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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財妻-116章 上門踢館的
更新時間:2012-06-24  作者: 今年霜降時分   本書關鍵詞: 豪門王爺 | 今年霜降時分 | 家有財妻 
正文如下:
章節目錄116章上門踢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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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目錄116章上門踢館的

(苦讀書)

袁瑜蓉這頭想著,又想到孩子生著病,方氏的奶水不夠,就覺著給他們準備的東西太倉促了,缺了不少!于是又去廂房把剩下的棉布搬出來兩匹。

香憐是知道家里情況的人,不像玉秀她們,完全不知道,也沒有心事,這會兒都困得不行了。香憐便叫她們去睡,自己一直跟著袁瑜蓉。

袁瑜蓉拿出來棉布,照著曲瀚文的小衣,剪了布料下來,香憐接過去,說是找鋪子的丫鬟們一起做,沒生意的時候就做衣裳,很快的。

袁瑜蓉點點頭,又問:“還缺什么?你在幫我想想。”

香憐想了想道:“小少爺的東西。”

袁瑜蓉恍然:“對呀!你……做過小孩兒的衣裳沒?”

香憐道:“雖然沒做過,但是奴婢會做衣裳,鋪子里的都會做!這樣的棉布給小少爺做正好!奴婢這就去拿兩件小少爺的衣裳比了剪料子!”

袁瑜蓉點頭:“快去!”

香憐跑著去前院,正好曲瀚俠還沒有回去,就進屋跟方氏要了小少爺的一件衣裳,還是跑著回來,立刻就裁剪料子。

料子剪下來,香憐連著前面剪的小衣的料子一起卷起來,正好,曲瀚文就進屋了。

袁瑜蓉急忙迎上去:“吃完了?大哥……回去了?”

曲瀚文點點頭:“回去睡了……也挺累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袁瑜蓉點點頭,過去鋪床,這邊香憐退出去,兩人也熄了燈上床睡了。

因為前一晚睡得很晚。到了第二天清晨,大家都沒有起來。

只有袁瑜蓉醒得早,起來梳洗換了身衣裳,出來看到玉秀和香憐正好要出門。袁瑜蓉想了想,叫住她們,回去自己拿了一百兩銀子,和她們一塊去。

出門的時候,叮嚀青秀、紅秀做好了早飯。

袁瑜蓉去主要是想買幾個伺候的下人,方氏那邊有孩子,必須得有人伺候。帶著兩個丫鬟去了人市。選了兩個丫鬟,一對四十多歲的夫妻倆,男的看門,女的就做飯。

又看了一個奶娘,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買。等方氏有空了,叫方氏來選吧。

帶著幾個人,這就去了菜市賣東西。雞鴨魚肉菜蛋等等的買了不少,又買了些家什用具,實在是想不出來還缺什么了,這才領著一幫子下人回家。

回到了家。大家這才陸陸續續的起床,曲瀚文和曲瀚旭在前院和曲瀚俠說話。估計曲瀚俠最近一段時間這是難得清醒的早晨。就連方氏也在旁邊守著。

看到袁瑜蓉回來,曲瀚文就急忙的迎上來,袁瑜蓉叫新來的下人過去給幾個主子磕頭,新買的兩個丫鬟就交給方氏。那對夫妻倆一個提著菜等物去了廚房,一個去門房。

香憐在這邊跟那兩個新來的丫鬟說著該注意什么,玉秀就去廚房幫那個廚娘。

大家這一天就沒有在出去,聚在一起說話的說話,收拾的收拾。

袁瑜蓉問方氏,用不用在找個奶娘?方氏猶豫了一會兒,才漲紅著臉點頭。袁瑜蓉就和她一塊兒又去了人市,看著合心老實的,買了一個回來。

曲瀚文第二天就帶著曲瀚旭去了茶葉鋪子。曲瀚旭現如今也知道生活的艱難,老老實實的跟著曲瀚文每天去查看鋪子的經營情況。

曲瀚俠和方氏住在前院。袁瑜蓉一天也不出去,和方氏說話聊天的,曲瀚俠在弟妹面前,怎么能在整天喝的爛醉如泥?再加上曲瀚文和曲瀚旭每天回來和他說話,勸解,慢慢的也好了一些,不在酗酒。不過還是不愿意出去,每天看曲瀚文他們出門,他就躲在屋里,但是等曲瀚文他們走了,他又無所事事。

