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趙斌,他媽媽是我爸爸的老朋友,現在他是我的男朋友。《》”林海燕搶在趙斌的前面,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對馮浩說道。
趙斌和馮浩這兩個男人,都愣了。“什么?他……他是你的男朋友?”馮浩指著趙斌,有些結巴的問道。
還沒等趙斌反應過來,林海燕的雙手,如白蛇一般,纏上了趙斌的脖子,身體完全貼在他的身體上,咬著趙斌的嘴唇,俏警花當眾對趙斌打了一個火熱的kiss!
很多剛下班的警察們都看到了這一幕,以至于有不少戴眼鏡的警察,由于太過激動,眼鏡從鼻梁上滑落,砸在了地上。
過了七八秒鐘之后,林海燕才放開趙斌,這小子傻笑著,伸手在自己的嘴唇邊摸了摸,指頭上面還殘留著不少林海燕的唇彩。
“你真的是林海燕的男朋友嗎?”馮浩還是有些不相信,他的眼神,一直在趙斌身上打量著。林海燕的父親和他的父親是老同事了,他們都說,林海燕沒有男朋友的呀?……這個趙斌,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很抱歉大叔,你沒有機會追求她了,我是趙斌,林海燕的男朋友。”趙斌笑著說道。一排潔白的牙齒,從兩片嘴唇的中間露了出來。
然后趙斌止住話頭,很霸道的把林海燕摟在懷里,更加狂野的熱吻。是林海燕自己說,趙斌是她男朋友的,這種天賜良機,趙斌不好好利用,那就真是太可惜了。
被趙斌趁機索吻,林海燕整個身心,仿佛飛上了云顛一般。心慌之余,也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過了好久,趙斌才放開林海燕,林海燕從趙斌的懷里掙脫了出來,背對著馮浩,白了趙斌一眼。趙斌只是笑笑,心里卻在說:剛才你強吻了我,現在我也強吻了你。這下子我們算是扯平了。
如果林海燕知道趙斌此時的心思,一定會破口大罵:怎么算,都是你小子占便宜,這怎么能算是扯平了呢?你這小流氓,得了便宜還賣乖!真可恨!
馮浩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燕子你一直是我很喜歡的女人,雖然你已經有了男朋友,但是只要你們一天沒結婚,我就還有機會。所以,我是不會放棄的。”
然后他扭過頭,有些挑釁的對趙斌說道:“趙斌是吧?希望你能好好的對待海燕,不要給我一絲把她從你身邊奪走的機會,后會有期。”
說完,馮浩轉身就鉆進了奧迪車里,奧迪車原地打了個轉,揚長而去。
“這人什么來頭,挺張狂的呀?”趙斌只知道馮浩是馮廳長的兒子,不過看起來這老小子,似乎并不是個混吃等死的官二代。
“他就是馮廳長的兒子。手里掌控著一家出版集團,三家報社,一個有些文采、偏偏喜歡自以為是的人。”林海燕對馮浩的印象好像并不怎么樣。
趙斌哈哈一笑,“難怪這人說話,總透著一股文人的酸氣,原來他真的是一個文青,哈哈,別管他,我們去吃飯。”
三日后,深夜11點。省城郊外,王者歸來俱樂部大鐵門前。
龍牙駕駛著自己的座駕,停在大門外,按了幾下喇叭。值班室里走出來一個保鏢,趕緊打開了鐵門。龍牙直接將車子開進了大鐵門內。
“龍哥,吳大少還在地下室等著你呢。”龍牙的情人阿紫,聽到外面的動靜,跑了出來,一見是吳天平,阿紫終于松了一口氣。
“這么晚了,他還在地下室里干什么?自從他從四九城回來之后,就整天躲在地下室里,外邊發生了什么大事,他全不管不問,這樣下去,大家遲早散伙。”龍牙小聲埋怨道。
“他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怎么敢出來見人,等下你見了他,說話也要小心點,千萬別惹他不高興。今天又有一個下人,被他活活虐殺了。”阿紫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小聲提醒龍牙。
龍牙眉頭大皺,自打吳天平從四九城回來之后,就變得性情暴虐,說話陰森森的,而且有重音,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現在也跟那個巫婆方艷玲一樣,戴上了面紗。龍牙曾經親眼看見,吳天平虐殺了一個下人,他居然用他的劍,講那個下人砍成了人棍,放在盛滿水的大水缸里……實在太恐怖了。
乘坐電梯下行,來到bm層(地下層),通過了一系列的身份認證,龍牙和阿紫來到了吳天平現在的地下居所。守在門外的老仆人,就是剛剛投靠過來的洪九公。
