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婕不在是幾年前的甄婕了,比起以前那種含羞待放的內斂,現在從心理到生理上都已經成熟大方了許多,這種成熟是建立在幾年獨立自主的工作和生活經歷之上的。
同樣,甄婕在思想上也已經完成了嬗變,從一個昔日的大學生、研究生,變成了能夠獨立思考并考慮自己未來事業目標所在的都市新高端女性,這讓陸為民也唏噓感慨不已。
興許是太瘋狂帶來太疲倦,又或者是兩年的留學生活讓甄婕的生活習慣似乎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像以往歡愛之后,甄婕無論如何都是要穿上內衣,起碼是要穿上底褲才入睡的,但是今天,甄婕卻赤裸著身體就這么依偎著自己入眠了。
看著眼前這具美妙絕倫的溫軟胴體,酡紅的面頰上還殘留著先前高潮的余韻,聯想到方才恩愛纏綿時甄婕所說的情話,陸為民不由得又是一陣情潮涌動。
甄婕告訴自己,她和甄妮都談過了,雖然是隔著大洋電話談,但是這樣因為沒有當面反而更能放得開,她和甄妮都覺得她們這一輩子好像都無法擺脫自己帶給她們的陰影和烙印,無論是心理上和生理上似乎都難以再接受另外一個男人,而命運又注定了她們無法真正光明正大的成為自己的妻子,所以她們倆現在反而看開想開了。
不再追求朝夕相處的天長地久,更在乎或者更注重相處時的生活品質和感受,這大概就是甄氏姐妹的心態的一些微妙變化。
這種獨立性或許因為二女傳統心態上的潔癖而無法接受其他男人,但是當自己的角色發生變化或者她們心態發生變化時,已有可能真正和自己徹底決裂。
困意慢慢襲來,陸為民也不想去想太多,車到山前必有路,想太多反而把自己給套住了,索性什么也不想,攬住甄婕珠圓玉潤的裸肩,手仍然不受控制的握住那對渾圓飽滿的美乳,酣然睡去。
這一覺兩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九點過,陸為民才率先醒來,只不過一醒一動,甄婕也就醒了過來。
昨夜酒意醺醺,甄婕可以變得狂野無比,但是一旦一覺醒來酒意褪去,便有些放不開了,尤其是這樣裸身相對,便欲起身,只是卻被陸為民緊緊攬住,免不了一番手眼溫存,幾番繾綣,忍不住又是一陣風狂雨驟,恩愛纏綿。
一直到十點過,兩人才起床洗澡,原本陸為民很有意要來一回鴛鴦戲水,這湖天一色這套別墅里獨立沖浪浴缸陸為民基本上沒有用過,而今番正好可以來享受一番,只是甄婕卻打死也不肯行此荒唐之事,陸為民也只得怏怏作罷。
陸為民也問了甄婕現在的住處,因為還不確定自己回國后究竟會在哪座城市工作,甄婕也沒有拿定主意住在哪里,陸為民就索性把湖天一色的別墅鑰匙交給甄婕。
因為這兩年以來,家里人基本上都不來這邊了,反倒是陸志華自己在香河購地自建的一套山中別墅,成為了華民系主要成員的定期聚會點,而實質上隨著華民集團總部搬遷到了滬上,陸志華更多時候是呆在滬上和京城,回昌州的時間也少了許多。
甄婕對此到沒有矯情,接受了陸為民的安排,在尚未敲定自己去處時,暫時居于此地。
不過陸為民倒是覺得一旦華民方面確定要組建這個隸屬于華民集團的華民綜合調查研究院之后,只怕甄婕就只能到滬上居住了,畢竟滬上和京城才是中國國內接觸各類情報信息最富集的地方,而這個華民綜合調查研究院也需要跟隨華民集團在一起。
“有什么困難沒有?”杜崇山不太喜歡競技性的體育運動,而這種散步就是他最大的鍛煉愛好,沿著昌江江畔用每分鐘75步的步速行走4公里成為了杜崇山如果沒有其他特殊情況下每晚的必修課。
“杜書記,困難肯定有,但通過兩三個月的梳理,基本上算是走上道了。”陸為民有意壓制著自己的步伐,他散步速度比杜崇山更快,步伐也更大,現在要陪著領導走山,那就只能自我控制了。