大家都能理解,他覺著沒臉見人,不想出去,這些能理解。他對前妻的愧疚,想到那些事傷心痛苦,這些都理解。誰也不逼他,曲瀚文還怕他自己在家別扭,每天早早的和曲瀚旭回來。

人多了,每天大家熱熱鬧鬧的一起吃飯,開心的說笑,孩子也好了,看到這些,曲瀚俠每天都能好一點,曲瀚文把賣剩下的棉布搬出來一匹叫曲瀚俠看看,曲瀚俠聽說是從他們進過貨的石棉村進的,看樣子是有些心動。

再過了一個來月,曲瀚俠這一天終于要踏出門口了。不過大家誰也沒注意,只有他自己下定了決心。

出了門照直往曲瀚文茶鋪子去,他很想看看弟弟的鋪子,另外也挺方氏說了袁瑜蓉的蔻丹店,他也覺著好奇,想去看看。

沒想到一進曲瀚文的店鋪,卻正碰上踢館的。

曲瀚俠進了門,鋪子里的伙計并不認識他,因此上來一個熱情的招呼:“這位客官!您想要點什么茶?”

曲瀚俠頓了頓,笑著點點頭:“隨便看看。”

伙計立刻便笑著點頭:“請看請看!若是客人想品品,樓上還有泡好的茶。”

曲瀚俠便點點頭往樓上走。

上了樓梯就看到一間裝修精美的小屋,屋里全是竹制桌椅,一股茶香悄然的在空氣中蔓延。

曲瀚文和曲瀚旭正坐在兩個男子的對面,誰也沒有注意到他上來。曲瀚俠滿臉笑意真要喊:瀚文!就聽見他們對面的其中一個男子道:“曲瀚文,你要是有本事,咱們生意上見真章,仗著老婆出頭算什么好漢?”

曲瀚俠立刻就停頓住了,說話的這個人一看穿著,寶藍絲綢軟緞,非富即貴!

曲瀚文冷笑:“沈公子,你倒好意思跟我提什么好漢?!是誰仗著自己老爹是布政使,就去蔻丹店搗亂的?那是我媳婦的店,她出面有什么不對?”

“曲瀚文!”沈公子一拍桌子:“鬧事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這里是松江府!不是你宣城!”

曲瀚文冷笑:“我還真不知道原來松江府是你沈忠明的地盤!怎么?一個布政使就想一手遮天了?這天大概還姓朱吧?你布政使了不起,惹急了我,傾家蕩產跟你斗!我倒要看看是你布政使面子大。還是我曲瀚文手里的銀子面子大!”

一句豁出去不要命的話,倒把沈忠明鎮住了,瞪著他半天沒說話。

另一個看著像是生意人打扮的瞪著曲瀚文道:“你使詐把我的生意砸了,你當我不知道?!”

“我倒還真沒想著你能不知道!”曲瀚文冷笑著道:“你要真不知道,那只能說明你小子人緣太差!得罪的人太多!不過現在你想人緣好大概齊是沒什么機會了,松江府你是呆不下去了吧?什么時候回去,我派個人送宋掌柜的一程?不過宋掌柜估摸著要偷偷溜回去吧?大搖大擺的你敢走嗎?”

“你用的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段!”宋憲博道:“有本事你把生意搶過去!使壞算什么手段!”