“龍少,主人已經等你好一會兒了,請進。阿紫小姐,你就不用進去了,主人只想見龍少一個人。”洪九公只放龍牙一個人進去,卻把阿紫擋在了門外。
阿紫雖然對洪九公有些不爽,但也無可奈何。龍牙往里走,過了兩道彎,穿過了一條長廊,長廊的旁邊全是封閉的實驗室,實驗室里時不時的傳來非人非鬼的慘叫聲。
走穿長廊后,有一扇門虛掩著,徑直推開了門,龍牙走了過去。果然,吳天平和巫婆正在里面,等著他呢。
現在的吳天平,也和方艷玲一樣,戴上了面紗,在上次的對決中,他的臉被趙斌的飛刀劃破了,但傷的不重,吳天平也不是因為怕丑,才戴上斗笠和面紗。
他戴面紗,是為了要遮住臉上大片的黑斑,陰陽魔戒被趙斌打碎之后,他師父桑杰大喇嘛的怨靈,鉆入他的體內,吳天平從頭到腳,身上全是黑斑,有些地方,還起了黑色的水泡。這些,都是他尚未與他師父完全融合,而表現出來的癥狀。
這段時間,吳天平不敢言語,不敢露面,千辛萬苦,用陰陽喇嘛教他的秘法,才將他師父陰陽喇嘛的怨靈徹底融合。
“龍牙,這么晚了你還過來找我,是不是外邊又出了什么事?”吳天平走上來。有些關心的問道。
龍牙的臉色非常難看,吳天平便認定外邊一定發生了什么大事。不然以龍牙喜怒不形于色的性格,是不可能如此失態的。
“天平,你的聲音恢復正常了?”龍牙的臉上,表現出一絲驚喜,之前吳天平的聲音明顯有些古怪,龍牙還以為吳天平走火入魔了,沒想到不過幾天,吳天平的聲音又恢復正常了。
龍牙心底有一絲失望,不過他很快用裝出來的驚喜,把心底的失望,掩飾過去。
“上次我一時不小心,被趙斌暗算,傷了元氣,所以我的聲音有些蒼老,現在我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吳天平同樣在撒謊,所以他并沒有注意到龍牙的異樣。
“好了,不談我的傷了,說說外邊又發生了什么大事?”吳天平笑呵呵的轉過身,給龍牙倒上一杯法國香檳,對龍牙問道。
“我們……我們從倭國購買的那一船的軍火,在海關被警察給查封了!”龍牙說完,有些擔心的看了吳天平一眼,生怕吳天平會發火。
“什么?買軍火的事情,警察是怎么知道的?是誰帶的隊?抓了我們多少人?”吳天平在市局也有眼線,萬一情況不妙,他可以通過這些眼線的配合,把警察抓到的那些人統統滅口。
“是市局新任局長林海燕親自帶隊,我們的人與警察發生槍戰,死了五個,一人重傷,倭國的人全戰死了……天平,警方的情報怎么會那么準?我懷疑,在我們的高層中,有內奸!”龍牙能想到的,吳天平早就想到了。
“張平這小子,最近在干什么?”吳天平突然開口問道。
“不知道,這小子已經好幾天沒路面了。”龍牙隨口回答道,突然,他臉色一變,有些不相信的說道:“天平……你懷疑是張平這老小子,出賣了我們?這不可能啊,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鳥,與警方合作,對他有什么好處?”
“這老小子一定是聽到什么風聲了,沒準他早就想反水自保了……看來這老小子,現在已經和那個叫林海燕的女警察搭上了線,我聽說,張平和趙斌前幾天在一場晚會上起了沖突,最后張平居然給趙斌下跪,自打耳光。以張平的性格,他這么做實在有些反常。”
龍牙點點頭,心里對張平,卻有些刮目相看。“天平,是我無能,我太小看張平了。”
吳天平聽了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龍牙,這不怪你。其實就連我,也對張平看走了眼,沒想到這個張平,居然敢勾結趙斌和警方,他居然敢反水?”
龍牙心里嘀咕:我們一直把他當成了替罪羊,張平有所察覺之后,肯定會反水啦,有誰會自愿做待人宰割的羔羊?
不過這番話,龍牙也只敢在心里說說而已。吳天平現在,越來越剛愎自用了。再說,龍牙現在對吳家的忠心,也不像以前那么高了,沒必要冒著被打罵的風險,跟吳天平說真話。
“你放心吧,我一定把張平這小子抓回來!”龍牙拍著胸脯,保證道。
“張平不過是疥癬之疾,趙斌才是心腹大患。”吳天平搖搖頭,說道:“龍牙,抓張平的事情,以后再說。張平既然已經投靠了趙斌和林海燕,一定會把他知道的一切,都告訴趙斌。真那樣的話,情況就有些不妙了。”
龍牙點點頭,“我會讓手下們,把那些不干凈的生意都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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