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傲金宮75_簫傲金宮_第七十五章暴戾的龍墨焎(8jzw)
第七十五章暴戾的龍墨焎
走在熟悉的宮道上,宮人見我頷首道賀。高品質更新曾經在金宮“叱咤風云”,大起大落的簫滿月,誰人不識?
他們目光中的驚嘆,感慨,疑惑還有許多許多不明的神情,都代表著他們對我回歸的不可思議和驚訝詫異。一個謀朝篡位,險些砍頭的逆臣,在今時今日,卻又傲然挺立在金宮之中,怎能不讓人驚嘆?!
難怪民間會用傳奇兩個字來形容我這個簫滿月的命運。
雖是大司樂,但其實并不可以自由往來各宮,這比我在做金宮大夫人時,自然少了些自由。但是,大司樂可以通過通報,進入各宮各院。
一路經過中宮,皆是向我道賀之人。但是,他們依然不敢與我太過接近。這些精明的宮人們,他們不確定皇上用我,但是否信我。他們還要繼續觀察,方會決定與我相處的尺度和距離。
當抵達東宮之時,侍衛將我攔住,正想通報。卻見林侍衛長匆匆上前。對我說道皇上已有交代,若是我前來,不必通報,可直接入內。
這……可是大大的權利了。
龍墨焎等同給了我暢通金宮的權利。顯然他是真的已經知道我是滿月了。
我頷首一笑,急急入內,直往御書房。
果然真是一路暢通無阻。我雖認不全金宮萬萬宮人,但這萬萬宮人必然認識我。他們見我都不阻攔,敬立一旁。
當到達御書房時,我并沒直接闖入。大門口候著太監宮女,還有守護的侍衛。再進去一門,門口便只有一三十掛零的太監,這應該是龍墨焎的心腹太監。
我走上前,他看見我吃驚行禮:“常發拜見簫大司樂。”
而我更吃驚。金宮大太監可比我這個大司樂的品階高多了。猶如龐公公。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們只會向皇上,皇后,妃子。太后,殿下和公主行禮,向我行禮只會說明一個問題。就是他深知龍墨焎的心思,知道我在龍墨焎心里的分量。
就如當年皇帝大叔佯裝看上我。龐公公對我恭敬有禮一樣的情況。
一時間,我愣住了。一下子忘記自己要說什么?
“是要見皇上吧。”常公公溫和地問。這個三十多歲的太監面如冠玉,一如二十五左右般年輕。//看//不過,太監一般都不顯老。
我回神點頭,輕問:“皇上下朝了嗎?”
常公公含笑點頭,微微彎腰,伸手相請:“大司樂請隨本公公來。”說罷。他在前面引路。
我跟在身后。
進去不久,剛到御書房進門口時,便聽到了彩陶的聲音:“皇上,簫滿月第一天任職,就公報私仇,誣陷玉樂正偷盜金宮財物,將玉樂正押入私密局,濫用私刑……”
納尼?濫用私刑?呵,還真是會夸大其詞。我都來不及到私密局用刑,這里便已經用刑了。怎么。彩陶喜歡用未來進行時嗎?
我停下腳步,常公公含笑站在我的身旁。這個常公公,明知彩陶在打我小報告,卻有意將我引來。這是打算借我之手除掉彩陶?宮人心計多啊。一不小心,就被利用。
可見彩陶平日跟常公公的關系并不好。估計彩陶自恃功高,又或認為可以用假遺詔之事要挾龍墨焎,必然氣焰會與往日不同。
“如此囂張妄為行徑,若傳了出去,有辱我金宮聲名,皇上,您不能坐視不理,任由簫滿月在金宮任意妄為!”
“哼……”久久的,傳來龍墨焎一聲帶著笑意的笑,“簫滿月是在報當日玉清泉告密之仇,由她去吧。”
“皇上!”彩陶急了。
“恩?!”龍墨焎的聲音瞬間發寒,變得陰沉,里面立刻變得寂靜無聲。
“退下。”龍墨焎低沉命令。
有人從里面大步而出,空氣里布滿陰寒的怨氣。
當彩陶跨出御書房臺階之時,她立時停住腳步,一驚,唰一下轉臉朝我怒視而來。我垂眸而笑:“哼……”
“簫滿月!”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忽然一把拽起我,“你來得正好!”
她拉起我再次大步入內,龍墨焎正埋首批閱奏折,聽到腳步聲面沉如寒冰:“你又回來做什么?!”