曲瀚文盯著他看了半天,才冷笑道:“宋憲博,說過你還得叫我一聲師傅!偏不信這個茬!如今師傅出手,你小子也嘗嘗滋味!師傅再教你一句話。就算是要做奸商,也他娘的要有個底線!”

穿著富貴的沈公子怒道:“你才是個奸商!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曲瀚旭在一邊兒早忍耐不了了,比他聲音還大的怒道:“你們用茶葉末以次充好騙人,還說人家手段卑鄙?天居館嚷嚷著要把你們轟出松江府,你們他娘的老鼠一樣躲了!不理虧你們躲什么?”

宋憲博陰冷的道:“你們不也是老鼠一樣躲出來了?整個宣城現在都知道。你們曲家老子扒灰,兒子不孝……”

曲瀚旭怒吼一聲一下子就竄上了桌子,伸手就去抓他的衣襟。曲瀚文趕緊攔,沈公子大聲喊:“你敢動手我抓你去衙門!”

正亂著,眾人覺著桌前站了個人,一時全都扭頭去看。然后都愣住了。曲瀚文和曲瀚旭一起喊了一聲:“大哥!”

曲瀚俠臉鐵青,看著那兩個人道:“滾!”

沈忠明站起來就要推他:“你叫誰滾?”

曲瀚文立刻就紅了眼!剛剛他還很鎮定。曲瀚旭和他們動手,他甚至還能穩重一點去攔他,但是這會兒看到曲瀚俠來了,一想到剛剛的話叫曲瀚俠聽見了,登時就熱血上涌!站起來一把抓住沈忠明伸出來的手用力一扭:“叫你滾!”

沈忠明被一下子扭住了手,疼得他大喊:“快撒手!”

宋憲博上來搭救,曲瀚旭就用力推他一下。宋憲博被推得趔趄了一下,然后抓住曲瀚文的手道:“你這是要仗著人多?”

曲瀚文冷聲道:“你們一會兒說我仗著老婆出頭,一會兒又說我仗著人多,口口聲聲說要抓我去衙門。仗著他爹是個官就狗仗人勢的到底是誰!”

宋憲博大聲道:“好!你松手,我們走!今后咱們生意場上見真章!”

“小子!今天就放你們回去,你要是個男人。就他娘的記著你說的這句話!”曲瀚文松了手。

宋憲博拉著恨得咬牙切齒的沈忠明走了。

他們一走,曲瀚文和曲瀚旭全都看著曲瀚俠。曲瀚文有些擔心,叫了一聲:“大哥?”

曲瀚俠坐下了,沒說話。

曲瀚旭也坐下,氣憤憤的道:“那王八羔子怎么還跟到這兒來了?!二哥,你沒吃虧吧?”

“現在是他吃虧,不然能找上門來?”

“那倆人是誰?”曲瀚俠突然問了一句。

曲瀚文苦笑:“這家伙,別提了……”

曲瀚旭急忙道:“在宣城的時候,那個穿青布衫的家伙跟著馬家的人做生意,那時候還是個伙計,就敢跟二哥叫板!說什么二哥跟他有奪妻之恨!”

曲瀚俠一聽還牽扯袁瑜蓉,愣了:“怎么回事?”

曲瀚文只能道:“就是個瘋子……之前家里是做官的,跟著我岳丈行伍,他老爹就想攀上我岳丈這門親,可是還沒開口求親,他老爹就犯了事。被抓牢里蹲了兩年,然后被斬,家里人全流放,去年大赦,那小子……宋憲博回來了,不過腦子就有問題了,非糾纏蓉妹妹。”

曲瀚旭怒道:“哪天我廢了那個小子!”

曲瀚文想了想,突然笑了:“不過蓉妹妹也確實厲害……”

“怎么了?”曲瀚旭很感興趣的問:“嫂子出手了?!”

