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仙山上空,日月糾纏,純陽之氣與純陰之氣相互交織反哺,帶來一片寧靜祥和。十輪烈日升空,與那輪皓月相互牽引,旋轉不停。
孤陰則不生,獨陽則不長,故天地配以陰陽。
太陽神宮與寒月宮乃是當今世上魔道中最強的兩大門派,他們的心法走上兩個不同的極端,但公認的是,這兩家的心法如果能夠合璧雙修,那么這將是最強大的心法!
陰陽相吸,相互交濟,相輔相成,日月并生,陰陽和諧。
只見皓月之中,寒月宮之外,那頭巨大的玉蟾懶懶的張開眼睛,瞥了十頭三足金烏一眼,隨即打個哈欠,懶洋洋的閉上眼睛,嘴里吐出一個氣泡。
而一只雪白的玉兔卻跳在它的額頭,耳朵豎起,有些不安的看著這些長著三只爪子的怪鳥。
三足金烏是日中精,而玉兔和玉蟾卻是月中精。
葉旭得到一股股純陰之氣反哺,周身的烈火漸漸熄滅,籠罩的范圍越來越小,金身停止熔化,元神不再燃燒。
周圍浪滔澎湃,一聲高一聲低,他與少女盡情相擁。
種種情愫,譬如初戀,酸甜苦澀,一涌上心頭,情到濃時,自然生。
但見葉旭與少女相擁之處,突然出現一座云床,然后羅紗輕帳,門柱屋庭,相繼出現,一根根銅柱拔地而起,無數磚石紛紛自動落下,眨眼間便被葉旭以法力打造出一片廣廈宮廷。
廣闊大海之中,許許多多的仙山被一股股強橫的法力催動,轟然相撞,化作一片小型的大6,廣闊數百里。
群山之中,一座座宮殿轟隆隆拔地而起,化作一片壯闊的天宮仙闕。
葉旭擁著蘇喬喬落在云床之上,重重紗帳輕掩,朦朦朧朧,看不分明。
“少爺……”
里面傳來一聲不勝嬌羞的囈語。
葉旭嗯了一聲,不再言語。
“果果!”
一頭雪白的花狐貂被人從紗帳之中丟了出來,拋到高空,這頭花狐貂氣憤至極,“果果”“果果”的叫個不停,打算再次溜回宮殿中,回到女主人身邊,卻見重重禁制籠罩這片島嶼,以它的本事還無法闖過葉旭設下的禁制。
宮闕上空,浮現出一頭巨大的上古妖獸,海蜃,形如大蛤,扇貝張開,噴吐出一股股粉紅色的氣流,將這片島嶼掩蓋,消失在海面之上。
海蜃下方,島嶼上空彌漫的粉紅色氣流,旖旎婉轉,化作幾道龍鳳之形,龍翔鳳舞,云雨交合。
而在龍鳳之上,日月交輝,相互掩映,陰陽輔吐。
過了良久,云雨消失,一道霓虹橫掛在崇山之間,七彩絢麗。
沒過多久,霓虹消失,龍鳳再次出現,云雨罩住這片島嶼。
如此再三,良久乃絕。(不敢寫實,兄弟們見諒,宅豬這本獨步天下出現在文化部涉黃禁飄天文學除名。)
葉旭與蘇喬喬走在山間,抬頭看去,一道霓虹掛在兩人頭頂,彩虹如橋,通向遙遠的海域。
蘇喬喬回想剛才狂野靡靡的情形,心中還是如同小鹿亂跳,紅暈爬上俏臉,不再說話。
他們久別重逢,情難自禁,一切的一切仿佛自然而然生。
“狺狺!”花狐貂站在她的肩頭,向葉旭怒目而視。
它還在氣憤葉旭把它丟出去的事情,這個小東西很是記仇。
葉旭攬住她纖細的腰肢,觸手滑膩柔軟,另一只手不禁不安分起來,四下游走。
蘇喬喬嚶嚀一聲,只覺身子漸漸軟了,酥麻從葉旭的指尖一直傳遞到她的心里,讓她有些慌亂。
“少爺,縱欲對你身體不好……”她螓低垂,聲音細微如同蚊吶,輕聲道。
“喬喬,你還叫我少爺?”葉旭笑問道。
“夫君……”
蘇喬喬不勝嬌羞,笑道:“在葉府時,我聽一位老嬤嬤說,少年人初嘗人事,最難克制,往往一夜便要了許多次,殊不知這種事情要的多了傷身,大損元氣……”
葉旭聞言,不禁啞然失笑:“喬喬,我們已經修成大巫,練就元神,就算縱欲一年,縱欲十年,對身體恐怕也沒有任何損傷。你我久別重逢,就算縱一縱又有何妨?”
“何況我身受重創,還需要你來幫助我鎮壓心魔,治療傷勢。這不是縱欲,而是修煉,療傷。”葉旭鄭重其事道。
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無恥,如果換成一個皇帝,那恐怕便會成為史官筆下口誅筆伐的荒淫無道的昏君!