“皇上,簫司樂來了。”彩陶不緊不慢地放開我說。
龍墨焎朱筆微頓,隨即唇角揚起一抹幾乎不可見的笑,放落朱筆,朝我看來。
曾經,簫滿萱和他便是一起坐在那張龍椅上一起批閱奏折。那時簫滿萱對龍墨焎滿心抱有期望。她愛他,她想得到這個俊美的男人。
可是,卻沒想到這個男人只是在利用她,而今,更是玩弄她了。
垂眸行禮:“臣拜見皇上。”
“免禮。”
“謝皇上。”
“簫滿月,既然你正好在這里,不如跟皇上說說玉樂正的事。”彩陶看來并不知龍墨焎對我的感情,否則,今日她不會如此。
龍墨焎不語,只是含笑溫和地看我。
我笑了起來,不看彩陶:“我本大司樂,怎么,處理一個樂女都不行了?而且,這后宮之事居然要鬧到皇上這里,要你這統管后宮的大宮女做什么?”我轉眸看向彩陶,她倏然一怔,我笑道,“皇上日理萬機,如此小事還要皇上來定奪,你這金宮大宮女是白領俸祿的嗎?!”既然已被認出,我也無需在做作地隱藏。
“你!”
“哼……”房內是龍墨焎的低低輕笑。他不像墨刑或是墨焱,開心時會哈哈大笑。這低低的笑聲,已說明他內心的愉悅。
我笑看彩陶,她隱忍憤怒,不再言語。她應該了解龍墨焎,龍墨焎最討厭聒噪的女人。既然她不敢聒噪,我就趁機小人,多多嘴賤:“哎呀,彩陶大宮女,看來你的權利不夠大啊。否則,怎會無法干涉我天樂府的事?既是統管金宮,按道理我處理一個樂正確實該經過你的同意啊。想我當年做金宮大夫人時,一句話便能決定一人生死,而你……哎。宮女果然是宮女,加個大字,依然是宮女。”
彩陶的臉越來越白,我知道我嘴賤。可是,每每想到當年被她像犯人一樣盯著,氣焰比我這個主子還要囂張,這口氣悶在胸口,無法順暢。即便后來是金宮大夫人。只因她與簫滿萱同一陣線,又不能將她如何。
沒想到,今日讓我說了個夠,總算是出了當年胸悶已久的那口氣。
“賤人!”突然,她揚手朝我揮來,我立刻扣住怒視:“放肆,你真當自己是金宮娘娘了!”
忽然,銀白的袍袖甩過我的面前,“啪”一聲,打在了彩陶的臉上,驚得我瞬間放開了彩陶的手。彩陶竟是被一掌扇在了地上,半天沒有出聲。
我怔怔地看走到我身旁的龍墨焎,冷冷的殺氣讓他白色的龍袍越加顯得冰冷。剛才的一切發生地太快,快得我都沒發現他到我身邊并打了彩陶。
之前只是傳聞他打彩陶,而現在,卻是真真正正在我的面前,讓我一時心驚。
龍墨焎拂袖轉身,陰沉的臉上是隱忍的殺氣,“滾!”異常無情的聲音從他口中而出,彩陶立刻爬起來,捂住臉龐遮面而去。
我緩緩回神。心里還不至于像見到皇帝大叔那般害怕,但也已是發寒。因為龍墨焎只是給了彩陶一個掌嘴。這在這個重男輕女的世界很正常。
在這里,就算老公把老婆打死,都不犯法。
如果下次跟龍墨焎關系搞好了,我看有必要讓他立一條不能打女人的法令。不過看來他自己……也未必能執行……
“皇上,您這樣……不妥吧。”我垂臉站在他的身旁。
他緩緩卸去了身上的殺氣,伸手朝我而來,我立刻后退一步,他慢慢收回了手:“這樣你可開心了?”
開心?原來,他打彩陶是為了讓我開心。
是啊,當初他說他喜歡我,我只說了一句:你要讓我開心。
封我做大司樂,給石頭一間酒樓,招小暹回宮,赦免簫家所有的罪,還有現在打彩陶,都是……為了讓我開心……
“不,臣不開心。您打彩陶,彩陶不會記恨皇上,而是記恨臣。彩陶在宮中勢力龐大,是金宮大宮女。皇上,您這不是讓臣在金宮里多了許多敵人嗎?”我抬眸看向龍墨焎,他的臉上早已沒有打彩陶時的陰厲殺氣,只有溫柔的微笑:“那不如……讓她消失吧。”
他含笑的話卻讓我全身發寒。
他輕笑轉身,側對我背手而立:“這彩陶最近是越來越不聽話了,居然還威脅起朕來,讓朕封她為妃。哼,連朕都敢要挾,她的確是不想活了。”輕描淡寫的話語,讓我再次想起那晚金宮的大屠殺。當時他又是怎樣的表情?也是這樣唇角含笑嗎?
他緩緩走回龍椅,坐下,再次拿起朱筆:“放心,朕知道你不喜殺戮,朕不會要她命的。之后你就代金宮大夫人之職,幫朕打理這后宮吧。”
“不,皇上,這不妥!”夫人一職在后宮里,非常曖昧。她即可是皇帝女人的代表,比如被皇上寵幸,又得皇上喜愛,但還沒到封妃子的地步,便是夫人。同樣,她也是一種官職或是敬稱,比如簫滿萱封的金宮大夫人,或是臣子的誥命夫人。品階隨夫。夫為一品,則其為一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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