曲瀚文白了他一眼,看曲瀚俠也看著自己,就笑著道:“去年過年的時候。我在街上擺攤,蓉妹妹給我送飯,宋憲博打聽清楚了,就半道上截我媳婦,沒想到。被她一腳!給踹的三個月沒露面!”

曲瀚旭大聲失笑:“這是真的?!”

曲瀚文點頭,連曲瀚俠都笑了,半天才道:“這話別往外傳。對弟妹名聲不好。”

曲瀚文趕緊的點頭:“我知道……咱們兄弟才說的。還有呢!對面蔻丹店開張,蓉妹妹店門口掛了個男子勿入的牌子,實在是因為只是給女人修指甲的店,為了避嫌免得生閑話。可開張的時候,沈忠明仗著他爹的權勢就非要進去。還說是我開的,我居心叵測!叫蓉妹妹出來迎頭一頓罵!”

曲瀚旭拍著手大笑:“我是說那孫子來怎么先說別仗著老婆……嫂子這么厲害呢!”

曲瀚文就笑,沒說話。

曲瀚俠也露出了笑容,半天才道:“今后別叫弟妹出面了,你要在前面擋著!”

曲瀚文用力點頭:“那是!大哥,咱們兄弟把生意做起來,叫那小子明白明白,他才是狗仗人勢的主!”

曲瀚俠明白他的意思,其實他能來,已經是下定了決心的。不會因為聽到一兩句難聽的話就退縮,因此點了點頭。

曲瀚文高興的站起來道:“大哥!你等會兒,我過年的時候進了點貢茶。還有一點,咱們今天品品!”

方氏在家里都不知道曲瀚俠出去了。這一陣子忙孩子的病,她連什么都顧不上了,幸好,孩子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小孩子太小了,稍微有些不適就會哭鬧,而大人聽到孩子哭就不能冷靜,尤其是方氏。

而且她也看出來,現在這個家里,不比在曲府,袁瑜蓉是什么事情都要親自動手的,尤其是做飯,很多時候都能看到袁瑜蓉和廚娘一起在做飯,方氏哪里能自己在前院做大奶奶!把孩子交給奶娘,自己挽袖子也去跟著做飯。

這一天做了鱘鰉魚、燒野雞,她就忙忙的回前院叫曲瀚俠過來吃飯,到了前院找了半天也沒見人,正在前院茫然的轉,就看到三兄弟說笑著走進來,方氏好久都沒有在曲瀚俠臉上看到那種笑容了,怔然的看了半天。

曲瀚俠看到她紅著眼圈站在那里,心中疼痛,走了過去將她摟進懷里,方氏突然的就鼻子一酸,埋首在他的懷里輕聲哭了起來。

曲瀚文和曲瀚旭急忙的走開了。

曲瀚旭跟在曲瀚文后面,不時的回頭看兩眼,曲瀚文失笑:“你偷看什么?!”

曲瀚旭就問:“二哥,你說給我找個媳婦的!趕緊給我找個吧!”

“……你怎么還沒忘了呢?”

“這事能忘了?!”

曲瀚文訕然,趕緊的往前跑躲著他,曲瀚旭就在后面追著叫。

“二哥!”

這些日子,袁瑜蓉也沒閑著,忙的團團轉,請大夫看好了孩子的病,就想著要調理一下大家的身體了。

實在是看方氏瘦的可憐,本來的瓜子臉已經變得只剩下巴掌大小,奶水不夠,也是因為沒調養好。曲瀚俠和曲瀚旭也好不到哪里去,曲瀚俠瘦的更是厲害。

雖然現在不是什么大富大貴的人家,但是窮也有窮的活法,而且他們現在的家境,也不至于叫他們幾個瘦的跟竹竿一樣。

袁瑜蓉搜腸刮肚的把自己知道的營養知識翻出來,又找了個大夫詢問,列出來一系列的營養菜譜,每天給眾人大補著。經過這段時間,終于方氏的奶水好了很多了,再加上有了奶娘,曲瀚俠也精神起來,出去做生意,大家都看著臉上多了笑容。

