿坐在一旁毫無知覺,頓時愣了一下,趕緊沖到東籬身邊:“這是怎么回事?東籬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王月娘擦擦汗:“跟我說著話呢,忽然就倒了下去,嚇我一跳。”一眼看到左占似乎打算去叫醒如初,趕緊阻止:“如初說了,不能叫任何人動她的身體的。”
左占伸出去的手就收了回來,猶豫地看了看如初的臉色,雖然看起來很嚴肅,但是面色紅潤,應該沒什么大礙:“怎么會這樣?楚良辰呢?他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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