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瑜回來的第五天,第六天,又分別拜訪了兩個外家,另外又在接下來的幾日里,走訪了相交甚好的親朋家。也算是三年后第一次正式走上京城的社交圈。
隨著新年的臨近,伯爵府也異常的忙碌了起來,本來蘇勒皓焱還想著過年前帶著挽瑜和兒女去自己的新宅子住上兩日,算是暖鍋,可誰想計劃總是沒有變化快。
因著新年臨近,還有他才回到京城,以前以前交好的朋友,同僚,也紛紛上門。他是忙的腳步停蹄的。
另外,諸克圖伯爵也因為今天兒子回京,覺得過年格外有氛圍,特意不辭辛苦的帶著蘇勒皓焱走訪親朋好友當然也有炫耀的意思在里面。
一轉眼,便到了臘月二十五,今個莊子上的年貨到,諸克圖伯爵昨個就吩咐兒子今個在家呆著別出去,要跟著一起忙活。
當然,挽瑜那幾個明面上的嫁妝莊子,也是要送年禮過來的,她們在廣州這幾年,因為離得遠,每年過年的東西卻還依舊送到伯爵府。
就這瓜爾佳氏還每年去催年禮,今年倒是好了,因為她們夫妻回來了,這年禮至少是省了一份,不過這莊子上的東西卻依舊是不能省的。
不過暗地里的那些,蘇勒皓焱和挽瑜可是從來就沒打算要暴露的
伯爵府下屬的莊子送來的東西,蘇勒皓焱都交給了管家,自己只是看一眼,不過挽瑜陪嫁莊子的東西送來時,蘇勒皓焱留了個心眼,讓人去請了挽瑜過來,她們夫妻的東西,以前不在就不說了,如今既然在,這做人情當然是要自己做了
挽瑜聽了下人的話,急匆匆的趕到了前院,看到一大堆的東西,頓時傻眼了,在聽丈夫這么一說,心里頓時覺得好笑不已。
不過丈夫的心思,倒是和她不約而同了,挽瑜讓人對著單子點了下,二話不說,當場就把東西分了下。
當下就派人給老太太院子的小廚房,西林覺羅氏的小廚房每樣送了些過去,又嘩啦給自己院子的小廚房一小半,剩下的都讓知畫領著送去了大管事哪里,讓他看著接受了
蘇勒皓焱見挽瑜這么分配,心里覺得好笑,這不是把瓜爾佳氏往死里得罪嗎?其他人都有,就她哪里沒有?
挽瑜瞅著丈夫那幸災樂禍的模樣,翻了白眼瞥了一眼丈夫。“福晉是多精貴的人兒,這府里什么不是她說了算,就這點東西,她哪里看在眼里,……東西反正是送到了府里,福晉要是想吃還不是一句話”
蘇勒皓焱強忍著笑意,點頭稱是。
倒是一旁的點數的大管事聽到了,怔了一下,心里吐槽:府里這位福晉可不就是把這點東西看在眼里,每年可不是催了又催,生怕沒有少占了便宜似的
不過知道是知道,心里清楚就行,可不敢說出來。
蘇勒皓焱夫妻兩個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夫妻兩個如今是越來越默契了,配合起來天衣無縫的。
瓜爾佳氏的所作所為,這府里的人都不是傻子,看的清楚,可是礙著面子誰也不會說什么。
蘇勒皓焱和挽瑜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大家繼續看的更清楚一些,這樣等以后搬倒對方的時候,才不會有人在其中插科打諢,或者猶豫不清。
她們夫妻兩個向來不小看每一個人,尤其是主子身邊的奴才。上輩子他們夫妻之所以會那么落魄,連挽瑜的嫁妝都失去了,可不就是因為這些奴才嗎?