袁瑜蓉還想著隔壁的姐弟倆,時常的裝點各種點心吃食,只要不貴重,就送點過去。而邱澤媛也總是有回禮。不是野果子,就是她自己做的什么東西。

方氏聽說有這樣一家人,她也是窮苦出身,就覺著很親近,和袁瑜蓉過去拜訪了幾次,到覺著很有話說。時不常的過去聊天。

宋憲博回去之后,就想著怎么在生意上壓曲瀚文一頭,但是這個做生意,曲瀚文說的沒錯,他確實還要在學兩年。因此一直都沒有想出辦法來。而在這邊一來生意黃了,二來也沒有本錢了,只能先回宣城,在宣城,他還有些生意。

那沈忠明最是可笑。原本這件事跟他沒什么關系,他不過就是想替宋憲博出出頭,收拾一下曲瀚文夫妻倆罷了。可惜曲瀚文夫妻倆都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反過來把他收拾了一頓,在家里看了一個月母老虎的臉色,還把一個姘頭給搭上了。和宋憲博去撂話,人家一點沒把他這個布政使老爺的公子放在眼里。他心里不服氣,倒自認為和這兩夫妻結上了仇。宋憲博回宣城。他也跟著去宣城,想去曲府家看看,現在曲府料定是大家的熱鬧笑話,他去看看笑話,心里也平衡一些。

曲府大房的老五曲瀚寅向來和他關系要好,又看中他家的權勢,每次必定是刻意巴結,沈忠明在他面前才能找到自己高高在上的感覺。

“五哥,對面那個女子是誰?”此時沈忠明正坐在曲瀚寅的花廳,透過花廳的垂花門。能看到遠遠的一個女子在院中摘花。

曲瀚寅伸頭看了看,道:“是我的個小妾。”

沈忠明笑著,遠遠的看。那個小妾的身段兒倒是不錯,曲瀚寅看他似乎是喜歡的樣子。就給旁邊的丫鬟使了個眼色,丫鬟就過去了,一會兒,那個小妾就走過來給他們倆行禮。

到了跟前,沈忠明才看清楚長相,一看長相,很是失望,雖然不丑,可是也不算是那種亮眼的美人。

曲瀚寅也看出他失望的樣子來,揮手叫小妾下去,這才道:“這個是我才收的,通房出身,不算是特別好。”

沈忠明看著遠處問道:“你們二房不是出了大事了嗎?怎么聽著挺安靜的?沒人吵嗎?”

曲瀚寅苦笑一下:“哪能天天吵!再說,人都走沒了,誰吵呀?哎呦,二房院這一次臉可丟大發了,連累了我們整個曲家!”他臉上的神情,倒是幸災樂禍的多一點:“生意都做不下去,我那個沒臉的二叔,現在都不敢出門!去哪兒哪兒的人都掩著鼻子走!”

沈忠明一聽二房的事就來勁,問道:“那二房就不做生意了?”

“茶行絲綢行的生意是沒了,不過,”曲瀚寅笑著:“我們這樣的人家,只要不是做生意賠本了,就算是全收手,也不愁吃喝。我二叔和二嬸照樣過逍遙自在的好日子!”

沈忠明點點頭,豪商啊!家里總有個家財萬萬貫!

“那幾個兒子就沒有回來吵得?這樣的老爹,還不直接給……”

“嗨!說的是這么說,誰能真這么干?殺人?弒父?老二走是唯一的一條路。”曲瀚寅搖頭道:“現在想想,二房院也就我二哥還算是個好的,其他都是些壞種!可這事偏偏就落他身上了,真他娘的腌臜!”

沈忠明沉默了半響,才問道:“兒子就走的干干凈凈?我恍惚記著好像還有個書呆子?”