“嗯,宋州底子比豐州強許多,你去宋州熟門熟路,熟悉速度也該快一些,省委對宋州的要求也比其他城市更高,嗯,當然現在省委也很看重昆湖,惲廷國這兩個月也沒閑著,據說連晚上都在搞調研,深入到農村基層了解情況,招商引資也屢有大動作啊。”杜崇山目不斜視,仍然保持著自己固有速度,沿著岳山步行。
平時杜崇山都是在昌江江畔步行,但是如果是要和人談話,尤其是一邊談話一邊散步時,他就會選擇在郊區的岳山。
岳山地勢不高,植被卻不錯,和宋州的螺子嶺有些相似,只是還要低矮一些,植被也不及螺子嶺茂密,但也算不錯了,五米寬的柏油路卻環繞山而上,一直通到頂端的摘星閣,這也成為昌州市區健步愛好者的一個主要去處,當然選擇晚上來健步的多半是住在周圍的居民,而市區的人不太可能搭乘公共汽車或者自己開車來這里。
“杜書記,省委是不是有意要造成二桃殺三士的架勢啊?每次開會要么表揚昆湖,刺激昌州和宋州,要么就是點評宋州,給昌州和昆湖洗腦,或者就是說昌州的核心地位不可動搖,惹來宋州和昆湖眼紅,這樣做合適不合適,是不是太明顯了一些啊?”陸為民把自己步速放慢,但是腳步仍然保持著大于杜崇山的步幅。
“沒有競爭就沒有進步,省委這樣做也在情理之中,表揚的都是優點,誰覺得不服,那你趕上去啊,批評的也都是缺點和不足,自己做得不好,難道省委還不能給你提出來?”杜崇山語氣略有些變化,“為民,豐州第三季度前兩個月的增速很驚人,按照張天豪的說法,三四季度,豐州同比增速會達到百分之七十以上,甚至可能突破百分之八十,這是一個相當驚人的速度,主要得益于伏龍和雙廟兩個區的爆炸式增長,而且這兩個區的固定資產投資在今年上半年仍然是保持著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增速,如果不出意外,這些固定資產投資,主要是企業項目擴大再生產的投資,還會子明年下半年開始逐漸顯現出效果來,這也就意味著明年的豐州經濟增速也不會低于今年,我都有些后悔了,是不是讓你留在豐州會更好一些?”
陸為民心中微微一動,“張書記要走了?”
杜崇山輕輕嗯了一聲,“差不多了,中組部的考察組下來了。”
陸為民感覺到言外之意,好像情況不像原來所傳言的那樣,“張書記要離開昌江?”
“唔,可能吧,據說中組部內部意見現在各省干部要異地交流提拔,同時也要和中直機關進行交流,不知道張天豪會不會趕上這一波風潮。”杜崇山搖搖頭,“榮書記可能還是傾向于張天豪留下來,畢竟一個熟悉省情的干部要進入狀態的速度快得多,現在時間不等人,多耽擱一天,發展可能就慢人一步。”
陸為民聽出味道來了,張天豪恐怕不再是當初傳言的省長助理兼省財政廳長那么簡單了,這幾個月豐州的經濟形勢變化恐怕讓榮道聲對張天豪的印象更佳,估計中組部也有其他意思,要讓張天豪出省,所以榮道聲有些不舍了。
能讓領導不舍,那也是一分本事,而張天豪卻當得起,豐州現在的形勢誰都知道,這個后起之秀正在以碾壓的姿態超越排在它前面幾位的城市。
“豐州現在的情況讓省委有些作難,張天豪如果走了,祁戰歌還是代市長,接任書記恐怕有些勉強,而且榮書記和高省長,包括我也有些不太放心,所以省委里邊有個意見說當初該讓你留在豐州。”杜崇山笑了笑,“這是在責怪我揠苗助長了。”
陸為民心中悚然一驚,腳步微微加快,“杜書記,是不是有什么……”
“沒有,為民,你想多了,你剛去宋州兩個月,能見出什么來?”杜崇山打斷了陸為民的話頭,“省委把你擱在宋州那也是綜合考慮多方面因素,誰也不是神仙,揮手就能滄海變桑田,那也需要時間,豐州今年經濟起來,那也是前兩年你和張天豪基礎打得深打得好,這一點連張天豪自己都從來不諱言,說雙廟和伏龍的發展主要還是你的功勞。”
兄弟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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