說起這個,挽瑜倒是想起來,自己先前因為身邊沒人,不敢輕易處置了那兩個吃里扒外的奴才,可如今不同了,丈夫那邊又充足的人手,也是該把毒瘤拔除的時候了
故此,晚上回來,夫妻兩個關在房里,挽瑜便把自己的意思說了一下,蘇勒皓焱對于妻子的舉措也是很贊成的,不過卻不能在這會子年跟前辦這事。
蘇勒皓焱的意思是等過過年,春耕的時候,找個錯處,再把人打發了
挽瑜這么一想,也覺得對,年跟前,可別鬧出什么事來,打擾了過年那就不好了于是夫妻兩個拿定主意。
說完話,挽瑜這才發現時間也不早了,才想著洗洗睡吧卻不想身子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丈夫緊緊的固在懷里。
挽瑜動了動,打算下床讓人上水,好洗洗睡,可是動了幾下,都沒掙脫丈夫的鉗制。
“你這是干什么?趕緊放開,我去叫水……”挽瑜嗔道。
“不忙,先喂飽了我,再洗也是一樣”蘇勒皓焱輕嗅著妻子身上傳來的淡淡清香,將整個頭埋在妻子的頸間。
挽瑜只感覺到脖子上一陣搔癢,像是被螞蟻啃食的滋味頓時浮上心頭。
“快松開,我讓丫頭送水上來,先洗洗了……”挽瑜面上有些燒,推了推丈夫啐了一口道。強壓下被丈夫起的,撐著身子雙手托在丈夫的膀子上阻止他的繼續。
“一會兒再洗了,要不然還得洗兩次,多麻煩啊……”蘇勒皓焱不肯放開妻子,靠近她的耳際輕語道。
耳際傳來有些發麻的感覺,使得挽瑜渾身有些顫抖,心里暗惱自己不爭氣,又被丈夫故技重施。
明明知道她最受不得這兒,偏偏每次自己不同意的時候,他就會來這招。奈何身子不爭氣,被丈夫了幾下渾身都有些發軟。
著身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從生完兩個孩子之后,越發的變得敏感。望望丈夫輕輕的一個舉動都能讓她心顫不已。
可是一想到幾個丫鬟還都在外面伺候著,這會兒要是鬧出個什么,她可是沒臉了
挽瑜心里的理智,堅決的讓她抵制著丈夫的繼續侵襲。反觀蘇勒皓焱面對著妻子,反而越覺得這樣的妻子更讓人著迷,根本停罷不下來。
妻子越是抵抗,他便越是得寸進尺。開始是妻子最敏感的耳際,脖子,趁著她不備,衣衫也早已解開,雙手情不自禁撫上了那么渾圓。
柔軟的觸感更是讓他欲罷不能停手,似水般柔軟的恨不能吃進肚里去。
趁著妻子不防備,夫妻兩個已經滾進了炕上,帳幔隨著夫妻兩個的倒下,晃動了兩下也自動的垂下,遮擋了一室的光。
火紅的燭光從帳幔外透入到里面,昏黃的淡淡余光,更顯得挽瑜嬌艷嫵媚。蘇勒皓焱凝視著妻子嬌羞的容顏,心里訝然,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偏生在這方面還是如此的害羞,讓他怎么愛也是不夠的
上輩子,自己真真是嚇了眼了,怎么一開始就沒瞧出妻子的好,白白錯過了那么多的日日夜夜。
心如蛇蝎的女子有什么好?拿他們和妻子比真真是降低了妻子的身份。
思緒只是一瞬間,蘇勒皓焱便低頭覆上了那抹殷紅的柔軟的嘴唇,細細品嘗著其中的瓊漿玉液。
吸允著妻子的丁香小舌,蘇勒皓焱感覺自己的渴望,伸出手邊去解妻子的褲子,三下兩初二的剝除,生怕凍到妻子,一床錦被瞬間覆蓋在夫妻二人的身上。
蘇勒皓焱騰出一只手順著妻子皎潔細嫩的肌膚滑下,觸手可及的是那一抹叢林芳華,觸手的濕潤,讓他的眉眼順勢笑顏開來。
看來不是自己一個人動情,妻子也早都已經準備好了呢
蘇勒皓焱又細吻著妻子,湊近在她的耳際輕語:“看來娘子都已經準備好了呢,那為夫可就來了哦……”
挽瑜身子一震,臉上頓時浮上一抹嬌羞,真真是冤家,就這樣了還要戲弄去她
還未深想,挽瑜的的身子便已經被一抹粗壯直入身底伸出,來不及驚呼出聲,小嘴便已經被深深的堵上,只留下淺淺的呻吟聲。
蘇勒皓焱明顯很滿意妻子的表現,感覺著那里的灼熱,讓他不由得動了起來。挽瑜的身子在丈夫的帶領下一次一次的沖擊,一次一次的進入高——潮。
這一晚,蘇勒皓焱可算是把這一路上到回京沒有吃夠的全都補上了一晚上也不知道要了多少次。
外面伺候的丫鬟,從聽到屋子里的聲音氣起,一個個都羞得跟什么似的,還是聽琴和知畫這兩個如今的媳婦子臉上紅紅的趕了下頭們去歇著,然后兩個人親自守在了外面。
至于熱水則是早就燒好的一直溫在小廚房,還是完事后,蘇勒皓焱親自出來斷了進去,也沒給別人進去伺候的機會。
不過對于看到聽琴和知畫兩個人再外面守著,到著實不好意思了一番。試想,自己這個主子在家里有妻子軟玉溫香,可憐自己那兩個屬下卻被娘子拋下,獨守空房,他這個做主子心里能好意思。
端了水進屋,蘇勒皓焱心里思索著,一定要和妻子說說,下次還是不要這兩人在院子里伺候了,要不至少別留夜,他可不想看到兩個屬下哀怨的表情。
只要一想到那兩個小子哀怨的表情,蘇勒皓焱忍不住打了個啰嗦,把心底的想法趕緊跑到了腦后,看著床上累的迷迷糊糊的妻子,蘇勒皓焱心里一軟,細心的為她擦拭干凈,又自己也簡單的洗了洗,然后摟著妻子沉沉的睡去。
睡著前,不知道怎么的腦子里突然想起前世和妻子一起過年的情景,突然間很想吃妻子包的豬肉大白菜餃子。
《蕙質蘭曦》《平凡家庭》《云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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