蘇喬喬側頭想了片刻,嗯了一聲,他們荒唐一番,但荒唐之余,蘇喬喬也現與葉旭這番荒唐,居然讓自己的修為提升得迅。
原本她剛剛進入元神期沒有多久,只是元神二品的修為,而如今得到葉旭的陽氣滋補,修為突飛猛進,直接跨過八個小境界,邁入合體期,元神可以與肉身相容。
而葉旭因為受傷較重,肉身、元神、魂魄、神識都遭到重創,世界毀滅,修為增幅并沒有她那般迅,但也提升到合體期的境界。
這種修煉度,的確令人咋舌,難怪別人要說太陽神宮和寒月宮的心法相輔相成,如果能雙修的話,勢必是天下第一等厲害的禁法,也是第一迅的心法!
她突然摘下花狐貂丟了出去,把這頭上古異獸氣得幾乎昏迷過去,紅著臉小聲道:“夫君,先前都是你在上面,這次我要在上面,你不要動,讓人家來伺候你……”
他們如膠似漆,糾纏在一起,恨不得把彼此對方融化,或者融化在對方的身體里。
他們是初涉人事的少男少女,初嘗禁果,很難克制對方的肉體和氣息對彼此對方的誘惑。
山中不知日月,一日葉旭忽然照鏡,只見鏡中的自己形容枯槁,心中凜然,他乃是無垢金身,走火入魔時,十日并出,焚燒了這么長時間,也未能將他的肉身徹底消融,反而荒淫了經月的時間,無垢金身便淪落到這種地步。
“這事雖然美妙,但不可過度,過度了的話,別說我的無垢金身,就算是天帝,遠古的大羅神仙,恐怕也要飲恨在石榴裙下。”
葉旭稍稍克制內心的欲望,蘇喬喬也覺得這些日子有些過度,腰肢酸軟,身子慵懶。
“療傷”的這些日子,葉旭的心魔完全沉寂,即便是十日并出,也不能傷及他的分毫,他身后的世界再次開辟,大海遼闊,大地無垠,被燒得光禿禿的玉樹元神也開始新生枝椏,一只只遠古巨獸在6地和海洋間生存。
甚至,連葉旭所開創的九鼎萬法妖訣,也被融入到盤王開天經之中,數不盡的上古異獸與那些遠古巨獸生存在一起,一幅洪荒盛況。
被燒融的周天星斗再次出現,星空宙光,宇宙無邊。
天空中,十輪大日與蘇喬喬的明月交織在一起,明月不斷散出幽幽的純陰之氣,將葉旭過盛的陽氣中和。
這輪明月的出現,讓他的世界有了陰陽四季之分,晝夜之別,日出月落,輪回不息,以至于他的世界中花開花謝,草木叢生,有了種種生氣,不再像從前那般荒蕪。
“夫君,我寒月宮最高層次的心法,名叫玉蟾冰宮月輪經,是娥皇所傳。不過這門心法,只有女子才能修煉。”
蘇喬喬將玉蟾冰宮月輪經原原本本告訴葉旭,一字不漏,擅自傳授別人心法,這在寒月宮看來,是叛門之舉,十惡不赦,如果被現,幾乎是必死無疑的下場,即便逃往何處,也要遭到寒月宮無休無止的追殺。
不過她渾然沒有去想這點,在她的心中,葉旭顯然比寒月宮更加重要。
“為夫不是要修習寒月宮的心法,而是取其所長,融入到我自己的心法之中,將我的盤王開天經弊端掃除一空!”
葉旭細細將玉蟾冰宮月輪經在腦海中整理一遍,體悟經文中的奧義,不得不感慨,娥皇所傳的這門禁法,的確別出心裁,與太陽神宮的禁法昊天大日真經走上了截然不同的極端,將陰柔揮到極致。
不過這門禁法因為是極致的陰柔,所以只適合女子修煉,男人根本無法修煉,否則便有可能變成女子,或者直接走火入魔而死,神仙也救不得。
即便如此,這門心法也不是所有的女子都可以修煉,能夠修煉玉蟾冰宮月輪經的女子,須得是五行屬水,這才能將心法駕馭。
蘇喬喬因為是水德共工之體,體內擁有上古天帝共工的元神碎片,所以修煉這門心法才會事半功倍,遠遠過其他人。
葉旭與她雙修時,也覺這一點,那就是蘇喬喬的修煉度,實在太快,比他還要快,如果不是葉旭屢有奇遇,恐怕此時的修為早已被蘇喬喬撇下十萬八千里。
玉蟾冰宮月輪經雖然只有女子才能修煉,但對葉旭來說,自己主要的目的是將這門心法的精義融入到盤王開天經之中,并不打算冒著變成女人的危險修煉這門心法。
蘇喬喬俏然依偎在他身邊,不斷講解經文的奧義,助葉旭對心法體悟更加透徹。
兩人席座而談,過了四五日時間,葉旭終于將這門心法奧義徹底吃透,突然間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不禁長身而起,大笑道:“我終于知道,我的盤王開天經,最大的弊端在何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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