“那個?考上舉人進京了,這事之前就走了。”曲瀚寅道:“出了這樣的事,誰還能呆得住?沒曲瀚文什么事吧?他小子領著媳婦跑的比他娘誰都快!生怕他老子在看中他媳婦!還有那小兔崽子曲瀚旭!”一說到曲瀚旭,曲瀚寅牙咬得咯吱吱的:“他還沒成親,就怕他老爹給他頭上扣頂綠帽子!你說,這叫什么玩意兒!”

沈忠明沒說話。

曲瀚寅說的來勁,簡直都有些眉飛色舞的說:“兄弟幾個連妾都不要了,曲瀚俠的那個妾當場就被我二嬸給賣了,曲瀚文的……哼,都是給留著,不過也不是什么好貨色,那個好的,早教曲瀚文那媳婦給趕回家去了。”

一聽說曲瀚文的媳婦和妾的事,沈忠明就來了勁,睜大眼聽的認真。

“可惜了得,那么個標志的丫頭。”曲瀚寅想起來還流口水:“還是我二嬸的親外甥女!就那么廢了!”

沈忠明看他惋惜的樣子,開玩笑道:“五哥去要來就是了!”

“我倒是想!也去要過,”曲瀚寅悻悻然道:“我那二嬸忒厲害,把那一家子噤住,不叫在給我們家的人……”

“什么樣的女人,還至于五哥想成這樣?”

“真不錯的一個,長得那個水靈!”

沈忠明就記在了心里,回去就找人打聽,打聽出來云綺妍的家,揣了五十兩銀子就上門去了。

那云綺妍自從被送回了家,倒是有幾個上門要的,不過不是窮家小戶,就是丑陋不堪的,云綺妍本來自視很高,現在落到這個地步,成天在家哭,她娘還想著能把她賣個好一點的人家賺一筆,就一直沒給人。

曲五爺有心要,云綺妍現在比較一下,也就是他還算是最好的選擇了,可沒想到曲二太太找上門來罵了一頓,不讓給曲家了。她娘也不敢得罪曲二太太,只能放下。

現在沈忠明上門來,一說是父親為官的,還愿意給五十兩銀子,云綺妍的娘就差沒給他跪下了!樂得趕緊收了銀子,叫云綺妍出來見過新良人。云綺妍出來行禮,看沈忠明長得不錯,心里也就樂意了。

沈忠明看云綺妍長得確實很美麗,當然是高興,領著就回了松江府了,只是一路上想,怎么跟家里的那位母老虎交代。

曲瀚寅過了幾天才聽說,云綺妍叫沈忠明給撬走了,氣的跳腳大罵,卻也無法。

沈忠明買了云綺妍,云綺妍這就正經成了賣身的妾了。而且沈忠明納她,一半是因為看中她的美貌了,一半倒是因為要和曲瀚文較勁,拿她做個攻擊曲瀚文的工具。

不過因為家里還有個母老虎,得先安撫了這個再說,因此領回松江府之后,暫時的沒有出來,誰也不知道。

袁瑜蓉這幾天在家研究吃的研究的上了癮,自己有時候都感嘆,果然是個吃貨啊,一想到吃就這么的來勁!

方氏因為看她和曲瀚文都沒有丫鬟伺候,反而給自己買了兩個丫鬟,覺著很不好意思,就把兩個丫鬟放到了廚房,屋子還是她自己收拾。只留一個奶娘幫著照看孩子。

廚房人手多了,袁瑜蓉也慢慢的插不上手了,只能退居回屋子做奶奶去。而隔壁的那位邱澤媛,看她們家人也多了,下人也多了,正經成了富裕人家,感覺和自己家差距太大,慢慢的來往也少了。

這一天,曲瀚文和曲瀚俠去松江府周圍近一些的村子,摸摸養蠶的農戶的情況,想在七八月的時候收些生絲上來,慢慢的做起絲綢的生意,曲瀚旭在店里守了一會兒,無所事事,就先跑了回來。

苦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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